第七百章鬱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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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地域漫無目的的行走着,手中拿着一張羊皮紙,不時的將路上見到的風景和地貌繪製在羊皮紙上。
血世界是沒有夜區分的,這裏的天永遠是那麼的血紅。
楚平走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沿途至少百餘里,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血實際不時的有血狂風呼嘯而過,帶來濃郁的血腥氣。
眼看又到了血腥氣狂卷的時候了,楚平在周圍的山嶽間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打出一個山,躲了進去。
“呼兒~呼兒~”外面的狂風呼嘯着,吹過山的時候留下一陣陣的風聲。
山裏面,楚平找了一些易燃的乾柴,架起火堆,從身上拿出一塊燒,淋了些酒在上面,放在火上烤着。
美酒遇火即燃,但火焰只是將燒燒卻不燒焦。
楚平一邊盯着燃燒的燒,腦子裏一邊想着周天星辰掌的修煉方法。
對於現在的的楚平來説一心二用本不會有什麼影響,隨着楚平心意一動,楚平的周身放出一道瑩白光芒,這是他身上的金絲軟甲散發出來的。
金絲軟甲散發出瑩白的過濾光芒,周圍的天地元氣奮勇而來,在經過瑩白光芒的過濾後,把天地元氣中的血煞氣統統擋在外面。
這些天地元氣迅速的親近楚平,而後如燕投懷一般,湧向了楚平的右手手掌。
此時在楚平的右手手掌表面,散發出一蓬略帶濛的光芒。這些天地元氣便是湧入了這蓬濛的光芒中。
照着火光看的話,可以明顯的的看到,在這片濛的光芒內,有一個點正在耀耀生輝,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成型。
楚平雙眼看着右手手掌上的濛光芒中的點,隨着天地元氣越來越多的湧入,大量天地元氣被這個點收,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這個點一個閃爍,形成一個閃爍着星光的星點。
“成了,周天星辰掌的第一顆星辰成功了。”楚平看着手中的一顆非常微小的星辰,臉上出會心的微笑。
想要修煉周天星辰掌,就要先在手掌周天當中凝聚一顆源點,然後源點不斷壯大,化為星辰。這過程中只要源點構成,就算是一顆星辰形成了,畢竟後的壯大隻是煉化的天地元氣的事而已。
楚平嘗試在手掌中運轉周天星辰掌,濛的光芒將楚平的手掌籠罩。楚平這一掌沒有發出,只是覺手掌在這一瞬間變得重了許多,不知道到底威力怎麼樣。
就在楚平正在嘗試周天星辰掌的時候,山門口一聲女聲的驚叫聲響起,還有兩個男人戒備的聲音。
楚平眉頭皺了一下,散去周天星辰掌的掌力,主要把心神看向已經燃燒的差不多的燒。
“三位在府外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楚平沉聲道。
山外傳來一陣竊竊私語聲,還有幾聲口水的聲音。半晌,山門口出現一個長得十分普通的青年男子,長得十分清瘦,身上還有幾道刀傷,染得一身長衫都血紅了。
看得出來,這人明顯是正在逃亡的路上,身上的傷口還在淌血。
這個青年男子走到裏,稍微猶豫了一下,十分客氣的説道:“這位玄友,我們三人在路上走了好久,水米未盡,我…我妹妹有些餓了,能不能請你給我們一些吃的。”青年男子説妹妹兩個字的時候,猶豫了好久才強忍着説出來,然後補充道:“我們不會白要的,我可以拿錢拿元石換。”説這話的時候,青年男子看了一眼在火焰中燃燒的一大塊燒,美酒燃燒的餘香飄到鼻端,喉嚨忍不住動了動。
楚平看着這個有些木訥的男子,這人被楚平的目光看着,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仍然想要和楚平易。
臉上有些羞愧的神不像是因為討要食神而引起,至於因為什麼倒是不知道了。
一塊燒算不得什麼,楚平手上的這塊也比較大,再有兩三個人也足夠了。看着這木訥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楚平揮手切下一塊來,足有一斤重,連同一個水袋扔給木訥男子説道:“給你們吧,至於易就不用了,你們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足夠了。”木訥男子驚喜的接住燒和水袋,儘管嘴裏垂涎滴,仍然細心的包好,放在懷裏,看向楚平,詢問道:“不知道玄友想要問什麼?”楚平開口問道:“現在是什麼時間,血密境開啓多久了?”木訥男子明顯一愣,不過沒有多想,很是樸實的回答道:“現在已經是血密境開啓的第五個月了,再有不到三十天,就是血密境關閉的時候了。”
