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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天下第一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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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商團一波又一波的湧向大清門户,無形之中恰恰給劉銘祺提供無限的商機,劉銘祺鋭地意識到改革開放的通商往來將會為大清為自己帶來更大的經濟發展和強國之路。

於是,劉銘祺通宵達旦擬寫幾本奏摺呈上去,把與外國使節和商人通商洽談的事給攬了過來。禮部尚書袁崇文早已被這堆爛差事搞得他焦頭爛額的,還會有人爭着搶着要幹,高興的不得了。

生意人的眼光要放得長遠些,不要被蠅頭小利困住了手腳。敢於嘗試新方法,新思路,求新求變的態度可讓你在事業路上戰果累累。劉銘祺成立以各省為單位的經濟商團會,自己親任商團會會長,與外國入朝的商團強強合作,擴大貿易,繁榮經濟。為了方便兑換各國的貨幣,劉銘祺投資興辦鼎豐錢莊,並在全國設立分支店鋪,成為叱吒大清商界,稱雄金融界領頭狼。

但令劉銘祺到頭疼的是很多清朝的大生意人眼光短步子不敢邁,可能與他們所處的歷史環境和投資觀念有關係吧!在新興的行業面前本放不開手腳,導致一些合作項目胎死腹中。勞的劉銘祺可不想放棄那些自己看準了的投資項目,於是派胡元丙談下合約,自己嘗試着先來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其實劉銘祺所要投資經營項目也都是些大清百姓所不能接受的洋玩應,要讓他們接受,得先讓他們從思想改變觀念才行,可這又談何容易。

劉銘祺大膽引進法國歐萊雅化妝品公司的高檔化妝品產品,並在長安大街選了一家尚好的鋪面,開了一家化妝品專營店,可謂是一枝獨秀。人家説這不是瞎扯嗎?劉銘祺卻不那麼認為,首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無論古代現代的女孩子本質上都有天生愛美的稟,市場份額是相當的強大。

女為己悦者容,哪個女孩子不想讓自己容顏不老,永駐青呢?大清國的女孩子抹粉調脂,描鸞刺鳳,過着那個時代女孩兒的美麗生活,對於化妝品沒理由拒絕。而且他經營的化妝品價位低、品類全。高中低檔任您選,不愁老百姓們買不起。

要知道,做生意,女人和孩子的生意最好做,要麼就是那些吃喝玩樂的生意來錢最快,劉銘祺看準了這條生財之道,樂此不疲的東奔西跑,張羅忙活。還別説,真就讓他給成功了,那些官老爺的三四妾們,花街柳巷的紅塵女子們,消費羣起相當的穩定。

最重要的是劉銘祺那腦袋瓜子多活啊!只要是新貨一到櫃面上,劉銘祺立馬便挑幾樣檔次高的,養顏潤膚,延緩衰老作用的化妝品,親自打包送進宮裏。先給皇太后試用,然後再説些女人都愛聽的漂亮話,什麼消除皺紋啊!使肌膚白裏透紅啊!長期使用可以還老還童啊!聽得老太太飄飄仙,笑得合不攏嘴,當然欣喜笑納。然後再給皇上的其他妃子、貴人們試用。劉銘祺藉此大力的宣傳造勢,只要她們一説好,那些官老爺的妾們還不都得擠破門,廣告都不用打了。

一段時間後,皇宮裏的太監們替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女人們買化妝品成了一種習慣,東西好不好,只有女人們心裏最清楚,那些把自己的臉蛋看得比命還重的女人們,!為了討得皇上的歡心,能擋得住使自己青美麗的誘惑嗎?花再多的銀子也不顧惜心疼。劉銘祺給掌櫃的打過招呼,只要是宮裏來的太監就往死里宰。不宰她們宰誰呀!老百姓的錢劉銘祺儘量少賺甚至是不賺。

天時地利人和,時勢造財神,劉銘祺發了,劉銘祺徹底發了,馬場錢莊和鋪面,而且都是全國連鎖的。錢滾錢,利滾利,其實發財沒什麼難的,難得只是沒有穿越的機會而已,嘿嘿…生意做到劉銘祺現在這個水平,按道理將他也該滿足了吧!可能人都有貪婪的一面,對於他來説,這還真算不了什麼?人生要是隻為了賺銀子而活着,那可就太沒有意義了,他看重的是實現自身價值的過程,而不只是一個枯燥的結果。

