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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2章喝酒傷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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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叫做狗急了也是會跳牆的。劉明強到了駐省辦的賓館裏便睡下了,坐飛機其實並不輕鬆,人也是累的。劉明強安安靜靜地睡在牀上,但是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裏總是在想着要怎樣才能應付如今的局面。

民間有段話是這麼形容官員的,説村幹部是打出來的,鄉鎮級是喝出來的,市縣級是買出來的,省部級是生出來的。説這句話的人肯定是個憤世嫉俗而且毫無分辨事物是非能力的人,看問題永遠都只是看到表面,但是僅僅只是這表面也能反應出一些問題,比如説村幹部,村幹部必定是在村裏有着影響力的人。

而在一個村裏面有影響力的一般都是什麼人?那就是有實力的人,比如一個大家族的族長或者是家裏人多勢眾的,説到底,就是打架別人不是你勢力的對手,這點在村裏很普遍。

鄉鎮級別處於最低級別,相對於來説管理沒那麼嚴格,官員素質沒那麼高,大部分鄉鎮官員都是就地選取的,鄉土氣息很重,他們官員氣息不是很濃重,很容易將情。

和領導情好的人很容易得到提拔,而到了縣一級就和鄉鎮完全是兩個樣子了,他已經有了官場的基本形狀,不管神似不似,起碼形是似了。

為什麼這麼説呢,因為縣一級已經有了基本的官場潛在的規則,但是卻不那麼完全。縣一級的官員已經懂的了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這個道理了,縣一級的官員在他們心目中想往上爬就必須得與上級領導拉好關係。

而他們手上能給的東西實在不多,所以大部分都是用金錢的形式和上級拉進關係。到了市則又是另外一個樣子,這裏有了官場的鬥爭,而且非常烈,常常是明刀明槍的幹。

而市一級官員身上都會打上某某某的烙印,因為市一級的領導是被省一級牢牢控制的,能供他們自由發揮的空間少,他們的鬥爭往往都是省級鬥爭的一種表現方式,所以,在市一級來説,關係是非常重要的。

而省一級則完全不一樣了,省一級的領導都是在官場裏經過足夠風吹雨打的,加上他們坐的位置高,受關注程度也高,他們不會像市一級領導那樣明目張膽的鬥爭,他們玩的都是手段,也叫做玩政治。

省一級的爭鬥你是絕對看不到硝煙的,起碼從表面上看來整個省領導班子那都是和和氣氣一團,背地裏的硝煙則絕對比任何一級都來的猛烈。

劉明強想着這些,便知道,自己要想在白山做出大名堂,那就必須要得到省裏某位強勢大佬的支持,這種支持絕對不可能只是表面上的歸屬,而是必須要站隊。不站隊自己就是所説的騎牆派,騎牆派的好處是誰都不會和你作對。

而壞處是沒有盟友沒有後台,誰都可以踩你一腳你也永無出頭之,而劉明強顯然是要動許多人的切身利益的,這是要和許多人作對,沒有盟友顯然不可能的。

想到這,劉明強長長地嘆息着,他原本來白山就想着自己絕對不會加入到派系鬥爭當中去,現在想想,當初的想法還是太過於幼稚了,就目前的情形來看,自己不可能不加入到這個鬥爭當中去了。

劉明強仔細分析着,自己要動煤礦,那麼就是動本地派的基。任何一個地區都有着本地派和外來派兩大派系。

形成這種局面是肯定的,本地派都是從當地基層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在本地的人脈和勢力可想而知,而外來派則是隻身一人,在本地是沒有任何的基,他們怎麼和本地派搶食吃?

那就只有團結成一團和本地派鬥爭,這便就有了外來派,當然,這只是個大概,其實本地派和外來派裏面也絕對不是和和氣氣一團的,裏面也有很多的明爭暗鬥,只是大家習慣把他們這麼稱呼。這種爭鬥在本地派裏面最為明顯,很顯然,如果把本地勢力比喻成一個蘋果的話,兩個人或者多個人分着吃,誰都不可能有那麼高的覺悟去説大家平分着吃,而是會相反設法讓對方少吃自己多吃點,有利益衝突便就會有爭鬥,這是必然的。

當然,這種鬥爭也並不一定是壞事,各級領導在討論下一級行政單位領導時有一個沒有明説的規定,那就是要保持穩定,怎個穩定?其實這個穩定就是保持平衡的意思。保持平衡就是讓兩家互相牽扯互相制約,假如一家獨大那絕對會出現大問題。

