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喬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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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當喬剛想嘗試着説點什麼的時候,卻發現一旁的寧菲菲早已趴着睡着了,只好專心撐船。
而寧菲菲此時卻是在裝睡,因為她本就幾乎從未與男人接觸過,又哪裏想得出該和眼前的男人説什麼,於是索趴下裝睡,同時也是一種對喬剛是否有不軌的行徑的測試。如若眼前這個男人做出半點越距的行為,寧菲菲不介意按照自己所學將其畢生華乾。
只是若是這喬氏父子通過了考驗,自己也會慎重考慮過一個平凡的一生。
寧菲菲背對着喬剛,側身躺着,閉着眼睛,思索着自己的前路。青衫並不能遮住她修長雪白的腿雙,河中的風吹得有些涼意,不過這在內功修為早已大成的寧菲菲看來,只是有些癢罷了。她輕輕挪了挪腿雙,腳趾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到了一旁撐船的喬剛。絲滑的觸頓時讓喬剛心中盪漾,險些站不穩,連忙穩住身形,看了眼寧菲菲,發現她呼沉穩,依舊睡着,於是撓了撓頭,繼續撐船,順着河而下。
出了峽谷,河便平緩了許多,只在峽谷內比較湍急。沒過多久,喬剛便找到了回自己家的方向。原來自家那條河在下游分成兩條,一條通向峽谷,比較湍急,而另一條則很平緩,兩條河最終又彙集在一起。這條河也正是他平時經常走的河。於是趕忙順而上,向着自家小屋的方向奮力划着。
“哦?今天看來狀態不錯。”喬剛自言自語道,他平裏身體頗為強健,此番載着一人,也覺得與平時無異,頓時心情大好,更加賣力地撐着船。
伴隨着微風中波的聲音,木筏在飄搖中緩緩前進。
寧菲菲在朦朧之中,緩緩睜開了眼睛,自己的丫鬟小環不知何時穿着鮮紅的嫁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睜大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
“姐姐,今我便要嫁人了,姐姐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説着,小環轉過身去,慢慢離自己遠去,鮮紅的裙襬竟逐漸從小環身上褪去,出了她一身光潔的肌膚。不遠處一個男人正躺在不知哪裏的牀上,雙眼緊閉赤着全身,下體高高聳立。小環頭也不回地跨坐在那男人身上,將自己的下體對準高聳的男,間用力坐下,將男子的一股腦全都了下去。
那男子看不出表情,卻發出了“啊——”的呻。而小環卻不為所動,臉上掛着詭異的微笑,彷彿自己所做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一般。她一邊動着自己的肢,一邊用雙手撫摸着男子的肌,靈活的手指如同在男子的膛跳舞一般。
這樣的指法寧菲菲曾經見過,甚至自己也會用,正是奼女道用來惑定力稍高的男人所用的勾魂指。指尖按照一定規律舞動,能讓看到的男人不知不覺間沉醉其中,如果能觸及男人的身體,上面藴藏的媚功直接注入男人的位,或催情或安神各有功效。她很好奇小環為什麼也會用這樣的指法,甚至忽略了小環為什麼會存在的問題。
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繃緊了全身肌開始搐,顯然是到達了巔峯將華全數入了小環的體內。小環臉上依舊掛着有些魅的笑容,伴隨着男子的賣力動,她停下了部的動作,運起了媚功,將男子的華全部入體內。儘管男子已經完成了一輪,但她並不滿足,男子的身形逐漸變得枯槁,他伸手彷彿想要抓住什麼,卻無能為力,終於變成了一具乾屍。
“不可能,小環怎麼會這種媚功呢?”寧菲菲心下大駭,驚叫出來。這個時候,小環突然看向了她,她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面前的小環正是寧菲菲自己。
“不…怎麼可能?”寧菲菲連忙搖頭,想要將這樣的念將自己腦中揮去,只是當她睜開眼睛,卻發現之前那個“自己”已經不見了,而自己正坐在一具乾枯的屍體上,依舊看不清面容,只有一隻舉起的手,不知要抓住什麼。他的嘴依舊在動,嘴裏吐出的音節,似乎正是“姑娘…”而那枯槁的面容,也逐漸清晰了起來,正是之前寧菲菲遇到的喬剛。她的心瘋狂地跳動,不知該做什麼,也不知該怎麼辦,她想從屍體上起身,卻發現完全做不到,這一刻彷彿全身的媚功都失去了控制,在體內亂竄,讓她無法動彈。
“不要…別…不要…”眼淚也了出來“求你了…別…”
