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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住另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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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英子真的回不少做愛的花樣呢,我真該拜你為師”王奎一本正經的説。

“哥,你説的不計較,還這樣諷刺我,讓我多難受。”美英説。

“去,英子,放到碟機裏看一看你的表現藝術。”王奎説。美英滿面羞慚,:“哥,不要看了吧?”

“看看吧,看一看心裏踏實,就知道這東西收回來了。”美英值得硬着頭皮把光碟放入碟機,快速瀏覽完了才説:“哥,我們上了那個氓的當了。

這裏面哪有我的鏡頭?他不會是改天拿真正他攝製的光碟來詐我們吧?”看着美英那副驚慌的樣子,王奎笑了。

説:“英子,哪來的什麼光碟,都是他隨口胡謅,嚇唬你的,你就當了真,其實,敲詐勒索,就是利用了人們的害怕、膽怯和遮羞的心理來行使敲詐的,真正放開他,不懼怕他們,倒真沒有什麼?

反過來,你越害怕,越遮掩,就助長了他們的惡,到頭來受害的人還是你自己,所以,我的原則是,儘量不去犯錯誤,但犯了。

就勇敢去面對,絕不遮掩,用無數錯誤去掩蓋一個錯誤,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我不會去做這種事,英子我想也不會這樣做的,對嗎?”

“哥,你原來是在給我上課呢!”

“算是吧,另外我想告訴你,不管英子犯什麼錯誤我都能原諒。

更何況你並本沒有犯什麼錯誤,七情六慾,人人都有,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可遮掩的。”王奎攬住美英的肢温柔地吻着美英。

***王奎與美英的婚禮在五一節那天,如期舉行了,説是婚禮,但實際上和朋友的小型聚會差不多。婚禮舉行的地點既不是在大飯店,也不是在教堂。

而是在王奎的家庭裏舉行的,房明是主婚人,楊燕是證婚人,參加婚禮的賓客全部加起來不足十人,可以説婚禮的規模小的不能在小。

而婚禮的場所也很寒促,既是新人的新房,又是婚禮場。房子老而陳舊,為了掩蓋這種陳舊,美英請來了一個裝修家、刮膩子的師傅,把整個屋子從客廳到兩個卧室,再到廚房用白的膩子完整地颳了一變,屋裏便顯出了亮,美英又把年代久遠,已經有些坑坑窪窪的高低不平的水磨石地面撬了起來。

換上了白瓷轉地面,又在衞生間裏裝了淋浴和浴霸取暖設備,這樣,這個家才多少有了一點和現代化沾邊的氣息,雖然婚禮的規模很小,婚禮場所也有些寒促。

但是參加婚禮的人卻並不寒促,有王奎部隊時的三個戰友,一箇中將軍銜的軍區副司令員,兩個少將,他們一個曾經是王奎當營教導員時的團長,另外兩個,一個是副營長,一個一連長。

參加婚禮的還有房明夫婦,秦嵐夫,和楊燕,唯一一個不請自到並讓美英不太喜歡的客人就是劉君武。婚禮之後的宴席也是設在婚房的客廳內。

喝酒的時候,王奎的幾個戰友纏住美英讓她介紹戀愛經過,面對這些帶着金燦燦軍銜的高級將領們,美英起初很拘束,也有些敬畏的覺。

但見他們對王奎畢恭畢敬,口口聲聲教導員長,教導員短的,而且,王奎稱呼他們則是副營長,一連長,或是老團長。

這樣美英的拘謹便逐漸減弱,加上他們嫂子長嫂子短的,喊得很親切,慢慢地,美英也就放開了自己。講了她十三歲愛上王奎,愛了三十年,因為有一個病人橫在中間,他們只能愛而不能結合。

直到三十年後病人去世,他們才有了結合的可能,三十年不變的一樁奇愛深情,讓在座所有人動。

先是新郎新娘給在座的客人來賓敬酒,間或也有對碰的時候,喝着和着,酒場的次序便亂了起來,楊燕説:“鄒姐,為了你這麼多年對主任一片痴情摯愛,我們碰一杯。”

“謝謝楊部長能參加我和我哥的婚禮。”美英説。

“鄒姐,在今天這個場合你叫我楊部長是要罰酒的,我還是希望鄒姐像當年那樣坦蕩率直,鄒姐你還記得當年你把我罵得狗血噴頭嗎?”楊燕説。

“我當時有點發癲,犯傻,燕兒別計較。”美英笑着道。席間,劉君武給美英敬酒時説着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明白的暗語,劉君武説:“嫂子,過去小弟多有得罪,望嫂子大人不把小人怪,請嫂子喝下我這杯敬酒,以表達我發自內心的深深的敬意。”

“謝謝了。”美英喝下了劉君武的敬酒,接着是秦嵐兩口子給美英和王奎敬酒,稱呼美英大姐,稱呼王奎為姐夫。再後來就互相敬酒,亂喝起來。

在席間的談中,房明對王奎説:“老王,我還是過去的那個想法,你回政協工作吧,我替你運籌這件事,還是當你原來區政協的副主席,你看怎麼樣?區裏的工作由我來做,我想這點面子他們還是會給我的,”

