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覺得有些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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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還説這些幹嘛?我們不是很好嗎?我愛你。”美英説着。用手撫着王奎下那剛才神氣活現,此刻垂頭喪氣的東西,那東西又蠢蠢動,不一會便怒起來,他們又開始了第二次,這第二次給美英的覺是無比的美妙,妙不可言。
她突然理解了他的母親為是麼在那種時刻會大呼小叫,她也不由自主地效仿母親,放聲呻起來。
在以後的子裏,和美英在一起,王奎一直堅持體外排,只是那時,美英才知道了男女歡愛的另一個功能就是懷孕,生產孩子。
在這之前,她並不知道人是怎樣產生的。回想起她差點和自己的哥哥發生關係以及希望和父親發生關係,這一切,都和中國幾千年的教育缺失,人為的神秘化、矇昧有直接的關係。
一次,喬月娥問美英:“英子,你和你姐夫在一起的時候是怎麼避孕的?”美英羞澀地告訴喬月娥,用不着她避孕,她的姐夫體外排。
喬月娥説:“英子,那怎麼行,男人正在興頭上,體外排很緊張,因此會很不舒服。你應該採取其他措施,比如服避孕藥或用避孕套才對。”美英再和王奎在一起時,她提出讓王奎買避孕藥品。
王奎説:“傻英子,我不是沒想到,體外排確實很不舒服,可是你想想你姐病成那樣,本不能做那事,家裏又住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買避孕藥會讓別人怎麼想?還是不要讓別人亂猜疑。
另外,我聽你姐過去説過,女人吃避孕藥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是會較容易導致耗傷女氣血,導致內分泌失調、臟腑功能紊亂和氣滯血。我不想為了我,給你的身體帶來副作用。”王奎太顧面子了,為了面子,他寧肯虧待自己。再後來,美英很想給王奎奎生個孩子,她任地不許他在體外排,她説:“哥,你有了一個兒子,我還想給你生個女兒。”
“傻姑娘,不能啊,你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夠替我生孩子呢?再説,你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生孩子算怎麼回事啊?我是共產黨員,不能給黨臉上抹黑啊!算了吧,我心裏把你當女兒一樣疼愛,不想讓你跟我過這種不明不白的子。再過兩年,你上了班,也許你會愛上別人的,我不能損壞了你的聲譽,到時候,你愛別人,想和別人結婚,我就像嫁自己的女兒一樣把你嫁出去。”
“我不嫁人的,我會和你、和喬姐在一生活一輩子。再説,我總呆在家裏,哪也不去,我懷孕了。生下來別人也沒人知道,萬一別人看到了,我會説是我跟其他男人的孩子,我不會牽連你的。”她説。
但是,王奎還是堅持不讓她懷孕。美英覺得和王奎在一起的覺真好,真幸福,他愛她,寵她,嬌慣她,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和妹妹般嬌寵。
她也愛他,父親、兄長、老師、丈夫兼於一身,這一切足夠了,至於婚姻不婚姻的,無所謂,她沒想過。她就願意就這樣和王奎,喬月娥三個人在一起過一輩子,白頭到老。
可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旺攪混水的事,也怪自己當時年輕,任,沒識破張旺綿羊頭狐狸心的真面目!***回憶往事的時候,鄒美英心裏很是酸楚,真是造化人,她非常想給王奎生個孩子,卻屢屢不能如願,有幾次,她堅持不讓王奎離開自己的身體,留在了她的體內,不知怎麼,卻沒有懷孕。
而她心裏本沒有那個該死的旺,不過是一時的賭氣,任,雖然和他發生了關係,但本不想有他的孩子。
但卻疏忽了避孕,都是王奎那些年的嬌慣,七八年來不用她這方面的心,這倒讓疏忽了預防懷孕的警惕,而那個旺卻心懷鬼胎,恨不得她懷孕。
美英在和旺既結婚生下他的兒子後不久,美英就揹着旺悄悄到醫院放了絕育環,這些年來,他拼命地在她身上折騰,希望在生個一男半女。
但美英的懷裏始終沒有動靜,旺到納悶,總是叨叨:“美英,你怎麼自從生了銘子後就再也不懷孕了呢?我還想要個兒子,我家三代單傳,我爹給我起名旺,就是想讓我多給他生兩個孫子。”
“也許是我的生育能力不行,你要是實在還想遂你老子的心願,就和我離婚吧,我沒意見,你再娶個老婆給你生吧,我是不會再給你生的。”美英非常平靜地回答,但她始終沒有把放絕育環的事告訴丈夫,她嫌他絮叨的煩人。
“哪能呢,我就是這麼一説,我費盡心機娶來的老婆,親不夠,愛不夠,怎麼捨得離婚呢?打死我也不離!”旺説。
“那以後你就閉上你這張臭嘴,不要再提‘旺’的事,我不會給你‘旺’也就是有了那個孩子,要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你這等賊頭鼠腦,趁虛而入的東西。”美英説。
“你是不是很後悔嫁給我,心裏還惦記着你的老情人?”旺不悦地道。
“你説的一點都不錯,怎麼,不滿意?人被你騙到手了,但我的心你永遠也休想得到。你不滿意就和我離婚,我隨時奉陪。”美英説。
人們都説母子連心,但是不知怎麼,這些年來,美英和兒子的關係總有些疏遠的覺,心貼的不是很緊,她想這也許和兒子的出現分離了她和王奎的愛有關。
但不管怎麼説,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她不可能不愛他,只是對他有些怨氣而已,尤其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和他的那個死老子合夥起來算計她和王奎,這讓她又可氣又無奈,也就是有她這個兒子的牽扯,否則,她和旺十次婚都離過了!
