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避重就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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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大怒道:“楚平你什麼意思,這是你們楚國的問題,跟我手下又有什麼關係。你不去審問蠻山,總去避重就輕是什麼意思?我的手下再不開眼,也要你手下的蠻山懂事。”齊林和梁軍對視一眼,眼中都有笑意。看着陳國和楚國的人爭鬥起來,他們兩個國家最是高興。
陳慶從來沒像這幾天這麼生氣過,楚平這動不動就損人的話,刺的他快要爆炸了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楚平一副十三四歲的模樣,陳慶真懷疑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早已經成年的滾刀。
楚平有些生氣道:“陳慶兄長啊,你真是糊塗啊,你這個手下如果真的對你好,他怎麼會向你身上撞呢。像陳慶兄長這樣的人,即便是放一個,手下也要兜起來。他怎麼敢往自己的主子身上撞呢。他分明是有意陷害你啊。”
“胡説八道!”陳慶也有些忍不住了,道:“我這個手下跟了我十多年,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楚平你要不要混淆是非,這件事你要不給我一個代,我就找你們楚國國君評評理。”
“陳慶兄長啊,你,你讓我怎麼説你好。”楚平做出一副自己實在不想説的表情,最後一嘆,道:“算了,算了,小弟也累了,索把一切都挑明瞭吧。”楚平悠悠的説道:“一個玄獸再怎麼不值錢,也應該能賣出去萬輛黃金。陳慶兄長你的手下居然只拿着一百兩黃金,就想要打發人家,還強買強賣。這丟的不只是他的臉,還有他主子的臉。
丟臉就算了,他居然故意去推搡一個將軍。誰家的奴才居然敢推搡一個先天修士,這膽子也太大了點吧。
尤其是,奴才居然往主子身上撞,誰家的奴才也不敢做這種以下犯上的事啊。”楚平每説一句,陳慶的臉就黑了一分。等到楚平説完,陳慶臉上已經是黑雲密佈。
齊林和梁軍面面相覷,心中不由得一嘆。原本他們兩個也沒有細想,現在想想楚平的話,覺這個陳慶還真是笨蛋,沒事找事居然給人家留下了這莫大的漏。
沒錯,這就是沒事找事。整件事情其實都是陳慶主張的。
他們相約三天以後在出城去蠻荒山脈,但是受了氣的陳慶卻沒辦法靜下心來。今天放鬆心情的陳慶,見到蠻山居然在遛犀牛,就想要噁心一下對方。
於是受了命的陳慶手下就興沖沖的去找蠻山耍威風去了。如果是一般人,面對這種情況,十有**就會忍氣聲,為了楚國安定,讓陳慶手下牽走一匹犀牛。但是蠻山不一樣,向來直來直去的他本就不買陳慶手下的帳。
那個手下也是一個妙人,跟了陳慶十多年,對於陳慶的心思是摸了一個透。言語和行動中雖然多次有意無意的折辱蠻山,但是非常好的把持住一個限度,保證不會讓蠻山發火。
等到陳慶走過來的時候,這個手下順勢就倒在了陳慶的身上。
一般人撞在別人身上,那種撞擊力是很疼的。但是陳慶在被撞的一瞬間就受到了不對,自然也就明白了手下的意思。順勢被壓在地上,張口大叫。
站起來的陳慶,先是將自己的手下一頓責罵,然後一頂破壞陳楚兩國關係的大帽子扣在蠻山頭上。讓蠻山有苦説不出,還不敢反抗。最後,被陳慶手下押解着就到了這裏。
如果不是鐵蘭攔着,説不定蠻山已經被陳慶押進囚車了。
而陳慶用的計策也很簡單,‘避重就輕’,只説罪責,不講原因。
如果楚平不來這裏的話,鐵蘭攔着也沒用。很不巧的,楚平來了。
同樣是避重就輕,楚平只將原因,不管言語罵了誰。
説實話,對於陳國這個國家,楚平從小就討厭透了。就像陳國想要將楚國從地圖上抹去一樣,楚平也想要把陳國毀掉。
楚平出生的時候,就是被陳國打敗的時候。從小到大十幾年來,父親楚雲差不多有十年的時間都在外面征戰。楚平很少能受到父母都在身邊的關愛。
如果楚平不懂事一點,貪玩一點也算了。偏偏楚平沒有忘記過去,不甘平凡的他也不願意自己做一個普通人。這就必然決定了,楚平遲早會和陳國面對上。
所以即便是在在這種比較的局面,國家邊疆正有敵國虎視眈眈的時候,楚平也不會讓自己的人受委屈。
寧願自己遭受一些仇恨,也要噁心一下陳國的人。
我就不信你一個十幾歲的頭小子,比心機能比得上老子。
這就是楚平的心裏話。
