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當時黑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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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強哥,你去洗澡吧,我幫你把誰都放好了。”林月微笑着對劉明強道。
“下次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實在沒有必要對我這麼客氣的,讓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的。”劉明強笑了笑,然後走進了浴室。
浴室裏面還有着一熱氣,很顯然是林月剛剛洗澡的時候留下來的。劉明強不自然地開始想象着林月躺在浴缸裏洗澡時的動人場景,一想到這,劉明強下面的小弟弟就開始不自然地昂揚起來了。劉明強費了很大的心思才讓自己的心思鎮定下來,洗了個澡,然後出了浴室。
看了看還在看電視的林月,沒有進去,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他實在不知道進去了該與林月説些什麼。拿出一本小説隨意地看了看,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劉明強很是詫異這個時候誰來敲門了。
“明強哥,睡了嗎?”林月的聲音傳來。
“是林月啊,正準備睡。你進來吧。”劉明強慌亂地把褲子穿上後説道。林月擰開門走了進來。望着劉明強笑了笑。劉明強不知道林月這麼晚了來找自己幹嘛,隨意問道:“林月,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啊?還在想着哪事啊?”
“嗯,實為夫生活,但是我怎麼都沒覺得這是夫生活。趙俊是對我不錯,但是…他每天晚上不是在電腦上去美女聊天説些曖昧的話就是倒牀就睡。
而我自己,晚上都害怕睡覺了,我怕面對趙俊,而一旦趙俊睡牀上來了我有覺得心裏彆扭,説不清楚的恐懼,我一點也不想和他睡在一起。他不理我我又覺得心裏難受,他一旦和我睡在一起我也覺得難受,我現在真的怕去睡覺。”林月緩緩地坐在牀沿上對劉明強説着。
劉明強可以理解林月的這種覺,一方面這結了婚了自己老公對自己完全不理不睬無論是誰都會受不了,會有一種不被重視的覺。
而另外呢,她自己又完全不喜歡趙俊,對於一個男人來説可能沒什麼,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説和一個自己完全不喜歡的男人睡在一起會有多難受?
當然,從事某種特殊職業的女人除外。
“慢慢來,讓自己的心放寬,時刻告訴自己趙俊是你的丈夫,時間長就好了。”劉明強也不知道該説什麼。
“明前哥,你昨天説今天去幫我看一下醫生,今天上午去看了嗎?醫生怎麼説?”林月滿懷着期待地問道。
劉明強思考了半天,最後才緩緩地説道:“醫生説這是心理問題,我後面去找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分析了你的這種情況,説是你是由於你對於完全沒有情加之你又是…女孩,還不是女人的緣故,才會造成這樣的重度冷淡。”劉明強説的很委婉,但是林月一下就聽明白劉明強的意思了,臉上紅的像什麼似的。低着頭問道:“那醫生説有什麼辦法治療嗎?”
“這個…”這下劉明強是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説了,不緊不慢地點了煙。
“醫生是不是説這個沒辦法治療了?我就知道這個治不好的了。”林月一看劉明強言又止。
頓時以為醫生是説沒辦法治療了,失望之極。冷淡的女孩沒辦法過正常的生活,也就更沒有辦法正常生孩子,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説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了。
“不是不是,醫生給了我兩個方法,只是…只是這個兩個方法都是不太靠譜罷了。”劉明強望着林月失望的樣子當即説道。
“哪兩個方法?”林月這次抬起頭來了。
“醫生説你這是重度的冷淡了,沒辦法用開導和刺來完成。他介紹了兩個辦法,第一個是説久生情,他説等到你和趙俊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兩個自然而然地就會有情。
到時候這個冷淡的病不治而愈了,但是這個我覺得不好,誰知道這個要多少年?這其中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第二個辦法就更加的不靠譜了,還是不要説的好。”劉明強在説到第二個的時候停住了話,沒有繼續説下去了。
“怎麼了?你不説出來怎麼知道能不能治療呢?”林月很急切地問道。
“第二個確實是不靠譜。他是據你的病因來治療的,但是這個方法太過於離經叛道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醫生。他説…他説…讓你與一個你喜歡的男人…?那個?那個一次,這樣你就從女孩變成女人了,成為女人之後一般來説是不會成為冷淡的,他説這是最好的辦法。”劉明強緩緩地説道。
一説完林月就瞪大了嘴,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説道:“他怎麼能這麼説?”