所以官場裏提拔一級黨委和政府一把手的時候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兩個一把手中必定有一個是外地派,像白山這次換屆,馬俊才就是本地派,而劉明強就是外地來的,當然,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如果當地本地派勢力比較大的話可能會考慮兩個一把手都從外地調來,這樣就能再次形成互相制約的情況。

而劉明強顯然不是本地派,而且他要動的也是本地派的基,所以他的選擇只能是外地派。本地派與外地派的矛盾是天生的,像在白山,劉明強是外地派,馬俊才和張炳德是本地派。

現在的情況是本地派一家獨大,劉明強顯然是不可能接受這個現實的,便會想法設法從本地派手裏搶東西。所以,劉明強和張炳德兩人在還沒開始見面之前彼此就已經把對方當成了敵人。

而為什麼馬俊才和劉明強卻沒有爭鬥,那很簡單,因為本地派的勢力全部讓張炳德掌握了,馬俊才只掌握了極少的一部分,所以他必須聯合劉明強這個外地派來與張炳德抗衡。

然後開始和張炳德來搶這個蘋果。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馬俊才現在在劉明強面前很尊敬那是因為他沒有和劉明強叫板的資本而且也必須要靠劉明強的支持才能和張炳德鬥爭。

等到有一天他掌握了足夠的權力,那他和劉明強的關係絕對不會這好了,説不定還會反過臉來和劉明強幹上,而劉明強和張炳德現在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其實已經開始鬥爭了,但是這種鬥爭也不是永恆的,因為兩人之間有利益衝突,劉明強要權。

而張炳德不給,另外劉明強要動煤礦而張炳德堅決不讓,這就是兩人的矛盾和衝突所在。假如有一天兩人之間這種矛盾和衝突不在了,同時又出現了一個強大到必須讓兩人聯手對付的第三人時,張炳德會非常恭敬地和劉明強聯手。官場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劉明強在腦海裏稀裏糊塗地想了很多很多。

其實本就沒有理出個頭緒,他只想到了一點,那就是原本準備大刀闊斧立即強制執行的整頓煤礦行動現在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了。

即使要行動也要慢慢地不動聲的行動,温水煮青蛙的道理劉明強是明白的,更何況面前面對的是一隻或者多隻猛虎,而不是一隻青蛙,便要更加慎重了。

對於省裏面錯綜複雜的情況房劉明強現在知道的並不多,因為剛來,白山事情比較多,他往省裏去的機會也不多,省裏的一些領導他連認不沒辦法認識完全,就更別説對省裏的情況瞭如指掌了。

他現在只能選擇蟄伏,像剛去清泉時一樣,選擇以不變應萬變,等自己瞭解情況了,時機成了再動手,那效果絕對會比現在好一百倍不止。

曾經有人對劉明強説過,當官其實是一門以技術為主的工種,乾的完全是技術活,非常講究技巧。那些成天叫囂着世界上最容易乾的職業就是當官的人其實只能説説這句話的人太過於白痴了。

劉明強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着,最後竟然稀裏糊塗地還睡着了,其實沒睡多久,王明傑就輕輕地敲門,説是駐省辦準備了晚餐,讓劉明強下去吃晚餐。

劉明強問王明傑幾點來了,王明傑説是晚上七點了。想着晚上還要去見韓大成,劉明強便起了牀。劉明強問王明傑幾點來了,王明傑説是晚上七點了。想着晚上還要去見韓大成,劉明強便起了牀。

劉明強在下面的大包房裏吃飯,駐省辦準備的很豐盛,整整一個桌子的菜,讓劉明強覺得很是奢侈費。

最後讓駐省辦的幾個領導也一起坐下來吃了。劉明強因為晚上要去見韓大成,所以無論駐省辦的幾個領導怎麼勸都不喝,滿身酒氣出現在一個上級領導的身邊是很不好的,再説了,劉明強現在也是能不喝酒就不喝酒,喝酒傷身,劉明強是最有觸的,他現在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所以,最近才有了個鍛鍊身體的計劃。

吃完飯,劉明強便讓王明傑開着駐省辦的車和自己出去。劉明強算了算時間,讓王明傑帶自己在嶺山市轉了轉。

然後便把車開進了省委的住宅區,在韓大成的樓下靜靜地等着。劉明強不説話王明傑也就不説話,王明傑在經過劉明強的同意之後打開收音機選了一個聲音輕柔的頻率,劉明強則閉着眼,看起來是在睡覺其實是在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