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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生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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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菲爾家族雖然信奉天主教,但卻把被宗教裁判所追殺了幾百年的女巫奉為家族保護神,這對天主教真是絕妙的諷刺。

“我要是你,也不會怎麼快就佔有她,能讓她散發出更濃烈的‮女處‬芳香,對你的修為很有好處。”法蒂瑪忽然説的話,把正想走的阿多尼斯叫了回來。

“為什麼?這裏面有什麼道理?”

“你修煉的不全是體,我修煉的全不是體,這是我們的共同點;不同的是我們需要在靈的幫助下理解自然的法則,順應自然法則,而你們則是憑自己的修為去控制自然法則、改造自然法則。在你們看來,所有的體和固體才是一個生命的組成部分,而神是生命的靈魂。我們對生命的理解是,只要屬於這個生命體的,都是組成生命的一部分,固體、體、靈魂包擴氣味都是平等的,都是組成生命的重要環節。這樣被生命本能發出來的氣息之所以被稱為生命的毒藥,就是因為它能在你身體內產生共鳴,你也會產生相似的毒藥把她惑的。”阿多尼斯跳下馬,走近法蒂瑪女巫,他也被女巫的理論引了。

“能不能説仔細些?”

“這是對你的報答,下一次就需要換了,你同意嗎?”

“可以,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對手或者僕人,我們應該是朋友,也許我能幫你成為另一個女巫,一個偉大的超越天神的女巫。這不是條件,也不是許諾。”法蒂瑪聽到這些又驚又喜,臉上浮現出微笑,挽住阿多尼斯的手臂:“這樣最好,但願我能相信你。”女巫褪下包裹自己的黑袍,裏面穿了件絲質的拖地長裙,扇形的緊身衣在間被一條深紅的帶子束住,滿頭捲曲的紅髮梳理到腦後,蒼白的顏更突出了她的虛弱,儘管事實也許正相反,但是這一刻她還是極美的,一種貴族般的病態美。

“我曾經觀察過一些動物,當然是為了配置出更好的藥;發現當一個母體剛成時對雄體的引力最大,即使相隔十里八里,也能有成羣的雄體圍攏過來,植物也有類似的。”有句話説的好,聰明的女人都是有靈的女巫。

基於女生來對自然與花草的熱愛,女巫對於草藥的認識使她們能治療一些疾病。在中世紀那個缺少醫藥的社會環境下,當祈禱上帝的保佑被反覆證明等於放棄生命後,貴族們就與神秘的女巫有了聯繫。而女巫們對黑暗的崇拜,那病態的懶散也在影響着貴族的審美觀。

人類是軟弱的生物,人一生都在逃避死亡,面對人生,總有説不出的無力。古老貴族們對死亡的恐懼,因未知而產生的生的奢望,使各個家族都有自己的保護神,象威克菲爾家族的守護神就是一個女巫。

法蒂瑪掏出另一個瓶子,從裏面滴出一滴體沾在右手的一支橡木短上,在空中畫出一個六芒星陣;暗啞的幾句咒語過後,四周充斥着男的味道;“這就是能使女瘋狂愛上你的氣味,是男人最濃烈的生命氣息,也是威克菲爾家族最想得到的東西。我能給你,讓全世界的女人都臣服在你的腳下,但是我需要另一個契約。”阿多尼斯少爺單手前伸,揮散了面前的星陣:“我身是寶庫,能抵萬重山;法蒂瑪,你的知識對我很有用,這些東西無聊的東西就不需要了;新的契約應該還是忠誠,我對你忠誠,你對我忠誠。”五月底,一個賽季結束了,黑格爾在這個賽季裏取得了十六個冠軍,這還是洛桑控制了它的出場次數。

雪飛和飛虹也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雖然它們出場的次數更少,但是雪飛每次出場都會有大批的女馬為它加油助威,以至於在剛剛結束的香港本年度馬王評比上,雪飛竟然領先黑格爾當選。

