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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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罪有應得,可是雲絲姐姐心中的傷痛永遠抹不去了,還有貝兒更可憐。”做錯事的人事後再來懺悔,有用嗎!
“你知道這件事!湯總裁告訴你的,你跟他是什關係?”他更靠近一步。
她往後退了一大步。
“是什麼關係你管不著!”
“又是一個跟湯伯凱有關係的女人。”
“我們的運氣真好,老是碰上湯總裁的女人。”危險的氣息自她身後近,她急忙轉過頭。
只見三個眼中著氣的男人出現在她身後。
該死的!她一直將範宇當作大敵,卻疏忽了可能還有其他的敵人。
“你們是誰?”她這樣問,心裏卻有了個譜——他們是頭、金魚、拉麪,也就是寄錄音帶給湯伯凱的頭號嫌疑犯。
“我們是誰,我們是小宇的哥兒們。”説話的頭一頭紅髮,在夜中顯得十分的詭魅。
“我才沒有你們這種朋友。”範宇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喲!小宇,你要過河拆橋啊,你忘了嗎,我們以前做什麼都在一起。”頭上前推了他一把。
“我什麼都忘了,我恨不得從來都不認識你們。”範宇大聲的説。
“喂!你這個小子,以前要不是有我們罩著你,你早就被其他人拖進廁所了,現在要你幫我們向湯伯凱一點錢,你踐什麼當作不認識我們!”頭揪住範宇的衣領,目兇光。
被頭揪住衣領,範宇快要不過氣來,但是他一點也覺不到痛苦。如果就這樣死去,他也可以從他滿身的罪孽中求得解。以前的他太懦弱,為了求得同儕的認同,他什麼事都肯做。他、永遠記得那晚被他們追趕的女人的哀求聲和淚水,在他們眼中,這只不過是一場遊戲,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倒黴的獵物,而他在被迫下,做了這一輩子他最悔恨的事。他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他不行!所以他才寧願被打個半死,也不願再跟他們在一起。
方本來要趁機偷偷溜走,但是那句“向湯伯凱點錢”拉住了她的腳步。
範宇的眼角瞄到她,他擔心頭他們會將矛頭指向她,於是他向她吼著:“這裏沒有你的事,你還不快走!”貝兒以為他在對方兇,竟然從她身後鑽了出來。
“你不要對媽媽兇。”頭鬆開他的衣領,賊兮兮的笑着。
“總裁就是總裁,永遠不缺女人。”
“頭,你別亂來。”範宇衝上前抱住頭。
頭動手就給他一拳。
“我們只是要錢而已,你別妨礙我們的財路,”頭一臉相的盯著方的臉。
“長得不錯,我想湯總裁應該願意幫你花錢消災。”
“你無恥!”她死命的瞪著他。
“無恥也沒關係,只要有錢拿。”頭向金魚跟拉麪使使眼,他們兩人立刻上前要拉住她。
她踢中離她最近的拉麪的小腿骨,趁他低頭唉叫的時候,她拉著貝兒往前奔跑。只不過她們跑沒有多遠,她的頭髮便被追上來的金魚扯住。
“貝兒,快去找爸爸,爸爸在前面的那棟大房子裏,你記得的,貝兒,快去!”她轉身和金魚扭打成一團,心裏默默祈禱貝兒聽得懂她所説的,順利找來湯伯凱救她,也可以解決掉雲絲姐姐的麻煩。
也許是這些子培養的情夠深厚了,貝兒聽她一叫,便照她的話做,努力的往柳宅跑。
她回頭,瞄見範宇纏住頭和拉麪。看樣子,她只要解決掉這個小個頭的金魚就夠了。雖説她是女人,但是她一心想保護自己、保護貝兒,她使出所有的力氣對著金魚又咬又抓,她的臉上和身體都受了些傷,但是她也沒有讓他好過就是。
“媽的,你連一個女人對付不了,你還算是什麼男人啊!”合力將範宇打趴在地,頭和拉麪一前一後的趕過來接替金魚將方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