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起初還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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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負起來同樣也很上癮、且絕不手軟,諸如母儀仙界的天后娘娘和身邊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這大約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而且孩兒的確喜歡欺負您…其實這也是因為孩兒太喜歡太喜歡您啦!”後面這句話他説得很誇張,接着又進一步提出無理要求:“今晚孩兒要跟您擠在一個被窩裏睡。而且不許穿衣服。”大美人嚇了一跳,猛地跳開一步,警惕地道:“月兒想幹嘛?當我是路柳牆花麼?莫非想趁我睡着,好污了姑姑的身子麼?我告你,沒門兒!”回到自己的小院,蕭雨茹雖寵他,終究還是不敢跟他同榻而眠,吩咐丫鬟在自己的卧室裏擺上一張小牀讓月兒睡。洗漱已畢,她把無月強自按倒在小牀之上躺下,無論他如何表示抗議也不為所動,堅持不讓他夜裏跟自己睡一個被窩。
無月見這次拗不過她也就罷了,再好欺負的人偶爾也允許她反抗一次,這些天來夜夜宵他委實也很累,躺倒便睡着了。
蕭雨茹坐在繡榻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腿雙合攏、雙手把襟揪得緊緊,唯恐他暴起襲擊自己,耳聽他的呼變得均勻,燭光下月兒蜷曲着的睡態是如此可愛。
就象當年懷中天下最漂亮最惹人愛的小寶寶,中不由得湧起濃濃母愛,輕手輕腳地走到小牀邊坐下,一瞬不瞬地看着這張美得不似人間的面孔,眼中母愛和憐愛是如此深沉,似乎又不止這兩種愛。
而是複雜得多…良久良久,她才長嘆一聲,戀戀不捨地回到繡榻上,衣裳也不敢,和衣躺倒睡覺,一夜間輾轉悱惻、難以入眠,在挽月亭中被月兒偷襲得手、曾經摸過的私處好癢啊!嘶嘶…又出一大股,她拿帕兒擦拭乾淨,半晌後又濕了,而且濕得更厲害…不過無論如何,這一夜倒也相安無事。
可無月剛睡了一夜的安穩覺,神好了一些,第二天夜裏便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蕭雨茹則正好相反,昨夜折騰一宿沒睡好,整整一天神萎靡,入夜後倒是躺倒在繡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聽着她那勻停的嬌息,無月很是羨慕,姑姑能吃能睡又很會保養,難怪年過四旬仍能保持欣長體態、清麗絕俗若三十許麗人。夜、月圓。
她那陣陣均勻的呼聲撥得無月心煩意亂,端莊淡雅的容顏和風度浮現在眼前若隱若現,深埋心底的慾望和無盡渴望像暗夜幽靈般飄向腦際,引發出無窮的綺念和桃幻境,眼前幻化出姑姑一絲不掛、豐腴成的雪白體。
正腿雙大張向他出大片和叢中粉紅的兒,眼中有深深的愛,風情萬種地對他笑,風騷入骨地邀請媾,和她的間緊密地合在一起…
糊糊中他上前幾步,姑姑的身影飄了過來,抱住他百般憐愛,眼中風情萬種地嘟噥着:“月兒,我是你嫡親的姑姑、你爹的姐姐,你成天和母家的女人們鬼混,卻將姑姑扔在一邊,是何道理?”他吃吃地道:“孩兒這不就來陪姑姑了嘛…”祿山之爪已攀上高聳柔軟酥捏起來,姑姑的銷魂呻令他愈發亢奮,下面高高地舉了起來,擠入美婦間聳動廝磨不已,姑姑那雙雪白玉腿盤在他的際猴急地聳搖旋着,一團高高墳起的熱熱的兒磨得兒癢酥酥的。
這樣似還覺得不過癮,張開的縫兒將小雞頭入其中,與火熱做那最親密的接觸…“哦…姑姑,我要…孩兒要…”姑姑眼中似要滴下水兒來,嬌媚滴地調侃道:“夫君要什麼呀?