“姑娘…姑娘…”喬剛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這次無比的清晰,清晰到足以讓她清醒。寧菲菲睜開眼睛,發現喬剛正彎附身在自己的眼前,木筏不知何時靠了岸。
“姑娘,做噩夢了?”寧菲菲連忙擦掉了眼角的淚滴,理了理衣衫,用還帶着些許餘悸與顫抖的聲音説道:“嗯,夢到了些不好的事情。”喬剛起身笑了笑,悄悄將手背在身後説道:“姑娘,也不早了,我家就在不遠,等回去了我收拾一間屋子給姑娘好好睡上一覺。”寧菲菲也站起身來,拿起自己不多的包裹,蓮步輕移走下了木筏。峽谷中她沒找到鞋子,也就一直是赤足,不過好在她有媚功護體,只要稍微運一點在腳上就可以隔絕灰塵了。
喬剛在前面帶路,寧菲菲施施然跟在後面。沒過多久,便走到了一間小院,裏面除了幾間木屋,還有一片菜園,院子外面更有一小片果樹林,看得出都是喬剛家的。喬剛指了指院子,説道:“這就是咱家了。”見小屋內有些光亮,喬剛又高喊道:“狗子,你爹回來了!”驚起了幾隻麻雀。
這時候,亮着微光的小屋的門“砰”地開了,裏面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壯漢快步跑了出來,手裏還拿着一把稻穀,見到自己的爹,連忙把稻穀丟在一旁的石磨上,風風火火地跑到了喬剛面前:“爹啊,你再不回來,咱家可就要完了。”喬剛頓時皺起了眉頭,敲了敲喬梁的頭:“好好説話,咋就要完了?”
“少林的幾個大師吃了咱家上次送過去的米和菜,不知怎地生了場怪病,現在還在病牀上昏着嘞。現在少林的大師們都説是咱家的米菜有問題,叨叨着為咱試問,明天一早就要過來。”喬梁已經快哭了出來。
“哼,那幫禿驢,我們的米菜自己也吃,出了問題還不是我們自己先倒黴?等明天我與你一起接待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説法。”喬剛搖了搖頭,心中也不知少林究竟有什麼不對,但是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代。
“狗子,收拾一間屋子,給這位姑娘住下。”這個時候,喬梁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爹身後還有一個女子。女子的樣貌很好看,卻也和他之前去城裏看過的女子差不多少,唯有眼神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而深邃,讓他頗有好。
“你好,俺叫喬梁,棟樑的梁。”喬梁收起目光,憨笑着説道“俺這就去收拾屋子。”説着,又風風火火地跑向了一間小屋。
不是寧菲菲不好看,只是她暗中運用媚功一邊暗示喬梁一邊將自己的容貌稍作改變,讓自己在這個“未來夫君”面前看起來不是那麼妖豔動人。她不想他只看到自己的外貌,而忽略了其他。這個時候,她多多少少還有點小女兒姿態。
“這就是我不成器的兒子喬梁了。”喬剛回頭説道“姑娘餓不餓?先吃點東西吧。”寧菲菲想着自己已經好久沒吃到正常的食物,雖然現在已經每吃的很少,晚間不吃也沒有關係,卻也食指大動,於是點了點頭:“謝過老丈。”
“沒事沒事,我這就去把中午時做的饅頭熱一熱。姑娘隨意坐。”説着,便動身走向了另一件小屋,還沒動地方,又停下轉頭繼續説道:“姑娘覺得我這兒子如何?”寧菲菲隨意在院子中找了個石凳輕輕拂了拂上面的灰塵,然後坐下,説道:“果然是大好男兒。”沒過多久,喬梁先收拾好屋子出來了。見到一旁坐着的寧菲菲,説道:“姑娘,屋子收拾好了,都是俺娘用過的東西,你不嫌棄就成。”寧菲菲起身款款施了一禮:“謝過公子。妾身本身如浮萍,何來嫌棄一説。”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石凳“妾身前被困深谷足足有兩個月,得喬公所救方才得以出,現在無依無靠,喬公的意思是,讓我做公子的子,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娶我這蒲柳之姿呢?”寧菲菲在説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運用半分媚功,她並不想在這個“準夫君”面前表自己的真實,若是能平凡到老自是最好。
喬梁撓了撓頭,一股坐在了寧菲菲身邊:“這事俺爹説了算,既然他説可以,俺也沒有問題。倒是你長得漂亮,俺也佔了不少便宜。”二人四目相對,喬梁越看越喜歡面前的女子,心中美滋滋,臉上也樂開了花,引得寧菲菲也笑了出聲。
這個時候,喬剛也端着一籠熱氣騰騰包子過來了:“來嘍,熱騰騰的饅頭。吃點饅頭,睡個好覺,明天就是新的開始了。”看到一邊坐着的喬梁,他又説:“狗子,你也吃幾個,我熱多了。”説着,喬剛將蒸籠放在了石桌上,看着喬梁和寧菲菲一人拿起了一個包子,滿意地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