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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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妹妹的鼾聲早已輕輕響起好久了,但我真正關心的是隔壁,我豎起耳朵,若隱若無,媽媽的鼾聲依稀傳來,我的心怦怦亂跳,好像撒旦在催促着我,讓我一定要乾點什麼,那晚,惡戰勝了我心底本有的倫理良知。
等到了深夜,媽媽的鼾聲已經斷斷續續響了很久,我終於慢慢爬起身,向她的卧室摸了過去。卧室的門只是半掩,因為天熱,為了透氣,卧室的門從沒關緊過,我顫抖着輕輕推開屋門,探頭向裏窺視,明亮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撒向大牀上的媽媽。
那個景象至今仍歷歷在目:沐浴在淡淡月光裏的媽媽,頭枕雙臂,側卧於牀,上身穿着一件小花汗衫,下身着一條小花布褲衩,微蜷雙膝,後翹肥,鼾聲輕微而均勻。看來她已睡,我終於斗膽,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她的牀前。
我的心臟砰砰地劇烈跳動好像隨時會蹦出來,第一次的不道德行動讓我緊張得無聲了一大口氣,慢慢把身子俯向了我垂涎已久的酮體:那對腿白花花的,我仔細地觀察着,竟光潔得好像沒有一汗,雖人到中年,但江南女子的皮膚細膩透,彈指可破,這個詞來形容媽媽的皮膚真是再貼切不過。
因為翻身,褲衩的邊被蹭得稍微翻起,出大半個股,我才第一次發現,媽媽從未示人的股是非常碩大,而且股的皮膚竟比腿還要細和雪白,從那時起,我對媽媽肥的喜愛開始超過了她的玉腿。
那是一種發乎自然的衝動,我的鼻子幾乎貼緊了那雪白的股嗅了又嗅,那時的我想當然地認為股都是臭的,但媽媽的股卻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香味,是女兒香啊,我情不自地用雙輕輕觸碰了那碩大的半球,那也算是我的初吻吧,沒想到竟然給了媽媽的部。
我慢慢抬起身,長長地出一口無聲的長氣,雙手慢慢地按上了那兩瓣光華雪白的肥,好大啊,一個手掌本無法蓋住那人的緞面,我又驚又怕,不敢按實,若隱若離,小心地受着那一份動。
這時,媽媽忽然翻過身來!
我魂飛魄散,趕緊蹲下身子,屏住呼躲在牀沿下,但只聽媽媽均勻的鼾聲繼續,無非一次偶然翻身卻讓我的心彷彿跳到了九霄雲外!半響,我探出頭來,卻見媽媽仰躺着,兩腿開叉伸直,呈“人”字形,因為翻身,褲衩邊緣益發捲起,本來的平角大褲衩已捲起如同三角褲叉,長長的玉腿全部暴在月光之下,而兩腿間捲起的一團布料就好像本的相撲選手的兜襠布一樣守着她的最後的底線。
我慢慢吐出一口長氣,緩緩地再次站起俯身過去,我把雙手輕輕放在媽媽的雙踝,慢慢地向上滑去,那是人世間最美的柔滑,直到現在我仍然認為任何綢緞無法比擬媽媽大腿皮膚的細膩,我受着,動着,慢慢,慢慢,雙手的按面愈來愈寬闊,最終來到了媽媽的大腿部,兩手已在腿雙極限的雙溝,中間隔着一團布料就要匯合!
我只覺一股熱血衝頭,極大的刺和衝動讓我竟義無反顧地把雙手向布料中慢慢滑了進去!
那種覺是從光滑來到了柔軟,我的雙手相碰,手指按在媽媽的小肚子上,是那麼柔軟,象按在一團棉花之上,而手掌部卻突然到一絲異樣,彷彿是裏面還有線內褲,當時的對於異完全無知的我到了莫大的驚奇,難道媽媽一直還在裏面穿着線內褲?
我驚詫着,慢慢出雙手,巨大的好奇竟然讓我斗膽捏住兜襠布輕輕掀起,寬鬆的布料無法抵擋我的雙手,那下面的秘密漸漸展現在我的眼前:媽媽的下身幾乎已全!雪白的小腹,下面竟然象花瓣一樣,隨着布料的掀開舒展出一團黑黑的髮,哦!原來女人也像男人一樣下面長啊!
我以前一直認為女人是乾淨和柔美,沒想到她們也和男人一樣在私處叢生着濃黑的髮。那一瞬間,念在我幼小的心靈第一次萌發了,那一叢黑如同一支手開了我原始而一直被隱藏的慾望,那一瞬間,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女人,而“媽媽”似乎已拋於腦後,我覺我和這個女人之間只有體的關係,我和她一定是“”的結合!僅管那時我真的不知道的結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把布料放在一邊,面對下身的媽媽,不知怎的,就是有一股衝動,我把自己的褲衩垮了下來,出下體,一支高高聳立,直對媽媽…開始吧,去清女人的奧秘吧!面前的這個美麗的散發着的呼喚的體對於我來講就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沒有媽媽,就是一個女人的世界!我選擇了着自己去探索她,那完全是發乎於本能,因為那樣,我覺得很刺,很衝動!
我光着股,早已直立如鐵,我再一次慢慢俯下身去,湊近那一團黑,輕輕伸出手指輕着那髮,覺比我自己的更細更軟,我的手指慢慢向下邊伸進去,但肥大的部壓着褲衩的襠部,手指很難進去,熱血衝頭,我竟然下決心清除這個障礙,我要把她的褲衩褪下來!
我抬頭看看媽媽睡的樣子,仍不放心,用手捏住她的肥稍加力一掐,似乎白天的辛苦讓她睡夢很深,輕微的鼾聲沒有任何異動,我的膽隨之膨脹了一些,伸出雙手捏住褲衩兩邊,慢慢向下捲起,蓬鬆的褲衩似乎很願意聽從我的指揮。
沒費什麼勁,媽媽的雪白的肚皮,肚臍,黑就慢慢展現在我的眼前,但褲衩垮到大腿部時遇到了阻力,肥碩的部壓住了布料,我現在回想起來也很佩服當時的勇氣,我竟然猛一加力將褲衩一下拉了下來,如果再讓故事重新來過,我想我很難有膽子象當時那樣,因為那時媽媽對於我來講,更多的是恐懼和家法是嚴罰!
平時只要看見她瞪下眼,我都如老鼠見貓,更別提我竟然下了她的褲衩!也許是一個無知少年的心動了上帝,媽媽竟然鼾聲依舊,我慢慢將褲衩從媽媽光滑的足踝褪下放到一邊。
這時,媽媽雖上身穿着汗衫,但下身竟已完全,雪白的身子中間一團黑,兩條玉腿直伸,我已然如大腦缺氧,全然不顧,一心只想着那黑下面的奧秘,我也光着股輕輕攀上了牀沿,雙手輕託着媽媽的肥慢慢分開輕輕推起,慢慢地慢慢地,我夢想着的世界向我敞開了她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