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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7章渾裑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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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該知錯了吧?還不向為娘道歉。”言罷一口喝下第五杯茶,他倆果然來到她座前納頭便拜,孫石方恭聲道:“先前咱哥倆對您的確多有失禮,在此特地向您賠罪!”張媚含笑點頭,正待温言撫,卻聽廉兒就像演雙簧一般説道:“不過若您不答應小婿的求婚,以後難免還會有此類事情發生。”言來竟頗含威脅意味,她臉一變。

這兩個混蛋實在皮厚,隨即竟七嘴八舌地一再懇求她,務必挑選一位委身下嫁!但聽大女婿説道:“您別考慮廉弟,他這人太過詐,我才是最佳人選!”張廉反相譏地道:“今夜咱倆一起把娘誘來後花園明明是你首先提出的,還有臉説我詐!”孫石方針鋒相對地道:“可是今夜這茶…”似想想不妥,忙住口不言。

兩個混蛋又喋喋不休地爭吵起來,張媚氣也氣不過來,索看他倆如何表演,見他倆都是一付勢在必得的模樣,她從未想到自己一把年紀的女人竟還如此吃香,只是追求者身份不對而已!

眼前漸漸幻化出無月的影子,雖也喜歡廉兒,但他無論如何是不行的,雖然無月年紀比兩位女婿還小得多,但她認為情愛跟年齡無關,只要不違揹人倫即可。見他倆越吵越兇,看似又要打架。

她若不明確表態,恐無法終止這場紛爭,便大聲説道:“你們不用吵了!明確告訴你們,我不會嫁給你倆中的任何一個!給我聽清楚,永遠也別想!”他倆總算停止吵架,來到她身邊一左一右地替她按摩,她心裏放鬆下來,權且享受他倆的孝敬,然而漸漸覺有些不對,兩位女婿竟齊齊動手扒她的衣裳,意圖強姦!

她羞怒之下也顧不得對方是女婿,提聚真氣揮出兩拳,想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兩個突然變得莫名其妙的登徒子,誰知本提不起一絲真氣,打出去的兩拳依然毫無力道,給他倆撓癢癢都不夠勁!

她心中大駭,這是咋回事?不怒視兩位女婿:“你們兩個混蛋!可是在茶中做了什麼手腳?”張廉若無其事地道:“也沒啥,就是加了一點無無味的散功粉而已。”一邊説一邊餓狼一般撲過來!

她大驚失,尖叫一聲“媽呀!”嚇得轉身就跑,這倆禽獸求婚不成,難道竟意圖強姦我麼?她一邊奔逃一邊大聲呼救,然而一點回應也無,這才猛省後花園中閒人免進,夜裏豈會有人?再者佔地頗廣。

在這兒叫外面咋聽得見?終於明白他倆為何要一起把自己扶到這兒來,真是陰險之極!她亡魂大冒!糟糕…今夜怕是要被這倆小畜生給強姦!

趕緊衝向門邊,試圖打開房門衝出去呼救,然而房門似乎被女婿從外面鎖住了,她怎麼也拉不開,撲到窗邊也一樣。

若是平時,她一拳便可將門窗砸得稀爛,可眼下渾身無力,連跑快點都無能為力,本奈何不了結實的門窗,她逃離窗邊,急於找地方想躲,然而雀屏閣大廳裏又沒有暗道。

她能躲哪兒去?唯有下意識地竄向較陰暗處,其實那些角落也未必安全。兩位女婿似乎也深知這一點,窮追不捨,一前一後圍追堵截,她氣得眼淚直,驚恐不安地道:“你們這兩個畜生,放過我吧!”然而他倆似已陷入魔障,本聽不進去,繼續追逐她,她唯有拼死掙扎尖叫着逃開。逃竄之際見右手邊架着一把梯子,通向上面的閣樓。

她慌不擇路之下把住梯子往上爬去,張廉緊隨而至拉住她意圖非禮,危急之際孫石方衝過來一把將他拉開,大聲斥道:“廉弟滾一邊去!

娘一直對你很偏心,處處讓你佔先,我是你大哥,該讓我先上!”張廉摔了個四腳朝天,怒道:“今夜之事全是我的功勞,憑啥讓你佔先?”言罷瘋虎般撲上來和連襟扭打在一起!孫石方出身武林世家,論武功張廉豈是他的對手,無奈閣樓太過狹窄,站起來頭差不多就已頂到屋頂。

他又被張廉牢牢抱住滾倒在地,身手施展不開,一時倒也沒法奈何他。張媚大難不死、呆愣片刻,猛省該趁他倆扭打之際趕緊逃跑!

忙不顧一切地拼命爬到閣樓那個小窗户前,伸手猛地一推,應手而開,謝天謝地,那倆畜生尚未想到要鎖上這扇窗户,否則鐵定難逃被姦污的命運!她沒有絲毫猶豫地跳了下去。

嘭地一聲悶響,重重地跌落在花園草叢中!幸好閣樓不算太高,又有鬆軟的草皮墊着,但她已被散去功力,卻也摔得筋酥骨軟、疼痛不堪。

她顧不得疼痛,手扶花樹齜牙咧嘴地站起身來、拼出最後一絲力氣往園門方向奔去,一路跑一邊大聲呼救:“來人啦!救救我!快來救救我!”她輕功無法施展且已力竭,心裏想的是跑,實際上卻是踉踉蹌蹌地走路,好幾次摔倒,掙扎着爬起來又跑!離園門尚有二十多丈遠時。

她又被兩個狼追上,不嚇得驚叫起來:“不要啊!”惶急間但覺園門處火光閃動,倏地傳來一聲厲叱:“住手!”一條青影伴隨火光疾如飄風般掠來。

同時響起一串尖鋭的哨音!張媚長舒一口氣,知道自己得救了,來者是貼身丫鬟詩兒,武功不弱,她吹響的哨音是召喚自己那些灰衣保鏢的。

眨眼間詩兒已疾掠而至,重重揮出一拳、飛起一腿,已將兩個氓打開,急得直叫:“夫人,您沒事吧?”見主母渾身不斷顫抖、連連點頭,滿臉都是驚懼膽怯之,活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她從未見過情潑辣的主母如此狼狽、如此驚恐不安,不憐惜,緊緊抱住她哽咽連聲:“夫人,都是詩兒不好,害您受驚了!您別怕,有我在,他倆不敢對您咋樣!嗚…”言罷忍不住痛哭失聲。張媚左右看看兩條狼,但見他倆仍對自己虎視眈眈,一付必得之而甘心之態。

想起剛才險些被強暴的恐怖經歷,嬌軀不一縮、又是一陣顫慄,蜷縮在詩兒懷裏,滿懷戒懼地瞪視着兩個鬼,唯恐他倆再次撲上身來!

暗自打定主意,以後再不敢和他倆見面了!她仍暗自後怕,若真是讓這倆畜生得償所願,自己豈非成了母女共侍一夫,若不幸生下孩子,又該如何稱呼楠兒和琪兒?天啊…那簡直是亂套!

若被她得知,這等事在無月那兒可是司空見慣,不知她又該作何想?見主母依然怕極兩位姑爺,詩兒有些不解地道:“夫人,您武功高強,咋會落得這樣?”張媚恨恨地道:“先前在雀屏閣中飲茶解酒時不察,被廉兒在茶中下了散功粉,渾身無力,到此刻依然提不起一絲真氣。”詩兒回頭怒視他倆,痛心疾首地道:“兩位姑爺,您倆怎能對夫人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夫人可是您倆的岳母啊!”雖極度憤怒,但身為丫鬟。她也不好對姑爺太過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