楚平語重心長的説道:“陳慶兄長,雖然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明白你心裏的苦。但是這種手下實在是不能留,否則這次他招惹的是我楚國,下一次就不知道是誰了。到時候,一切的罪責都要算在陳慶兄長的頭上,這就不好解決了。
蠻山將軍受了委屈,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雖然陳慶兄長的手下是自作主張,居心叵測,但是畢竟是用了兄長的名頭。這件事傳出去,對陳慶兄長的名聲不太好啊。要不陳慶兄長隨便賠償點東西,我相信蠻山將軍不會在乎多少的。”楚平給陳慶出建議,不過隨後又嘆息到:“也不行,陳慶兄長手裏全是好東西,給了蠻山將軍會不會太可惜了。”楚平看着陳慶,完全不給陳慶辯解的機會。這件事就這麼被楚平釘死了結局,陳慶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説。
可憐的陳慶一臉怒容,完全不知道該往哪裏發。僵硬的説道:“這件事還有待調查,不能隨意的下結論。”
“不是啊,人證已經在這裏了,難道還有什麼其他是我不知道的。”楚平佯裝不知,詢問黑甲士兵道:“你難道還有什麼沒説出來,如果你敢欺騙我們,下場不用本皇子來説吧。”黑將士兵一臉冤枉道:“這個,屬下知道的都已經説了,剩下的,小人只知道陳慶皇子的手下,把那一塊一百兩的黃金收了起來,嘀嘀咕咕的説想要回去好好喝一次花酒,其他的就聽不見了。”
“放肆,污我手下,你是和居心?”陳慶一拍桌子:“這件事還需要調查,本皇子累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本皇子不想因為一頭區區的玄獸跟楚國鬧僵。”陳慶説完,站起身來,大袖一甩向着廳外走去。
楚平心中冷笑一聲,臉上做出一副的樣子,説道:“多謝陳慶兄長寬宏大量,小弟一定嚴懲蠻山這個傢伙。”楚平臉上笑着,看了走出大廳的陳慶一眼,深處出一絲冷笑,高聲道:“不過陳慶兄長來我楚國是來遊玩的,在我這裏卻險些受傷。這件事讓小弟心中萬分愧疚,這件事小弟一定會派專人來詳查。然後公佈於眾,一定要讓蠻山這傢伙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走在外面的陳慶一個踉蹌,冷冷的看了楚平一眼,説道:“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嚴懲我那個手下的。”陳慶這麼説,已經相當於服軟了,希望楚平不要查了。他也知道,如果派專門的人詳查,找到對自己不利的證據會更多,然後再公佈於眾,對自己的形象會有多不好。所以,在這個時候,只能捨棄自己的手下的名譽,讓他認錯。
陳慶想的是不錯的,可惜不知道楚平是不是不理解陳慶的意思,慌忙説道:“兄長不要生氣,這件事要是真的是蠻山做錯了。殺了他都不為過,到時候一定不會讓兄長的手下受冤枉。”
“你。”陳慶恨恨的離開了。
楚平將目光看向上面的兩個皇子,大大方方的做到剛才陳慶的位置上,説道:“兩位兄長這兩天住的可好?下人有沒有招待不周?”齊林臉上笑的有些不自然,儒雅的面孔有些僵硬,道:“還好,民風淳樸,是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楚平哈哈一笑,道:“那咱們回來之後,兩個哥哥就在這裏多注意些子吧。小弟年幼,還有很多不懂,需要兩個哥哥給講解一下啊。對了,過些子我讓父皇拍一個專門的大臣來調查這件事,到時候,咱們也差不多回來了。兩個兄長一定要監督這件事,千萬不要出現紕漏。
小弟實在是怕了,手下人居然這麼不聽話。”齊林嘴角咧了咧,不知道是笑是哭。
剛才楚平那一番話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但是齊林知道,如果真的有專門人來調查,這件事錯誤的一方肯定會是陳慶。
到時候,不僅陳慶的手下要擔着破壞兩國情的罪名,陳慶還需要為自己管教不嚴,為蠻山賠罪。
他心裏有些嘀咕,楚平的話到底是真心的為陳慶考慮,還是裝成這樣的。如果是真的,那還好辦。如果是裝的,那隻能説,這個楚平不好對付。
齊林打了一個哈哈,道:“那是一定的,説道歷練,楚平小弟準備的怎麼樣了?”楚平隨意的擺擺手,道:“就那樣,我現在歷練,也就是長長見識,不會衝在前面。凡事還要多虧齊林兄長啊。”齊林心中一冷,臉上反倒笑着:“哈哈,好説好説。”因為分開的話,字數覺有點少,所以就合起來了,謝謝大家的捧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