“我當時就差要當場給他一耳光了,但是他説除了這個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來快速地治療這個。
如果用心理治療的話時間很長而且還不一定有作用,剩下的就是久生情了,這個階段可能要五年可能要十年。具體多長時間他也説不準,只能靠自己。”劉明強也趕緊説道。
“那個…那個…明強哥,他説的這個辦法真的能行嗎?”林月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説道。
“啊…”劉明強驚訝地望着林月,他完全不明白林月是個什麼意思了。
“如果這個辦法真的可行的話我願意一試。”林月這次好像變的堅定了起來。
“你這不是胡鬧嘛,這是可以開玩笑的事嗎?你是趙俊的老婆,你這麼做你對得起趙俊嗎?你知道男人對這個看的有多重嗎?你是想讓趙俊戴綠帽子還是什麼?要是讓趙俊知道了你以後的子該怎麼過?
你知道有多少對夫因為老婆的過去而沒辦法過下去嗎?以後這個事情不要再提了,今天回來我為什麼沒有對你提我今天去看過心理醫生?就是這個原因。”劉明強氣的七竅生煙,一個荒唐的醫生就算了,怎麼還碰上了一個傻瓜般的女孩呢?
“其實,我早就不是女處了。”林月一説到這裏眼淚就開始嘩嘩地往下。
“不是女處?”劉明強現在變成徹底的驚訝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像林月這樣安靜純潔的女孩子竟然不是女處。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還是很髒啊?”林月轉過頭對劉明強説道。
“不是,我沒這個想法,我只是驚訝罷了。別哭,林月,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是不是…是不是有什麼內情?”劉明強看着林月哭的跟什麼似的就便開口説道。
“你想知道我冷淡的真正原因嗎?”林月抬起頭來,臉上滿是淚水。
“想知道。”劉明強詫異地點了點頭。
“在我十八歲那年,一次我們文工團去外面演出。我那次是表演了一個個人獨舞,跳完之後下面的觀眾反響很不錯。表演完之後我們坐單位的麪包車回去我就覺後面老是有一輛車跟着。
但是當時由於演出很成功,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就沒人注意這個事我也沒放在心上,後來我從我們文工團出來,一個回家,那時候已經晚上一點多了,就在一個轉彎的小巷子口突然從後面衝上來一個人直接捂住我的口把我綁進了一輛小車裏。
當我掙扎着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一輛小的麪包車裏面,車裏坐着一個戴着頭罩的男人,之後的事我想不用我説你也知道了。”林月一邊哭着一邊説道。
但是最後卻越哭聲音越大,止都止不住,整個人都隨着自己的噎聲在顫抖着。劉明強現在只能用憤怒再加憤怒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一個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睛裏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後來怎麼樣?你記住車牌了沒有?報了警了沒有?對了,你父母不是軍隊裏的高官嗎?你告訴他們了嗎?”劉明強鐵着臉問道。
“沒有,那人事後威脅我説不要報警,一旦報警我自己的聲譽就全都沒了,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被人強姦的,是支破鞋,那時候我家人的臉都會讓我丟光我也再也嫁不出去了,更加不能上台演出了。”林月斷斷續續地説着。
“怎麼啊?你難道信了他的話?你真的沒有報警?”劉明強緊張地問道。
“沒有,我爺爺和我父母親都是有社會地位的人,一旦我的事情抖落出來我怕他們會沒了面子。
對於我們這樣的家庭面子有時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我不敢報警,而且當時黑乎乎的,那人説完之後就把我丟下了車,我但是隻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要滅亡了一樣,所以更本就沒有錢去看車牌號。”林月不敢看劉明強,車過臉轉過身子慢慢地説道。
“你是蠢還是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都是他怕你報警説出來的嗎?
你這麼做對誰最好?是對那個強姦犯最好。這些話基本上每個強姦犯在做完案之後都會説的,他為什麼會要對你説這些話?就是他怕你真的去報警,一旦報警他就要付法律責任,他就要為他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