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殺氣騰騰殺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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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收斂起了輕鬆:“陳大哥,我在北京其實沒什麼朋友,只有和你最談的來了,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幫我參考一下:我洛桑要是沒有現在的一切,喬影和王思韻會喜歡我嗎?”陳月寒原本戲謔的表情也莊重了起來,他沒想到看起來什麼也不在乎的洛桑會有這樣的想法,在他的印象裏,洛桑是個被漂亮的女人纏繞的幸運兒,一個對女人有莫大引力的猛男,雖然他認為洛桑有他優秀的地方,但是幸運兒總是被人們妒忌的。
陳月寒仔細的看着洛桑,洛桑是有他引人的地方,面目雖然説不上英俊,眼睛特別有神采;個子不算很高,但顯得十分壯健;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活力,眉目間飄忽着種空靈的氣韻,也許這就是他最引人的地方;但是如果叫陳月寒來評價洛桑,他也就是個男子氣十足的青年,在一般情況下,不可能得到這些見多識廣的名女人的青睞的;陳月寒漸漸理解了洛桑的心情,他現在不是為了請教自己,是對身邊的所有女人都不敢相信了。
“洛桑,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羨慕你嗎?你所得到的一切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這些虛幻的東西已經不適合你了,在你這種情況下,對於愛情的分辨本就和常人不是一個概念了。”洛桑不明白陳月寒是什麼意思,看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疑惑;其實陳月寒自己也到惑,他本就沒辦法表達清楚自己的想法:“我想你可以這樣來看待你的情,你真的喜歡你身邊的女人嗎?有沒有一個女子是你一看到就心跳加速、十分渴望得到的,她應該是你全身心的投入去喜愛的人,在她身邊,你能覺到最大的安寧、幸福,有了她的陪伴,你會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充滿陽光的,即使在冬天,想到她也能覺到温暖。”陳月寒説完,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燒了,這麼一堆廢話自己是怎麼説出來的呢?洛桑要是能明白才怪呢。
沒想到洛桑卻沉思起來,他在回想着自己和喬影的一切。
確實,在錢老闆挑撥以前,洛桑對喬影好像就是處於這種痴的狀態,夢醒後,洛桑曾經多次對自己的愚昧無知到憤怒“那麼是不是説,只要是我心裏喜歡,不論她對我怎麼樣,反正是我心裏是存在愛情的,我的理解對嗎?”陳月寒快昏倒了,洛桑現在理解的愛情是標準的單相思。
“如果我對兩個以上的女人有這種覺,那就不是愛情了,對嗎?”洛桑又問。
陳月寒已經徹底暈了,他沒想到洛桑的理解能力是這樣的。
“那如果有人對我的覺和你説的一樣,我是不是要理解為:她對我有愛情,我去愛她我也就有了愛情了?”洛桑又説。
“如果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她對我有你説的那種情,我該不該去合她的愛情呢?”洛桑在繼續。
“洛桑!洛桑!洛桑!”陳月寒趕快阻止了洛桑關於愛情的謬想“別説了,你再説下去我就不知道家門在哪了!”陳月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想,才又小心的説:“有條件的就不純粹是愛情了,但是現在的社會里,特別純粹的愛情好象不存,你沒有實力,沒有財富,沒人會喜歡你;如果你連自己也養活不了,誰會去愛你呢?現在你是屬於有權利挑選你自己愛情的特權階級,在你的世界裏,可以選擇你認為合適的愛情。”洛桑點點頭:“這麼説要飯的是沒人去愛的,對嗎?”陳月寒想了想:“應該是這樣,他們只能得到同情;在我看來,其實在城市裏,現在可以把愛情這個東西分開了看,一種是生理愛情,就是為了生理的需要,是一個人對一個異產生了生理衝動,這種多是單方面的,也有雙方都衝動的,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了,這應該就是原始的愛情了,大家在一切就是為了解決自己的需要,大多都不會持續很久;還有一種是神上的互相欣賞,產生了愛情;但是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兩着的結合的產物,神是依賴體生存的,沒有體的互相需要,愛情不可能產生,沒有神的融,愛情不可能持久;純神的戀愛也有,但是肯定是不正常的,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肯定有一個是變態或是冷淡,最可能的就是有一方在進行欺騙。”海龜就是海龜,對這麼象的東西考慮的都比別人全面;洛桑對陳月寒的敬佩之情油然而升,雖然這些東西他連一半也沒懂。
陳月寒一口氣説完這些,自己也開始覺可笑了,兩個大男人在一切討論愛情,想起來也荒謬;但是沒完,他還是沒放過洛桑“你現在整個就是純生理的愛情,只是為了需要,別的都説不上。”
“你也是個笨蛋,不和你説這些了,你現在不是要回家嗎?送我一程,我去看看北京城裏有沒有我的愛情。”洛桑收起了對於愛情的意想,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都幹什麼了,這些深奧的東西不是自己這個古人能一下子理解的。
兩個人坐在陳月寒的寶馬車裏,看着漸漸出現在面前的高樓,洛桑説道:“求你件事好嗎?”