而現在兒子已長大了,上了高中,轉眼就該上大學了,也該懂事了,他應該不會繼續成為她和丈夫離婚的羈絆了,當然,美英也理解兒子,畢竟旺是他的老子,天下有幾個兒子希望父母分離的呢?
但不管怎麼説,她和王離婚的決心是鐵了下來,那些個住在店鋪裏的夜晚,有許多次在孤寂苦悶中,她想給王奎打電話,訴説她的苦悶,傾訴她對他的一片十幾年不改的衷情。
並且釋開她和他之間的誤會,但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一是擔心自己和王奎打電話會控制不住心裏的委屈的情哭泣起來,讓王奎徒增煩惱和擔心,另外她想,一旦自己向王奎訴説心中的煩惱,哭出聲來,王奎肯定會跑到店裏來安她,那樣她和他就肯定會發生點什麼事情,體和情上的卿卿我我是很自然的。
而旺正虎視眈眈地等着抓姦抓雙呢!還是等離了婚之後再説吧,現在旺一口咬定她提出離婚與王奎的足有關,在這種時候把王奎牽扯進來,沒的事也成了有的事,這婚就更難離了。
再説,大平去世還不到一年,王奎的心還沒有從傷痛中平復過來,哪有心事管她和旺這些爛事,就在不要給他傷疤上撒鹽,惹他煩惱了。
等什麼時候離了婚,他的心情也好了一點再説吧,十幾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在等幾年又何妨?於是,她把拿在手裏的電話又放下了。
而就在那段子裏,她認識了區裏的一個姓秦,名叫秦嵐的副區長。***秦嵐本來是市裏工商局的一個處長,在區裏掛職鍛鍊,準備作為提拔對象培養。那段子裏,美英因為鬧離婚的事白天夜裏都守在店裏不回家,因此店門關的很晚,有時持續到夜裏一點鐘左右。
而秦嵐的公寓正好就在美英的店附近,夜裏十點鐘以後,大多數店鋪都關了門,秦嵐有幾次夜裏出來買方便麪,買煙、買酒的時候,見只有美英的店裏還亮着燈,就走了進去。
那是一個高個子,方臉盤,濃眉大眼,面部隆廓分明的青年人,年齡在三十四五歲。那天,秦嵐進美英的店裏買了一包紅塔山香煙,一盒方便之後,並沒有立即走開,而是和美英搭起話來。
“大姐這麼晚還沒關門啊?夠辛苦的。”那個男人説。
“談不上辛苦,只是早關門也沒什麼事,耗時間罷了。”美英説。
“我每天沒事的時候出來溜達,發現附近的店就您一家關門關的特別晚,現在都十二點了,你這麼晚回去,家裏人不惦記嗎?”那個人問。
“惦記什麼?有誰惦記?兒子還小,不懂得惦記人,丈夫嗎,我不希望他惦記我。”美英説,不知不覺地在陌生人面前出了對旺的不滿。
“這位大姐説話有意思,怎麼不希望丈夫惦記,你們鬧彆扭了嗎?”那個人問。
“嗨,我就這麼一説,老夫老了,鬧什麼彆扭。”美英自覺有點失言,心想,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説這些沒用的幹什麼?於是掩飾道。
“大姐這麼晚一個人呆在店裏不害怕嗎?”那個人問。
“我一個老太婆了,又不是小姑娘,有什麼害怕的?”美英説。
“大姐説笑話,您怎麼會成老太婆,看您的年紀不會超出三十五歲吧,最多也就和我年紀相仿。”那個人説。
“瞧你説的,也太誇張了,我今年都三十九歲了。”
“是嗎?這可看不出來。您看上去很年輕,而且…哦,我叫秦嵐,在區裏工作,家就在温馨小區裏住着,一個人晚上看書太晚了,覺得有些餓了,冰箱裏沒事麼吃的,出來買盒方便麪隨便充充飢。”那人説。
“喲,現在能靜下心來讀書的人可是少了,那你愛人不給你準備點吃的嗎?”
“沒有愛人,讓誰準備?”那人苦笑了一聲説。
“不會吧?你這年齡了還沒結婚?”
“不是沒結婚,而是結了,又離了,這和沒結是一樣的。”秦嵐説。
“哦,是這樣的,對不起,不該提您不愉快的事…”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再説也沒什麼不愉快的,兩人合不到一塊兒,在一起互相折磨,倒是離了雙方都愉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