這不,劉銘祺又把眼睛瞄到了一個新的項目上,把旗下所有的掌櫃的集合起來開了一次商討大會,結果沒一個同意的,參會的237個掌櫃的,有238人投了反對票,怎麼還多出一張反對票呢?後來才發現,那天陪同去的張管家雖然不是掌櫃的,也跟着投票反對,擔心老爺一時頭腦發熱,會砸錢賺吆喝,連同胡元丙在內都晃着腦袋反對。

雖然劉銘祺是大掌櫃的,拿現在話講就是總裁的身份,他要乾的事還不是説幹就幹,不過劉銘祺在生意上可是極其尊重和他一道打拼的各鋪面上的掌櫃們,他希望自己的企業走的是一條正規化集團化經營軌跡,可不想把企業做的跟家庭作坊似的,一言堂。

原來劉銘祺憑藉他後世眼光幾乎是賭一般的,準備和美國獲得罩專利和成批縫紉罩出口的瑪麗•菲爾普斯•雅各布簽訂一項令人咂舌的合作項目。他要做外國女人的內衣生意。劉銘祺覺得一則新鮮時髦二則以此提升女人們的身體魅力和活男人們審美興致,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有利可圖,經商嗎?可不敢忘了本。

罩又被稱為是“隨手天成的美物”它不僅解放了女部,更重要的是改變了整個人類的審美慣,也是女思想進一步解放的體現。但是,大清又是何等閉鎖的封建王朝啊!哪能輕易接受此种放蕩的穿着和開放躍進的思想文化觀念。各位掌櫃的其實都是為劉大掌櫃的着想,畢竟大家都是靠他吃飯的,誰願意看見他把銀子就這樣打了水瓢,連響都不響一聲。

最後劉銘祺為了證實這項投資的可行,當眾宣佈,此項投資在京城繁華的長安大街上單開一家鋪面,如果三個月內不盈利,則自動關門。大掌櫃都這樣説了,還能説什麼,各位掌櫃的也都拭目以待,卻都認為劉大掌櫃的想法很是荒唐無極。

劉銘祺帶着滿腔熱血親任店面掌櫃的,從店面設計,裝潢,到貨品上櫃,可謂親歷親為,面面俱到,而且店堂門前還懸掛這一塊巨匾,上書:女子內衣專賣。六個粉紅正楷大字。在開張大吉的鞭炮聲中,神采奕奕的劉銘祺率領着幾位高薪聘請來的京城老大娘廣八方來客。

佇立在店門口了大半天,連個鬼都沒來,過往的百姓只是在店外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店堂內到處掛滿的一串串稀有罕見之物,極不自在地把目光移開,笑笑而過。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不開張怎知道什麼叫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幾位老大娘整天陪着劉銘祺熬守在店內,頭髮都熬白了好幾十,不但不見有人登門購物,甚至好多本分的百姓都繞着走。

好不容易來了位長相俏麗的富户人家大小姐,她本意想打破傳統觀念的束縛,大膽嘗試一下異衣風情,這才領着丫環偷偷地走進了女子內衣專賣店。劉銘祺一見有人上門,爭着搶着和老大媽們一起給大小姐介紹樣式,美觀來。搞得那位大小姐極其尷尬,臉紅的跟紅棗似的。特別是劉銘祺那雙眯眯的眼神在她的部衡量測試罩型號的時候,越想越羞,越想越惱,眉頭一蹙,捂着臉頭也不回地跑了。

生意沒做成,還讓人把自己當狼看,氣得劉銘祺心裏憤憤不平:這要是在現代,哪有這般見不得人的,甚至連男人給女人洗罩內衣也是屢見不鮮,再甚至樓上美女的內褲風颳到樓下王二哥家,也是理直氣壯地前來索要,也沒覺得有什麼醜的。

府上的存貨都堆成山了,面對女子內衣專營店的門庭羅雀,甚至無人問津。劉銘祺除了關門,別無選擇。他能不鬱悶嗎?難道他真的看走了眼了嗎?難道他這次折騰錯了嘛?

###############################################四月有八,黃昏紅,徐徐而行的老爺車在無數雙眼睛的盯望目送下進了劉府的大宅門。

劉府是使劉銘祺到最温暖的地方,無論再累再乏都能緩解身體和心理面的雙重疲憊,歌唱的好啊!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華麗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時候,我會想到它…”人家小家有小家的温暖,劉銘祺是大家有大家的温馨。

通過幾道新改建的寬闊青石板鋪成的機動車道,劉銘祺駕駛着老爺車徑直開往車庫。守在車庫的庫管正悠閒地坐在庫房品着涼茶,老遠見劉老爺開車朝庫房而來,忙跑出來推開庫門,待劉老爺將車停穩熄火後,躬身上前,拉開車門,笑呵呵地問候道:“老爺您回來了!”

