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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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書安不動聲地看着段逸軒複雜的神,曉得是袁紅綃的事困擾着他,不過他不是當事人,無權為段逸軒做決定,所以他保持沉默,等段逸軒想談時再開口。
線條的傅雷釣搔搔頭,想不透為何一張紙條便能讓大哥困惑許久,要下決定真有那麼困難嗎?他懷疑。急躁的他耐不住長久的等待,不停的捧茶狂飲,藉以打發漫長的時間。
很快的一盅茶就見底了,仍不見段逸軒開口,傅雷鈞伸手張口,想拉他、喚他,又臨時退縮,心底兀自猜測,或許大哥是在設想驚人的絕世計謀,若被他不小心打斷就不好了,當下又乖乖的封嘴。
“派人到客棧放出袁紅綃被帶往南方的消息,引開袁崇武一行人。”心底掙扎許久,段逸軒不顧理智大聲疾呼不可,強硬留下袁紅綃。
此言一出,讓饒書安與傅雷鈞硬是曣下到口的驚呼,袁紅綃的魅力不可小覷啊!她便無情無愛的段逸軒為她打破許多前例。眾人恐慌有理,袁紅綃將來人主段家堡的機率頗高。
“怎麼了?有問題嗎?”見饒書安與傅雷釣猶愣在原地,段逸軒沒好氣的問,需要他再重複一遍嗎?
“沒有!沒有!”傅雷鈞雙手揮動,縱使心底有許多疑問,面對段逸軒不耐的臉孔後也會煙消雲散。
“我會通知掌櫃的。”事實上袁刀門的人人住的客棧隸屬段家堡旗下的產業,其它還有布莊、米糧行等各種產業,袁刀門的人在段家堡的地盤上,以至於一舉一動皆在段家堡的監挸當中。
“堡主!我送帳冊來給您過口。”總管李孟哲拿着這個月的帳冊在書房等候,待段逸軒傳令他進去,送進來先後向段逸軒、饒書安與傅雷鈞請安。
段逸軒接過李孟哲呈上的帳冊,看着一筆筆分明的帳款。
“堡主,有件事一情讓小的到納悶,不知能否請教堡主?”李孟哲拱手相詢。
饒書安怔了下,奇怪何事使李孟哲那樣謹慎。
“説吧。”段逸軒沒抬頭看李孟哲,徑自翻動帳冊。
“小的想請教堡主,究竟要留袁紅綃在堡內待多久?”李孟哲問出人人想知卻不敢問的問題,他可是在心底掙扎了許久,為了堡內眾人們的安危,不得不硬着頭皮問。
當場書房內的氣氛變得凝窒駭人,段逸軒緩緩抬頭,定定看着李孟哲,似頭一回仔細看他。
“這似乎不在你的職權範圍內?”段逸軒反問?蠲險懿還敲芄埽稚系氖虜還芎茫ㄗ擁勾蟮黴艿街髯油飛俠矗撬絞貝頌貌湃門琶塹ù笸嘏賴剿飛先鮃奧穡?br>“堡主的事小的確實是管不着,可是袁紅綃的存在對堡內其它人的威脅太大,小的只好以下犯上,向堡主請教。”李孟哲咚的一聲雙膝跪地,雖放低姿態,仍正氣凜然地直言不諱。
“好個以下犯上!我倒想聽聽她對堡內其它人有何威脅來着。”咱的一聲,段逸軒扔下手中的帳冊,洗耳恭聽。
袁紅綃每皆待在鮮有人至的西廂房,堡內的人沒見過幾個,幾時能夠威脅人了。
怒髮衝冠為紅顏,大老爺火了!饒書安縮縮脖子,同情不知死活的李孟哲,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震怒龍顏啊!
暗雷釣噤聲,同情歸同情,他可不想蹚這淌渾水。
“袁紅綃始終是袁刀門的人,所謂的名門正派盡做些卑鄙之事,堡主帶她進段家堡,她便可恃寵而驕,大夥自是以敬重堡主的心去敬重她,沒敢難為她,但就不知她心裏是怎麼想的…”李孟哲頓了頓,見所有人注意力皆在他身上,又道:“我們並不能確定她有沒有可能接獲樓宇凡的指示進來段家堡卧底,倘若她真是細作,那全堡上百條人命全會毀在她手中,還請堡主三思啊!”字字血淚,規勸堡主刖中了美人計。
饒書安與傅雷鈞面面相覷,袁紅綃是被段逸軒強擄來的,有可能當細嗎?隨即想起她既是被強行擄走,免不了會懷恨在心,説不定私底下曾與樓宇凡搭上線,準備一舉反攻,來個裏應外合呢!女人心海底針,他們愈想愈是膽戰心驚,愁容滿面。
“你的意思是指我是貪好美的昏君囉!”段逸軒瞪着李孟哲,身體四周充滿憤怒的火焰。
“小的不敢。”李孟哲頭磕在地。
“不敢的話倒是説得不少。”段逸軒掀起嘴角諷刺。
“小的説的全是肺腑之吉,還望堡主能進。”李孟哲重重磕着響頭,拼死力諫。
段逸軒冷眼看着李孟哲賣力的演出,李孟哲的動作、行為不是把他當昏君是什麼?
沒叫李孟哲起身的意思,他任李孟趙頗頭磕個夠,最好磕得頭破血,嚐嚐苦頭。
“大哥…”傅雷鈞看不下去了,代李孟哲求情。
段逸軒舉手示意傅雷釣別管,既然他被當昏君看待,理當演誰像誰,努力扮好昏庸無道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