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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寧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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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各表一家。

廖光州偷放在酒杯內的蒙**藥麻倒劉銘祺之後,又抓過他毫無知覺的手指在草擬的休書上按上鮮紅的手印,然後一臉壞笑地捧着休書呈給嘉慶帝看。只要薛碧貞能對劉銘祺死了心,就算是大功告成。

嘉慶帝拿着字跡未乾的休書,反覆端詳了幾遍,確定足可以以假亂真的時候,臉上也不由得出陰暗的笑容。此事做的雖然不是很光彩,但為了心上人,只有不擇手段地攫取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哈哈…若是此計能成,朕定會重重賞你!”嘉慶帝神情動地朝廖光州承諾道。心隨之起伏,臉上也多增添了幾道皺紋。

“謝皇上重恩,奴才一心為皇上辦事,皇上的事就是奴才的事,奴才萬死不辭!”廖光州哪能放過在嘉慶帝面前明誓的機會,信誓旦旦地承諾道。

“嗯!”嘉慶帝點了點頭,問道:“那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皇上,”廖光州皮笑不笑地笑了笑,隨後湊上前來,在嘉慶帝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半天,嘉慶帝的臉上漸漸浮上一片喜,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的嘉慶帝對廖光州是言聽計從,嘉慶帝還將朝中大權全部委任他來行使,也是繼傅全有,劉銘祺後的又一位朝中重臣(而且還是個宦官。)嘉慶帝早就忘了老祖宗曾留下“宦官亂政”的教誨,大力將宦官廖光州推向了權利的頂峯。他則整個人沉在男女私情的恩恩怨怨中不能自拔,是個既拿不起又放不下,為了一己私慾就置大清江山於不顧,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十足‘小男人’。廖光州讓他朝東他就朝東,廖光州讓他朝西他就朝西,在亂情之時,他的智商幾乎為零。

深夜寂靜,鳳歸宮內傳來傷的幽幽琴音,在如泣如訴的旋律中,任心境如水般地淌,更增淒涼之

“刷刷刷”無數黑影閃過,輕輕地落在薛碧貞的寢房周圍,房內的琴音戛然而止,倚坐在琴旁的丫環海棠一驚,問道:“夫人,怎麼不彈了?”

“噓。有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薛碧貞忽聞到一些異常的聲響,十分警惕地道。隨即起身摘下牀邊的一把三尺佩劍,正出房查看。

“啪啪…”突然幾聲爆響,十幾個冒着濃煙的竹筒破窗而入,煙霧瀰漫,嗆人肺腑,丫環海棠還沒緩過神來,便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海棠!”薛碧貞話音落地,同樣嗅到滿屋濃煙中的異味,身子一陣眩暈,立即閉住呼,恐之中毒,快步衝到海棠的身邊,躬身將她扶起,要離開房去。

正這時,突然從房門撞進來四五個武功高強的蒙面人進來,薛碧貞透過朦朦朧朧的煙霧,發現不明身份之人來勢洶洶,轉身將海棠推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問來者是誰,轉身出寶劍衝向來者。

玉劍飛舞,刀劍相搏,這一手,薛碧貞才大不好,原來這濃煙不知是何毒物,居然讓她渾身乏力,頭重腳輕,內力盡失。還沒等戰幾個回合下來,便被其中的一個蒙面人點了位。身子當即僵立在房內一動不動。

幾個蒙面人換了一下眼神,隨即從懷裏掏出一個黑大口袋出來,從頭到腳把薛碧貞給罩了起來,矮身將她扛在肩頭上,起身離開寢房,轉眼消失在夜幕中。

這幾個黑衣蒙面人不是別人,正是宮內的一等侍衞們,奉命將鳳歸宮內的薛碧貞秘密帶到嘉慶帝的寢宮。他們明知道不是薛碧貞的對手,這才偷用軟骨散,暗中偷襲毫無防備的薛碧貞得手。