“嗯!”劉銘祺悶哼一聲,點了點道。庫管見劉老爺臉不好看,也不敢多語,忙拎起木桶打水,準備清洗老爺車。

劉銘祺緩步朝秀孃的房裏走來,他幾乎養成了一種習慣,每次一回府便要到秀孃的房裏打個照面,一是看看老婆,二是看看兒子,算稱得上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丈夫了。

剛走到房門口,忽聽房內的秀娘和玉兒正在説説笑笑地聊着家常,不忍將其打斷,停下腳步,不由頓足聽了一陣。

房內的玉兒彎眉笑眼,面似桃花,笑嘻嘻地羨慕道:“夫人手可真巧,小馬褂做得真漂亮!等小老爺出生後,穿上夫人親手縫製的衣褂,一定特可愛!”玉兒陪坐在秀孃的身邊,百褶裙下兩條細腿疊,懸在牀邊的兩隻月牙小腳隨意地繞着圈圈,如同親姐妹一般,無話不談。

相比之下,體態豐滿的秀娘顯得穩當多了,俊俏的臉蛋上飛起兩片紅雲,眸中出每個女人都與生俱來做母親的渴望,即為人母的秀娘美就美在她臉上特有的祥和神態與自然出的聖潔光輝,和內心深藏着的母的包容,無不勾勒出這一美好的人生瞬間。秀娘穿着一件鬆軟粉白的純棉短褂,説是短褂,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越發顯的她身形豐滿富態。

只見她心縫補着手裏的那件小孩穿的藍綢小褂,一邊穿針引線一邊和玉兒聊天,或許是因為即為人母的原因,連説話的語氣都顯得莊重些:“這都是以前和收養我的王大娘學的手藝,女孩子家總得學會縫縫補補的,才能過好子,現在老爺的褂子全無半點破舊,便棄之不穿,只有為小老爺縫縫補補了。”這等吩咐下人就可以做的事,對於秀娘來説卻是非常重要的事。當初劉大老爺還是個窮秀才的時候,身上的衣物那件不是秀娘一針一線縫縫補補出來的。一貫節儉慣了的秀娘,總是不捨得丟棄老爺的舊袍舊褂,拆了毀,毀了拆,重新縫製成小褂子,等着將來小老爺出世的時候穿,雖然老爺不愁金銀,本不需要讓寶寶穿戴舊衣褂,但是母子間的親情是不能用銀子來衡量的,唯一隻能用愛來衡量。

玉兒那雙明媚透徹的眸子眨了幾下,笑着安道:“老爺那是心疼夫人呢!怕把夫人給累壞了,要我是老爺的話,也會這麼做的!”秀娘欣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老爺疼我,這個家也全靠老爺撐着,女人一輩子不就是靠着男人活嘛!有時候都是命,做女人的就是男人命中註定的人,能攤上老爺這樣知疼知熱的男人,不知道是幾輩子休來的福分!”玉兒撅着小嘴反駁道:“才不是呢!老爺能攤上夫人這般温柔賢惠的夫人才是幾輩子休來的福分呢。”秀娘挑着眉,望了一眼玉兒,笑道:“小丫頭,越來越嘴甜會説話,都從哪學來的呀?”玉兒揚着小臉恭維道:“當然是跟夫人學的呀!這就叫有其主必有其奴嘛,嘻嘻…”笑着笑着,秀娘神一轉,不由得嘆氣氣來:“唉,玉兒,最近老爺勞過度,臉不但不太好,人也消瘦了一圈,你説,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每次我問他都是遮遮掩掩地搪過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玉兒歪頭想了想,吶吶道:“上次胡掌櫃來府上和老爺議事,老爺吩咐我去送茶的時候,正巧他們在談話,我在房外斷斷續續地聽了幾句,大概是生意上的事。”説完,玉兒見秀娘又為老爺的事擔心念叨,鬱郁惶惶,趕忙接着開解道:“其實老爺在夫人面前,我們這些做丫環的都看在眼裏,從來就是在夫人面前報喜不報憂的,這次,一定是怕夫人擔心,所以才沒跟夫人説,”秀娘蹙緊玉眉,俏麗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苦悶的神情,一邊猜想一邊憂心問道:“什麼事讓老爺如此勞呢?老爺都説了什麼?”玉兒臉一紅,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稟道:“老爺還不是在為生意上的事愁悶,好像…好像是和外國女人的內衣什麼的有關?賣又賣不出去?急人的。”秀娘一臉的詫異,微微嗔道:“外國女人的內衣?老爺也真是的,家裏又不缺銀子花,還要去當街賣女人的內衣,羞死人了!再説,那些外國女人穿的內衣有什麼好的呀!”玉兒臉一熱,低着頭有板有眼地解釋道:“不過,玉兒倒是覺得那些小衣漂亮的,人家西方的女孩都把它用來支撐變大的脯,夫人你看,玉兒的脯,就…就有些大。”玉兒邊説邊起了脯,有意給秀娘看。

