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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報恩德二女侍枕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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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説那天晚上,天龍從綠竹樓回到醫館,見鄒家姐妹房中還亮着燈,便敲門進去,一看,鳳來鳳儀皆在,奇道:“怎麼你們兩個都在?”鳳來道:“你放心吧,家裏還有一個玲兒在侍候着兩老呢!”天龍一聽,知道是五鳳幫已撤走,玲兒大概是香鳳留下來跟自己通信息的,因而便放心了,見二女都是褻衣褻褲的,情態動人,不由勾起他在綠竹樓未能滿足的情慾,便走了過去,把二女摟在懷裏。二女本已休息了幾夜,怎能不想?於是三人便又滾在一起。

第二天,天龍回到家中,玲兒見到他,非常高興,低聲説道:“公子,你回來了?爺爺還在睡覺呢!”天龍見玲兒那可愛的憨態,心中甚喜,把她拉進懷裏,説道:“別叫我公子,叫我大哥吧!謝謝你幫我照顧老人。”説罷,低頭吻了一下玲兒。

玲兒又羞又喜,輕輕叫了一聲“大哥”便離開了他的懷抱。天龍也不強求,回書房坐了一下,待爺爺起牀,他去請了個安,便説他需到山西去一趟,大約要個把月,又待玲兒好好照顧老人,這才回到醫館,和鳳來鳳儀待。此時,鄒家姐妹的內功已有一定的火候,完全能代替天龍為蘇映月治病。二女見天龍要遠離,如何能放棄眼前的良機?當下便求起歡來。天龍一一滿足了她們,才回房安歇。

第二天一早,天龍便騎上一匹快馬,往山西趕去。他去山西的目的,是想看看孫寡婦、梅及她們為自己所生的兒女。孫寡婦懷孕之後,嫁了兩個女兒,便和梅、老王一起搬到山西百花山下,買了百來畝良田,租給附近人家,過上了半隱居的生活。

十月滿足,各自生下一個兒子,那臉形,孫寡婦的象天龍,梅的卻酷似母親,因而,老王毫不懷疑。眼見已過了中秋,重陽已臨,竟不見天龍身影,兩人心中都似失落了什麼,很多時候,都是對着兒子發呆。

這一天,正是重陽前一天,忽然老王報道:“夫人,尚天龍來了。”老王只知主母失貞,卻不知道失在一個頭小子的身上,因而並不讓天龍進門,只是替他通報。

孫寡婦和梅一聽,異常興奮。孫寡婦叫道:“快請!”老王見主母如此興奮,心中已明白了少許,便去請尚天龍進了去,自己則回到自己的住房去了。孫寡婦見老王走開,便不顧一切地撲進天龍懷裏。梅倒不敢輕舉妄動,但也在一旁看得熱淚直

兩人相擁了很久,孫寡婦才道:“天龍,看看你的兒子吧!兩人相差兩個月。”天龍聞言,細看了兩個白胖可愛的小兒,非常高興,把兩個都抱在手中。

兩個小兒不但不認生,也許是親情的關係吧,反而臉上出了笑容。

一會兒,見天龍放下了兒子,孫寡婦高聲叫道:“老王,你去鎮上割些回來。”待得老王離開,孫寡婦便迫不及待地把天龍拉回房裏。幾個月的積累,一旦爆發,便象那決堤之水,再也無法控制。着實和天龍纏綿了半個時辰,這才告一段落。倒是梅,剛剛生產不久,不敢亂來。

孫寡婦對待尚天龍,可真算得是盡心盡意的了,見天龍無法得到滿足,竟親自出馬,到二三十里外的鎮上請來了兩位煙花女子,專門陪伴在身側。

過了十天,兩位煙花女子需要回鎮,孫寡婦待了她們再來的時間,這才讓她們走。兩個女子也是可人兒,在天龍那裏得到了最大的樂趣,就算沒有錢也會來的,何況有人出錢來請?自是答應不迭。

紅,過來。”見兩女走後,孫寡婦衝屋裏叫道。

不一會,便走出一個十六七歲,光豔動人的農家女子來,笑盈盈地對兩人福了一福,問道:“夫人,有事嗎?”孫寡婦説道:“你放下其他事,和二叔到山裏走走。”孫寡婦改變了不讓孩子姓尚的初衷,給孩子起了個名字,叫尚威,尚天龍就變成了孩子的二叔。而梅所生,跟老王姓,卻偷起了個名字,叫尚振。