“算了,已經辭職快十年了,再回去,沒什麼正當理由,既違反原則,又沒什麼道理,也給你添麻煩。”王奎推辭説。

“添什麼麻煩?你本來就在政協工作,只是為了當時縣政府的改革大局考慮才主動收拾那個爛攤子的,現在回去也應該嘛,什麼道理不道理,原則不原則的,説一句我不該説的話,這個世界上,原則和道理是講不完的,都是為我所用,又各有各的原則,各講各的道理,你講就有,不講究沒有。

老王,我的建議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王奎沉思了一會説:“我厭惡官場上爾虞我詐的腐敗氣息,而且我也厭惡秦代李斯眼底下的哪種糧倉裏的大老鼠,大模大樣、不慌不忙地食着糧食,把自己養得肥肥胖胖,名曰倉鼠。

在政協工作的時候,我看到過一份資料,我們的政府機構的冗員繁政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資料顯示,在唐代,九千多名百姓承擔着一個官吏的薪俸,在宋代是七千多名百姓養活一個官吏,即使是冗員繁政的清代,也只是兩千多百姓供養一個官吏。

可是到現在,每二十四名百姓就要養活一個所謂的公僕,其冗員程度按人均數目計算,超過唐代四百倍。俗話説龍多不下雨,冗員繁政對老百姓來説,是災難。

而不是福音,公僕們需要百姓供奉,這在其次,最要命的是這些公僕們需要有些事做呀,於是就有了繁政,文山會海,令出多門,無事生非,再加上一些權勢公僕們的貪得無厭,巧立名目的收刮,老百姓就更遭殃了。

這份資料顯示,讓我震驚,讓我再辦公室裏再也坐不下去了,所以才走出的政協。改革,不能總是拿老百姓開刀,讓老百姓作犧牲,而政府官員和公僕們卻好官自為,養尊處優。

可能也許還有人認為我是想發財才下海的,現在下海讓水嗆着了,又往岸上跑,你給我重新安排工作,會讓人説閒話的,雖説是個閒職。

但畢竟也算個副廳級,對周圍和我一樣下海被水嗆着了的人有驚動不説,也會給你的政敵製造口舌。為混一口飯吃,這樣做不值得。”王奎説。

“這個老王,太固執,我都五十八歲的人了,還能有幾年的奔頭,還在乎別人説什麼?只要問心無愧,別人想説什麼,隨他的便。”房明説。

酒宴進行到深夜才結束,送走幾個戰友和房明、秦嵐兩口子,屋裏只剩了楊燕和劉君武,劉君武對王奎説:“大哥你婚後有什麼打算,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去我的公司吧,我給你一部分股份,讓你擔任副董事長,替我打理一下公司管理方面的事,讓嫂子也去我的公司管理財務方面的一攤。你這把年紀了還出去給別人打工,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打工我是不出去了,也沒人用我這麼年齡大的打工者,原來我想把這房子賣了,到鄉下去生活,這樣夠我這一輩子生活了。

再説,過幾年,我也該領社保養老金了,但是現在和你嫂子結了婚,還沒有徵求她的意見呢。”王奎説。

“那你為什麼就不願去我那裏幹呢?難道怕我坑害你不成?”劉君武問。

“那倒不是,主要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我不會,而且我討厭那種腐敗氣息。聽了,看了,聞了,都覺得不舒服,不自在。我是個不合時宜的人,就不跟着你們與時俱進了。”王奎自我解嘲道,這時楊燕在旁邊話道:“本來我是想給主任在北京的大公司裏找點事做,什麼顧問呀,董事呀,總之謀個只拿錢不工作的閒差。

可是主任和鄒姐這一結婚,新婚燕爾,我也不敢在説什麼了,免得鄒姐埋怨我。”

“埋怨倒不會,就是擔心你把他搶去了,你比我有魅力。”美英笑道。

“我可不敢,我怕鄒姐到北京我工作的部裏去興師問罪,那樣我就慘了,副部長也當不成了,説不定會下崗。”楊燕一本正經地説。

“我有那麼可怕麼?”美英的臉有些紅。

“英子,你可真實在,燕兒和你開玩笑呢。”王奎説。幾個人一起大笑起來,劉君武説:“大哥,我也該回家了。”

“你這喝了酒了怎麼開車?要不就在區裏找家賓館住下,明天再回市裏。”

“不用,司機自吃過飯就睡在車裏等我呢。楊部長今天住哪?是在區裏賓館住,還是回市裏?要是回市裏,我的車帶你一快兒走。”劉君武説。

“不用了,我和鄒姐説好的,我住她們的另一個屋裏,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北京了,我讓司機來接我。”楊燕説。

***劉君武走後,美英給楊燕安頓好住處,又和他聊了好一會兒,才返回自己的屋子,王奎正要衣睡覺時,美英説:“你去燕子那個屋裏坐坐吧,她有些話想單獨對你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