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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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過該如何,我才會覺得我得到對方給的安全一個只想接受卻膽怯付出的人,可以給的好像比別人給的少很多,為什麼會這樣。
我想因為我是個太過於被動的人,因為我是個太保護自己的人,所以面對心中渴求的安全我只承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接受別人的付出:覺到對方真的給了我也才能勇敢的多給一點相對的回饋,因為我還是沒有安全的害怕如果我給的多了,會不會讓對方以為他己經完全擁有了,然後他可以給我的就會越來越少甚至是少過於我給他的。
那麼我的安全又會慢慢的減少直到完全歸零最後我又只能自己一個人,難過起來子繼續往前推進,薄荷依然當着空中飛人,周遊各個國家之間,一切看來一如往常,不同的是,她再也無法以平常心服務機上旅客。
當機上多了一個甯甲權,身為空服員必備的沉穩冷靜,與訓練有素的應對技巧,悉數蕩然無存。
她不訝異他的能力,對於他的個,她並非真的不瞭解。
凡是甯甲權想要的、想知道的,他不擇手段也要到手。
自他知悉她服務的航空公司以後,最短一個星期,長則半個月,至少搭乘一次他們公司的班機出國,她是不明白他出國的目的,卻很清楚每趟旅程他最大的興趣,即是與她大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他會刻意在登機前,在機場餐廳找到獨自用餐的她,坐在她的對面與她一同甩餐,製造引人遐想的可能,讓‘些不期然偶遇的同事,好奇地臆測他們的關係。
接著,各家航空公司奉為貴賓的他,總是放棄頭等艙的一待遇與享受,委屈降等,改坐商務艙;原因無他,因為她的年資不長,頭等艙的服務工作通常由資深的學姐負責,戲要上癮的他,必須到商務艙方能繼續他的遊戲。
態勢悠閒地背靠座椅,甯甲權找碴似地叫來了薄荷“真巧,我們又碰面了!”
“甯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薄荷盡責地維持空服員應有的禮儀,粲笑如花,客氣詢問。
明明知道他存心刁難,她亦不能有所怨言。
座艙長不像其他同事一般八卦,雖自他們那兒得知訊息,知曉他對她的態度特別不同,甚至與他被散佈在坊間的各類商業衷漂報導裏的專業形象,及穩重冷靜的個迥異,但她亦無暇思慮太多,一逕秉持凡事以客為尊、以公司聲譽為重的理念,再三勸她能忍則忍。
“你叫什麼名字?”挪移婆勢的動作宛如優雅的大貓,睇著她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你知道的。”薄荷不讓自己掉入他設下的陷阱。
“為什麼我會知道?”他柔聲笑道,可是笑意始終未曾達到他的眼。
“我的名牌上有我的名字。”事情發展至此,再愚笨的人也該懂得他心裏的詭計。
他想出她的火氣。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薄荷。”簡潔有力,沒有多餘的第三個字。
“薄荷是嗎?兩年前,我也認識一個名叫薄荷的女人,但她無情無義地離開我,你呢?”心絃猛地一悸“我…怎樣?”目光迴避,言詞閃爍。
“你也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女人嗎?”炯熱的眸光堅定不移,血在體內喧噪不止。
“我不知道…”薄荷也許無法苟同他的指控,但又難掩心虛心慌,倉皇走“倘若甯先生目前沒有其他的需要,我得去服務其他的旅客了。”避不了他的反應,連忙退回廚房準備餐點。
甯甲權按兵不動,犀利的眼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發現她往洗手間走去,他即刻起身。刻意拉上兩個客艙之間的簾幕,她一出來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大掌搗住她的小嘴,摟抱纖的手勁猛地一收一將她攬向自己的身。軀,密切貼合。
薄荷本能地想掙,驚詫的大眼瞪圓,恐慌不解地看着他。
“我勸你別再作無謂的掙扎了。”瞅著她“你答應不出聲,我就放開你。”薄荷又急又氣,處於弱勢的她偏又拿他沒轍,只好認命的點頭。
手一鬆開,缺氧好一會兒的她,用力連好幾口,第一次發覺原來機艙裏的空氣是如此的新鮮美好。
然後,意識清楚地盯著另一隻似乎沒有移開打算的手掌。
“你的手。”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