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5章方能百戰不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呸,什麼東西,還有你劉君武,也是王八蛋一個,為富不仁,你有錢怎麼了?有錢就可以隨意勾引良家婦女,欺男霸女麼?真是欺人太甚,老子和你拼了!

可是,捉姦捉雙,捉賊捉贓,他們目前有沒幹什麼,只是説説而已,我這樣貿然地衝入,萬一扯破了臉,迫使的他們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公開搞在一起,我豈不幫忙撮合了他們而我自個落個雞飛蛋打麼?不行。

這樣不妥,吃虧的買賣我旺不幹,如果他們真的搞到一起,至少也應賠償我旺一筆神損失費,這筆錢該是多少呢?

一百萬,不,這太便宜了劉君武,一百萬元在他這樣的億萬富翁來説,簡直是雨,那就一千萬,哦,也不妥,畢竟是一個四十多歲又結婚的女人,讓他一下子拿出這麼多,他未必認頭,或許會認為不值。那麼…就三百萬好了。

不多也不少,我拿着這筆錢,先在市裏給兒子準備一套樓房,七十平米左右的,安頓好兒子就該輪到我了,那剩下的錢娶個老婆,要年輕的,漂亮的,年紀不超過二十歲,不,這也不妥。

畢竟咱家兒子也已經十八歲,後媽年齡太小了,讓兒子喊起媽來不大好出口,那就娶一個二十四五的姑娘吧,必須是‮女處‬,當年這個鄒美英就不是‮女處‬,媽的,王奎用過了才輪到我,沒有娶到‮女處‬做老婆是我這生最大的遺憾,本以為這輩子已經沒指望,沒這個豔福了。

誰想到了這把年紀竟然來了機會…旺在一番想入非非之後頗有些自得,但是內廳裏子和劉君武之間的談話很快打破了旺的幻想,讓他又回到了現實中來。

只聽劉君武説:“不,不,小鄒,你理解錯了,我並不是想要你和旺離婚,或者我離婚什麼的,我們也完全沒有必要非結婚不可,只要我倆好,兩情相悦就是了,何必講究什麼結婚不結婚的,那隻不過是一種形式,而且實行起來怪麻煩的。”

“噢,我明白了,劉總的意思是隻和我相好,也就是説只讓我做你的‮婦情‬,所以用不着破壞目前的婚姻格局,如果我沒有理解錯,應該是這個意思,對吧?”美英説,她好像並沒有生氣,反而咯咯地笑着繼續説“劉總大概也還算有點良心的大款們,時下最時髦最免費的婚姻模式,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不過,劉總,有一點我不理解,既是選擇‮婦情‬,就該選擇那些年青漂亮,十八九歲,得如綠豆芽般能掐出水來的小姑娘。

而不應該是我這樣的黃豆芽,劉總,你説你喜歡我,愛我,該不是心拿我開心,就像馬三立的相聲中的一個段子,‘逗你玩兒’,逗着我玩兒吧,我這人可不經逗,我可是當真的!”

“我巴不得你當真呢!小鄒,我喜歡你,愛你,千真萬確。你的那綠豆芽和黃豆芽的比喻真有趣,而且形象,不妨讓我也借用一下,”劉君武聽得美英的話語裏並沒有嗔惱之意,很是開心,他哈哈地笑着又道:“那些十八九,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們,確實有點像綠豆芽,吃起來鮮口,清火而且好嚼巴。

可是,就個人愛好講,我現在更喜歡黃豆芽,因為黃豆芽嚼起來有勁,耐品味,越嚼越香,而且營養豐富,有益於強身健體。就如那些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們,我過去確實貪戀過不少。

可是,我現在對她們的興趣越來越淡薄。來美英,在喝一口,酒逢知音千杯少,”劉君武説道。

“劉總,便搞錯了,我可不是你的什麼知音,就也不能再喝了,這個旺怎麼搞的,還不回來?”美英道。

“怎麼?不給老同事這個面子?好不容易見面,就給個面子,多喝點。不至於這麼一會兒不見老公就想得受不了吧?”劉君武道。

“瞧你説的,我想他幹嘛?我是説,幾步路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不會遇到是麼是吧?”美英説。

“能遇什麼事?光天化,又是一個大男人,誰能把他搶了去?要是你這麼漂亮的女士,被人搶去的可能很大,像旺,呵呵,説句你不愛聽的話,白送也沒人要。”劉君武道。

“瞧你,也把我們旺説得太不值錢了。”美英不悦地道。

“對不起,開個玩笑,你別介意,來吃點菜,這個澳洲龍蝦不錯的。”***劉君武喝了口酒,繼續説:“説句無恥而放肆的話,也不怕小鄒你見笑,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孩,不會低於一個加強排。

現在有太多的女孩,開放,前衞而缺少起碼的廉恥之心和道德準則,以我目前的地位和身價,引導她們上牀就如請她們喝一罐當面開封的可樂一樣容易。

我甚至有意做過試驗,一個即將畢業的在校大學生,在返校時,與我在火車上相識,當我亮出自己政協委員,房地產公司老總的名片後,只有短短三十分鐘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下車就要分手時,她本該回她的學校,我本該回家和老婆團聚。