秀娘瞪大了雙眸,半響,撲哧一笑,羞紅臉疑問道:“你這是聽誰説的呀?”玉兒無地自容地低頭羞道:“還不是聽老爺跟胡掌櫃説的,是我在書房外偷聽到的,雖然沒點名字,但是玉兒總到老爺是在説我的。”秀娘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呵呵,老爺啊!就是那樣,有時跟個三歲孩子似的,就算是童言無忌吧!你可不要全信了他,説不定他又在和胡掌櫃開玩笑也不一定。”説完,秀娘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隨口接着道:“對了,玉兒,趕明過陣子,老爺折騰的也差不多了,小樺仔也出世了,我就把你的事給辦了,你看行不。”玉兒顯得有些動,眼睛睜得滾大,撲通一下,從牀上滑下來跪在地上,卑生卑氣地道:“謝謝夫人成全,可是…可是老爺會同意嗎?”秀娘忙伸手攙扶起玉兒,口氣硬朗地道:“老爺有什麼不同意的,人都是他的了,他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他了。”正在外偷聽的劉銘祺聽的有點懵懂,腦袋裏一團水蒸氣,暗暗愕然道:“什麼就人就是我的了,説什麼呢!聽秀孃的口氣還很霸道,女人的心思真是讓人難理解!”接着房內又傳來秀孃的嗔怨聲:“等老爺回來我得要好好勸勸他,讓老爺不要再做那種生意了,這事説來也有傷風雅!”玉兒見秀娘不悦,忙笑道:“夫人,您真的不知道,那小衣真得好漂亮的,要不哪天玉兒陪夫人到庫房去看看,説不定夫人也會喜歡的。”秀娘沒想到玉兒對那外國的洋貨如此的推崇,雙眸虎山了幾下,然後才嗤地一笑,嫣然道“要是真的漂亮?那老爺回來就讓他送玉兒幾件穿穿,到時候我在看也不遲。”玉兒紅着臉扭捏道:“夫人又在取笑玉兒了,我看還是二夫人穿在身上比較合適,二夫人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身材又好,要是再穿上那一件件五顏六的小衣就更人了。”

“…”此話如數地聽進劉銘祺的耳朵裏,不由得心裏一喜,恍然暗道:“怎麼我就沒想到了?何不先讓碧貞試穿一下,這些西方女人用的東西,東方女子到底接受不接受,喜歡不喜歡?”劉銘祺喜上眉梢,忙轉身跑到庫房,按照薛碧貞的大致尺寸,拿了幾件樣式不同的粉紅罩和同真絲三角褲頭,朝薛碧貞的房裏遁去…

####################################################劉銘祺興沖沖地轉身跑到薛碧貞的房內,一推門,跨步而入。只見薛碧貞凝神靜氣端坐在椅上,古古香的房間內然書畫展顏,墨香濃郁。薛碧貞忽然瞧見老爺急衝衝進房,只好擱下筆來,微嗔道:“老爺,你看,都怪你,人家這麼美的一幅山水畫,才只畫好了一半,就…”薛碧貞有一個習慣,揮毫作畫之際,不喜人打擾,唯有沉醉其中,一氣呵成才行。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程咬,將其徹底攪擾。

劉銘祺見她穿着一身淡雅素衣,身線曲美妖嬈,未施脂粉,仍嬌顏如玉,一股幽香隨身釋放,滿鼻清香,打心底裏勾人,不住心神一蕩,陪着笑來到薛碧的身後,輕輕撫着她的香肩,安道:“以後老爺畫一幅好的,還給你就是啦!”劉銘祺張口一番説辭,倒是把一臉嬌怒的薛碧貞給氣笑了,不笑別的,一想起劉大老爺作畫,簡直讓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當初和劉大老爺相識,相知,相愛,以文會友,以詩傳情,總覺得劉老爺是個文采出眾,才華橫溢,無所不能的大才子,琴棋書畫詩樂樣樣通,誰知薛碧貞一過門,劉老爺跟變了個人似的。平時讓他陪自己舞文墨,他總是找藉口推三阻四的,最後被美人得無可奈何,硬着頭皮畫了一隻開庭的孔雀,結果畫出來一看,孔雀不是孔雀,儼然是一隻麻雀,實在讓人大跌眼睛。即使這樣,也並未讓薛碧貞對劉老爺的愛有一分減,可能徹底征服她的並非是劉老爺的才華,而是他為人之品和男人內外陽剛之魅吧。