兒翹得那麼硬,莫非…莫非…人家的小兒好癢啊…”
“孩兒這就給您的小止癢…”他槍猛刺,卻被火熱別住,不得其門而入。
“好夫君,沒頂對位置,再下面一些…”姑姑聲若蚊吶地提醒道。
他試着移動小雞頭對陣靶心,仍無法如願,暗忖姑姑的妙咋如此難找?思忖間但覺纖纖柔荑伸下來輕輕一撥,小雞頭立即陷入温軟小窩之中,委實有四兩撥千斤之效!
他抖抖股往前一聳,硬如鐵杵的長頓時一而入,以又尖又硬的小雞頭為前鋒順利地滑進姑姑火熱濕潤的陰道之中,重重到底之後再也無法寸進!
原來姑姑的宮口閉合得緊緊,小雞頭無法長虹貫般一頂而入,即便這樣姑姑也銷魂地叫起來:“你又了麼?夫君最近得咋這麼頻繁?這樣很傷身的!”無月有些疑惑,夫君?姑姑咋叫我夫君呢,是在叫我麼?姑姑的身影漸漸淡去,他很想拉住她卻怎麼也拉不住,倏地醒神過來,才發覺方才不過是南柯一夢!
他的手伸了下去,兒已硬得發疼,他套幾下,大呼一口長氣,亂的神智漸漸又清醒些,但覺大牀那邊姑姑果然在嬌着、呢喃着什麼。
他豎耳凝神聽去,隱隱聽得“癢癢…愛我…夫君…我的小…”之類,就像他剛才意綺夢中的那些語,原來姑姑也在做夢,夢!
夢中竟也和姑父做那事兒…原來剛才我糊糊中聽見的那些聲語竟是真的,不過卻是對那位早已過世的姑父説的!亢奮之餘他慾令智昏,決心把姑姑從對姑父的無限懷念的魔魘中拉回來!姑姑是我的,不是他的!
一陣亢奮之極的叫呻過後,蕭雨茹又漸漸安靜了些,只是嘴裏仍不斷呢喃着什麼,就像狂風暴雨之後漸漸恢復平靜的海面,又象越過巔峯之後那段極度渴望甜熱吻的時光。
無月實在很想聽聽姑姑在唸叨些什麼,便輕輕呼喚兩聲:“姑姑…姑姑…您在做夢麼?”蕭雨茹嘴裏依然嘰嘰咕咕,對他的呼喚毫無反應。
無月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大牀邊,已能聽清姑姑温柔的嬌喚:“…夫君…不要走…好想…吻我,永遠別忘了家裏還有個人在、在等着你…”窗外灑進的明亮月光下,姑姑的眼角亮晶晶的,如一粒粒小小的水晶往下滾動。
她在夢中淚,為姑父而…他心中滿是嫉妒,喃喃地道:“姑姑,總有一天你會落入孩兒的手心,恩…不,這會兒就要!”後面這句話他終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説出聲來。
只是很小聲而已。趁姑姑睡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大牀,緩緩為她寬衣解帶,隨着出的大片雪膩肌膚及時享用她那美好豐潤的體,從外衣、中衣、肚兜到外褲、秋褲…
他的舌一路緊隨祿山之爪所到之處,直到掰開姑姑的腿雙意圖非禮…這位大美人屢屢遭到小無賴的騷擾和上下其手的糾纏,起初還不覺得,但次數多了之後不知為啥。
她心中竟忍不住地生出綺念,久曠之身那難熬之極的空虛令她這兩天來夢連連,常於夢中和夫君雲雨巫山…又象是月兒?到底是月兒還是夫君啊?
攪不清楚…今夜她正值水深火熱之時,糊糊間無月的所有行為她都以為是夢中夫君在愛撫自己,夢中攀越巔峯又經歷温情脈脈的輕憐愛之後。
她變得比任何時候都需要,而她相信夢中的愛郎總能滿足她的一切渴望,心蕩漾之下她很急。無月吻她。
她張開淡淡紅相就,於心醉神的夢幻中和愛郎抵死纏綿,一條妙舌反倒勾得無月魂飛魄散。因月兒在屋裏她本是和衣而睡,被解開外衣和中衣襟、開肚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