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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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襤褸的夏嵐赤着腳,木然地走出指揮部。血順着她破碎的褲腿往**。
鄧振華眯縫着熊貓眼,抬頭默默看着夏嵐被押着走過自己的面前,他嘴翕動:“你要活下來,不能自殺!”夏嵐臉木然,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也什麼都看不見。她被推進菜鳥a隊旁邊的木籠子,門鎖上了。
夏嵐慢慢走到角落坐下來,全身蜷縮成一團,她抱着自己的膝蓋埋着頭,肩膀顫抖,她慢慢地哭出聲來。哭聲壓抑而絕望。
刀疤心滿意足地走出指揮部,,他一邊走一邊還在系褲帶。
菜鳥a隊注視着他,恨不得用眼光殺死他。
刀疤笑笑,走到奄奄一息的鄧振華跟前:“洗乾淨,丟進去!還不到死他的時候,讓他先活着吧!”手下拿起一水管,打開水槍開關。水柱沖掉了他身上的螞蟻和蜂。鄧振華抬起頭,張開嘴大口喝着噴過來的水。
菜鳥們急忙扶住他。
史大凡説:“快!下背心給他擦乾淨涼水,冷熱相會發燒的!”大家下外衣給鄧振華擦去身上的水。
耿繼輝提醒着:“注意,這些水不能費!這是熱帶,我們需要水分!”大家拿起濕了的衣服,含在嘴裏水分。
史大凡拿戰友們的彩服綁起來,給躺在地上的鄧振華做了個簡易的遮陽棚:“他不能暴曬了,把他醒,絕對不能睡。”小莊拍拍鄧振華的臉:“傘兵?傘兵?”鄧振華慢慢睜開眼:“我早晚要閹了那個狗的!”小莊握住他伸出來的右手,點頭:“我們會宰了他的!”
“我要親手閹了他…”小莊握緊他的手:“沒問題!你行的,傘兵!”鄧振華苦笑着,他咳嗽,咳出來一口水。
刀疤站在木籠子前觀察着這羣俘虜:“你們誰是頭兒?”沒人吭聲。
刀疤淡淡一笑:“你——出來!”**打開老兵的木籠子,衝進去拉出馬達。馬達推開那倆**,整整自己的彩服站好了:“別拉拉扯扯的!”刀疤笑笑:“如果我沒猜錯,你是頭兒?”
“對,這個突擊隊我負責。”刀疤看看他的軍銜:“你不是軍官?是軍士長?”
“志願兵,你也可以理解我是軍士長。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別費勁了。”
“我知道特種部隊的軍士長都是素質最好的,也可以説是硬骨頭。不過我這個人,就喜歡啃硬骨頭!”馬達沒有表情。兩個**撲上來按倒了他,把他拖到空地中央的台子上。台子是專門刑訊用的,四周有坎,可以專門把雙手放進去扣好。
菜鳥們心急如焚看着。
刀疤拿起馬達的右手仔細看看:“果然是好**!虎口都是繭子!可惜,你再也不能打槍了!”馬達跪在地面上,雙手被他們按在台上扣好。
“告訴我——你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馬達不説話。
“這不是好辦法,我再問一次——你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
“名字——中國軍人;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指揮官——軍委**!”刀疤的臉一變,拿起地上的一把大錘:“他媽的!敢耍老子?”菜鳥們動起來:“灰狼——”刀疤淡淡一笑:“你不説,他們説!”他轉向那些菜鳥“看起來你們的情很好,告訴我——他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菜鳥們都不吭聲,眼淚在醖釀。
耿繼輝怒吼:“他回答的,就是我們唯一的答案!”刀疤再也不問,舉起大錘,對準台上就砸下去。
“啊——”馬達慘叫一聲。血飛濺。
刀疤再次舉起大錘:“告訴我——名字,單位,指揮官!”馬達滿頭冷汗,非常痛楚地罵:“狗的…老子是中國軍人,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的指揮官是軍委**——”大錘又砸下去,台上還是血飛濺。
“啊——”馬達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菜鳥們哭喊出來:“灰狼——”土狼在那邊厲聲説:“冷靜!冷靜!”小莊怒吼:“他媽的!我他媽的跟你們拼了!”耿繼輝把小莊按在木柵欄上:“我們要活着,才能戰鬥!”
“我看不下去了!”老炮無力地看着他:“小耿説的對,我們別無選擇。”強子也罵了起來:“我他媽的攮死這幫王八蛋!”史大凡神黯淡:“他的手廢了,快輪到我們了…”小莊痛心疾首地淚滿面:“灰狼…”刀疤丟掉大錘轉向木籠子:“你們當中難道沒有聰明人嗎?”沒人吭聲,都在默默淚。
刀疤指着土狼:“你——出來!”土狼被拉出來,站在他面前。
“你的名字,單位,指揮官?”
“中國軍人,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委**!”刀疤拔出手槍,一腳踢倒他,上膛就是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