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這兩年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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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被於樂正這麼一鬧一下子沒了興致,只好明天再説了,就這樣我跟於樂正打起了冷戰,第二天起牀後我都懶得再理他,連去磨安河對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沒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國慶假期後的第一天正式上班,車隊派了師父的車去紫雲縣城拉蔬菜的,我找了個理由沒有跟着師父去,因為我上午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點多我找機會熘出了車隊,跑回到老宿舍區,先在小區門口的菜市場挑選了買了幾樣蔬菜,又買了一斤五花,這才來到師父家敲響了房門。
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只要師母一個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會去上班,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學了。
一身淺紫貼身居家睡衣的鄔月師母打開了門,看到我手裏拎着的菜跟,她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説道:“小孟,你怎麼又買東西啊?不是跟你説過了嗎?以後來家裏不要那麼見外。你又不是外人,真是的。”
“嘿嘿,嫂子,聽説你昨晚值夜班了,所以我特地買來給您補身體的。”我殷勤道。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值個夜班而已,哪裏需要補身體啊?快進來吧。”説着她接過我手裏的菜和,把我領進了客廳,她進到了廚房去把蔬菜和收拾進冰箱中。
我則趁機熘進了洗手間,迅速打開洗手枱下面的哪個小櫥櫃,看到了裏面哪個專門洗內褲的小搪瓷盆,我把它出來看到小盆裏果然放在一條團在一起的淺粉小內褲。跟我預計的一樣,因為上次我來就是這個時間點,師母也是隻換下了內褲還沒有來得及洗。
我之所以挑這個時間來就是想趁師母沒洗內褲之前再來查證一下:看看她的內褲上還有沒有水,因為她昨晚又被陳主任引導着看了情電影。我火速抓起哪條內褲,找到襠部的細條處用手握住。
“,又了這麼多水。這個王八蛋陳主任。”我握住濕漉漉的內褲襠部氣憤地罵道。已經來不及再享用內褲上殘留的師母水的美味了,因為我怕被師母發現,所以我火速又把內褲丟回了小盆裏把小櫥櫃恢復了原狀,然後身退出洗手間。師母這時已從廚房出來,被她看到我從洗手間出來了,我靈機一動説道:“剛才挑五花時手上抹上了些豬油,我去洗了洗。”
“哦,對了,你師父中午回來吃飯嗎?”師母顯然沒有太在意,而是問起了師父。
“師父隨供應科的人去紫雲縣城拉菜了,估計中午會在縣城吃。”我答道。
“哦,那現在就可以做飯了,不用等廠裏下班了,囡囡她們放學比廠裏職工早半小時。小孟,你就在這吃吧,別去食堂了。”師母道。
“嗯,嫂子我幫你洗菜吧。”我道。
“不用了。
我都歇了一上午了,你可是剛下班吧?還是看會兒電視吧,一會而囡囡來了就有的你忙了。”師母笑道。
要是平時我早就貼上去給女神師母幫忙了,可是今天我另有打算,所以我也沒有再接話,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過了一會兒看到師母關上了廚房的門後,我再也裝不下去了,迅速又跑到洗手間,輕車路的又把師母下來到小內褲拎在了手上。先深深地嗅了一口,悉人的靡味道。
我今天可是有備而來的,我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帶橡皮的小瓶子,這瓶子還是上次我裝病輸後收起來的小藥瓶,經過我反覆的用開水沖洗早已經沒有了異味。
我把小瓶子放在洗手枱上,然後雙手使勁擰那小內褲濕漉漉的襠部,很快一滴滴的水滴落在了小瓶子裏,直到無論怎麼擰都不出水為止。我數了一下大概收集了五六滴師母分泌的。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果然不假!我把鼻子湊到那小瓶口聞了聞一股股誘人的靡味道鑽入了我的鼻孔,我馬上滿意地用橡皮子把瓶口得嚴嚴實實的。大功告成!以後再想鄔月師母時就可以打開瓶蓋聞一聞她下體誘人的特殊味道了。
晚上我從師父家回到宿舍已經是九點多了,看到一旁正在上網的於樂正我懶得理他,他也識趣的沒有跟我搭話。
洗漱完畢安頓好後,我就趕緊打開自己的電腦上網搜索:郝蕾、郭曉東主演的片子,國內網站只查到了片名:《頤和園》。
但是不能正常播放,能播的片段也是刪減版的。只好又翻牆出去查找。在外網從頭到尾戴着耳機把這部片子看了一遍。看完後我的肺都快氣炸了。
陳主任這孫子居然讓師母看這種極度宣揚濫滿足慾的片子?昨晚我只是聽着還沒覺得太怎樣,可這麼真切地一看視頻才發現:昨晚好幾次沒太注意的細微聲音居然也是郝蕾主演的女主角餘紅在跟別的男人在。
這女人真是賤得要命,幾乎遇到個順眼的男人她都想着跟人家上牀,還美其名曰什麼:“只有跟男人做愛才能讓他們懂我的真誠。”這片子活該被,這種片子簡直就是毒!
