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想對你主動一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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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想對你主動一些嘛路水蓮累了一天騎車過來給他做飯吃,還把自己裏裏外外都洗的乾乾淨淨的,換上了趣情xing幹內衣內褲,擦了香水抹了嘴,原本是用把自己主動送給華俊輝讓他今晚上的,甚至於還想到了用紅豔豔濕漉漉的嘴去給他允一回哩,可不是為了討他的冷臉的,看樣子他的心也冷了,冷了就冷了,再和他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她可不是愁沒人要的人,説個實話,憑她的姿,想她的男人多着哩,只要她一個挑逗的眼神,一個主動的暗示,一個勾引的動作,別説一個男人,就是一天找十個男人上牀也是有的哩。
“那好,我回單位上去看稿子去了。”她進裏屋收拾了稿件拿了單車鑰匙就往外走。
“別走,我們有話就今天説清楚!”聽了華俊輝説了這話,路水蓮心裏雪似的什麼都明白了,他今天會主動提出與她分手了。
“那也好,今天可是你開的口!”路水蓮動地坐在他的對面。
“我們已經到了這步田地,我想我們也只有分手了,在你心目中,你從來沒把我當作個什麼愛人,你一點都不尊重我,我在你心目中本沒有一點分量。你自己説你都多長時間沒讓我碰你的身子沒讓我你了?即便是以前讓我你的時候,每一次也都是我求你老半天你才肯叉腿放我小二哥進去讓我的,倒像是施捨給我的樣子。可是和你那個野男人呢,你每一次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和他幽會,心情愉快的主動把腿叉開給他,恐怕還嫌叉的不大,的不哩。也不知你們要翻來過去的出多花樣出來。”華俊輝的臉上冰霜般地嚴肅,眼睛裏盡是寒冷的光。
“我是努力想對你多一點尊敬,也想對你主動一些和你睡。可是,我想一個人做人的本最起碼的應該不依賴別人,我無法尊重一個從物質上從神上從**上都像個寄生蟲般附着別人身上的人,你知道自從你來省城,物價是一天天在漲,你一個月幾百塊錢,你還要煙,喝啤酒,你一個人吃飯都不夠!我一直在為你支付伙食費!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你跟着我,我活得有多累,有時候我真想在路上給車撞死算了,省得你來找我。我是靠打工才掙了這一千多塊,可是,我要養活我自己,我的家境不好,你不是不知道…我還要接濟他們。可是你一個大男人,我不但用我的身子供給你,你還要花我的錢…”她指着華俊輝,搖頭裏盡是輕蔑。
“我們分手!看我不你我能不能過活!”華俊輝瞪着眼狼一般地瞪着她嚎道。
“好,今天可是你親口説的,本來這事早該了結了,我早就已經不願意給你了,我厭煩了你哩。我們從此一刀兩斷,誰也不許再糾纏不休。你説話要算數。”她站起來往外走。
“別忙,我還有件事!我借的那一千塊你替我還!還有…你的首飾…”華俊輝笑道。
“華俊輝,我真沒想到你這麼沒志氣!你還是個男人嗎?你白長了那雄壯的小二哥哩。首飾是他給我買的,你難道還想來分一半?如此説來是不是他和我的時候你也要在旁邊看着,等他完了你到我的水簾口喝他吐出來的雄?冰箱是我買的,憑什麼給你?你買的空調歸你,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麼多年給你也就算白了,要按小姐給你算錢,怕是你要嚇死了哩。我不要你的東西,不要你一分錢,你想要我的東西,休想!你要我替你還那一千塊錢,更是做夢!”華俊輝聽這話,臉漲得通紅,頭上的青筋突突地直跳:“那一千塊我還不起,一夫百恩,何況我們還了那麼多夜呢,你工資比我高,你來錢比我容易,你腿一叉就有男人給你錢,沒聽人説嘛,女人腿一叉就出黃金哩。你有黃金掙錢,我沒有,你幫我還是應該的,不要説這些難聽的話!”
