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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丈夫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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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丈夫是怎麼了?

城市美麗**路水蓮在企業破產無奈下崗的同時悲痛的發覺一起生活了多年的丈夫竟是個同戀者,於是原本有序的生活被打破了…

1。丈夫是怎麼了?

路水蓮在這座有着“北方小江南”之稱的美麗城市裏已整整生活了五年。二十二歲那年,她從大學裏畢業出來,一個很是偶然的機遇來到了這座城市,進入了一家省直轄的大型企業工作。那時,企業的效益很是不錯。她秀美的外表,温柔的個以及認真的工作態度也很受頂頭上司的青睞,對她很是器重。路水蓮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她的家鄉是個小縣城,一年四季風沙不斷,且落後而破舊。比起這座山青水秀,繁榮喧囂的中等城市不知要差多少倍。來這裏半年後她就喜歡上了這座城市,她決定留在這裏,把紮下。

一個女孩子,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要達到這個目的是很容易的,她年輕的軀體就是她最貴重的籌碼。她認識了在事業單位工作的李炳輝,兩人很快結了婚。路水蓮留在這個美麗城市紮的願望就這樣輕易實現了。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能嫁到自己鍾情的地方不失為一件好事。

李炳輝有一套住房,在稍偏離城市中心的建設路上,兩室一廳,八十多個平方,在五樓。這套房子雖不算太好,但路水蓮也很知足了,城市裏的房子如今是越來越金貴了。兒子家全斷後,李炳輝就將他送到了父母家,只在星期天接回來一次。因此,兩人的子過的比較悠閒。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家就一起做飯。李炳輝手腳麻利,做起飯菜來比路水蓮會來事。他面目清秀,情斯文,一雙眼眸天生的人,是那種傳説中的桃花眼,這種眼睛長在男人臉上就更不多見了。

“你要是女人的話,肯定能勾掉不少男人的魂!。”路水蓮笑着對男人説。

李炳輝竟然紅了臉,靦腆的樣子笑笑:“那還用説嗎?”吃過晚飯,兩人總要一起出去散散步。象所有幸福的夫那樣,手牽着手,漫不經心的順着馬路走出一段距離,再折回。然後,洗澡看電視睡覺。今天,兩人飯吃的比較早,走了一段距離後看看天還比較亮,就不想太早回家,於是繼續往前走去。不知不覺間,兩人競走到了市郊的“天倫”公園旁。此刻,他們正站在了公園的大門口。

“天倫”鮑園在這個城市裏是有點名氣的,它有名氣倒不是因為它景宜人或休閒清靜,而是因為這裏不知什麼原因從何時起成了半公開的“男同志”

也就是男同戀的活動場地。路水蓮聽説過這個地方,她一直對這樣的事情到很好奇,她想:兩個男人戀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呢?兩個男人又如何做那樣的事情呢?由於這好奇,今天她不由的伸長了脖子,瞪着一雙美麗的杏眼往公園內狠看。公園內有一些男人在走動,有的甚至還互相旁若無人的拉着手。此時,有風吹過,仲夏的傍晚難得的涼。路水蓮來了興致,她建議進去坐坐,探究一下這些男人都在幹什麼事兒?並自作主張的拽着李炳輝的手臂往裏走。

李炳輝卻無由來的緊張了起來,神驚慌的説:“不,不進去了。回家吧。”

“幹嘛呢?進去看看怎麼了?”路水蓮不解的問。

“我走累了,我想回去休息。”聽的出李炳輝還是那樣的慌張。

路水蓮懵了,説:“累了?累了不正好可以進去休息嗎?”她覺得丈夫的表現今天有點特別的古怪。

可李炳輝不再理她,鬆了她的手,調轉頭就往回走,步子還邁的很快。路水蓮可真是累了,今天走的可不算近,一路走來連腳都沒歇,再馬不停蹄的趕回去,誰吃的消呀?她不低聲罵到:“王八蛋,神經病!。”其實,路水蓮這一段的心情很差,廠裏的效益是越來越不好,一年多以前就開始簡人員下崗了,已經簡了三批。有時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大的企業説不行就不行了。就像一個壯的似牛的男人,突然得了重症,一天一天的看着垮倒在地。最近,大形勢下經濟危機的發生,已經是風雨飄搖的廠子估計要徹底破產了。小道消息傳來,馬上還要動一次“大手術”現有在崗人員的四分之三都要回家,只留少數的一些關鍵人員,負責配合破產前的資產清查工作。今天本來在涼的晚風裏散散心後,心情好了一些,特別是到了“天倫”鮑園前,見到那些匪夷所思的男人,興趣就更高昂了,哪知這份好心情卻生生讓李炳輝給破壞了。路水蓮有些懊惱。