可是現在居然被陳主任這個拿來毒害我的女神師母了,更讓我難過的是:師母竟然真的看這種片子受到了刺,了那麼多的水,看來師母的身體是極其的那種。
看完《頤和園》就已經很晚了,我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心頭暗暗着急:要是任由陳主任這樣挑逗師母,她早晚會被哪個深不可測的搞上牀的。
如果自己明明知道卻不去阻止,那可就真對不起師父了,以後必須要找機會側面提醒一下師母了,她有點太單純了,已經鑽進了狼的圈套還不自知!
後來的幾天我每每到師父家都想找單獨的機會側面提醒師母小心哪個陳主任,可這樣的機會太少了,我身邊不是纏着小囡囡就是被師父揮來喝去的。眼看着又到師母要值夜班的時候了。
我這次再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耍賴皮到師父家去吃晚飯,因為只有這樣才有跟師母一起單獨在廚房收拾碗筷的時間。飯後,我端着兩個剩菜盤子跟隨着師母進到廚房。
我用腳後跟把廚房門關死,然後放下盤子看着正在低頭刷碗的柔美師母低聲説道:“嫂子,嗯…哪個…哪個你今晚要值夜班吧?”
“呵呵,是啊,怎麼了小孟?你怎麼突然變得吐吐的了?有什麼不好意思説出口的?不會是要向我表白吧?”她看到我言又止的樣子竟然調笑起我來。我一陣無語,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不過事情緊急顧不得這些了,我繼續道:“不…不是,您別開我的玩笑了,我只是想問問哪個陳主任醫生今晚會不會也去值夜班?”鄔月師母聽到我提到陳主任臉上的笑容馬上僵住了,她立刻抬頭警惕地向門口看了一下,確認門已經被關死後這才稍安。
然後瞪着那雙人的眸子緊張地盯着我低聲問道:“小孟,陳主任每次值夜班都找我聊天的事你跟你師父説過嗎?”
“沒,沒有。
我只是上個月輸見到過一次,後來他是不是還每次都會跟您一起值夜班纏着您,我可就不知道了啊。”我意識到師母有些慌亂了。
竟然自己把陳主任每次夜班都要去騷擾她的事説出了口。師母聽到我的回覆這才放心地説道:“哦,沒跟他説就好。你知道嗎?別看你師父長得威武,很爺們兒的樣子,其實他小心眼兒的很,特別愛吃醋,尤其是前幾年對接近我的男人都像防賊似得。
你知道嗎?我們對門鄰居江智鵬家本來跟我們家是常走動的,我跟她愛人袁姐關係也很要好。可就是因為有幾次我們兩家人湊在一起打牌時江智鵬多看了我幾眼,你師父就生氣了,以後每次人家來他都是冷言冷語的,結果慢慢地我們兩家就疏遠了。
還有你們車隊的哪個蔡曉舒,前幾年跟你師父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們都是部隊復員被分配安置來廠裏的,所以有共同語言。以前他也是經常來我們家走動的,人很好的。
可是就因為有幾次你師父出車去四川,人家蔡曉舒怕我一個人在家有什麼困難,就主動上門來幫我做家務,晚上怕我一個人在家害怕,就來陪我聊天。結果被你師父知道後他竟然跟人家吵了一架,後來就跟人家斷了。
再也不來往了,這種例子太多了,他都把我們周圍的人得罪光了,所以後來再有類似的事我就不敢跟他説了,雖然這兩年他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過分了。
不過我還是害怕萬一讓他知道陳主任的事,他再做出什麼不冷靜的事情來…”暈,原來師父和師母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故事?不過我是理解師父的,誰有個像鄔月師母這麼貌美絕倫的老婆會不殫竭慮呢?
哎,看來師父這幾年真是碎了心,也真是不容易啊!我有而發總結成一句:人道得美三生幸,豈知箇中甘苦辛?不説別的,就憑剛才聽師母説的哪個我們車隊的蔡曉舒的事,連我聽完都能覺得出他很不地道。
更何況是師父了?師父跟他斷絕對是正確的。哪裏有每次趁朋友出遠門,就大晚上的跑到人家裏找人家老婆聊天的?
這尼瑪不是不懷好意是什麼?可我怎麼聽剛才師母的語氣好像是替哪個蔡曉舒抱屈似得?她也太單純了吧?還真以為哪個蔡曉舒是為了跟師父的友誼才“好心”的大晚上的跑來陪她聊天的嗎?
哎,師母啊,你還是不太懂男人啊。蔡曉舒?這個名字有點陌生,雖然我來車隊已經兩個多月了,可一直都是跟着師父跑單車的,平時跟其他司機接觸很少,對這個人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