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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遠近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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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像平時那樣在你師父或囡囡在家的時候來就可以了,不過不要像今天這樣故意趁你師父和囡囡不在家的時候來找我。老宿舍區本身就像一個大村落,人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都悉的要命,你以為不會有人注意你嗎?説不定早就有人暗中留意你的動向了。

萬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師父哪裏説三道四,以你師父的小心眼兒你猜他會怎麼做?”師母解釋道。

“那今天怎麼辦?”我被師母這麼一説嚇的不輕,我真心地不想失去這個温暖的港灣,於是急切地問道。

“你最好趁現在廠裏還沒下班,街上還沒有什麼人趕快離開,要是又被囡囡在家裏看到了就不好了。

上次你中午來時,我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囡囡不要告訴他爸爸,可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我怕她有時會不注意出口風被他爸爸知道。那你可就慘了。”鄔月師母道。

“好吧,嫂子,那我現在就告辭了,等晚上師父回來後我再來。”

“嗯,那就晚上再來吧。哎呀,忘了。

今晚我跟你師父還有點重要的事要忙,你還是明天再來吧。”鄔月師母説到這裏臉微紅。我昨晚聽過師母跟師父的電話,知道他倆今晚約好了要早早上牀做愛,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師母的意思。果斷跟師母告了別,又在宿舍區裏繞了個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後才去食堂吃了中飯。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裏,邊喝着燙口的冬瓜湯邊慢慢回想剛才跟鄔月師母的對話。越回味越覺得自己失敗:本來是去勸鄔月師母遠離陳主任的,可怎麼到頭來變成了鄔月師母勸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師父猜忌呢?

也許真的像師母説的那樣?我還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論心機跟師母相差十萬八千里?鄔月師母既然能對我隱藏極深的心思若觀火,那麼她是不是也對陳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

如果説以前有人跟我這樣説,我會恥笑他的智商,可是經過此次自己親身跟鄔月師母的對話體驗後。

覺可能她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聰慧的多。我突然覺得有時鄔月師母也許是在故意偽裝自己,誰説只有男人才會這樣做呢?

就如同覓食的餓狼與獵物兔子之間的關係一樣,在餓狼費勁心機的接近兔子時,如果有人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開始擔心時,他是否知道此時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呢?

外人的擔心也許真的是多餘了?我真的是杞人憂天了?鄔月師母真的早已經看穿了深不可測的陳主任的心機並能遊刃有餘的同他周旋?***第二天跟着師父出車時上午都是我在駕駛,師父在上午多數時間都是躺在後座上酣睡,想起那晚他跟師母的對話內容,我知道他昨晚沒少在牀上折騰我心中的女神。

我的心情相當的複雜,按説師父跟師母做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不知為何我心裏特別的難過,不僅僅是吃醋而已。那種別的男人當着你的面在牀上盡情地享用你心中最愛的受真是讓人刻骨銘心的痛楚。

當我通過後視鏡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樣子時我第一次對師父產生了濃濃的醋意,我也知道這種念頭很荒誕,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許這就是本吧。自那起我去師父家的時間就明顯減少了。

我聽取了那天鄔月師母的建議:即便是去他家,也是儘量的躲進小囡囡的屋裏,很少再像以前那樣當着師父的面跟師母聊天了,雖然這種守着傾心的佳人卻不得靠近的情形讓我很痛苦,不過想到被師父猜忌後的惡果。

想到有可能徹底遠離這個對我來説温馨的港灣的後果時我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因為總歸可以近距離的聽到師母那鶯啼繞樑般動聽聲音,可以偶爾在她家中遠窺她的妖嬈的傲人曲線、清麗絕美的倩影。幾天後又是鄔月師母值夜班,雖然現在對師母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認識,知道她有能力應付陳主任的各種花招。

可是畢竟她是個弱女子,我還是擔心萬一陳主任用強會讓師母吃虧,所以那晚還是忍不住去暗中保護師母。十月份後來的幾次鄔月師母值夜班的子我也都是照舊去暗中保護她。

不過也許真像鄔月師母説的那樣陳主任並沒有怎樣師母,他依舊是晚九點左右來到師母房間然後關上門聊天、看電影,當然電影都是些情慾望片。

不過這傢伙倒是會找片子,現在他不僅會給師母播放內地產的情慾電影,還時不時播放一些香港、韓國的片子,總之他總會保持播放內容的新鮮

看完電影兩人依舊會討論一陣子劇情,各抒己見。關於的討論也習以為常了,哪個陳主任每每講起愛來就像是個大學的教授,説得口沫橫飛,聽起來好像頭頭是道的樣子。

而師母則多以聽為主很少主動反駁他的縱慾觀點,當然期間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適可而止,陳主任依然表現的相當的剋制,不過他越是表現地隱忍不發我越到他的可怕,老巨猾的傢伙到底想些什麼?

