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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曾經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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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她那雙幽怨的目光正穿透這朦朧的夜向我走來,儘管桔黃的燈光還經過了一層輕紗的過濾。

但我仍然強烈的到了她那份痴情和哀怨茵藴在這不到十平米的房間。她是憔悴的,看得出來,這些子以來她並不好過。我輕輕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臉。

原本的紅潤早已被一種蒼白取代“好妹子,我來看你了。”儘管她比我大一歲,但在她的面前我就是山,就是海,可以覆蓋她,包容她。

一行清淚奪眶而出,我不有些不忍,雖然我並不愛她。

“我一直想你,想你會來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氣了,我想跟你説對不起,可…”她的語聲哽咽,這種刻骨銘心的相思和愛戀我曾在我母親的臉上見過,那是三年前父親重病差點死去時,病榻前母親面對生死訣別時的沉靜和哀痛之美至今還深深地鐫刻在我靈魂的最深處。

“好了,你還是安靜的休息吧,我還要等你好了以後,和你暢談貝多芬、莫扎特和蕭邦,我拉一首《第七號圓舞曲》給你聽,好不好?”我安着這小可憐,在這亂世之時,我無可避免地想扮演英雄的角,雖然我對於什麼歷史使命、正義等等一向不興趣。風而不下,是我的座右銘。

我輕輕的吻了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翹起的櫻由於我的到來已經漸漸泛上血,我俯下身來,深深地了一下,她嚶嚀一聲,竟然動得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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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美,嫵媚動人,風情萬種。父親曾在一張她的肖像上寫着: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我尤其喜歡她在月人的時候,靜靜地坐在閣樓上拉小提琴,那份高貴、那份優雅,曾叫少男的我血脈賁張,難以自持。所以當我再次看見母親輾轉呻在杭天放的身下時,我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血在我的血管裏熊熊燃燒。

這樣美麗的軀體不應該讓任何人隨意凌辱,它應該只屬於我!我含着眼淚,俯在窗前,靜靜的看着那蛇一般扭動身軀的母親。母親回到家時,見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臉的冷漠,旁邊放着一把當年父親從本人手中奪來的武士刀。

“小永,你這是在幹啥,嚇唬媽媽嗎?”我望着眼前這雙漂亮的眼睛,往下看,高的鼻樑下微張着櫻桃小嘴,也許是剛做完愛,母親身上散發着一種説不出的風情。我説:“我全看見了,媽媽。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蒙冤入獄的父親,和這麼熱愛你的兒子。”母親登時臉脹紅,倒退了幾步,輕呼道:“千萬別跟你爸爸説,他心臟不好。”一雙美目水淋淋的看着我。我冷冷地説道:“你做得我就説不得。”母親羞紅了臉,把臉埋在雙手,放聲大哭。

“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氓他,他…如果不這樣的話,你爸他會更慘。我、我…”我心中一軟,忙抱住母親,説道:“媽,原諒我,我不該這樣對你,你也好苦。”母親更是緊緊的抱着我:“孩子,咱們命苦,生在這無情的年代。你別瞧不起媽,別不理媽。”母親的聲音一向柔軟,在這時候更顯出一種誘人的嫵媚。我心中一蕩,手一用力,就把母親抱在我的雙膝上,母親嗔怪的看着我説:“這像什麼樣?快放我下來。”我雙眼放光,直直的看着母親的臉,把頭埋下就吻上了母親的那兩片温熱的嘴,母親掙扎着。

但明顯可以覺出她並不很盡力。我的右手伸進了母親的內衣,母親的雙在興奮之下更是堅硬,我順手把罩扒下,再順着她的身體往下溜,母親的亂蓬蓬的陰已是水淋漓,我一陣動,站起身來解下我的褲子,母親看到我那隻硬的大陰莖正對着她搖頭晃腦,忙叫道:“小風,咱們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啊。”此時的我眼中哪有人倫存在,腦海裏迴盪的是剛才所見的那一幕。我猛撲上去,母親在我的身下一陣痙攣,她哭了,母親在我狂熱的動之下發出一陣陣的呻,雖然她強行忍住,但鼻息之間的哼嗯聲更是動人魂魄。

我反覆的從不同的體位入母親的陰,母親登時到下陰一陣滾燙,緊緊的抱着我昏了過去,而我也疲憊的躺在母親身上睡着了,次醒來,我發現母親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飯等我起牀。

我躺在牀上看着忙碌中母親那美麗的容顏,心裏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讓母親倖福…不再讓任何人欺負她。我從母親手中接過了送飯的籃子,不想讓母親再入虎口。

我一進去,杭天放不住地問我母親怎麼沒來,我騙他説母親回家了,所以由我來替她,但我也知道這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這畜生遲早會知道的。回家後我得好好準備怎麼辦才好。我一回去就忍不住地抱起母親往牀上扔,母親像棉花一樣。

軟綿綿地在我身下合着我。我們一次次的登頂,沉緬於這情的歡樂之中。靜夜裏,我突然聽到敲門聲,母親在屋裏問道:“是誰呀?半夜三更的。”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親披上衣服就去開門,仔細一看原來是杭天放。她急忙讓進屋來,她也不想得罪這人,畢竟父親還在他的管轄之下。杭天放一看到母親就雙眼放光,一雙骯髒的手就往母親身上摸來。母親閃避着。

但這更是發了這無恥畜生的,他將母親往身上一扛,一隻手猛地扒下母親的褲子,登時出了母親光潔的部,杭天放就勢掏出他的大傢伙就急的頂了起來。

我不動聲地從我的牀上溜下,順手從門後抄起一扁擔,就悄悄地站在了杭天放的身後。母親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地見到我,她‮腿雙‬緊緊夾住了杭天放的身體。

但見我扁擔在空中掄了個圓,呼的一聲就狠狠地敲在了杭天放的後腦殼上。我直到許多年以後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這個細節:杭天放腦漿迸裂,立時死去。

多少年後,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個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禍?我怔怔地站了許久,母親顫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場面和赤的母親卻異樣的刺着我的神經。

我冷靜地握着母親冰涼的手,以示安

“媽,剁碎了他,拿去餵狗。”我出了那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呵了一口氣,伸指彈了一下,然後在空中揮了幾下。

母親嚇得閉上了她那雙顧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庖丁解牛一般嫺的手法,頃刻間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個部分,血淋淋的頭顱做一塊,手歸手,腳歸腳,再把身體切成兩半,這樣比較好包裝。幹完這些工作後,我長長的嘆息一聲。

“終於剁好了,這傢伙骨頭倒是硬的,媽,你可以睜開眼了,從今往後,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母親微微的眯開了眼。

只見五個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分量不輕。滿地是血,滿屋是腥臭,這個我母親倒是不怕,以前見慣了父親帶血的痕跡,由大怕到微怕,再到麻木。

“媽,你衝一衝屋子吧,這些就讓我來處理。”我邊説邊把那些麻袋裝上獨輪車,這是我們這兒慣用的運輸工具,一個人運上個幾百斤也沒問題。

等我們忙完這些後,已是晨曦微,黎明將至。…為什麼最終我們還是離開了這個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個吧。

在我們殺了杭天放之後不久,父親終於帶着滿腔的疑問離開了這個世界,在他的檔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紅章,定論是“自絕於黨,自絕於人民”而母親也不想住在那個傷心地了,當然最主要的是母親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懷的是我的種。於是我帶着母親上了東進的列車,管它隆隆地開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處。

那些曾經愛我的女人們,那些曾經的歲月和那些曾經行經的山山水水啊,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