回到家後,李炳輝打開了電視,兩人坐在客廳裏誰也沒有説話。但置身與温馨的家中,路水蓮的心情比之剛才發生的不愉快又好了許多。看了會兒電視,李炳輝起身去了衞生間。

“水蓮。”李炳輝在衞生間裏叫她。路水蓮隨口答應了一聲。

“浴白裏水我已經為你放好了。”李炳輝平淡的説。這些事情一向都是他做的。憑心而論,丈夫對她還是不錯的。

李炳輝是機關裏的小辦事員,無權,無油水,就拿那少的可憐的死工資;路水蓮所在的企業近幾年效益不斷下滑,現在雖還在崗,卻也只拿工資總額的百分之六十,寥寥無幾。家裏結婚時買的那台熱水器早就壞了,沒多餘的錢買新的,只好買了個便宜的多用爐燒水洗澡。很麻煩,每次都是由李炳輝來做這活計。

路水蓮走進卧室,將該換的內衣褲都拿出來放在了牀上。李炳輝進到卧室的時候,她已把衣服光,只是李炳輝並沒多看一眼她的**。她對自己的形體還是很滿意的,雖略瘦了點,但那是恰到好處的苗條。她身材修長,一米七零的個頭看上去要比一米七三的李炳輝還要高,女人顯個兒。身材修長的女人總喜歡留長髮,她自然也不例外。她那張臉也是瓜子型的長臉,好看的瓜子臉上最突出最顯眼的還要數她的鼻子,很高很長很直。因為有這洋氣的鼻子,整張臉也就襯托的更加嫵媚動人。

路水蓮躺在浴白中,水淹沒了柔軟的四肢和平坦的腹部,水温正合適,她到很舒服。路水蓮格內向,不太合羣,再加上不是本地人,也就沒什麼好朋友。她總喜歡一個人往深處想事情。她討厭金銀首飾和一切浮華的東西,也許是因為她不曾擁有過它們。她有明顯的懷舊意識,她喜歡古舊花紋或款式的衣服,她的衣服大多都是舊的或古典韻味的,但那些衣服穿在她身上卻並不顯舊,適合她這個人,讓她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路水蓮用浴將全身塗抹了一遍,拿起剃鬚刀,抬起胳膊,一下一下的開始剃除腋。每年的夏天她都要把腋剃光,以便能穿上無袖衫。剃鬚刀很鋒利,沒幾下就好了。腋浮在水面上,有的粘在了身上,看上去很刺,有點遐想的空間。她突然莞爾一笑,低下頭,竟然小心的剃起了下身。以前她從未這樣剃過,這個您頭也只是剛才在倏然間才有的。她下意識的向衞生間門口看了看,擔心李炳輝突然進來。她不知道怎麼會想到剃掉它,但她覺得很是有趣。很快,剃的一乾二淨,什麼也不剩了,覺有些澀澀的癢意。她的下身這下毫無遮擋的暴了出來,看着新鮮可愛也珍貴,活像一隻離羣的小雛雞,得小心翼翼去‮摩撫‬去呵護,生怕一不小心嚇着了它。

電視裏的聲音還再繼續,她朝卧室走去,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羞澀和紅暈。李炳輝看見了會怎麼説呢?他該不會罵我風騒吧?她想叫他大吃一驚。她想,他絕不會想到我會把它剃掉。她略顯扭捏的走過去,走進房門是,還是忍不住用浴巾遮住了。她走進房間,大吃一驚的卻是她!她倒了一口涼氣。捂着下身的手也同時移開了,用不着再捂了。她看見李炳輝穿着她的內衣內褲穿着她的高跟鞋在卧室裏胡亂扭擺,路水蓮驚呆了。

“你在幹嘛?”她驚訝的叫到。

李炳輝停下了,表情古怪的笑了笑,説:“不幹嘛,搞着玩的。”

“哪有你這種玩法?”聽得出,路水蓮有點生氣。

李炳輝下她的高跟鞋,解下她的罩,罩裏面居然還着兩塊兒小巾!

“搞着玩玩的。”他不當回事的再次重申。他平靜的神態使她覺得她的生氣時多餘的,她勉強笑了笑,説:“你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你也象天倫鮑園裏的那些男人一樣是變態呢。”話雖這樣説了,但路水蓮在心裏還是有一絲的怪異覺。

他並沒有注意她的下身,她也把這事忘了。她穿起他剛下的內衣褲,仍心有餘悸。

“你怎麼想起來那樣玩?”路水蓮問。

李炳輝竟向女人一樣嫵媚的一笑,説:“還像嗎?”

“比女人還像女人!”路水蓮沒好氣的説。

李炳輝又笑了,這一次竟是滿意的笑。看着這笑容,路水蓮暗思:難道丈夫在心理上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