再説尚天龍隨着紅出了大門,便往不遠的百花山走去。此時雖是秋天,但百花山山高,孫寡婦所居之處又是山陽之地,因而,山中仍是鬱鬱葱葱,繁花遍地,有如光。

兩人邊説邊走,不知不覺便進了山之深處。天龍一邊聽着紅説着這百花山的傳奇故事,一邊聽着那山中鳥語,心裏很是高興。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了一條淙淙山溪之前,掬水洗了洗臉,飽喝了一頓山泉。

尚天龍看着已正中,便道:“你等一等,我去找一頓午餐。”説罷倏忽不見了。不一會,卻見他拿着一個兔子和幾塊薯回來。

“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當下,兩人在小溪旁的密林中找了一塊草地,生起火來烤兔子。天龍對此本不陌生,不一會便烤好了。雖然沒有鹽,但卻是香氣四溢。二人便啃着野兔和剛才天龍挖回來的拳頭大的薯,飽餐了一頓,才嘻嘻哈哈地去洗手。

“我們走吧。”紅叫道。

尚天龍卻説:“你累了,休息一下吧。”兩人回到剛才休息的空地,席地而坐。紅問道:“二叔,這裏的風景美嗎?”尚天龍從旁邊掐了一朵野花,給在頭上,答非所問地説:“風景雖美,怎及人美?”紅被説得羞紅了臉,心裏甜滋滋的。忽然,她心中一動,問道:“你真是威威的二叔嗎?”尚天龍道:“你説呢?”紅臉更紅了,説道:“我看不是的,我看見你和夫人…”尚天龍當下也不隱瞞,把自己和孫寡婦的關係説了。紅嘆道:“男女之間,為什麼非這樣不可?”尚天龍古怪一笑,説道:“你想不想我告訴你為什麼?”見紅點頭,便低頭在紅耳邊説起那男女歡的樂趣,説着説着,便摟住了紅的纖,吻上了她的櫻。天龍講那事兒如此生動,再加上天龍身上那種人的氣息,紅已被挑動了心,如何能拒絕?只得給他吻了個夠。

“你有心上人嗎?”天龍放開紅問道。見紅不應,便説道:“你有,大概是前些天見過的那個憨二哥吧。人不錯啊!你真是好眼力。”紅見天龍戳穿了心事,不由嘆道:“只是他從來不和我親熱。”天龍道:“我教給你一個辦法,保證他和你親熱。”

“真的?”

“當然真的。”接着,天龍便這樣那樣的在紅的耳邊説了起來。説完問道:“明白了嗎?”紅點了點頭。尚天龍説道:“但是得慢慢來,不能了痕跡。”見紅點頭,天龍便笑了:“你怎麼謝我呢?”紅一轉臉,見天龍正含情望着自己,心一熱,不由嚶嚀一聲撲進他懷裏,四片嘴再次膠合,天龍的手不規矩地摸進了紅的裙底。紅本來已被説得心蕩漾,此時天龍的手一觸着她的大腿處,不由渾身發軟,嘟囔道:“你真壞!”卻沒有再拒絕,任由天龍把自己擺死。待到雲收雨散,紅已是氣連綿,她伏在天龍的膛上説道:“這本是給憨二哥的,卻給你搶了。”天龍笑道:“他應該謝我才是,我教會了你,才讓他嚐到那麼多花樣。”紅啐了他一聲,説道:“只是我…他那種脾氣,要是知道我破了身…”沒等紅説完,天龍説道:“他不會發現的。”接着又耳語了幾句,紅才放心,再度纏綿起來,眼看紅西沉,這才整整衣衫往回走。

紅蓬門初開,如何走得動?天龍説道:“現下四處無人,不如我抱着你走吧。”當下不等紅答應,抱起紅,提氣急奔。紅只覺得如騰雲駕霧一般,且躺在情郎的懷裏,異常舒服,不過盞茶功夫,出了山區,來到大門外,天龍把她放下,才醒了過來,卻有點兒惘然若失。

看到他們回來,孫寡婦似笑非笑在看着紅:“你陪二叔,在山中玩得舒服嗎?”紅羞得滿臉通紅,不敢回答,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百花山住了一個多月,每天和孫寡婦、紅、梅避開老王玩樂,有時還有兩個煙花女子,尚天龍差點兒樂不思蜀,眼看冬天快到,他才記起回去。幾個女人自然依依不捨,但如何能把他留住?

