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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情敵相撞玄墨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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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司徒銘才收回視線,氣憤地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直到司徒銘離開很久,室內依舊充滿着冰冷的氣息。

樂無憂連看都沒有看貴妃一眼,轉身離開了屋子。

她現在極度需要發一下。

貴妃怔了一下,隨即跟了上去。

樂無憂跑到御花園,一陣辣手摧花,貴妃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

皇上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人?貴妃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看來。樂無憂不過就是長得美一些,這子可真是差到了極點,皇上怎麼就能放着後宮那麼多順從的美人而非要這個女人不可呢?這女人就是帶刺的玫瑰,雖然美,卻也是會扎傷人的。

樂無憂發夠了,人也開始冷靜下來,心裏的疑問也就越來越多。

玄墨和尚大哥老早就來了,為何沒有來找她?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還是他們本就不知道她在皇宮,還在外面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焦急地找尋?

越想,樂無憂就越是擔心他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玄墨和尚驚天此時的狀況也確實不太好,他們首次夜探皇宮之後,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入夜後便救無憂的,結果,他們去了才發現。宮裏的巡邏侍衞多了一倍不止,將整個皇宮看守得密不透風,就他們那麼幾個人,別説救樂無憂,就連皇宮都進不去。

玄墨想要硬闖,尚驚天毫不客氣地將其敲暈了帶回。

後來,他們也不止一次地想要進入皇宮去救樂無憂。結果,每次去都會遇到種種困難,他們一再地想辦法,可待他們想到辦法去皇宮時,皇宮外圍的花樣又換了,簡直打得他們是措手不及。

轉眼就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別説救無憂。就連無憂的面都未曾再見到。

玄墨急得上火,尚驚天想要安玄墨別急,可他自己都急得不行,如何又能安玄墨。

多過一天,他們就多擔憂一些。

玄墨説“驚天,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難道我們就一直這樣等着?無憂肯定還等着我去救她。”尚驚天道“我們再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若是真的不行,就是打地我也會陪着你去。”玄墨説“不用挖地,回去調兵,我要攻打風堯國,司徒銘將無憂還給我。”説做就做,玄墨轉身就往外走,他得去準備工具。

然後,玄墨剛走到門口,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玄墨心裏有火,他帶着火氣抬眸,看到的竟是司徒銘。

玄墨有瞬間的怔愣,尚驚天也是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與玄墨站在一起,似也是為了增強氣勢。要知道,司徒銘身後可是跟了很多人呢。

玄墨微微眯眸“你怎麼會在這裏?無憂呢?你把無憂怎麼樣了?”

“無憂好得很。”司徒銘冷冷地盯着玄墨,突然又笑了“你來找無憂?朕勸你還是不要費時間與力了,首次探皇宮之時,你不是看到了無憂過得好好的?跟着朕,比跟你要幸福百倍不止。”玄墨當即否定“不可能!無憂愛的人是我,且她討厭被束縛,皇宮再好,也不是她想要過的生活。”司徒銘説“可事實證明,她就是過得很好,她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找她,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玄墨明顯不信“若然無憂想讓我離開,她必定會親自前來。因為她知道,她若不開口,我便不會放手。可她沒有來,這足以證明你在撒謊。你囚無憂到底有何目的?”

“玄墨,就算是朕囚無憂了,你又拿朕如何?”司徒銘道“無憂已經是朕的女人,朕勸你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否則,休怪朕對你不客氣。”玄墨冷冷地開口“想要本王離開,那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樣的本事。”司徒銘道“你現在去搬救兵明顯來不及了,朕讓人有來無回又如何?”玄墨也是氣到了極點,頭腦一時發熱,竟忘了自己遠不及司徒銘,又或者他就是故意如此。

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頓時爆發。玄墨與司徒銘兩人開始大打出手,誰也沒有半點留情。

玄墨直接祭出了玉蕭,蕭聲帶着毀天滅地之勢,混合着尚驚天的琴聲,直衝司徒銘而去。

司徒銘很輕鬆就躲開了,下一刻,他閉目唸咒語。

玄墨與尚驚天的攻擊不斷,可司徒銘周圍就像形成了一個保護網,琴蕭合奏竟奈何不了他半分,或者説,是壓就靠不近半分。

兩人皆是詫異不已,卻也沒有斷掉對司徒銘的攻擊,甚至是越來越猛。

結果,不管他們怎麼努力,都奈何不了司徒銘。

漸漸地,他們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似乎不太對。

抬眸,便見他們竟處於一片未知的地方,壓就不是方才所呆的客棧。

他們心驚地四下觀看,周圍一片綠野,司徒銘還在他們對面站着,而隨在司徒銘身後的人竟通通不見了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

玄墨試圖在這一片陌生的領域找出破綻,他細細查看了一圈,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令他們更加震驚的是,在司徒銘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隻龐然大物,其模樣甚至恐怖。

司徒銘睜開眼,伸手摸了摸那龐然大物的頭,轉而對玄墨和尚驚天道“今朕便送你們下地獄。”説着,司徒銘垂首對身邊的兇獸説“窮奇,去殺了他們。”玄墨與尚驚天皆震驚了“兇獸窮奇?這就是傳説中的上古兇獸?你居然可以召喚上古兇獸,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説,你壓就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司徒銘道“沒錯!就是四大凶獸之一的窮奇。至於朕為何能召喚兇獸,是什麼人,你們就不必知道了。”玄墨與尚驚天心裏皆緊張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湧滿心頭。

他們聯手對付司徒銘都不行,又如何能夠對付一隻上古兇獸?

兩人皆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窮奇一臉兇相地近玄墨與尚驚天。玄墨當機立斷“驚天,我來應付這裏,你去救無憂,然後回玄靈國,告訴葉赫將竹軍,讓他領軍攻打風堯國,絕對不能讓司徒銘這個妖怪來統治天下。”尚驚天道“這裏我來應付。你回去救無憂,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想走?”司徒銘冷冷地笑道“你們認為你們走得掉?窮奇,上…”窮奇直接張着血盆大口撲了過去,玄墨與尚驚天分別躲開。

撲空的窮奇怒了,再次向玄墨撲去。

玄墨本能地反擊,卻拿窮奇毫無辦法。

眼看着窮奇近到身前,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身前卻突然多了一個白的身影。

玄墨驚呼“小白?”小白看向玄墨,道“主子,這是一個幻境,我已經破了口,你和尚驚天快走。”

“那你…”玄墨話未完,便被小白打斷“別管我了,你們快走。”玄墨很不忍。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是拉着尚驚天往外跑。

司徒銘也不是吃素的,一看到玄墨與尚驚天跑,當即出手去攔。

千鈞一髮之際,玄墨將尚驚天給推了出去“驚天,去做該做的事情,把無憂帶出來後好好照顧她。”話音方落,玄墨便覺到身後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回頭便見窮奇站在眼前,其嘴角還着血,不知道是小白的,還是他的,又或者兩人的都有。

玄墨想要殺了窮奇報仇,卻發現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窮奇張着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