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穿行亡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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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盧克樹林旁的公寓,洛桑與瑪瑞絲正受着巴黎上空的輝煌。
洛桑還好説,那瑪瑞絲女巫矛盾之極,體的刺與心靈的盪讓她無所事從。
女巫在埋怨着狼的放縱,這樣的刺是超乎想象的;也是身體好,也是力旺,也是搶劫的興奮,今天的洛桑分外神,那雲雨的時間與強度就格外過分。
瑪瑞絲哪裏有洛桑一心幾用的本事?剛在心哪張畫更漂亮,又被狼送上了慾的顛峯;臉紅心跳渾身是汗不説,庸懶又想神,卻怎麼也神不起來,只有把狼的膛如鼓般捶響。
“貪婪鬼”一見到空中如此的陣勢,立即扭頭回到了盧浮宮;一道紅芒在前開路,穿透道道地板殺進地下室。
遠在聖盧克公寓裏逍遙的洛桑,馬上停止對女巫的討伐,如同“貪婪鬼”一樣,他也到了沉重的壓力。
地下室裏,三個赤着上身的祭祀,搖動着奇異的法器、隨着奇異的節奏,跳着奇異的舞蹈。他們的中間,是一座半人大小刻畫着奇異文字的黃金鑄造的方尖碑,碑頂是一枚拳頭大的綠寶石。
悶悶的銅鼓聲響起來,清脆的銀鈴聲響起來,另一個祭祀在用黑法仗敲擊方尖碑。
八寶玲瓏瓶到底沒有自己的意識,方尖碑上的綠寶石正把一束綠芒照向它,洛桑覺到,自己對八寶玲瓏瓶的控制在被抵消。
這樣的寶貝洛桑最喜歡,所有有靈氣的寶貝都是有來歷的,雖然距離遠,洛桑還是能覺到,一個強大的生命被困在方尖碑內,綠寶石就是它的唯一的窗口;現在,祭祀們正催動它的力量,試圖降伏“貪婪鬼”這可不是理解的時候,洛桑正在生命裏最濃烈的階段,藉助女巫的刺,又一次加強了對八寶玲瓏瓶的控制;地下室內金光閃耀,方尖碑被“貪婪鬼”噬了。
下一刻“貪婪鬼”從地下潛入納河,順着納河曲折的河牀,回到聖盧克樹林,消失了。
洛桑放下心來,也沒功夫盤算今晚的收穫,專心與女巫做起那愛做之事,讓瑪瑞絲一次又一次徹底消魂,也徹底臣服在體的情只中。
公寓周圍響器警笛聲,上空也出現了數架直升機,強烈的燈光把猩紅的厚窗簾也照亮了。
“我們被包圍了。”洛桑奇怪的説,四周至少有三十輛警車,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正衝進來;上空有七架直升機在盤旋,開啓的側門處,機槍掃描着周圍的一切;更遠處,大批警車在趕往這裏。
遙遠的記憶被喚醒,洛桑想到了剛到這個世界時的情景,對抗這樣的陣勢,洛桑實在沒把握,況且還有瑪瑞絲女巫。
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兩個人迅速裝扮起來,洛桑被瑪瑞絲打扮成了個標準的嫖客,瑪瑞絲也恢復了殘花敗柳的樣子。
細心的瑪瑞絲門剛把兩個人東西收拾起來,用牀單包裹着想怎麼放,就被洛桑收進了蓮花境界;女巫第一次見到洛桑的世界,正驚奇,門被大力撞開,衝進來一羣高大的警察,六隻黝黑的槍口監視下,嫖客與女乖乖束手。
威嚴些的警察説着打嘟嚕的法語,閃着藍火花的電狠狠的戳在嫖客背上,橡皮警揮舞起來,立即把嫖客洛桑揍了個結實,至少看起來,洛桑已經半死了,毆打才結束。
警察們開始在屋子裏亂翻,傢俱被推倒,牀鋪被掀開;黑的面罩勒在脖子上,身體被捆綁成蝦米,這就是洛桑與瑪瑞絲被扔上警車時的樣子。
警車開動了,洛桑呻着回過神來,剛才那一電真是厲害,高壓電比什麼法寶都管用,那一瞬間,高明如洛桑,已經是半仙之體也成了一完全的凡人。痛苦不是裝出來的,護體的真氣散亂不堪,洛桑能覺到,至少有一肋骨被某個皮靴踩折了。
又接觸了瑪瑞絲女巫,她似乎沒自己慘,不管怎麼説,女還是要尊重的,雖然瑪瑞絲身上的繩索不比自己少。
神仙有什麼了不起?面對槍口,一樣要投降。洛桑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外面還有那麼多警察,天上還有直升機,如果再來幾發導彈,這裏可沒有厚厚的沙漠庇護自己。
另一個疑問是,自己是怎麼被發現的?在解除這個疑問前,跑也是白跑,天下如此大,除非跑到天上去,可是這一世英明就只能以盜賊為結束了。
汽車在快速開進,洛桑鎮定下來,真氣漸漸順暢,修為也恢復了大半;自己面前有三個警察在用槍指着頭,瑪瑞絲也被兩把槍頂住腦門;前面有四輛車開路,後面不知道有多少輛車跟着。
汽車快要駛過納河橋了,洛桑不知道自己將要被拉到哪裏,但是,肯定不會比現在的機會更好。
將近凌晨兩點,汽車在嚴格保衞下,行駛上了納河橋,駕駛這輛防彈囚車的司機瘋狂起來,在橋上轉個圈,猛然向美的橋欄撞去。
“轟”的一聲,沉重的囚車衝破雕刻着“藝術品”的石欄杆,重重砸進了納河的平靜的水面。
橋下,有一艘豪華平底遊輪經過,這樣的遊輪就是一個動的高級餐廳;正在品嚐着法國大餐、暢飲着波耳多高貴葡萄酒的紅男綠女,眼睜睜看着囚車從他們眼前栽進納河,起的花,讓他們又多喝了幾杯。
這樣的眼福可不是每天都有,以前只見過人跳河,汽車跳河少之又少,明天又有吹牛的資本了。漫的法國人,甚至停下游艇,看是不是還有一輛跳河的汽車;上面,衝過來幾架直升機,高音話筒嚴厲的驅散了他們。
洛桑可沒時間去考慮旁觀者的覺,在囚車沉入納河的瞬間,龍紋劍飛出,鉸碎了囚車厚厚的鋼板;洛桑身上的繩索寸寸斷裂,把瑪瑞絲放進蓮花境界內,衝出了正在下沉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