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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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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這番,可是便宜了那兩個中餓狼了。”是夜,何微微笑着對寧菲菲説道。

“我可沒有做什麼,只是跳了個舞而已,雖然這個舞有個美豔的名字,叫做‘銷魂極樂舞’。他們便什麼都不知道地自己狂不止了。那些陽就讓剛入門的姐妹們拿來修煉吧,雖然駁雜不堪,卻能夠讓媚功有一個良好的開始。”寧菲菲淡然説道。

“妹妹早已安排下去,讓功力最淺的小梅和小竹分別去收了。”

“如此最好。”青衣樓的火爆,沒過多久便傳到了皇城中。

清晨,御花園中,漸漸成的皇帝正在花園中隨着少林戒律院首座真修習佛法。伴隨着清晨呦呦的鳥鳴,皇帝緩緩睜開了雙眼。

“真大師,關於最近忽然興起的青衣樓,你怎麼看?”真最近心情很不好,一直以來信任的如明原來早已被那個妖女控制,不知何時放走了她,於是住持便派他追查妖女的下落。這才來到了京城,卻被皇帝不小心偶遇,被強行拉進了皇宮,宣講佛法。哪裏還顧得上什麼青樓青衣樓的。

“皇上問一個和尚關於青樓的事情,怕是問錯了人吧。”

“哦?朕還當大師已經知道了呢…”皇帝故作神秘,微微笑着説道“那青衣樓的頭牌,聽説是姓寧…”真聽了吃了一驚,這“寧”姓對他來説再耳不過,連忙問道:“難道是那個妖女?”

“這個…就需要大師隨朕親自去看看了。”皇帝似乎對青衣樓很興趣,説道“朕已經和青衣樓的主事人説好明夜包場,大師可有雅興?”

“這…”真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莫非皇上將貧僧留下,其實早已知曉了貧僧此行的目的?”

“大師覺得呢?”五年時間未見,真只覺得面前這個少年天子再也不是當年的模樣,變得更有城府,更有心機了,自己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見真沒有回答,皇帝注視着真,又説道:“朕早已令趙太醫佔過一卦,此行結果乃是大吉之兆。趙太醫傳自唐朝‘果老星宗’,想必大師也有所耳聞。五年前往少室山的行動,正是此人算出大凶之兆,卻又説朕能逢凶化吉。”

“既然如此,貧僧便答應了。”真不敢和皇帝對視,只能答應。

“有大師相助,朕無憂也。”第二天傍晚,皇帝換回了他之前去少室山時穿的黃杉,戴上一頂帽檐很大的帽子,又勒令真換上了尋常公子哥的服裝,戴一頂同樣的帽子來掩蓋自己的光頭,隨後二人悄然出宮,來到了青衣樓的門口。

“兩位客官,請恕今青衣樓不接待了,今已經被一位老爺包場了。”接他們的是何,她正在門口等候着那位給了她三塊拳頭大的金子包場的老爺。

就在這個時候,皇帝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繡着荷花的絲帕,遞給了何,説道:“上次來的是本公子家的主管,這麼説你該明白了吧?”何自己端詳了一下絲帕,確認了的確是出自姐姐寧菲菲的手筆,於是用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裝滿水的銅盆浸泡了一下,一行金的字逐漸浮現了出來,正是“青衣樓貴客專用”

“身份無誤,兩位貴客請。”何推開青衣樓的大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跟在二人身後,走進了一層的大廳。

走進青衣樓的剎那,連皇帝也被其中女子的姿驚豔到了。饒是他已經後宮佳麗三千人,更有無數宮女丫鬟,只是多半良莠不齊,哪裏比得上青衣樓內各個都是人間絕,不嘆道:“不錯不錯,早就聽説青衣樓內的女子都是天下少有的絕,沒想到聞名不如見面,甚好甚好!”鶯鶯燕燕的女子知曉這便是今最大的金主,立馬圍了上來,齊聲説道:“給兩位公子請安了——”軟軟的聲音讓皇帝很是受用,微笑點頭,但是一旁的真卻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聲,嚇退了所有圍上來的女子,高聲説道:“妖女寧菲菲!老衲知道你在這裏,今你別想跑掉!”

“真大師,怎麼能如此唐突佳人呢?”皇帝責備地看了一眼,對何説道:“真是抱歉了,我家這位似乎和貴樓花魁有些過節,唐突了佳人。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一睹花魁姑娘的真容呢?”真一開口,何已經知道來者不善了。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定會處理好這次的事情,而自己只需要讓一切都井然有序便可以了。

“原本想要見到我家寧姑娘需要過八關十二美人,只是二位已經包場了,這過關的步驟卻是可以省略了。我家寧姑娘就在三樓,二位是一起去還是分別去呢?”皇帝見一旁的真怒氣衝衝,似乎被他自己強行壓了下來,於是搖了搖頭,説道:“在下還想試試這八關十二美人呢,這番心準備的佳餚,若不品嚐,豈不是白來了一遭?至於這位嘛…”

“老衲現在就去會會這妖女!”説罷,便一跺腳,一個旱地拔葱,直接從一樓越過了護欄來到了“菲”字房的門口,一把推開了房門,一個閃身便進入了菲字房中。

見狀,搖了搖頭,她有些擔心姐姐能不能解決這個少林高僧,更好奇身邊這位黃杉公子的來歷。此刻的他正在和姐妹們打情罵俏,似乎真的行動與他毫無關係。何見狀説道:“既然如此,公子便隨我開始這‘八關十二美人’吧。”

“哦?怎麼個闖關法?”

