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靠老婆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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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聽了王奎的這個解釋,笑了,説:“要是這樣,我贊成姐夫的意見。我姐不吃你的醋。但我吃,還是僱一個醜八怪讓我放心,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膽,打翻醋罐子,和你鬧,我堅決不許你和別的女人相好,我只許你愛我一個人。”那個女孩在王奎家幹了六年的保姆,新近結婚嫁了人。王奎又物來一個保姆,依然是醜得怕人,個頭不高,生着一張陰陽臉,臉的一半白白淨淨顯得很漂亮。
而另一半黑紫的胎記覆蓋滿了半邊臉,一張臉上兩重天地、風景,巨大的黑白反差讓人覺很是恐怖。
由此,美英猜測王奎物一個陰陽臉的女保姆,可能和上一次僱一個醜女孩做保姆,是出於同一個原因。***不久,望奎的鄰居苗主任搬走了,房子空了出來。
房明提議一把這套空出來的房子分給張旺,理由是,王奎的愛人喬月娥一直由美英照顧了七年,照顧的很好。
但換的新保姆很不理想,對喬月娥的照顧很不周到,想換掉她,又找不到合適的,只能將就着繼續用那個保姆。
但這樣很讓王奎分心,所以把這套房子分給鄒美英,目的是讓她住處距王奎的家近一些,一早一晚能幫助那個保姆照一下喬月娥,以便王主任一心撲在工作上。房明的這個理由冠冕堂皇,別人不知虛實。
但美英心裏很清楚,房明的用意有兩層,一層是讓顧鄒美英經常到王奎家照看一下病人,另一層意思便是讓美英也順便照料一下王奎的生活。
社裏的這個決定,讓鄒美英歡欣鼓舞,非常高興,而旺內心裏很不願意和王奎做鄰居,很是害怕子和王奎舊情復燃。
儘管他曾經信誓旦旦地許諾決不干涉子和王奎的私情,但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是為了哄騙美英到手,自然可以答應一切不合理的城下之盟。
但現在情況已經不同,老婆已經娶到手,在法律上名正言順的屬於旺了,卧榻之下,豈能容他人酣睡?好在王奎還能算個正人君子,自旺和美英結婚後,再沒見過兩人有勾勾搭搭的行為,連逢年過節,旺請王奎吃飯,王奎都很少赴約。
這讓旺很是欣,但過去是住得較遠,和王奎來往起來也不方便,而現在隔牆而居,情況就不同了,社裏還公開提出讓美英幫助那個保姆照料喬月娥,這也是社裏破例把着主任級別的房子分給旺的主要理由。
這就是説,鄒美英以後就有責任到王奎的家裏照料喬月娥,這是組織分派給的工作,旺無權阻撓,天,這怎麼了得,他們天天見面,難免舊情復發,阻止又不行,這可怎麼辦?
但旺轉念又一想,如果不是這個理由,如果不是憑藉美英這層關係,靠他憑旺自己,恐怕這一輩子也休想分到這樣大的房子住,就是小房子,也未必能輪到他。
無論怎樣説,他都是沾了美英的光。至於弊端,旺也不是沒想過,中國有一句古語叫土地不讓人。老婆不讓人,但是旺又想,其實,美英本來是王奎實際上的老婆,是我旺靠本事和魅力才勾搭上的,應該看成是我佔了王奎的老婆,是我給王主任帶了綠帽子。
而不是他給我帶了綠頭巾,痛苦的應該是他王奎,而不應該是我,因此,即使是王奎和美英重新有了那種關係,也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這樣我和美英發生關係還是等於給他王奎帶了綠帽子,我旺能給一個供銷社主任戴綠帽子,絕非凡人。王這樣想,就變得十分得十分坦然,甚至有些希望美英和王奎舊情復燃。
但是,王奎似乎沒有給旺給他戴綠帽子的機會。旺和王奎成為鄰居後,美英每天的一早一晚,有時候是中午,必定要去王奎的家裏一趟。
為了進出王奎家方便,美英索在兩家院子的隔牆上打開一個口子,讓自己進出王奎的家裏變得暢通無阻。
然而,美英天天進出王奎的家裏,並沒有把她和王奎的情更進一步拉近,王奎對美英變得越來越客氣,見面,説話,打招呼,一副男女長幼、有別,不苟言笑,公事公辦的樣子,要麼一臉嚴肅,鄭重其事,要麼客客氣氣,相敬如賓。
王奎所持的這種不冷也不熱的態度對美英簡直成了一種神上的折磨,她再也不能忍受,一次她把王奎堵在廚房裏,用牙齒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嘴,直到王奎的嘴被咬破,出血來。
又有一次,當着保姆的面,美英不由分説地把王奎拉進衞生間,連撕帶扯地掉了王奎的褲子,也掉了自己的褲子,讓王奎和她站立在地上做愛。