“你真無恥,你真是不算男人,這樣的話你也能説的出來,我看你一輩子打光真是活該,你一輩子找不到女人也是報應,因為你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她漲紅着臉説。
“你説什麼?你這個chang婦!”華俊輝睜圓了眼,咬着牙朝她揮着拳頭。
“如果我是chang婦,你就是天底下最沒用的男人,聽着了,華俊輝,你一點血也沒有,你白長了男人女人的那個東西,要不我們怎麼會到這步田地,我們好合好散,對大家都有好處。我真是痛心,怎麼當初被你那副可憐相軟化了,你今天終於出真面目了,你不再自殺了,你要殺我是不是,你做出這副兇樣子給誰看?”路水蓮説完這番話的時候,淚已經抑制不住地了下來。
沒有血,沒有血,她這個biao子這是在侮辱我啊,一股殺氣在華俊輝的腳底騰騰地直衝向頭頂,他想起那次與路水蓮在電影院裏看的那部血淋淋的片子,當時她嚇得直拽他的胳膊,捂着臉嚇得發抖的樣子讓他心裏覺得過癮,今天他就要學那個殺手一樣掐住她的脖子。然後狠狠地朝她的臉上狠狠擊去。他心裏惡念一閃,衝到她面前一把就拖住她,閃電般掐住了她那柔軟無比的脖子,路水蓮沒有提防,她看見眼前黑影一晃,她的臉就遭了他重重的一擊,她艱於呼,説不出話,只看見殷紅的血如泉噴,濺紅了對面雪白的牆…一拳,兩拳,她的頭,她的身,都是血,華俊輝突然鬆開手,她像一團棉花似地往下倒,倒在地上的聲音卻很清脆,她落地的時候突然到有一股氣回到口,她終於驚恐地哭出了聲,憤懣而絕望。
“我終於教訓了她,哈哈,”華俊輝突然看着牆壁上的血豔如桃花,他殘忍地用手塗了一點人進嘴裏了:“你的血真好吃,你説我沒有血,路水蓮,我讓你看清楚,我華俊輝到底有沒有血!”
“你這個畜生,你沒有人!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啊,救救我!”路水蓮淒厲的叫聲引來了左鄰右舍。隔壁的聞明傑是華俊輝的同事,也認識路水蓮,他平時看了路水蓮就對她有幾分好,男人對好看漂亮的女人總是喜歡的。覺得像華俊輝那樣自卑萎瑣的人本配不上她。他頭一個衝進來時,看到她渾身血跡地躺在地上,連忙跪在地上扶起她的頭:“快去叫出租車,血得太快要出人命的!”他衝着後跟進來的子張豔萍道。他扶着她慢慢地下了樓,圍觀的人多起來。
“讓開,讓開,沒什麼好看的!”聞明傑道。
到了樓下,的士司機看她渾身血跡不敢讓她上車,路水蓮乎乎地哀求道:“求求你,我儘量不髒你的車。”沒想到華俊輝也跟了上來,路水蓮示意聞明傑:“讓他下去!他是個魔鬼!我不要看見他!”華俊輝把車門關上,路水蓮哭得身上冷起來,她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她覺臉上還在血,她的口和大腿都濕了。車到了西區醫院“馬上躺下,否則可能會休克。”路水蓮躺在冰冷的手術枱上,一塊布蒙在了她的臉上,只有一個部位留在外面,打麻醉葯,縫針,半小時後醫生説:“你們把她扶到病房裏休息,她必須在這留觀。”路水蓮的臉上纏着繃帶,她低頭看見自己身上被鮮血浸濕的衣褲,淚如奔洪。
醫生們都走了,聞明傑也走了,可是華俊輝卻留在了病房。路水蓮虛弱地躺在牀上,她不知道華俊輝是不是還會加害於她,可是,這世上,時楓林正在醫院守着他的老婆。在這裏,她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這麼晚了,傷害她的人又是華俊輝,誰願意來管她的閒事呢。想她的男人多,過她身子的男人也多,可真正有事了,一個也沒有見了哩。麻葯消失葯力的時候她痛得叫喚起來,眼淚不停地下來,鹹鹹的浸過傷口使她痛得死去活來。華俊輝呆呆地坐在她的旁邊,看她這副樣子,心裏又有一絲悔悟“你別哭了,越哭血得越快,醫生説至少要幾個小時才會完全不血…”他略帶同情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