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奴隸屠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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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鋭,就必需有鋭地覺悟,這就是毫不畏懼。
受到這羣人因為謝寒的一翻話,就出了更加浩大強烈的殺氣,猴子不由縮了縮腦袋,不敢去正視謝寒的眼睛,咬牙點頭説道:“既然您想親自看看,帶你去見識一下又有何妨?”既然這麼多人都不在乎,既然每天總是因為這個而做惡夢,自己看上多一回,又能怎麼樣?
奴隸屠宰場,一個絕對是血腥的代言詞。
屠宰場一般是指集中宰殺牲畜地場所的意思。在現代裏,屠宰場地冠稱,一般會是專營着雞鴨牛羊豬的屠宰工作。屠宰,自然是對牲畜開膛破肚,拔去皮。可是謝寒卻難以相信,奴隸怎麼和屠宰場三個字聯繫在了一起。聽到這五個字,謝寒所聯想到地,絕對是無法讓人相信的一幕。
奴隸屠宰場,一般是在晚上八點左右開場,這也是為了照顧一些外出看管奴隸出工地奴隸主們的時間而設定的。每天開場一次,一般每場維持在一個小時左右。奴隸屠宰場並沒有設有賭局,僅僅是依靠着收取門票的方式來贏利。
門票的費用,一是採用黃金,二就是支付一個奴隸,可以得到五個進場名額。
當然謝寒以為泰山所想出來的喪屍角鬥場已經是天才般的想法了,可是沒有想到,在這盤山市裏,竟然能夠現比泰山更加天才的想法。只是謝寒沒有絲毫對這位天才的敬意,有的,則是濃濃的殺意。像這類人渣,他們已經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奴隸屠宰場的位置,就在鬧市區的一處酒店林立的中心處。在猴子的帶領下,謝寒一行人穿行於街道上,所見到的,到處是招攬生意的女奴隸們。她們在奴隸主的強迫下,幾乎是着身軀,站在一個個門面前,賣風騷,做出一些穢不堪的動作來。一些則是穿着誘惑無比的衣服,出若隱若現的私密處來。
一個個着口水的男人,被一個個穿絲女子拉進了門店裏。
“他這裏簡直就是墮落的天堂。”秦彪的眼睛幾乎是盯着這些女奴隸們捧到極點的身材看個不停,那充滿着誘惑的黑絲襪,一身身網狀的絲蕾狀,沒有那個男人不是蠢蠢動的。
“媽的,怪不得整個盤山市的統治如此牢固,像這種天堂式的生活,有誰會反對?恐怕只要是嘗過味道的男人,都會極力維護吧。”説真的,這種讓人眼花繚亂的誘惑景象,説不動心,肯定是騙人的,誠如謝寒自己,也是忍不住多看幾眼,更不用説其他幾乎沒有碰過女的士兵們了。只要看看他們如狼的眼睛,在見到這些女時,眼睛變得血紅,如果不是鐵一樣地紀律深入他們身上每一個細胞,恐怕他們早就把持不住了。
謝寒沉悶的聲音,喚醒着所有沉醉於眼前女的士兵們:“這裏是男人的天堂不錯,可是你們可想過隱藏在背後那骯髒地一幕幕?如果你有錢有勢,確實是可以讓你呼風喚雨,只是你們可想過,當你們在這裏紙醉金,花光了所有金錢的時候,你就會像死狗一樣被人扔出來,落在街頭上。沒有一個人會憐惜你,更不會有人來關心你,最終只能是成為奴隸主們手中一個不起眼的奴隸。”所有當中,除了謝寒之外,恐怕看得最透徹地人,就是猴子了。能夠在這座巨大誘惑的城市裏,還能夠保持着自由身,誰敢説不是一種定力的體現?如果説剛剛猴子只是當謝寒是草包的話,那麼謝寒的這一針見血的話,足夠讓他正視謝寒的存在了。
奴隸屠宰場是由一家大型夜總會改造回來,依然保留着巨大的舞台。等謝寒一行人到達這裏地時候,一輛輛以前盤山市裏名貴的汽車集中在這裏,只是開車的人,個個都是兇相畢的奴隸主,似乎只有到這種恐怖的地方,才能夠突顯他們勇敢的一面。
只是他們的所做所為,在謝寒看來,怎麼看也是鴕鳥心理,自以為將自己的頭顱深埋在泥土裏,就可以躲避得了他們其實膽小如鼠地格。
