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讓認識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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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奎應聘的工廠,雖然是在偏遠的縣區,但又有附近工廠比較多,外來打工應聘的人較多,所以房租並不便宜,一套房子六十平米,六十一廳的房子大約在六百元左右,以王奎那點工資,承受六百元錢的房租顯然有些勉為其難,房屋中介所的人便給他出了個主意,先租下來,在找個合租人,租出一間屋子去。
由於一時找不到便宜的房子,住在小旅館裏,房價也並不便宜,王奎只得選擇了中介的建議,住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現住下來,再找合租人,而合租人很快找到了,但王奎由此卻陷入了一種新的災難境地。
合租人也是個外地人,説話口音有點像南方人,王奎看了他的身份證,是江蘇省南京人,姓章,名建。
這個人説他是做房地產生意的,老婆、孩子和他,共三個人,想租一個大一點,設施好一點的整套房子,但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只好臨時湊合着和人合租一套房子暫時住住。
但必須要找一個有素質,有品位的合租人,聽中介介紹,王奎很符合他的條件,所以願意和王奎和租在一起,等於王奎是二房東,他在從王奎手裏分租一間房子,公共設施共用,房租水電費,電視費平攤,但條件是房租一月一付。
理由是他對王奎不瞭解,怕一次付半年的房租給王奎,出什麼問題,言外之意就是對王奎不信任。
王奎略掃視了一下這個願意和他合租房子的人,臉蒼白,有點像從監獄裏剛放出來,長期不見太陽的那種人。他中等個頭,身板瘦弱,和人説話的時候,眼球轉速較快。
王奎急於想找個能幫他分擔房租負擔的人,加上他從來對人缺乏防範之心,便答應了,了一個月的房租,半個月的押金之後,這個叫章建的房客和他的眷屬很快入住了。
但從此王奎絕陷入了災難。這是一個夜間活動,白天休息的家庭,男人、女人包括那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都是如此。
下午七點鈡以後,這全家人就不見了,到夜裏十二點鐘左右,第一個回來的是男人,這個男人開始折騰找做飯,看電視,發出很大的聲響。
這時王奎剛睡下不一會兒,還沒有睡,被吵醒後,很長時間不能入睡,而剛剛有了一點睡意,的時候,那個女人領着孩子回來了,王奎看看錶,是凌晨兩點鐘。
那孩子回來後,神頭十足,在客廳裏時而大吵打嚷,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嚎啕大哭,而那女人開始做第二次夜宵,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左右,客廳才安靜下來,王奎才能睡一會兒。
***這是剛入住頭幾天的事,起初王奎以為可能是這家人最近遇到了什麼特殊事情,才有這樣的生活規律。
所以並不煩惱,相反對這家人很關切,一天,中午,王奎在客廳裏遇到了這家人的女主人,一個小個頭,瘦瘦的身材,黑黃的皮膚,給人的覺這個女人在食毒品,是個大煙鬼。
“小方,你們每天那麼晚才回來,時遇到什麼特殊事了吧?”王奎不無關切地問。
“可不是,王大哥,我正要求你幫忙呢,我家姑姑從江蘇來看我,出了車禍,住院籌押金缺一千元錢,你説,這是我的親姑姑,又是來看我,出了事,我咋能不管?
本來這點小錢,我家章建能拿得出,可是,我姑和章建兩人有矛盾,章建不願拿着筆錢,我只好求你,向你借了。
只借兩天的時間就還您,章建明天就會給我四千塊錢的生活費,他給了我,我馬上給你還。”那個説話聲音有點像鴨子嘎嘎叫的女主人説。
王奎動了惻隱之心,但他卻身上只有五百元錢,這其中一部分還是章建前幾天給他的房租和押金。
他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借給了姓方的鴨嗓子女人,但是一個月快到了,那個女人和他見面時,彷彿忘記了這回事。不還錢也罷了,這個女人還想繼續挖陷阱讓王奎往下跳。
好在王奎通過這夫倆隔三差五夜裏的大吵大鬧,已經知道了這是一傢什麼人家,對她有了警惕和高度防範意思。
