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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公平慈愛着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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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水衝天,一道人影高高躍起,跳到太陽烏背上,哈哈大笑。笑聲中四人七鳥已經衝出了羣山頂顛,在藍天下盤旋。陽光刺眼,白雲悠悠,心情似乎好久沒有這般放鬆。中午時分,眾人將九鍾亭收拾乾淨,在崖邊搭架燒烤。

蚩尤、王亦君將烈煙石橫放在九鍾亭內,開始喂藥。王亦君將“清冷九鍾霜”與苦淚膽魚研磨後,按照靈山十巫所囑咐的比例加入那“天下舞霜丹”中,然後以真氣化成半溶藥漿,送入烈煙石口中。

剛一入喉,她滾燙的肌膚立時變得涼起來,體內烈火也瞬息冷卻。王亦君大喜,當下將真氣疏導入她體內,將她體內散亂的真氣重新導入經脈,循序旋轉。

如此片刻,她體內那狂亂逸散的情火與三昧紫火逐漸化散,轉為真氣,在全身經絡暫時隱伏下來。

再過了片刻,烈煙石嚶嚀一聲,徐徐張開了眼睛。碧眼有如幽潭,滿是困惑亂的神,低聲道:“我…我這是在哪兒?”王亦君喜道:“你可算是醒了!這是豐山清冷峯。”瞧見王亦君驚喜集的笑臉,烈煙石微蹙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心中“咯登”一響,泛起歡喜甜之意。

突然“啊”地一聲,身體內彷佛有十七、八處火焰同時熊熊燃起,疼痛死。王亦君大驚,不及多想,連忙伸手將她雙手緊緊抓住,真氣滔滔輸入,將那體內烈火鎮壓下去。烈煙石纖手一緊,被他抓在那鐵鉗似的手中,登時全身一震“啊”了一聲,雪白的俏臉登時變得通紅,想要甩手掙,卻被王亦君那鐵鉗似的指掌緊緊抓住,分毫動彈不得。

突然覺得一陣酥麻異樣的覺從自己指尖陡然爆炸,瞬間烈火般燒遍全身,四肢痠軟無力,臉頰滾燙似火,連喉嚨也驀地窒堵。十八年來,這是她首次任由一個陌生男子這般抓住纖手。從小她便厭憎男子,覺得世間鬚眉盡是濁臭惡俗之物。

倘若是平時,一個男子哪怕敢碰一碰她的衣角,也必定立刻被她燒為灰燼。但此刻,被這的少年堅定地抓住,竟突然有了一種奇異的安定。適才情火燃起之時,瞬息爆湧的慌張與驚懼忽地煙消雲散。

十指纏,那陽剛的熱力從自己肌膚滲入,一點一點擴散到周身每一個孔。這一剎那,突然忘了身在何處,自己彷佛成了棉花雲絮,如此柔軟,如此自由,輕飄飄地隨風而去。

這種覺如此突然如此奇異,彷彿冰封了許久的河在早的豔陽下驀然融化,彷彿孤寂了一個冬天的寒梅在風雪之後的月夜陡然開花。烈煙石的心中變得説不出的平靜和歡愉,無力擺,無力思考,懶洋洋地閉上雙眼,似乎要睡着。

烈煙石那被南陽仙子元神附體,元神崩散,但過了會兒就重新聚結凝合,對後來所發生的事情,其實卻是記得分明。

南陽仙子説的每一句話她也記得一清二楚。而後,蚩尤離赤帝女桑之際,被南陽仙子重新元神附體,元神再度崩散,後面所發生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

當下蚩尤、王亦君將發生之事一一道來。想到這是正依偎在王亦君的懷中,間着他身上的氣息,‮摩撫‬他的身體,心中登時酸甜加,又是害羞又是歡喜。

體內情火登時又燃燒起來,喉嚨乾渴,心跳如狂,痴痴地望着王亦君,嘴角微笑,心中卻在幻想着南陽仙子所描繪旎情景。

王亦君好不容易將這幾發生之事講完了。王亦君吁了口氣道:“所以你從現在起,每天都必須運氣調息,將體內情火與三昧紫火化入經脈。還必須集調念力,將南陽仙子附在你體內的元神化為自己的元神。”王亦君眼中的關懷,到了烈煙石眼中心裏,卻變了另外一番滋味,雪白的臉上突然泛起奇異的紅。她心甜如,淡淡微笑。陽光燦爛,太陽烏在亭外歡啼不已。山頂午風吹來,風鈴叮噹,簾影搖曳,她似乎也要隨之飄起。鐘聲迴盪,一聲聲撥着她的心絃。

體內的情火越燒越烈,疼痛己極。但她的心中,卻是無限的歡喜。午後時分,豔陽高照,暖風拂面,王亦君眾人騎乘太陽烏朝朝歌山進發。

將那三十六個舞女、九個鍾椎手和四十九個樂手護送入計府之中,告知計府要好好照料她們後再度出發。

陽虛城中,先是姬遠玄的侍衞石三郎叛變,接着城外十八路軍隊包圍陽虛城於支持姬遠玄。雙方鋒中,大荒十神之一,姬修瀾的師父,土族黃龍真神應龍將王亦君與蚩尤雙雙打傷。

白駝以五、六十人與姬遠玄平素好的族中大人物威脅姬遠玄。姬遠玄只得投降,並提出三個條件。第一,將這些無辜之人立即釋放。這三位受傷朋友,也請立即放他們離開此地。

第二,城外十八路軍隊,一概赦為無罪:永不追究。第三,要與他大哥單獨面談半個時辰。只要長老會答應這三個條件,便任由長老會處置!待姬遠玄與姬修瀾密談結束,出了密室,黃帝突然復活。