“皇上,人給您帶來了!”老太監廖光州笑嘻嘻稟告道。這小子心裏高興得不得了,這左一個壞主意,右一個歪點子的,全是他一個人出的,如今能把皇上喜歡的美人給來,他當然是功不可沒的了。

“快,快帶進來!”坐在椅子上的嘉慶帝騰的一下站起來,動得手腳顫抖,都不知道應放在什麼地方為好。上次被薛碧貞打過後,嘉慶帝的佔有慾不但未減,反而更加的強烈起來。人家都是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他可倒好越是吃不到葡萄越想吃,心裏越是覺得甜的不得了,想起來都會令他垂涎滴。

“喳!”廖光州轉身朝房外擺了擺手,侯在房外的一等侍衞們應令進房“慢點,慢點,多加小心!”廖光州在一旁不停地提醒道,生怕這些腳的侍衞們傷了美人可不好代。這皇帝的美人比金枝玉葉都金貴,絕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侍衞們小心翼翼地將肩上的薛碧貞放下,她仍舊保持被點前的站立姿態,甚至連臉上驚怒的表情都絲毫沒有改變。侍衞們單膝跪地,朝嘉慶帝和廖光州稟告道:“啓稟皇上,督主,人已經帶來了,請皇上發落!”

“快,快打開!”嘉慶帝點了點頭,朝眼前蒙着黑布的薛碧貞望了一眼,趕緊吩咐道。

侍衞們不敢怠慢,忙上前將黑布袋掀起來,人們常説出水芙蓉,可眼前的這一幕分明是出袋芙蓉,當即就將嘉慶帝電得神魂顛倒。不由眼前一亮,只見薛碧貞皮是皮地赫然顯在嘉慶帝的面前,雖然表情僵止,但嬌媚之態,光豔照人,皇上的寢宮因她而更加地蓬蓽生輝了。除了老太監廖光州,幾乎在場的所有男人都被她沉魚落雁的美引去了心神,半響,都緩不過神兒來。

嘉慶帝瞧見幾個侍衞也在此一飽眼福,與他共同分享美,心中大為惱火,當即抬手一揚,沉聲道:“你們都下去吧!”侍衞們應聲退下,戀戀不捨地轉身離開房間。

“碧貞,碧…”嘉慶帝一見到薛碧貞就有些抑制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快步衝到薛碧貞的面前,深情地呼喚道。早就把薛碧貞朝他揮拳相向的事給忘得一乾二淨的了。

“哼,昏君,你要幹什麼?”薛碧貞黑眸中閃着驚恐的光芒,當頭喝道。以前見了嘉慶帝還覺得自己逃婚在先,心裏多少有些愧意。自打前幾天嘉慶帝對她動手動腳後,便讓薛碧貞一下子改變了對嘉慶帝的態度。如今他又用卑鄙的手段派人將自己給強行帶到寢房,更加令人厭惡他的所作所為。

“朕?朕知道你武功高強,這只是不得已而為之,讓你冷靜一下,朕也想和你好好談談!”嘉慶帝在薛碧貞的憤怒之下,停住了腳步,連連解釋道。這怎麼説也是強迫,薛碧貞如何不怨恨在心。

薛碧貞狠狠地鄙視了嘉慶帝一眼,嬌媚的臉上掛上了一層冷:“哼,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俗話説話不投機半句多,薛碧貞把眼角一斜,不再理睬。

嘉慶帝皺了皺眉,眼神中透着令人發憷的寒,死死地盯着她不放,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面對薛碧貞的嗔怒的言辭,面對她冷若冰霜的俏臉,嘉慶帝顯的一臉的頹廢和無奈,帝王的尊嚴,權勢都頃刻間蕩然無存。

老太監廖光州見此情景,眼珠嘰裏咕嚕一陣轉,皮笑不笑地笑道:“自古人常説,識時務者為俊傑。碧貞小姐飽讀詩書,也該知道這個理兒吧!你看,這是什麼?”話音落地,廖光州從袖口裏掏出以一張字據,打開後,朝薛碧貞的眼前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