但我們彼此都沒有做我們應該做的事,而是做了我們不該做的事,在一家五星級的賓館一起包房,度過了三個放縱夜晚。

後來,她畢業就成了我下屬公司的白領。還有一個姑娘,只有十七歲,高中都沒讀完,就出外打工,我和她也是在火車上認識的。

她當時的處境是逗留在餐車走廊裏,想謀求一個立腳之地,因為那趟列車嚴重超員,連走廊的擋風處都擠滿了人。

我到餐車吃飯,正趕上了餐車的工作人員無情地驅趕她出餐車,我看到那女孩水靈靈美貌如花,卻被餐車那位又老又醜的婆娘驅趕的無處立足。

頓時動了惻隱之心,憤怒地譴責了那位餐婆,並讓那姑娘坐到我的對面。那餐婆黑着臉説,‘要坐下也可以,但必須買一份飯’我當時的回答是,別説一份,就是十分也無所謂。

那小姑娘水汪汪的眼裏透着惶恐和可憐兮兮,她説‘大叔,俺走,俺不坐了’我説,‘坐着別動,這份飯大叔出錢,別讓她狗眼看人低’在餐車吃過飯,我想到的只是幫人幫到底,正巧我坐的軟卧包廂除了我的鋪位外,都空着。

我就出錢買下了還剩餘的那三個鋪位。憑心而論,當時只是為了賭氣,並沒有對那個小姑娘起什麼歹意。

在包廂裏和那小姑娘聊了近一個小時,相互只是有了個大概的瞭解,然後,我勸她放心睡覺,我也自個睡了,可是,後半夜,那小姑娘竟然主動鑽進了我的被窩,當然,那天夜裏我們並沒幹什麼。

畢竟是在火車上,不敢造次,只是摟摟抱抱而已,但是下了火車,我就領着這女孩直奔賓館,在賓館我才發現這女孩也非什麼‮女處‬之身。

我和她在賓館住了一個星期,瞭解了一些她的身世,上高一時,他的數學老師以幫她補課為名,佔有了她,又懷上了身孕,事發後,那個老師被開除。

而她也沒臉在學校繼續上學,回到家,只比她大五歲的繼母又不喜見她,二人在一起不是拌嘴就是吵架,她罵繼母不要臉,勾引父親,讓父親拋棄了母親。

而繼母則反罵她小娼婦,只有十七歲,就學會了勾引男人,害得人家老師丟了工作不説還坐牢,是個純粹的害人。罵着罵着,發展到了動手。她不是繼母的對手,就求助於父親。

但父親卻向着繼母説話,反過來打了她,無援無助的她在一氣之下,便離家,想在外面闖世界。我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看着這女孩思想單純而幼稚,少有心計,怕她在這個亂紛紛的世界裏繼續闖蕩下去。

有什麼不測,就想方設法從女孩口裏問出她母親的電話,然後揹着女孩給她母親打了個電話,讓她來接自己的女兒。

等到她母親來接她時,見到她的女兒一把鼻子一把淚,還千恩萬謝的將我謝個不停,我一動就給了那女人五千元錢作回去時的路費盤纏。

那女人拿着錢撲通地跪在了我面前,説我是活菩薩,大恩人,可她哪裏知道我這是在用錢贖罪,把一個年齡只有十七歲的女孩佔有了一個星期,卻被誤認作大恩人。

畢竟心裏有愧啊,那女孩在和我早夕相處的這一個星期裏,的確和我有了情,臨走時,撲到我的懷裏,緊緊抱住我放聲大哭,當時我真被嚇壞了。

生怕那女孩的母親看出什麼蛛絲馬跡,反過頭來找我這個所謂大恩人的麻煩,還好,女人已經把我當作了一個忠厚的長者,因而沒做多想,我才得以順利身。

如果説這個女孩兒是因為年幼無知出於恩才獻身於我的話,那麼,絕大多數女孩則是出於功利和縱慾的目得。”***劉君武停頓了一下,繼續説:“無獨有偶,我在給你講件事,就發生在一年前,我到內蒙古的呼和浩特參加一個工程投標會,隨我同行的是一個剛進我的公司工作不到一個月的一個女研究生,這女孩二十六歲,年紀不算小,閲歷和知識也算豐富,應該是思想成沉穩的年紀了。

那次,下飛機她就為我登記了一間總統套房,卻沒有為自己登記房間,當我問到她住在那個房號時,她嫣然一笑,撒嬌道説,我當然是陪劉總住在一起。夜裏,當我和她做完那種事之後,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説,‘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怎敢公開地直接地説和我住在一起,你就不怕我拒絕了你,並且教訓你一番麼?’她伏在我身上,笑笑説,‘怎麼可能呢,兵法説,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劉總是個什麼人,為什麼讓其他人先坐火車到會議報到,我和你卻坐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