“説吧領導,汗血寶馬都給你了,還有什麼不能答應你的。”陳月寒已經從愛情裏解出來了,笑着説。
“在你的三劍客裏給我找幾間房子,有幾個藏族朋友要來住一段。”
“好啊,我不是又有幾個訓馬師了嗎?歡歡。”
“他們是幾個喇嘛。”
“叱”的一聲,陳月寒把車剎住了,寶馬車停在了路旁。
“別這樣看我,喇嘛就是你們這裏的和尚,都是普通人,你要是為難,我另找地方,住比登也沒人要我的錢,就是不太方便。”洛桑笑嘻嘻的説。
“我不是這個意思,三劍客的後邊有套別墅,明天我找人收拾一下,他們來就住那裏好了,那裏離你們比登也近,翻過山就到了。”陳月寒徹底看不清洛桑是個什麼人了,他竟然招來了喇嘛朋友,還是好幾個,這個人太神秘了。
説起喇嘛,陳月寒這種海龜人士都把他們和神秘主義等同起來。和尚在他們看來還好理解一些,喇嘛修煉的是密宗功夫,修煉時總有點神秘的味道,再加上清朝的王子們對密宗的神秘渲染,所以把個稱號同超自然聯繫起來了。
“不給你解釋了,你一見就明白了,對了,他們可是有神通的人,你要是有什麼小病啊什麼的,特別是要是辦那個事吃力的話,他們到是能幫你治治;最起碼嫂子看到你是又怕又愛,嘿嘿。”洛桑開始誘惑陳月寒了。
“真的嗎?”陳月寒好奇的打量着洛桑“你是不是深有體會啊。”
“我還用他們幫忙,他們都是我的徒弟。”洛桑自豪的説。
“那我是不是找你幫忙就可以了?師傅怎麼也要比弟子強吧。”陳月寒開起玩笑來,他對這些本就不相信。
洛桑一掌擊到陳月寒的部,狡猾的笑笑:“你回去試試就知道了,明天早上給彙報戰果啊,注意點,嫂子明天不用上班吧?”洛桑剛才把一道真氣送入了陳月寒的腎臟,並在那裏形成一個小氣旋,雖然最多保持兩三天,但是這個人造命輪,也是威力十足;好在陳月寒正處壯年,這樣做對身體沒什麼影響,要是個身體差點的人,洛桑才不敢這樣幹呢,不是自己修煉出來的總歸不是好東西,洛桑就知道最少有兩個皇帝是死在這個命輪上面的。
陳月寒雖是看玩笑,對於能提高某方面能力的東西還是充滿了好奇。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都希望自己是個英雄,不論是在牀上還是在牀下,能把女人或者敵人殺的丟盔卸甲苦苦求饒,那種征服者的覺是每個男人的最高享受了。
不顧洛桑的勸告,寶馬車還是把洛桑送到了西藏酒家;兩個男人互相曖昧的笑了笑,終於分手了。
一進門,洛桑就被第一次來時接待自己的老闆讓到了一個氈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