讓我欣的是師母依然表現的淡定而灑,平靜地跟陳主任一起看情電影、平靜地跟陳主任討論電影劇情,可一旦陳主任過分挑逗她時,她就會來個雷霆一擊,經常打的陳主任措不及防。

如果説唯一讓我不滿的話那就是:陳主任現在已經不喊師母小鄔或者鄔月了,而是動不動就親暱的叫師母:月月或者小月月。剛開始時師母還喝斥他兩聲,可等到十月底的兩次值夜班時,我發現陳主任再叫她小月月時她就沒有任何喝斥的舉動了,好像已經默然接受了這麼曖昧的暱稱。

十月的第三個週末,我週休白天沒有去師父家,因為內心已經十分的抗拒看到師父當着我的面跟師母親近,一直在宿舍上網逛論壇,於樂正則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着qq,雖然他戴着耳機可是qq那響亮的“嘀嘀嘀”提示音還是能被我聽到。

他面部表情豐富,像是在跟什麼人聊着很興奮的事情。傍晚吃飯的時候這貨竟然主動要請我吃飯,我當然欣然接受,在磨安河對岸的苗寨沿街門臉找了家小飯店,尋了個雅間我們推杯換盞喝將起來。

酒過三巡他把手扶在我的肩頭把頭湊近我的耳朵説道:“大寶,晚上幫兄弟個忙吧?”我吃人嘴短當然表態道:“什麼事你説,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會盡力幫你的。”

“嘿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點回宿舍?”他不好意思地説道。

“要多晚?”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曉得他要做什麼。

“你晚上十一點多以後再回來行嗎?”他試探着問道。

“這麼晚啊,嗯,可是這麼晚我去哪裏待著啊?”我有些為難道。

“你以前不是經常很晚才從你師父家回來嗎?”他又提醒我説道。

“那是以前,現在你還有見過我很晚回來嗎?”我説道。

“有啊,你不是每隔四五天都會回來晚一次嗎?”他反駁我道。暈,我竟然把去醫院暗中保護師母的事情給忘記了。

不過為了找回面子我説道:“到底什麼事情啊?你總得跟我簡單説一下吧?不然我為了你那麼晚還要在外面遊蕩也太不值了吧?”

“嘿嘿,也沒什麼就是…就是找了個女朋友到咱們宿舍好好聊聊。”他目光躲躲閃閃的説道。

“喂,我説,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談了女朋友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還要把我攆出去?”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咳咳,是這樣,女人家面子薄,暫時還不想公開讓人知道。”他乾咳了兩聲説道。

不過我一聽就是他瞎編的,不過這傢伙習慣説謊我早就習慣了,本着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我説道:“好吧,我儘量晚些回宿舍吧,不過你女朋友早晚是要見公婆的,總躲着也不是辦法啊。”

“嗯,那太謝謝你了,你放心總有一天會讓她跟你坦誠相見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笑呵呵地説道。吃完飯回到宿舍區我倆在小區路口分道揚鑣,於樂正向東直接回我們宿舍。

而我向南往師父家方向走去。天已暗,更映襯出小區裏萬家燈火的明亮,一排排宿舍樓彷彿一盞盞破了漏出光來的高高的長方型大箱子,而那透出燈光的窗户就是大箱子上被捅出的窟窿,或白或黃的燈光從中漏出。中秋已過天氣漸涼一陣陣小風颳過,捲起路邊的枯草紙屑。我被這小風吹得首次到一陣涼意,頭腦隨之清醒了許多。

我望着已經近在咫尺的師父家樓道門,想起自己現在跟鄔月師母之間尷尬的關係,再想到自己已經來廠裏三個多月了。

至今都沒有發現一個可以正常談戀愛的女孩,有些慨。於樂正那傢伙何德何能?居然這麼快就有了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何樣貌?一時間我好奇心頓起。

“要不然我回去偷看一下?我倒要看看這個於樂正的女友到底怎麼樣?”決定已下,我匆匆又往宿舍返回。我估了下時間跟於樂正分開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的女朋友不可能這麼快就到我們宿舍。

要想看到他女朋友的容貌只要蹲守在我們宿舍樓大門口附近就行了,這個時間點出入單身宿舍樓的人很少,年輕的女孩就更少了,應該很好辨認。我繞道從我們宿舍樓道側面接近了宿舍樓的大門,我躲在臨近我們宿舍樓的一排倉儲房角落盯着被昏暗的路燈照着的宿舍樓大門,我目測了一下距離,從我躲藏點到宿舍樓大門大約二十多米,遠近適中,既可以看到進出大門人員的樣貌又可以充分隱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