王奎説:“美英,你瘋了,你這是要幹什麼?當着小保姆的面你就把我拉進來,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就是讓你給瘋了,你要你和我做,快點…要不然,我現在就光着身子走出去,睡在你的卧室裏等你。”美英發瘋般地親吻着王奎道。
“我也想。可是這…站着怎麼做?”王奎一邊回應美英的吻,一邊不停地撫摸美英的部、陰蒂,陽物也隨之迅速脹大起來,他有些焦躁不安。
“活人總不能讓憋死,總會有辦法的。”美英呻了一聲,説。兩人退到牆角,美英雙手托住牆壁,彎,把部崛起,王奎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神異常緊張,半天才進入她的身體。
而且入之後不一會,就一如注。過後,美英揩擦着笑着説:“我就是要出你的醜,我讓你再對我一本正經,下次再敢對我打官腔,我當着保姆的面你的褲子,讓你到派出所告我耍氓好了。”
“別胡説了,美英,我愛你。”王奎捧住美英的臉,在她的眼睛、額頭、鼻樑和嘴上不斷地,長久而温柔地吻着。
他很快就有了新的慾望,抱起美英的身體和他的陽物契合,運動着,很快就累得的上氣不接下氣,又變換了一種姿勢。
這一回,堅持了很長時間…等兩人從衞生間走出來時,保姆端在桌子上的飯菜已經冰涼,沒有半點熱氣。
那個保姆問王奎:“叔,你和大姐進衞生間説什麼悄悄話,怎麼老半天,我等不上你們出來,就去喊你們,可是門也被你們鎖上了。
我就聽到大姐姐啊地叫的很兇,我以為是叔和大姐姐打起來了,把我嚇壞了,趕忙告訴了阿姨,阿姨要我別管你們的事,説你們是逗着玩呢!
叔,你們在玩兒什麼呢?能不能和我一起玩兒?”
“別瞎説了,大人的事,你小孩少摻和。”王奎一臉羞慚地道。美英咯咯地笑起來。
***房明到縣政府升任縣委副書記之後,縣委給供銷社派來一位新的黨委書記,這位黨委書記是一位標準的政客兼權術家,很熱衷於撈權、撈錢,名曰黨委書記,卻很少關心黨建工作。
而對行政和業務方面的權利十分戀,處處手,而且喜歡拉幫結派。因而在他調到縣社後不久,就和王奎矛盾不斷,衝突也頻頻發生,為了趕走王奎,實現他黨政權利一把抓的願望,他開始收集王奎工作上的錯誤和罪責,但結果是徒勞。
而那位書記並不死心,就在王奎的生活作風上做文章,據一些在那次分房時沒有分到大房,對王奎極度不滿的人提供的線索,動用了紀檢委,着手調查鄒美英和王奎的生活作風問題。
但是因為沒有實際的證據,在向鄒美英取證時,採取了嚇唬、訛詐的手段,謊稱王奎已經承認了他和鄒美英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因此要鄒美英老實代他和王奎的不正當關係。
那兩個政工幹部大概以為有了新靠山,就可已毫無顧忌地整理王奎的和材料了,而且他們認為保姆出生,沒有多少文化的鄒美英是不會識破他們的訛詐伎倆的,可是他們有些低估了鄒美英。
美英知道王奎為了保護她的聲譽至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和她的私情的。出自對王奎的信任,她不僅一眼看穿了那幾個政治工作者的訛詐行徑。
而且明白他們這樣做是不合法的。既為了保護王奎,也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美英對那兩個政工幹部大打出手,兩個男人的臉被美英尖利的指甲抓的鮮血淋淋。
因為他們的調查取證本身不合法,被美英打了之後有苦難言,又不敢出賣指使他們的主子,只得自己承擔了擅自調查的責任,被撤職,到商店當售貨員。
但是美英也因這件事取了教訓,知道了政治的卑鄙和爾虞我詐。極力剋制自己的情不在外,並主動疏遠王奎,以免給王奎的政治前途帶來不利影響。
不久,王奎調到縣政協當副主席,任了一個明升暗降有職無權的閒賦之職,直至那位黨委書記兼主任和他的繼任者把供銷社搞得烏煙瘴氣,瀕臨破產,王奎才又重返供銷社工作。
王奎重返供銷社,組建股份制商業企業時,動員供銷社原來的職工入股,美英毫不猶豫地傾其自己買斷工齡所得所有錢款,加入了王奎的公司。
但旺卻不肯加入,他不相信什麼股份制經營,怕吃虧,怕經營虧損把自己的老本賠進去。閒賦在家,無所事事的旺學會了打麻將,賭錢,結果將買斷工齡的所有錢都全部輸了進去,旺是個很看重錢財的人,賭博時想得只是贏,本沒有輸錢的任何心理準備,在輸掉買斷工齡的幾萬塊錢後,旺有點神支柱崩潰的意思,萬念俱灰,天天喝酒、睡覺,醉生夢死。錢花光了,沒錢買酒就問美英乞討,不給就又哭又鬧,美英説:“張旺,你還要不要臉,一個和大男人整天什麼都不幹,只會喝酒,靠老婆養活,這樣的子沒法過。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