“第五個月!”楚平驚呼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修煉了這麼久。
他進入傳承之地的時候,血密境才開啓了兩個多月,將近三個月時間。這就第五個月了,這豈不是説,他在傳承之地修煉了差不多兩個月。難怪覺過了許久,要是再出來的晚上一個月,就趕不及出血密境了。
楚平心中沉思。
木訥男子看着楚平沉思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説的話有問題,猶豫了一下,問道:“玄友有什麼疑慮嗎?”楚平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説道:“我沒什麼事,對了,謝謝你回答我的問題,這個給你。”楚平扔過兩張符紙和一個巴掌大小酒葫蘆。
“這是兩張中級氣血符和一葫蘆藥酒,可以止傷活血。”楚平説道:“你的回答對我對我很有用,這個算是我對你的謝吧。”説完這個,楚平揮揮手讓這個木訥男子離開了。連姓名也沒有詢問,完全當作一個過路客。
得到楚平贈予的的氣血符和藥酒,木訥男子如獲至寶,沒口子的對楚平謝,而後馬不停蹄的離開了楚平的山。
在外面,楚平很清楚的聽到了一羣咽口水的聲音,但是最後只有一個人在吃食物的聲音。
漸漸的聲音減小,這三個人離開了周圍。
楚平突然想起來,自己忘記問這三個人的來歷和現在的方位了。
不知道現在的方位,怎麼找到同門。更加沒辦法順利的找到血密境的出口,要是找不到出口,不是瞎折騰了嗎。
楚平心裏一陣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埋怨自己。
其實這種事以楚平的心智很難遺忘,只不過剛才木訥男子説時間的時候,把楚平的心驚住了,導致心裏有些震撼的反應慢了一拍。等他想起來的時候,木訥男子已經走了。
“算了,時間時間還長,休息一下,等等再找人問問吧。”楚平哭笑不得的埋怨了自己一聲,然後拿起已經透了的燒,用小刀切成小片,就着美酒往嘴巴里去。
剩下的半塊燒被楚平風捲殘雲的吃進肚子裏,飽飽的的打了一個嗝,舒服的靠在一塊石頭上,小憩片刻。
雖然是休息,但是楚平並沒有真的放鬆警惕。
還沒等楚平真的休息,在他的應中就有數人朝着他這個方向奔來。
為首的應該是兩個人,在他們兩個後面跟着四個人。這些人都是清一的造形境的修為,其中兩人還屬於半死不活的狀態。
楚平很是奇怪的睜開眼睛,喃喃道:“他們正對着我這裏來了,想要幹什麼?”正納悶着,楚平山猛地鑽進來兩個人,楚平抬眼看去,不是剛才來要燒的那個木訥男子。
此時,這個木訥男子的身上傷口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在他的腹間還貼着一張氣血符,但此時氣血符也止不住他腹都已經被削的看見肋骨的傷口。
木訥男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在他的背上有一個穿着鵝黃血跡斑斑的裙子的女子,這個女子已經是面如金紙、奄奄一息了。
木訥男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楚平跟前“撲通”一聲跪倒在楚平面前,把腦袋不要命的往地上磕去,嘴裏帶着哀求的聲音説道:“玄友,求求你救救小鵝,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小鵝已經命在旦夕,只有玄友才能救他。我張鐵願意發出血誓,一生一世追隨你。”張鐵已經是語無倫次了,完全把楚平當成了救命稻草一般,祈求楚平出手。
先不説楚平有沒有能力救他們,楚平本想不到這人居然會把麻煩引過來。換成正常情況,楚平本不屑管這種閒事。
可惜有些人就是喜歡着你管。
山外傳來一聲囂張到極點的聲音,嘲諷的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阿貓阿狗能讓你當成救命稻草,我倒不信,還有人敢管我萬寒宮的事。”三個臉灰暗,一身灰裝的中年人先後囂張的跨着步子走進山裏面,其中一人手上還提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年輕男子。
為首的灰裝中年人很是不客氣的威脅楚平道:“小子,既然被你被你遇上了,就是你的造化。你把這兩個人抓來,當作投名狀,我們可以寬宏大量,免你一死,讓你跟隨我們,加入萬寒宮。怎麼樣,是不是受寵若驚啊!哇哈哈哈!”楚平目瞪口呆,瞪着眼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這個中年人。你難道沒看出來,咱們修為差距很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