薛碧貞黑眸漾滿了帶笑的温柔,抬起纖細的左手搭在劉銘祺的手上,道:“老爺,何事如此慌急啊?還像個孩子似的穩不住神兒?”劉銘祺握着薛碧貞的雙肩稍一用力,俯身在她的耳兒邊神神秘秘地道:“大事!”説完,從背後拿出事先藏好的罩和三角緊身褲頭後,笑眯眯地道:“瞧,這是什麼?”薛碧貞端詳了半天,也沒猜出此物有何用處,隨即搖了搖頭道:“老爺,妾身不知。”劉銘祺洋洋得意地會心一笑,正兒八經地講解道:“這可是專門為你們女人發明的一項專利產品,這個呢,名叫罩,這個呢!名叫三角褲,穿在身上既舒服又,不僅僅當作一種裝飾品,還能能體現出女所特有的曲線美和神秘。”薛碧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臉茫然。

“第一、罩能起到支持和扶託房的作用,有利於房的血循環。”

“…”

“第二、罩能保護頭免受擦傷和碰痛。”

“…”

“第三、保護房,避免下垂。”

“…”

“第四、減輕房在運動和奔跑時的震動。”

“…”

“第五、冬天可防止寒風鑽入肌膚而受涼。除了在牀上睡覺時不戴,應該養成每天戴罩的習慣,無論夏秋冬,還是產後哺,都要堅持每天戴。這樣,不但有助於健美,而且還有利於健康和房的保養。”劉銘祺嘴裏噴着唾沫星子,將罩的特點一一介紹給薛碧貞,跟個推銷員似的誇誇其談,企圖將薛碧貞説動了心。他心裏清楚,只要能打動薛碧貞或許自己的罩事業就能成功一半,只要此物一旦被大清朝的百姓所認可,自己再想點子建立銷售渠道,不怕這生意不紅火。

薛碧貞聽得也是昏天黑地的,見老爺一臉認真的樣子,也能猜出八九不離十,羞怯地問道:“老爺説了這麼多,不是讓妾身也戴罩吧?”劉銘祺挑着眉點頭笑道:“當然啦!喜歡嗎?老爺特地按你的大小尺寸,圍,選擇與你相符的一款樣式的罩。這樣,戴上後才會到舒適。”薛碧貞粉臉泛紅,順手接過劉銘祺所言的罩拿在手裏反覆看了看,眼神盼,大有一絲歡喜,點頭道:“好吧!等晚些老爺來房時再戴與老爺欣賞也不遲。”劉銘祺一邊輕輕按摩着薛碧貞的柔肩一邊懇求道:“噯,我的大小姐!現在就戴與老爺欣賞吧,老爺我都快等不急了。”薛碧貞紅着臉“嗯”了一聲,低着頭朝內房而去。

不過片刻,正閒來無事在房裏東轉西轉的劉大老爺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嬌呼:“老爺,你看,這樣穿戴行嗎?”薛碧貞顯得有些難為情,連説話的聲音都十分的不自然,緊張的手足無措。

劉銘祺回頭一看,頓時傻了眼,一點都不誇張,足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大噴鼻血。花朵般妖嬈的美女模特在自己的眼前大放異彩,如花似玉美體銷魂蝕骨白的爆美‮婦少‬的體,足可以把女人的優勢展現到盡頭。

只見薛碧貞前佩戴着兩豎一橫的粉紅罩,下身穿着一條貼身貼三角褲,極其人的溝,纖長的‮腿雙‬,圓潤的肩膀,誘人的後背,她的身材在劉銘祺的視線中好像一個獨一無二的藝術品般美麗。那半遮半的誘惑之美,留下對身體曲線無盡的想象。

內衣是誘人身體的最後一道屏障,罩是女人最親密的愛人。當女人身上只剩下內衣罩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風景?只要一點點,就足夠讓你心猿意馬,樂此不彼的了。

薛碧貞臉上帶着羞臊,款款朝劉銘祺走來。然而,劉銘祺卻忽然之間跟着了魔似的,高度興奮道:“親愛的,罩有救了,事業有成了,哈哈…”

“老爺,你幹什麼去啊?”薛碧貞詫異地驚問道。

“老爺我去院。”劉銘祺來不及解釋太多,撒腿就朝房外跑。

“啊…”薛碧貞氣得直跺腳,老爺又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