這可讓林爵士頭疼了,看成績,雪飛絕對比不上黑格爾的輝煌,但就是這漂亮征服了大批的女馬,投票時,眾多的女馬從大陸、港、澳、台聚集到沙田馬場為雪飛打氣助威,生生把黑格爾成了老二。

黑格爾是最不服氣的一個,它在香港是又血又淚,把所有來香港參加比賽的外國名駒都拋在身後,囊括了這個賽季香港幾乎所有遠程賽、中程賽的獎盃,而雪飛只得到了幾個短程賽和兩個中程賽的冠軍,彼此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所有來香港旅遊的人,都要到沙田馬場觀看一場比賽,這其中黑格爾出的力最大,而雪飛只憑個漂亮就打敗了它。

但是香港賽馬會不搞暗箱作,也沒有平均主義,馬王只有一個,黑格爾只有獨自落淚了;它現在想欺負也夠不着了,人家雪飛與飛虹有自己的馬廊,黑格爾只有圍着馬廊騷擾的份。

説起來,雪飛的輝煌有大半還是全成金的功勞;為了取得更大的利益,小老闆與洛桑玩起了擦邊球。

洛桑不讓雪飛在香港過多的參賽,全成金就為它安排了多場香港以外的邀請賽,配合着專門為雪飛製作的宣傳攻勢,雪飛在亞洲橫掃了一圈;特別是在新加坡與馬來西亞的兩次面,雪飛更是賺足了人氣。

五月中旬,洛桑出關後只在北京停了三天就去到香港。當看到滿大街的雪飛寫真集,看到全成金拿來的眾多的邀請雪飛雪飛出賽的邀請涵,洛桑吃驚不小。

仔細看了幾個攝影師為雪飛拍攝的鏡頭,才知道被媒體成為“憂鬱的白馬王子”是什麼意思。

雪飛的眼睛裏出的淡然神情,確實飽含着憂鬱甚至是憂傷,這些是最能打動那些女的憐憫心腸。

現在,雪飛的廣告身價已經超越了黑格爾,成為賽馬界最漂亮的一個花瓶。而黑格爾的馬鼻子都氣歪了,要不是洛桑師傅的嚴歷,這匹馬很可能把頒獎台踢翻。

洛桑再不想讓雪飛掙錢了,在結束了香港的最後一場收尾賽後,雪飛、黑格爾、飛虹都回到了北京,把全成金心疼的夠戧。

那可都是錢啊,全成金手裏還有一份美國電影公司邀請雪飛拍攝電影的合同沒敢給洛桑看,他知道洛桑不會答應的。

“我們現在不缺錢,全成金,你現在缺錢嗎?該休息還是要休息,九月份新賽季開場,你就再沒時間享受生活了。”洛桑臨回北京前對全成金説。

小老闆這才清醒或來,這個賽季他在世界賽馬錦標賽有限公司就得到了幾百萬分紅,又勾結着許多大人物贏了不少錢,現在的身家怎麼也有千萬了,是該享受一下生活了。

香港的事情還算順利,田小姐那邊雖然有些麻煩,也是急不來的事情,地皮是香港政府的控制最嚴格的東西,洛桑既然不想掏太多的錢,就要等個恰當的時機辦這件事。

整個廟宇羣的設計還沒完成,只出來了整體規劃,這不是件一兩年能完成的工程。

一切都需要造勢,所謂時勢造英雄,時勢也能迫使對方退讓,洛桑準備一分錢不花就拿到土地,就需要準備完善了再出手。

六月鷹飛,青海多爾錯改湖畔出現了四個騎馬的旅行者。

這些人一路行來似乎十分悠閒,仔細看去,速度卻又很快。

領頭的正是洛桑,身後是同來的還有趙鷹、剛加和崔海

藏北的雪融化了,卡瓦輪寺也發來了邀請,草原上竟出現了個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