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五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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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寧菲菲決定學習佛法之後,對於廢掉寧菲菲媚功的事情,少林方面反而忘記了。寧菲菲接下來的子,便在每學習佛法中度過。她全身的功力被“金剛伏魔圈”壓制,再也用不出分毫。每吃齋唸經,過得如同苦修僧侶一般。她不知道皇上的大典究竟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密宗卧底如晦的結局會是怎樣,更不知道被自己放置的棋子如明現在如何,只知道自己現在的生活,平淡如水。
她之前被媚功,被殘酷的人生經歷所改變的心,多多少少被佛法再次改了回來。然而,這並不足以讓她真正的變回之前待嫁深閨的寧菲菲。
她每白天修佛法,夜裏就用學來的佛法結合自身媚功嘗試着突破金剛伏魔圈的壓制。就這樣兩年時間,如同白駒過隙,匆匆逝。
“女施主果然天資聰穎,如今對佛法的領悟,卻是老衲也自愧不如了。”收好了寧菲菲的餐盤,靜塵嘆了口氣,説道“女施主如此天資,為何要用在這般作踐自己的地方呢?”
“佛法修為哪有高低之分,妾身不過空有些小聰明罷了。”寧菲菲身在囹圄,蓬頭垢面,身上的氣質卻越來越超凡俗,這也都是拜兩年來修佛所致。
“只是妾身次身早已千瘡百孔,又何談作踐自己呢?”
“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強求了,女施主修習佛法,本已是對自身功法的壓制。只要女施主答應老衲此後不會再用媚功害人,老衲便會讓住持師侄放施主回山下的小院,過平凡的生活。”靜塵一直以來都對這個聰明的女孩青睞有加,大有收其為徒的意思,也是極力主張不對她用極刑的代表。這次更是打算直接放人。
“大師是想聽真話呢,還是想聽假話呢?”寧菲菲反問道“但是妾身就算説妾身説的是真話,這句話究竟又是真是假呢?這世間最動聽的,往往是假話。”
“既然如此,女施主便在此繼續學習吧。佛法是永無止境的。”靜塵似乎有些嗔怒,不過畢竟修為高深,並沒有表現出來。隨後靜塵便離開了寧菲菲所在的山,留下了一臉淡然的寧菲菲。
靜塵又如何得知,施加在寧菲菲身上的金剛伏魔圈早已被她破去,反而用來壯大了自身的媚功。佛法雖然能夠一定程度上的壓制媚功,但是奼女道又豈是尋常三媚術能比擬的。事實上,奼女道的另一條分支密宗歡喜禪也是媚功與佛法的完美結合,寧菲菲收了如晦在大樂之境中的真元,體內的媚功也有了些許變化,更適合於佛法融。
現在的她,比之被閉之前,媚功更加圓潤自如了。想要逃出這狹小的山對她來説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靜塵早已在山的門口結了個草廬,就算逃出了山,一樣需要面對武功不知深淺的靜塵。
所以她只有繼續等待,等一個時機,或者等靜塵自然死亡。
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寧菲菲也變成了一個二十四歲的“老姑娘”了。山中無月,經過四年時間的沉澱和累積,儘管沒有再次收男真元,僅憑藉每夜間修煉,寧菲菲的媚功也終於再次突破了一個層次。儘管她自己還不知道。
“女施主,近老衲深時無多了,女施主還不願從此一心向善,走出了牢籠嗎?”靜塵的外貌越來越衰老,縱然是得道高僧也終究敵不過時間的侵襲。
“大師自當是長命百歲,怎麼會時無多呢。”寧菲菲透過鐵窗仔細端詳着靜塵,卻發現靜塵一臉嚴肅,不像是再説謊,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女施主若是答應老衲,老衲今就可以做主將女施主放出這牢籠了。”靜塵閉着眼睛,依舊在等着寧菲菲的答案。
“大師又何必執着於一個承諾呢,”寧菲菲微微笑道“大師這般固執,怕也是着相了吧。”
“老衲還未出家之時,也曾經忘記過一個承諾,之後徹夜難安,如同夢魘,只有沉浸在佛經之中才稍有緩解。見到女施主,老衲便想起當年的事情。”也許是人之將死,也更容易陷入回憶,靜塵的話多了起來。
“歸結底,大師也只是將妾身當做還願的工具罷了。”寧菲菲淡然説道“只是妾身不是大師記憶中的那人,就算做出了承諾,大師便真的能夠還願了嗎?”
