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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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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鋭和王姐已經處的很了,只要王姐**上來了,就會給符鋭打傳呼,那時候傳呼已經相當普及了,王姐的上也掛着一個。符鋭有時候也會主動傳王姐,在寢室裏備好飯、備好水果等王姐來。

一天中午,符鋭剛在行裏吃完飯,忽然傳呼機響了,看看電話號碼後面加了3747,那是王姐和符鋭留下的暗號,符鋭取的是三四妾的意思。這個掉菜窖的符鋭,取這麼個暗號,倒不一定是懷疑一夫一制,多半是腦袋一時賭氣,對薛惠的一種報復心理罷了。這下看到王姐的暗號,符鋭一時衝動的無法控制。王姐雖然比符鋭大十多歲,已經談不上美麗動人,但她那種純粹簡單的方式,符鋭還是難以忘懷的。符鋭急匆匆的去回電話,王姐在電話那邊説: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呢。

過來吧。

你在哪呀?

我在你家這邊的路口上。

我馬上過來。

你騎車過來吧。

好。

快點!

符鋭聽王姐的話,騎上他那輛破賽車,一溜煙比汽車還快的就到了。王姐穿一身黑西服,白襯衣,披着頭髮,好象剛洗過澡的樣子,穿一雙五年前免費、現在地攤上還有的賣、厚厚的底兒、細細高高的跟兒的翻高跟鞋,臉上化着有些過時的妝,一看就是個**旺盛老不正經的娘們兒。

王姐看到符鋭來了,走過去説:“咋這半天才來呢?”符鋭説:“一接到你的傳呼,我馬上就趕過來了,一點也沒有耽誤呀。”王姐説:“快點,你騎車帶我。”符鋭有點不好意思,他怕人看見解釋不清楚。但王姐已經跳到他車上了,用兩手抓住他的衣服,準備同符鋭飆車。符鋭象做賊一樣,硬着頭皮,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扭回了寢室。

進了寢室們,符鋭就徹底放開了。王姐説:“太累了,先喝口水再説。”王姐拿起瓢接了瓢自來水,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一大瓢,最後嘩嘩譁漱漱口,揚起脖子哈哈哈漱漱嗓子,邊往牀邊走邊解衣服釦子。

符鋭到自己渾身燥熱,符鋭為什麼在王姐面前這樣有**,而在薛惠面前卻從來沒有,他也説不清楚,也許他和薛惠是我們傳統美德里説的那種純潔的愛情吧。

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和一個他毫無情的人呢?人是高等動物,應該和動物區別開來,他只能同他愛的人,並且就是他在法律上合法的子,這才是我們傳統的道德觀念。哪為什麼違反道德觀念的兩個人彼此都願意,不存在一個人傷害了另一個人的情形呢?

如果説符鋭本來是一個叛逆的人,他的動機複雜而不具代表,可以暫且放下不談。那麼象王姐這樣離婚的女人,她目前的條件無法找到一個能愛她養她的男人,那麼她就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了嗎?我們的道德觀念堅決反對這種生理需要,我們的法律也義不容辭的保護這種道德觀念。

如果説符鋭和王姐這樣的行為,由於他倆互相願意,法律上不能懲罰他們,需要由公眾辱罵他們致死,只有當符鋭給了王姐30元錢,法律才可以立即把他倆繩之以法,因為這30元錢是我們糊塗法律的關鍵字,不用考慮事情的一切前因後果一看到30元錢就立刻動手抓人。當然這糊塗的30元也不是我們自己發明的,而是美國法律發明的,我們一邊罵着美國一邊跟着他的股後面顛顛的跑。

可是這30元錢是符鋭給王姐的生活費,符鋭知道王姐的生活情況,王姐出去找過工作,可她沒有文化,也沒有一技之長,人家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還能有人要她嗎?她也是人呀,她也得活命呀,她還得養她的兒子呀,你説她賣把她抓起來罰款5000元,那你還不如把她拿去一槍崩了的好,否則她也會被你們死的。