隨後,姬遠玄以清冷鍾將姬修瀾與他在密室之內的談話還原出來,召揭白駝與姬修瀾的罪行,瞬間扭轉形勢,兵不血刃,成功平叛。王亦君此時方才恍然。原來武羅仙子那夜奉長老會命令到靈山上勸降時,己將七彩土送與了姬遠玄,想必那時姬遠玄也己知道自己的親信侍從中有內,所以絕口不提此事,故意將計就計,透風聲假稱需要七彩土,借內之口,誘使白駝將大軍調往朝歌山。

然後轉道豐山取清冷鍾,突襲陽虛城。王亦君突然想到,傍晚在光山城外,自己提出聲東擊西突襲陽虛城時的情形來。此刻想來,當時姬遠玄早已有調虎離山,突襲陽虛城的計劃,見自己與他不謀而合,便不動聲,順水推舟。

轉念又想,或許姬遠玄當時便是故意引導自己的思路,幫他做出這個決定也未可知。想到此處,不知為何,王亦君的心中升起不太舒服的覺來。是了,城外的十八路援軍多半是他之前已經策應好的。

或許當真如石三郎所言,是那叫石七郎的侍從四處奔走聯繫。又或許,便是武羅仙子四處召集而來,以她的身份與地位,做這事情應當易如反掌。

倘若陽虛城防守薄弱,他便可以引領大軍控制住局勢。那時白駝派遣在外的諸多軍隊羣龍無首,也只有俯首稱臣。即便陽虛城內重兵埋伏,姬遠玄也有備用之計。那便是與白駝等人周旋,故意提出與姬修瀾單獨面談的條件。

一方面使得姬修瀾放鬆警惕,當他是垂死之人而將真相和盤托出。一方面以緩兵之計拖延時間,等到黃帝醒轉。

然後再以清冷鍾將姬修瀾招認的真相告知大眾,使得他們眾目睽睽之下無處遁形。遠遠地瞧着沸騰的漫漫人海,瞧着黃帝宮中的姬遠玄,王亦君突然覺得離他們好生遙遠。不知為何:心中原先那歡喜雀躍之意逐漸消散,竟轉變為一種莫名的不安。

為了穩定局勢,免生波瀾,除了對白駝等首惡嚴懲之外,對於其他從犯,黃帝一概採取懷柔手段,既往不究。即便是姬修瀾,姬遠玄也以“受人挑唆,非其本願”為由,代之求情。

黃帝便也順水推舟,只將他軟起來。那應龍乃是大荒十神之一,武功法術之高,不在黃帝之下,是以黃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他是局外之人。

應龍乃是識時務之人,當下便與白駝亂黨劃清界限。當白駝絕望中想要藉助法器逃離時,被他閃電般打斷‮腿雙‬,並斷其周身經脈,以示對黃帝的忠誠。

白駝亂黨見應龍尚且如此,登時也爭先落井下石,大數諸位首惡的罪行。一時間眾人紛紛做途羔羊如夢初醒狀,羣情憤,痛心疾首。專門起草法案的黃長老捶頓足,悔不當初。

痛哭涕之餘,慷慨昂,抑揚頓挫,列舉白駝等人罪狀,洋洋灑灑成萬言書。土族歷年冤案一時昭雪,大至弒君謀臣,中至貪贓枉法,小至雞鳴狗盜,原來幕後所有陰謀指使都是白駝。

眾人恍然大悟,義憤填膺,紛紛唾面怒罵,恨不能食其、啃其骨。沉冤既雪,君臣共歡。第二白駝部署在朝歌山的大軍趕回,見此情狀也紛紛倒戈,便連圍守在靈山腳下的王亥等數萬大軍也聞訊歸降。

白駝叛黨至此被完全鎮壓。王亦君三人也因協力平叛,而被引為土族貴賓。黃帝父子盛情邀請三人盤桓數,並請族中名醫為二人療傷。但不知為何,姬遠玄那誠摯而明朗的笑容,似乎變得虛無縹緲起來,令王亦君心中有些異樣的不安,當下便以火族事態緊急,無暇逗留為由,翌午後帶着七彩土飛離陽虛城,逕直往赤炎城而來。

火族方面,烈碧光晟假借赤炎神震怒,決定由火正仙舉辦祭神大典,將那盜走聖盃的‮女處‬纖纖做為祭奠聖山火神的祭品,投入赤炎山口。

王亦君三人推測烈碧光晟是想要引爆赤炎山,藉助無堅不摧的火山熔岩,將琉璃金光塔徹底毀滅。要琉璃金光塔安然無恙,就要阻止赤炎山爆發,所以必須先搗亂祭神大典,救出纖纖。

但在救纖纖之前,卻必須要虛張聲勢,解救赤帝。只要琉璃金光塔附近一有風吹草動,烈碧光晟定然就會調集大量高手防護,那麼祭神大典的防守力量自然就會相對削弱,要救出纖纖自然就容易些。

人手不足,所以必須先救出祝火神和烈候爺!赤霞仙子乃是火族聖女,素以典雅穩重,公平慈愛着稱,又是烈煙石的授業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