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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戲財主豹子得佳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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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卯時左右,尚天龍醒來,見兩人仍是睡不起,便自己悄悄地走了。當天午飯之後,天龍回到房中正想歇息,梅來了,她紅着臉説道:“天龍,夫人叫你今晚…”天龍接道:“知道了。”順手往梅那高聳的峯上按“昨晚,嗎?”梅揮手打掉天龍的手,嗔道:“還説呢,得人家那麼痛,現在走路還不舒服。”轉身就走了。

從此,天龍逢招必到,倒是孫寡婦和梅兩人有時招架不住,無法讓天龍得到滿足。看看不是辦法,天龍空回家,重研“陰陽寶典”中房中術那部分,竟讓他掌握了隨心所之法。看看過去了一個多月,天龍忽然想到西門貴的帳單快要到期,又想到自己給金豹子許下的諾言,便和孫寡婦説了一聲,回十里鋪住幾天。

回到家中,尚天龍招來金豹子,和他説了想法,金豹子自不相信能實現“老大,這樣不行吧?”

“怎麼?你不相信老大?”金豹子哪敢再説?連忙走了。

第二天,天龍裝着一個公子哥兒的模樣,出現在西門貴的酒樓上,邊喝酒,邊放出風聲説看中了這兒的風景,要在這兒賣塊地,起座莊園。

這些天來,西門貴正為籌集二十萬兩銀子發愁,聽説有這麼一個貴公子,連忙把他請到家中,並叫金豹子隨身服侍着。擺開酒席後,兩人對飲,金豹子侍立在一邊。酒過三巡,西門貴道:“金公子,你想要什麼樣的地方呢?”尚天龍裝作一個富家子弟的樣子,説道:“總之是越好越合適,象貴府這樣,我可以出二萬兩銀子。”西門貴一聽,喜出望外,他曾經盤算過這座宅子,滿打滿算,才值一萬二千兩,想不到這位公子竟出到兩萬兩,於是他殷勤地勸酒。酒酣上茶,尚天龍嘆道:“如此良辰,怎可沒有音樂?”西門貴為了討好這位金公子,連忙道:“有,有,我去叫來。”説罷轉身出去。尚天龍和金豹子相視而笑。

西門貴匆匆來到後院,找到了兩個女兒。大女兒西門雪,年正十七,小女兒西門月,也已十六,都唱得一手好曲兒。

“女兒,幫爹一個忙,給客人唱幾首小曲。”

“爹你把女兒當什麼人了?”西門月不滿地説。

“月兒,你就救救爹吧,爹有求於人哪。”一邊的西門雪知道自己父親有為難之處,説道:“妹妹,去吧,你彈琴,我來唱。”西門月不好再説,只好跟着父親和姐姐出去了。

兩姐妹出去唱了幾首小曲,西門貴不敢説是女兒,只好説是清倌人。尚天龍也只作不知,每人給了一千兩銀子的賞銀,只把西門貴驚得不敢出聲,更加巴結不及。尚天龍在西門貴家中住了兩天,商定了要用二萬兩銀子買下這座庭園。這晚了錢,西門貴請喝酒,酒到半酣,尚天龍説道:“要是得前兩晚那兩位清倌人陪夜,我出十萬兩銀子一個。”西六貴聽得砰然心動,一會兒,便藉故退席,回到後院,把自己欠人家二十萬兩銀子的事説了,又説了期限,然後,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西門雪一聽,還沒有什麼,只是憂怨地看了父親一眼。西門月可不得了,衝着父親吼道:“爹,你竟變得連畜牲都不如了,我不幹。”説罷擰身要走。

西門貴痛苦悔恨:“月兒,爹並非全無心肝,只是爹欠了人家二十萬兩銀子,要是還不了,你們就不是陪一夜的事,而是被賣進院啊!”西門貴説得老淚直。西門月聽了也呆住了,最後,還是西門雪勸住了妹妹。

好不容易,兩個女兒答應了,西門貴回到了客廳,強笑道:“金公子,你好運氣,她們同意了,今晚先和那個唱小曲的,現在她在小女的繡樓上,請吧!”尚天龍説:“好,請!金豹子,你跟着我。”接着,三人便來到後面的繡樓。

這繡樓是兩層,西門雪住樓上,樓下住的是西門月。尚天龍到了樓下,西門貴便走了,而金豹子被留了下來。

“這是十萬兩銀子。”尚天龍拿出十張銀票,擺在桌上。西門雪無奈地看了銀票,又看了尚天龍一眼。

衣服吧。”尚天龍又説。西門雪看了金豹子一眼,無言地光了衣服。尚天龍突然點住了西門雪的軟麻和啞,對金豹子説:“快上。”

“這,怕不行吧?”金豹子有點膽怯。

“怎麼不行?快點。”尚天龍催促道。

金豹子無奈,光衣服,壓了上去,把那老二完全入了西門雪的中。

“老大,她哭了。”金豹子見西門雪了淚,叫道。

“那是高興,你快點動,她就更高興了。”尚天龍説道。金豹子依言而為。

尚天龍見西門雪漸漸上路,便説道:“你們好好玩吧。”解開了西門雪的道,走了。

來到樓下,忽然閃出了西門月,她叫道:“金公子,你來一下。”尚天龍一愣,跟她進了房。西門月突然關上門,説道:“來,陪我喝兩杯酒。”説罷,遞過了一杯酒。尚天龍不知是怎麼回事,幹了一杯,又幹了第二杯。西門月才叫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京城的金公子啊。”尚天龍説道。

“不,你不是什麼金公子,剛才的事,我都看見了。”西門月質問説。

尚天龍見無法隱瞞,只好説道:“我是尚天龍。”西門月説道:“原來是五神的老大,怎麼五神也好?”尚天龍道:“食者,也,何況是神?”西門月又倒了一杯酒,和尚天龍幹了。此時,樓上戰況更加烈,樓板吱吱作響。西門月忽然光了衣服,紅着臉,着氣叫道:“你看我怎麼樣?他們幹得正歡,我們也來吧。”在那紅燭之下,西門月的臉更加嬌豔,一對高聳的房不停地顫動着。

“不,你是金豹子的,快穿上衣服。”尚天龍叫道。

西門月也叫道:“不,我是他的,但今晚先是你的,你不過來我自殺了。”她突然從牀頭抄起一把剪子,對準了喉嚨。

“快放下,我答應你就是。”尚天龍怕她自殺,只好答應。

“不,你先光衣服,再過來。”西門月道。此時,樓上已進入了尾聲,西門月此時卻是正情慾高漲,那口已映照出潤光來。看到這番情景,尚天龍也有點動情了,光了衣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