“我們青衣樓一層二層一共有八間客房,每一間裏面都有一個姐妹把守,分別考較公子,視為一關。而一層大廳的舞台上也同樣有四位姐妹,會出琴棋書畫四道謎題。共有十二美人。”何一一指了指四位環繞在皇帝身邊的美人,説道“這四位便是對公子最初的考驗了。”

“哦?那琴棋書畫四道謎題不算在關之內嗎?”皇帝似乎對這樣的考驗很興趣。

“當然不算,她們四人旨在找到公子的弱點,以便在之後的八關中加以利用。”何笑容中透着狡黠“這可是奴婢想出的主意哦——”

“哈哈!好!好一個八關十二美人!這挑戰,朕…本公子接了!”皇帝大手一揮,周圍圍繞他的女子便笑鬧着一鬨而散。

“既然如此,奴婢在第二層‘荷字房’靜候公子佳音。”話分兩頭,另一邊的真卻是被菲字房內的景象嚇了一跳,房間內的四壁上掛滿了寫着佛經的書法,字體娟秀,頗有幾分大家風範。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多時,照見五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苦修佛法多年的真當然早已背了心經,只是當他默唸起牆上書法時,卻發現上面的心經不知為何少了許多句子。

不異空空不異即是空空即是。為何所有的書法上都少了這兩句?”真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似乎自己的力無法集中,內功運行也越來越慢,這不是好徵兆。

“這書法絕對有問題!不能再看了!”他強行振作神,閉上眼睛,坐在地上調息,不再去看那些書法,只是常年的修行卻讓他止不住地去默誦心經。

“真師兄可知此處為何寫滿了心經?”就在這個時候,寧菲菲不知從何處出現在了真的前方。她今沒有再着那身青衣,反而換上了一套豔紅的霓裳羽衣,‮腿雙‬上穿着白絲織長筒襪,上面還繡着一些文字。

只是真一直閉着眼睛,看不到寧菲菲今的打扮。他怒哼一聲,説道:“誰是你這妖女的師兄了?”

“不管真師兄承認與否,師妹也已經認靜塵為師了。”寧菲菲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真的面前,疊起兩腿,讓自己的足恰好送到真的面前“靜塵師傅教師妹的第一篇,便是這心經。”

“哼,你這心經缺字少句,是如何學的?”真依舊閉着眼睛,只是寧菲菲足間的香甜氣味,多多少少鑽進了他的鼻腔。

“師兄一直想看的字句,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了。”寧菲菲的言語中充滿了挑逗與魅惑。

“妖女説的話,老衲會信嗎?”真嚴厲地説道。

“師妹卻覺得自己深得師兄信任呢,否決師兄也不會在師妹的房中打坐修煉了——”寧菲菲微微笑着説道“如果師妹這個時候,點住師兄的道,師兄不久任人魚了嗎?師妹的媚功,可不只是房中術那麼簡單哦——”真聽後雙眼怒睜,吃了一驚,連忙打算一個後空翻和寧菲菲拉開距離做好防禦的姿勢,只是這個意圖卻被寧菲菲看破,一隻腳壓在了真的腦袋上,使出了千斤墜的功夫,便將真再次壓回了地面。而這個時候,寧菲菲絲襪上繡的字,以及‮腿雙‬之間私密的角落,都被真盡收眼底。

原來,寧菲菲的絲襪上也繡着心經,而關鍵的“即是即是”更是用紅的染料特別標註。真終於找到了一直以來找尋的字句,心中沒來由的一鬆。完全沒有注意到寧菲菲在“”字上懂得手腳。只是這“即是”的暗示,卻偷偷置換了他原本的常識。絲襪上光滑的觸透過自己的光頭直達他的腦海,讓他心旌盪漾,常年修行的佛法在此刻似乎沒了作用,他的下體竟然不自覺的立起來,在他的間撐起了一個帳篷。

“師兄,師妹腿上這心經,可是正確的?”寧菲菲一邊用絲襪腳摩擦真的連,一邊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腿雙‬。

“對…對…”真只覺得口乾舌燥,慾火再難自制。

“那你想不想呢?”寧菲菲繼續誘惑道。她坐在椅子上,一隻腳踩着真的臉,而另一隻腳則偷偷伸向了真間,輕輕逗起他的帳篷來“師兄,你下身的佛,好像有點不聽使喚啊…”在多重的誘惑之下,真終於稍稍伸出了舌頭,向了寧菲菲的美足。只是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便再難以結束。絲襪上傳來的甜香透過唾入口中,那一樣的味道讓他如同上癮一般罷不能。

然而就在這時,寧菲菲卻一轉身,將兩條腿都收了回去。

“師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條狗一般?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真爬着到了寧菲菲的腳邊,還想要繼續,而寧菲菲卻靈活地一一躲開,只留下陣陣香風,更讓真沉醉。她看着真茫然而又焦急的模樣,心中暗笑,一邊躲避真的嘴,一邊説道“師兄這般樣子,和那些跪在地下祈求妾身垂簾的恩客們,又有什麼分別呢?男人,不過都一樣,哪怕得道高僧也不例外。”然而真卻似乎完全沒有聽見,他已經變成了被慾只配的發情的瘋狗,滿腦子只想着“即是”只想和寧菲菲風一度。

“真不愧是我門聖物情蠶絲襪,即使是得道高僧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只可惜這麼珍貴的一條絲襪被我繡上了心經…”寧菲菲心中這般想着,臉上的喜卻溢於言表“算了,也許以後還會遇到少林寺來尋仇的人,那時一定還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