“原來如此,是老衲着相了。”靜塵似乎放下了自己多年的包袱,只覺得輕鬆了許多,甚至覺到了解“老衲彷彿覺到了佛祖的召喚。女施主,多謝你解開了老衲多年的心結。”寧菲菲卻莫名其妙,但是見到靜塵的表情,卻不忍心再問些什麼,於是説道:“妾身什麼都沒做,只是每在此吃齋唸佛而已。”靜塵見狀,也沒多説,只是靜靜地走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靜塵並沒有如同往常一般送飯菜,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和尚。他完全不敢靠近山,只是迅速將餐盤放下便立刻跑走了。
雖然已經猜到了這般結局,寧菲菲心裏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畢竟自己不是牛鬼蛇神,卻被人敬而遠之,甚至害怕到逃跑,萬般無奈,只化作一聲嘆息。而靜塵沒有出現的原因,她也多半猜到了。
“一路走好吧,老頭子。”正當寧菲菲嘆世道無常的時候,一個悉的聲音忽然從鐵窗之外傳來:“女施主,貧僧今開始代替靜塵師叔祖,看守女施主。希望女施主早改歸正,重新做人。”四年沒見,寧菲菲依舊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老人如明。
“四年前在他離開之前給他下了什麼暗示來着?”寧菲菲心裏打起了小算盤,她隱隱覺得不是什麼好暗示,似乎會帶來什麼麻煩。
“原來是如明大師。少林寺怎麼想的,居然把你派過來。”寧菲菲微微笑着説道,她沒有從山中面,只是背對着鐵窗。她身上依舊穿的是那件破舊的僧袍,從背後看不出身材,更看不出面容。
“想是覺得貧僧曾與女施主打過道吧…”如明淡然地説道,外表上一點也看不出曾經被寧菲菲控制的痕跡。只是寧菲菲卻鋭地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陽氣,透過鐵窗,如同烏雲一般蔓延進來。
“原來只是裝作鎮定啊…這和尚忒不老實。”心中暗喜,嘴上卻説道:“妾身如今蓬頭垢面,聲名狼藉,也是沒臉再面對大師了。”然而就在這時,寧菲菲只聽到身後“吱呀”一聲,關住她四年的牢籠的門被如明打開了,他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寧菲菲,三下五除二便撕去了寧菲菲身上破舊的僧衣,出了她滿身泥污的肌膚。只是寧菲菲見狀也不反抗,只是暗運內功,震碎了自己特意留在皮膚上的保護膜,她面部和其他部位的泥瞬間如同水破冰般全部落,出了她潔白無瑕的肌膚。一股異香瞬間充滿了整個。然後如明將其抱在懷中,貪婪地親吻着這寧菲菲美玉一般的脖頸。
“菲菲…我…我…”見如明已痴接近瘋狂,寧菲菲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給他留下了什麼暗示:“見到我就會將壓抑的情全都釋放,瘋狂想要與我歡…原來當年我還留下了這樣的暗示啊…”嘆了一下自己當年的不成,寧菲菲無奈地笑了笑,隨後便進入狀態,開始合起如明來。
“大師,多年未見,怎麼如此急?”寧菲菲摟住如明的頭,輕輕咬住了他的耳朵。
如明的耳朵頗為,他只覺得全身戰慄,舒到了極點,甚至有幾滴陽順着關便溜了出去,嚇得他趕緊閉緊了關,因為他知道,還有更厲害的等待着他。
“五年未見菲菲,我還如何忍耐?”見如明早已無法控制自己,寧菲菲雙手扶住牆壁,分開腿雙,將部高高起,中的水清晰可辯,一滴一滴拉出了長長的晶瑩絲線滴落在地上,像是在邀請如明一般。而如明也心領神會,將早已起得發脹的從褲子之中拉了出來,一下子入了寧菲菲的壺之中。
只一瞬間,如明便一如注,不住地抖動,足足了有半盞茶的功夫,將自己五年來積蓄的陽一股腦全部給了寧菲菲。而寧菲菲也絲毫不客氣,她同樣五年沒嘗過真元的滋味,這一大股對她來説也是久旱逢甘霖,少林温潤的內功更是滋養。
她很想就此享受一番,只是她知道現在時間緊迫,想要從少林寺身,現在正是時機,於是她趁着如明關大開,腦海一片空白之際,輕輕在他耳邊説道:“可還記得,妾身是你的勾魂菩薩哦。”只一瞬間,如明便停住了全部動作,再次進入了攝魂狀態。
“現在你必須一邊默唸心經,一邊自己套自己的,心經背完,你就會出華。之後你會當做我還在這裏,照常行動。”説着,如明便開始自己擼着自己的來。
“我走之後,你要裝作我還在這裏,每天繼續送菜送飯,多餘的飯菜你便自己解決。明白了嗎?”如明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
隨後寧菲菲便一個閃身,赤着全身消失在了後山的樹林之中。
山腳下,寧菲菲找到了五年前埋衣服的地方,挖開土層,發現裏面的青衣依舊完好無損,於是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少林寺的山門,向着山頂的方向遙遙一拜,隨後再無留戀地離開了。
“少林寺,妾身此番便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