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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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任憑嘴裏的鮮血順着嘴角下來。
在這股血跡出的瞬間,楚平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蒼白,而後鐵青。
風諍看着楚平的狀態,有些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了,還好嗎?”楚平搖搖頭,從身上拿出一顆恢復的丹藥,隨後又往身上貼了一張氣血符,這才臉微微好轉道:“還好,只是有些虛,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以風諍的眼力,也看得出楚平現在的狀態的確算不上壞。聽到楚平自己表示沒問題,風諍點點頭説道:“現在你還是先去休息吧,免得體內氣血不通,留下淤血暗傷。至於門派安排的任務,不一定非要當天完成。”執法殿的任務雖説比較重要,但執法殿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地方。執法者身體不適的情況下,不會強行安排任務。
風諍的勸告,楚平聽在心裏。表面上卻搖搖頭道:“沒關係,我這次出去只是和一位師叔做接,押送一個罪大惡極之人的屍體,不會與別人手。這點小傷,無傷大雅的。”嘴上説着無傷大雅,楚平的身體卻不允許他説謊,不由自主的咳了兩聲,嘴角又留下一絲鮮血。
畢竟是四位造物境強者的氣勢餘波,比起之前受到的青陽長老的那股氣勢都幾乎沒什麼遜。幸好楚平學了印決之後,已經可以做到靈活的運用五行術法,這才急忙撐起一道馭風印,避免了重傷的下場。
風諍看着楚平的面,想了想説道:“既然你有任務在身,我攔着你也不太合規矩。看你的臉也的確不需要我多此一舉,那就祝你一路順風,早回來了。”楚平點點頭,衝風諍謝道:“多謝風諍師叔關心。”風諍想了想,突然傳音道:“血密境再有三個月就要開啓了,這點你已經知道了。但是我還是要提一句,進入血密境的人大多都是造物境的強者,似你這種破竅境就試圖進入血密境的人,在以前也不是沒有,但最後卻沒有一個能平穩的活下來。我給你的建議是,這三個月的時間,儘量多多的完成執法殿的任務,憑藉功勳可以從執法殿中換取一些保命的法寶。”楚平聞言一愣,隨後再次謝道:“多謝師叔。”看風諍這神,明顯沒有看出楚平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破竅境的後期。也對,換成任何一個人,估計都不會想到剛剛進入破竅境界的人,可以在短短的一年時間突飛猛進的進入破竅後期。
楚平和風諍告了別,大步向着山門方向走去,隨後騎到金喙的背上,向着目的地飛去。在楚平走開的這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哪怕在場圍觀的人有不少本身就是造物境強者的傢伙,也沒有誰不開眼繼續阻攔。
笑話,剛剛風曲和他弟子的下場所有人都看到了。就算自認為本身要比風曲他們強大,也沒有任何想法。強大是一回事,可找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執法殿可不是好惹的。
接下來楚平很順利的趕到了目的地,從一位造物境執法者手裏接過一個盛放着罪犯屍體的器物,隨後趕回執法殿,將這個罪犯屍體給執法殿的管理人員。
之後一個月的時間內,楚平都在不停的接着執法殿的任務,從執法殿賺取功勳。
而這一個月,被風曲帶走的飛涼也沒有繼續出現在門派中,不知道有沒有揭開執法殿的鎖鏈。
楚平也不理會這些,在圓滿的連續完成一個月的執法任務之後,楚平可以停下來修行一段時間。
他選擇在執法殿給他安排的府中修行,直到兩個月之後,直接進入血密境。
這期間,楚平數次返回眾妙峯,見到了被飛涼打斷腿的顏松。
此時的顏松已經被顏秀兒治好了斷腿,正在修養。
楚平特意給他準備了數種修行的靈藥,確保他可以在近兩年內平穩進入先天境界,足以成為內門弟子,不用再擔心有同門欺負。
在楚平開始閉關,準備應付兩個月後的血密境開啓一事的時候,風曲和飛涼在等待了一個月之後,終於見到了剛剛短期閉關結束的青塵長老。
青塵長老府內,看着飛涼身上着淡紫光芒的法鎖鏈,臉上只剩下了憤怒和嫌棄。
飛涼跪在地上,風曲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師傅,嘴裏説着當時的情況。
“這麼説你去阻攔飛熊不成,反而被他打敗,失手被擒了。”青塵長老闆着臉孔,看不出是喜是怒。
飛涼低着頭,唯唯諾諾的回答道:“是,弟子給師祖丟人了。”
“哼!丟人?你可是很給本長老長面子啊。”青塵長老臉上沒有表情,嘴裏卻很是憤怒。
“連一個剛剛進階破竅一年的人都打不過,反而被人家鎖上鎖鏈,你可真是讓本長老開了眼界。”青塵長老臉上終於有了表情,很是噁心道“就是一頭豬,吃五十年的糧食都能看見變化,你進階破竅快五十年卻毫無長進,真是豬都不如。”這話説的已經有些傷人了,可青塵長老卻仍舊有些話沒有説出來。不是不想説,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風曲看到師傅這麼生氣,連忙請罪道:“是弟子教導無方,有負師傅所望,請師傅懲罰。”
“哼!”青塵長老冷哼一聲,沒有説話,只是眼中的不喜越來越多。
風曲見狀,連忙説道:“弟子已經打算讓飛涼去後山面壁百年,不進入造物境決不允許出山。”
“嗯!”青塵長老嗯了一聲,似乎是同意了。
風曲見狀,繼續説道:“師傅,那飛涼身上的這法鎖鏈該…”青塵長老看了一眼飛涼身上淡紫的鎖鏈,猶豫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説道:“這紫金法鎖鏈是門派的法規融入,即便是長老也不能隨便揭開。這次給他揭開,十年時間不能享受供奉。也罷,繼續戴在身上,也只是丟人現眼。”青塵長老伸出手來,虛空一拍。
一道淡金掌印拍在飛涼的身上,那條淡紫法鎖鏈頓時化為點點光芒消散。與此同時,一抹紫光從破碎的法鎖鏈中飛出,飛出山峯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