這一天,他來到大都外蘆溝橋邊的一個小集上,再穿過京城,不遠倒是十里鋪。但此時天已傍晚,肚子又餓,便在一家小飯店裏要了一些酒菜,想吃了以後乘夜趕路,還沒吃得一半,卻有人叫道:“哎,姐姐,這不是恩公嗎?”天龍聞聲看去,兩個少女向他走來,要跪下嗑頭。天龍連忙發氣把她們托起來,説道:“原來是你們!”這兩個少女,正是在孫家門前要賣身葬父的那兩個,一個叫玉桂,一個叫玉桂香,她們得了天龍的一百兩銀子,葬了父親,便和母親一起搬到了這兒,開了間小飯鋪。

兩個姑娘一見恩公,連忙叫夥計整了一桌酒席,搬回房裏,陪着天龍喝酒。

天龍問了她們姓名之後,才問道:“怎麼才你們兩個?你們母親呢?”玉桂眼睛滲着淚水,説道:“家母病了半年,經已無法下牀了。找了不少先生,都無法治好。”

“讓我去看看她好嗎?也許我能想點兒辦法。”天龍説道。

二女聽到天龍能治病,忙陪他到了隔壁。房中側邊的牀上,斜靠着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雖是滿臉憔悴之,卻難掩其姣好的面容,只是病久了,臉蒼白,十分難看。玉桂叫道:“媽媽,恩公看你來了。”接着向母親介紹了天龍。

那玉母聽説來人是給銀子自己葬夫的恩公,便想起來行禮,卻哪裏動得?

天龍道:“夫人身體欠安,還是免禮了吧!”玉母嘆道:“公子恩情,玉家不知如何報答才好!”説着看了女兒們一眼。

玉桂向母親説明了天龍的來意。玉母一聽,伸出手來,讓天龍把脈。天龍把了脈,又察看了玉母的五官,皺了眉頭。玉桂此時已出去看店,玉桂香問道:“恩公,我媽的病能治好嗎?”天龍看了玉母一眼,對玉桂香説:“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問令堂。”見玉桂香已走,天龍低頭在玉母的耳邊説了幾句話,玉母聽了臉紅紅的,不住點頭,問道:“那怎麼辦?”天龍説道:“用藥渲一下就行了,以後,你自己何必壓抑呢?”玉母的臉更紅了。

天龍出到外面,要了紙筆,提筆開起方來。玉桂在後面看到他那壯實的背景,心中不由一蕩,正巧天龍轉過臉來,把藥方給她笑道:“你去配回來煎了給你媽服,過幾天便好了。”桂接過藥方,紅着臉出了門。這個十七歲少女的心,第一次裝進了一個男人。

待得玉桂抓藥回來,煎給玉母服後,已經到了深夜,店門要關了。尚天龍要去住旅店,桂桂香説什麼也不肯,説她們去陪母親,讓他住在她們的房裏,天龍拗不過,只好答應。天龍梳洗了一番,回到房裏,不一會,桂和桂香敲門進來了,兩人剛出浴,身上發出一陣陣淡淡的香氣。

“你媽怎麼樣了?”天龍問。

“她服過藥,已經睡了。恩公,該怎麼謝你呢?”説着,玉桂走近天龍身旁,秀目盯着天龍。

天龍心中一懍,忙説:“何必客氣呢?”二女本是孿生,心意相通,兩人忽然撲進了天龍懷裏,摟住了他,玉桂喃喃道:“公子大恩大德,桂桂香只有以女兒之身相報了。”

“使不得!”天龍伸手去推,卻推在兩堆充滿彈房上。

二女更是摟得結實,桂香道:“我知道你是尚神醫,我們姐妹配不上你,但我們只求陪伴你一夜,以報萬一。”説着,一邊去天龍的衣服。

來趕路,天龍也饞了,這送上門來的事情,怎能不幹?讓她們光自己衣服後,便也為她們輕解羅裙,然後把兩個光潔如玉的身子摟進了懷中,細加愛撫。二女對此人早已心儀,此時得行家引導,自然慢慢入港,那艘獨桅船,便在兩個狹窄的港灣裏輪遊弋,兩女都達到了高

第二天一早,玉桂姐妹離開了情人的懷抱,到店中張羅去了。尚天龍獨自一人進了玉母的房間,因為心裏有鬼,倒有點不自然,可是一看,玉母已經起牀,坐在一旁梳妝,一身累薄的蟬衣,掩着那成體,見天龍進來,臉上更加漲紅:“謝謝你!”她丹輕啓。原來,昨晚天龍一番話,去掉了她心中的積悶。且天龍一付藥,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想通了。”她説:“人生在世本在享樂,何必計較什麼貞節?只是…”玉母看着這年輕英俊的大夫,走上前去。

“只是昨晚我…”天龍有點不好意思,但那成婦人的人姿態又使他心動。

“我知道,兒、香兒都得到了你的愛,但我並不怪她們,何況我也這樣呢?”玉母説着雙肩一抖,火紅的體,投進了天龍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