王姐跟符鋭做完愛,心不在焉的説:“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是我外甥女。她剛從老家那邊來不久,人長的賊漂亮,也看得開。”符鋭不知道王姐説的‘看得開’是指什麼,可能是看得開符鋭和她姨吧。符鋭其實非常喜歡這樣‘看得開’的姑娘,符鋭本就不喜歡傳統的淑女,他非常想看看王姐的侄女是不是和王姐一樣開放,或許她象王姐年輕時一樣漂亮。

但是符鋭還是一個比較誠實的人,符鋭遺憾的説:“我已經有對象了,如果我沒有就好了。”王姐問:“你對象幹什麼的?”符鋭想了想説:“我對象是小姐。”本來符鋭以為王姐會驚訝,結果王姐對符鋭的回答既不懷疑也不驚訝。王姐説:“她現在在哪幹呢?”符鋭撒謊説:“她現在在山西太原。”符鋭曾聽他的同學説太原是一個極度開放的城市,就這樣撒了謊。王姐問:“你對象跟你做的好不好?”符鋭和薛惠是對象又不是夫,王姐怎麼能問他倆做的好不好呢?在我們的傳統美德中,談戀愛就是談戀愛,就是,這兩樣東西如果到一起,簡直就是他媽的道德敗壞,這還算是改進了的,沒有改進之前婚姻也不能和自由戀愛到一起,到一起也是他媽的給祖宗先人丟臉。

但是符鋭覺得這樣的傳統説出來王姐肯定會不理解,因為王姐雖然讀書不多但早已遠遠超越傳統了,所以符鋭還是按她的方式來,符鋭説:“我對象現在年輕,**沒那麼強,但是她客人多,她會的花樣多。”王姐也不知在攀比什麼,她説:“以前我在河南當小姐時,有一次,4個農民把我用手扶拖拉機拉到樹林裏,我一個人幹他們四個,他們都沒幹過我。”符鋭吃驚的問:“他們一個人幹你半個小時,加起來也有兩個小時,你能受得了嗎?”王姐説:“他們那邊農村人老實,幹兩下就完了。”看來老實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王姐接着問:“你對象什麼時候回來?”符鋭説:“還有半年。”王姐説:“她要回來了,你得讓她休息半年,半年以後再要孩子,要不然生的孩子不好。”符鋭聽得哭笑不得,這個王姐講起話來口無遮攔,簡直是荒唐得離譜。

符鋭雖然覺得王姐有點可笑,但她心眼兒還是好的,就説:“我們現在哪裏談得上孩子,結不結婚還是個未知數呢,不過還是謝謝你了。”王姐突然問符鋭:“你晚上跟誰睡這呀?”符鋭説:“我自己呀。”王姐説:“我外甥女現在沒地方住,我讓她來住你這行不?”符鋭既動又猶豫的問:“那她現在住哪呀?”王姐説:“她暫時在桑那浴住,晚上七八個小姐住一個炕上,老埋汰了,她不習慣,睡不了覺。”符鋭為難的説:“那我對象回會來怎麼辦?”王姐説:“什麼對象對象的,又沒有結婚,你對象回來了我外甥女再搬出去唄,説不定你倆出好了還能處成一家人呢。我外甥女可諒了,也乾淨,她還能幫你收拾屋子,你看你這多亂呀。”符鋭聽完了不知道是驚訝還是驚喜,心裏砰砰一陣亂跳就做夢似的説:“讓她來吧。”後來符鋭才覺得自己不道德,但是他已經不道德多次了,符鋭賭氣的想,反正我已經是一個爛貨了,我就這樣爛下去吧,誰叫你薛惠我的。這樣一想反倒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符鋭答應了王姐,王姐又跟符鋭嘮了一會兒嗑,王姐説如果將來符鋭有孩子了,她幹不動了,希望能給符鋭帶孩子。符鋭覺得王姐雖然是很的一個人,但是她心裏其實很善良,符鋭覺得王姐有一些可憐。

臨走的時候,王姐説今天晚間她就領她外甥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