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拿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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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臉上始終帶着一副淡然的表情,但就是這麼一副表情,把凌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恨不得拔出刀子來跟楚平來一個刺刀見紅,先解了氣再説。不過幸好理智還在,呼哧呼哧的着氣,看着楚平也不説話,就拿着一副要殺人的目光看着楚平。
這種目光楚平也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本不會放在心上。反正凌峯也不敢出手,楚平將目光對準了一旁正解押着顏秀兒弟弟的兩個泥腿子。
楚平把眼一瞪,怒喝道:“大膽,在門派內居然敢對同門出手,找死嗎!”一身破竅境界的氣勢,絲毫不差的落在了兩人身上,險些把兩人嚇得了褲子,手上忍不住就鬆開了。
這種狗仗人勢的傢伙就是這種德行,一旦自己的靠山不行,他們比誰都怕死。
沒有人解押着,顏秀兒弟弟顏松已經是重傷之身,腳下一軟,當時就躺在了地上。身體砸在地上,嘴角出一絲血跡。
顏秀兒發出一聲驚叫,心疼的把弟弟扶起來,從身上拿出幾顆珍貴的丹藥,就要往顏松的嘴裏進去。
楚平大步走到近前,攔住了顏秀兒的舉動。
顏松是被金剛鐲打傷,傷勢乃是斷筋錯骨,顏秀兒的丹藥服下去不會有半點效果。
楚平手中運起玄力,右手在顏松的前一個凹陷上一貼。隨着手上微微一顫,只聽一聲咔嚓的脆響,顏松嘴角又出一股血跡,不過嘴裏卻帶着舒服的氣聲。
接好了顏松口的斷骨,楚平又從金剛鐲裏拿出來一張活血符,貼在顏松的傷處。
做完這些,楚平拍了拍手安心疼不已的顏秀兒道:“放心吧,死不了,修養個十天半月就沒事了。”顏秀兒連忙點頭,催促着顏松向楚平道謝。
顏松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楚平,臉上有些愧疚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然後誠懇的跟楚平道了一聲謝。、楚平臉上一笑,説道:“我看這件事估計到此為止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找凌峯説一些事情,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
“我看誰敢走,這事沒你説的那麼輕巧。”聽着楚平悶聲不響的就想要把這件事定型了,還讓他們回去,凌峯怎麼肯同意。在以往,那一個在對上他不是小心翼翼的,就算是一般的破竅境界的高手弟子,面對他的時候,往往也會給些面子。
而這次,楚平不僅沒有給自己半分面子,更是將父親送給自己的兵器公然的搶走,更是大言不慚的將惹了自己的人帶走,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如果這種事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在圈子裏頭混啊。
帶着一股聽起來正常,但卻有些偏執的思想,凌峯憤怒的指揮者自己的兩個狗腿子。一個把楚平和顏秀兒姐弟倆攔下來。另外一個去叫執法者,今天這事不讓他滿意,絕對不算完。
這一下正落的楚平的下懷,既然錯誤不是出在顏松的身上,那麼即便叫來執法者,也絕對不會按照他的劇本演下去。
對於執法者的公正,楚平深信不疑。別忘了,他本身也是執法者。
既然已經有人去找執法者,楚平索也不走了,就在這裏等着。至於他身後的顏秀兒姐弟兩人,楚平不走,他們就更加不敢走了。
凌峯呼哧呼哧的着氣,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狗腿子去了不久,一個一身黑衣的執法者就已經帶着他回來了。黑衣執法者一來,他身後的那個狗腿子就指着楚平大叫道:“執法者大人明察,他搶奪我們公子的法器,不僅不還,還要打我們公子。我們公子可是青猙長老的獨子,要是被打壞了,青猙長老的臉面還往哪裏放啊。
還有,他身後的姐弟兩人也對我們公子出手過,公然違背門派的法令,千萬不能放過他們啊。”狗腿子説起謊來眼睛都不眨的就給楚平身上背了一個黑鍋,轉頭給執法者頭上壓了一座大山。換來的,自然是凌峯的一個讚賞的眼神。
凌峯賞了一個滿意的眼神,轉頭可憐兮兮的對執法者哭喪道:“執法者大人明察,我父親送我的一件一等一的寶貝,被楚平無恥的搶走,他更是辱罵我父親,這是犯了門派的大忌的。還請執法者一定要主持公道,這樣我也好給我父親答覆。”執法者臉鐵青的聽着凌峯的話,心裏恨不得就想轉身就走,半點不想手此事。
凌峯是什麼樣的人,他豈會不知道,但是仗着自己的父親是一位長老,總是先把人送到執法殿,然後話也不説清楚的,就自己回家,把爛攤子扔給他們執法殿。
從他當上執法者開始到現在,見到凌峯沒事找事惹禍上身至少有十幾次。基本上,凌峯要是一個月不在他管事的地方惹事,他就可以燒高香了。
眼下又遇到自己手裏,這個執法者只能怨天尤人,揮揮手讓凌峯和那個狗腿子住嘴,想着楚平和顏秀兒姐弟説道:“他説的可是真的?”
“不是,我弟弟本沒有惹過他。”顏秀兒反駁道“我弟弟,我弟弟只是來這裏賣一些草藥,本不會惹他。”執法者眉頭一皺,顏秀兒這話很是模糊不清。她直説她弟弟沒有惹過人,但沒有説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這讓他本沒辦法判斷這件事到底是誰的過錯。
楚平看了顏秀兒一眼,心中忍不住一嘆。他看得出來,顏秀兒並不是不想實話實説。她想要把事情説清楚,但有些擔心,所以只能説的這麼模糊不清。
説起來,還是凌峯的身份讓這個有些柔弱的女孩子有些害怕。
楚平開口道:“這件事的幾個當事人就在這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顏松,你跟執法者説一下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執法者會公正執法,你好好回答就足夠了。”顏松可沒有他姐姐那麼聽話。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剛好在叛逆和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聽到自己可以開口,他沒有絲毫顧及到凌峯的面子,將這件事的始末一點一滴的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