這家人家搬進和王奎合租的房子十多天了,依然是晝伏夜出,行動詭異,王奎完全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但他從這夫倆三天兩頭深更半夜的大吵打鬧中瞭解到了一點信息。
“你他媽我你媽,你媽b,你他媽每天出去賣b,兩三點鐘才回來,你媽,你媽b,你連十塊錢也沒給老子掙回來,老子你媽,你媽那個b的…”這是章建的聲音,這個人不管和子還是兒子説話啊,十句話裏有九句半是帶着對他子和他子母親生殖器的親切問候。可以説是口口不離,念念不忘,也難得她這麼惦記老岳母和公鴨桑的生殖器官。
“老子有梅毒,你個呆b,老子有愛滋病,你個呆b,沒人老子,呆b,不給老子錢,老子咋辦?你個呆b,什麼本事也沒有,呆b,就會打老婆,問老婆要錢,呆b。”這是公鴨嗓女人的聲音,也是女的生殖器的輕蔑者,口口不離。
“你媽嗎,你媽,你媽的b,你今天該不能説沒人你,沒掙到錢了吧,你媽媽,你媽媽那個b,兒子吃零食,訂牛的錢,你媽,你媽的b,都你媽沒了。”另一夜,男的又問女的要錢,罵道。
“你個呆b,這兩天生意不好,老有警察查,顧客越來越少,你個呆b,我這樣子,輪完其他小姐才能輪我,沒人要我,哪來的錢,你個呆b,就會伸手要。”公鴨嗓女人説。
如果那一夜沒聽到大吵大鬧聲,就説明那天那女人拿回去了錢。一個月的租期很快到了。王奎向那個男人催要下個月的房租,那個男人説:“這些小事你和我太太講,我你媽一月幾十萬的收入不會短你這幾個小錢的,但這些快小事你媽我從來不過問。”那個自稱的房地產商説。
“但是,合同是我和你定的,我必須向你要,否則你就搬走,我不會和你的太太打道的,”王奎説。
“我你媽,你媽的b,我你媽了個b是‘活鬧鬼’,我砍斷別人一條胳膊,在監獄裏做過十八年,不信你向新街口派出所打聽一下,我老婆做過三次牢,拿刀捅人兩次,賭博一次,我你媽,你媽那個b。”房地產商人説。
“你是‘黑老鬼’還是蹲十八年監獄和我沒關係,但你嘴裏文明一點,不要帶髒話,而且不房租,就請你搬出去。”王奎説。
“老子你媽不搬你又能怎麼着?”章建耍起了無賴。王奎沒了辦法,想找警察幫忙,又恐怕警察顧不了這些小事,便想照這個女人談談。
再説這個女人欠他的五百元錢也該要了,這個女人絲毫沒有主動要還得意思,可是沒等她和這個女人談房租和欠款的事,這個女人到找上了他的麻煩。
***半夜兩點多種,王奎醒來的時候,上廁所,看到客廳沙發上睡着一個人,蓋着被窩。王奎心想,怎麼這家人怎麼到客廳裏來了?當時王奎並不知道睡在沙發上的是誰?但斷定是房地產商人家裏的。
王奎上廁所回來,回到自己的房間,順手鎖上門,熄滅了門口等的開關,鑽進了被子,卻發現他的被子裏有了人。那個光身子的人抱住了他説:“不要害怕,是我,小方,王大哥,我喜歡你,你我吧!”
“你…你誰讓你進來的…你出去。”王奎驚恐萬狀,半夜三更,一個剛身子的女人鑽進了他的被子,而且他把門從裏面上了鎖,嚷起來,這是一件有口説不清的事。
“王大哥,你放心我吧,我沒有病,你摸一下,下面水汪汪,光滑着呢,我讓你我,抵我欠你的錢。”
“你出去吧,那錢我也不要了。”王奎説,坐了起來。
冬天的夜裏,雖然燒着暖氣,但光着身子仍然很冷,他在黑暗中摸索牀頭邊上的衣服。那個女人再次抱住了他説:“大哥,你放心,我不訛詐你的,那五百元我讓你幹五次,另外我夜裏在陪你睡,頂房租優惠點讓你幹五次。我男人不會反對的。”那個女人邊説一邊抓住了王奎的生殖器,用另一隻手扒他的褲衩。
“小方,有話好商量,你先放開我,我有些肚子疼,這兩天鬧肚子,你等我從廁所回來,我們在談。”王奎一時無法掙,只得採取緩兵之際。等那個女人鬆開他,他立即抱着摸索到的衣服,開了門,跑進了衞生間。
在衞生間他穿好衣服,再回到自己的屋裏,打開燈,那個女人還留在他的被窩裏,見他回來,依照整齊,便不高興地道:“大哥,你怎麼把衣服穿上了。
難道看不上你妹子的身子麼,我的身體好看又幹淨,不信你看,”那個女人揭開被子,出赤的身體,又把腿雙岔開來讓王奎看她的下體。
“你穿衣服吧,我不喜歡這樣,我對這個沒興趣。”王奎把頭轉,讓視線離開那女人那黑魆魆的部位。
“哪有男人不喜歡幹這種事的,怕是大哥看不上我吧,要是更年青,更漂亮的女人鑽進你的被窩,你肯定捨不得攆走,”那女人悻悻道“隨你怎麼理解,就算是我不喜歡你吧。”王奎説。
“哼,瞧你那樣子,一個靠給別人打工過子的老男人,還嫌棄我,我還嫌棄你,看不上你呢。”那女人憤憤地道,開始穿衣服,並且説着吃不上葡萄就説葡萄酸的話。
“我們互相嫌棄,離遠點不正好嗎?希望和你以後不要這樣。”王奎道。
“給臉不要的臭男人,呆b。你等着,老子有你好看的,讓你認識老子,你個呆b,”那個女人穿好衣服後,算下這一句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