看着一隊隊奴隸主們相見歡笑,個個在大聲地談論着上一次的彩表演,有些更是在批判着不夠刺不夠血腥,應當似乎如果輪到他上來,會更彩一樣。他們就像是一羣虛偽到了極點的可憐蟲,已經不復當年拼殺時的神,這種腐爛的生活,已經腐蝕了他們地勇氣,變成了貪圖享樂的一羣奴隸主。
謝寒帶着一羣兇悍保鏢地出現,還是引起很多人的則目,紛紛在議論着到底是何方神聖。盤山市地奴隸主圈子原本就不大,只要上了擋次的奴隸主,一般都是相互認識。如果碰上不認識地,要麼是不上擋次的小奴隸主,要麼就是一些隱藏在盤山市的軍政大佬們。奴隸主在盤山市只能説是貴族,但是卻不是最頂層的人,最頂層的,就是手握着兵權的實權大人物們,他們才是盤山市真正的主宰。
能夠擁有二十多名保鏢的人,只要有數百奴隸的奴隸主,都能夠擁有這樣的排場,可是卻永遠不可能找到二十名散着喋血殺氣的保鏢來。僅此一項,任憑多囂張的奴隸主們,也不敢輕易來挑釁謝寒的權威。盤山市的生存法則,他們比任何人還要清楚。
謝寒當然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也沒有表出對這些人輕蔑的神態,反而是衝他們微微一笑,就是直接向着門口走去。
“每人00克黃金。”門口護衞的四名守門大漢中,一個看似是頭目的人冷冷地説着,強壯有力的雙臂抱在前,似乎向人訴説着它主人的強大。
“不過你們二十二個人,我想還是最好用奴隸來支付比較合算。”這名大漢的有無恃無恐,似乎也向所有人散着一個信息,這就是這家奴隸屠宰場的後台很硬很硬,不恐懼任何一個人。
謝寒望向秦彪,淡淡地説道:“秦彪,給他黃金。”二十二個人,就是2200克黃金,兩公斤多的黃金,這個價格,絕對是黑到不能再黑。現在秦彪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對方會説用奴隸來支付比較合算了。
秦彪冷若冰霜地從口袋裏將一塊兩公斤的金磚拿了出來,又是掏出四小塊50克的,扔給這名大漢。
對於秦彪的陰沉的臉,對方也不害怕,將黃金扔到杆稱上,稱了稱,笑道:“各位,剛好是2200克黃金,現在你們可以進去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嗯,特別説明的是,這裏不遠,就是盤山市最好的酒店,也許你們看完表演之後,需要到哪兒找小姐們幫你們將恐怖給出來。相信我,這可是最好的安撫方法。”秦彪強忍着痛打對方一頓的想法,跟着謝寒走了進去。看來對方的眼光和猴子一樣的毒辣,輕易就看出自己並非盤山市的人。
奴隸屠宰場裏面,早就是人山人海,原本夜總會地巨大舞池上,被人改建成了如同羅馬競技場的縮小版。在最中心,是一個圓形的舞台,藉着巨大的鐳燈光,可以見到舞台地四周,被人用鋼鐵管子焊接成了一個圈型的牢籠,裏面放着數十隻面目猙獰的喪屍,正在牢籠裏瘋狂地撞擊着。而牢籠地中心,就是一個大平台,在鐳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赤暗的凝固血跡。
僅僅第一眼,就給人一種血腥陰森的覺,恐怖撲面而來。
謝寒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皺着眉頭坐下,靈的鼻子,可以聞到飄散在空中的血腥味。四周是狂熱的人們,大多以奴隸主為主,只有他們才可以奢侈地支付起這昂貴的門票費。他們在恐懼地驅使下,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是嘶叫着,他們心中的恐懼。
等到八點整,奴隸屠宰場的大門突然“砰”地一聲關閉,在很多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前,熾亮的鐳燈光陡然關閉,整個舞池到了無盡的黑暗裏。很多人雖然到過這裏多次,可次像今天一樣,心裏的恐慌,讓一些人直接就是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這是怎麼回事?想謀殺嗎?”
“搞什麼飛機?小心老子砸了你這破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