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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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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他傷勢過重,麾下將士連連血戰,十分疲憊,黃昏後鳳已遣孟廣率兩千輕騎去替換趙廷和他那支飽經創傷的鐵軍。他想了想,説道:“對了緹兒,你娘那邊可有消息過來麼?”

“我娘還在山坡上大營那邊,已分遣一千宣遼軍攻佔兵力空虛的同州堡,打算等洪水退去之後她再進駐常安堡,與孟將軍的東那堡形成互為犄角之勢,作為在遼東的戰略據點,引金軍的兵力,以減輕遼西守軍的壓力。”無月奇道:“要洪水退去,得將咱們派人堵死的那兩處河道重新挖開,我才從那邊過來,沒見你娘派人去疏通河道啊?”靈緹道:“娘説這不用咱們心,這兒是遼東,已被女真人視為自己的地盤,他們會做這件事的。”由於奇克特並未上他的當,繼續留在此地已毫無意義,一行兩千多騎出得峽谷,通過臨時搭設在水面之下的浮木橋跨過蒲河下游,若是不知情的人,本看不出水下有浮橋,因而也不用毀去。

在遼河蛇山河段也有一座這樣的浮橋,使得山坡上的駐軍和遼西的蛇山大本營之間可以來去自如。來到山坡上森林中宣府鐵騎主力部隊的駐地,趙鳳出來拉着無月的手走進中軍帳,拍拍脯説道:“你咋在哪邊待了這麼長時間?害我擔心死了!

早跟你説過,奇克特一定會向那邊逃竄的。”無月笑道:“正因如此我才要在那邊守株待兔啊!”趙鳳搖搖頭,説道:“我是讓哈達帶人在那兒用強弓他們,能殺多少算多少,可沒打算讓你去充當什麼誘餌,須知窮寇莫追,那幫女真獵人可不是吃素的,哪有那麼容易上當?也就緹兒會跟着你胡鬧,你倆還真稱得上是夫唱婦隨啊!”言來隱隱有些酸意。無月攬住她那柔軟的肢笑道:“連女兒的醋都要吃,該罰!”擁住美人便是一陣痛吻!美人嬌一聲,被愛郎吻得意亂情,片刻之後臉兒酡紅,忍不住嬌起來。

狠狠心輕輕推開他,嗔道:“你還真是膽包天,撥得人家…這兒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稟報軍情,若被人看見你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小子竟敢褻瀆堂堂千禧朝長公主,看父皇會不會砍下你的腦袋!”無月嘿嘿笑道:“若被老皇爺知道您堂堂長公主之尊,竟時常夜召我這樣一個野小子侍寢,他老人家也一定會和您斷絕父女關係!”趙鳳出嚮往之,喃喃地道:“那正好,咱們就去佔山為王,你做山大王,我做壓寨夫人。那多美啊…免得這麼多心。”無月抗議道:“我一個才華橫溢的大才子,您竟讓我去做一個打家劫舍的山大王,豈非焚琴煮鶴、大煞風景?我才不幹!”***美人瞪眼道:“你是被壓寨夫人抓上山的山大王,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祿山之爪在美人嬌軀上下來回梭巡,又是一陣痛吻,無月支支吾吾地道:“卿乃佳人、奈何做賊?”美人一陣筋酥骨軟,不安地扭動着肢,騷癢癢地道:“你且忍忍。等到夜裏咱倆再…”無月在美人無比香豔的紅紅粉腮上啵地香了一口,吃吃地道:“到夜裏再怎樣呀?”美人媚眼滴地啐道:“明知故問!就是你這個小鬼成天想的那事兒呀。”無月嬉皮笑臉地道:“我的美人兒,您想不想呢?”美人吹氣如蘭,對他耳語道:“你説呢,我的小情郎…半天一夜不見你,我可就想得心慌。”隨即她不知碰到什麼,不面紅耳赤地驚呼起來:“天啊…你好!就這樣你那兒就、就起來了,咋這麼!”話雖如此,仍是忍不住伸手撈住,了幾下過癮。無月心裏默唸,小弟弟快給我下去,別這麼丟人!

忽然想起什麼,正道:“哦…今晚可不行,正是月圓之時,靈緹已與我約好到河邊賞月的。”美人不滿地道:“既然沒時間,還來撥我…我不管,無論你多晚回來我都等你,人家想了嘛。”

“鳳咋越來越啊…簡直是一點就燃,怎麼都喂不飽。”

“我們這種年紀的女人,再不好好享樂可就老了!”隨即她撇撇嘴:“你們這些小傢伙,成天滿腦子風花雪月,也不看這是啥時候,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去河邊賞月?你倆到底是來幫我打仗的,還是來談情説愛的?”無月嘿嘿地道:“戎馬生涯也有鐵血柔情嘛。”美人不屑地道:“據可靠情報,尚明大軍就要北上來對付咱們,你倆若是靠鐵血柔情便能退敵,我拍拍股就走。”無月皺眉道:“鳳被譽為千禧皇朝第一淑女,一向談吐温雅得體,最近咋老説話?”美人嬌嗲嗲地道:“還不是跟你這野小子混久了,近墨者黑!”無月有些鬱悶,自己説話很野麼?不願再和她多説靈緹,免得打翻醋罈子,便轉移話題道:“鳳的大局觀之強實在無人能及,為了搏大、不惜舍小,取得如此輝煌的勝利,宣遼軍和宣府鐵騎三千餘人的傷亡代價也值了。”趙鳳黛眉微蹙,長嘆一聲道:“若是時間允許,我是絕不會這麼做的!為此我也猶豫了好長時間,可戰局如此糟糕,我必須儘快鼓舞軍心,讓遼西各地守軍穩住陣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無月點頭道:“我知道你一向愛麾下將士如兄弟手足,做出這樣的犧牲一定會很難過的。”趙鳳甩甩頭,似想甩掉滿腔煩惱,幽幽地道:“是啊…須知奇克特只需稍稍聽到一點風聲便會奪路而逃,佔據常安堡這座空城毫無意義。

好在這一地區平民絕跡,也為我施展水淹七軍之計提供了可能。我並非一下子完全堵死河道,水位上漲較慢,只是入夜之後才讓上游河水猛漲。

他唯恐再中上次那種圈套,派出的偵騎只知搜索大寶山和幾條山谷,並未特別留意到水勢的變化。”無月想了想説道:“即便如此,他若時常派出偵騎留意四周的動靜,也能看出貓膩的。”趙鳳痛苦地道:“所以我只好強攻常安堡,牢牢引住他的注意力,讓他以為薩斯喀森林大戰官軍覆滅之後我已黔驢技窮,只好和他硬拼,否則我便無法從容搭設浮木橋,更沒法派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堵那兩處河道。

唉…和女真鐵騎擺開架勢硬碰硬野戰,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重創對手,若有別的辦法可以速戰速決,我是絕不會這樣做的!”

“下午咱們中計遭遇奇克特軍前後夾擊、出奇兵中央開花,也在您的計劃之內麼?”趙鳳臻首微搖“那倒不是,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該更能體會勝敗乃兵家常事了吧?只要不是決定的慘敗就行…其實奇克特詭計得逞之後反而幫了我一個忙,所謂驕兵必敗。

正因他獲勝後放松警惕,昨晚竟未放出偵騎,我才能從容部署、下令完全堵死兩處河道令上游水位暴漲,然後於深夜北風呼嘯之時令宣遼軍將士悄然掘開河堤。”無月心服口服地直點頭。

這一席談話令他受益匪淺,所謂戰場形勢瞬息萬變,當以昨天這個晝夜的情況為最!他又問道:“聽靈緹説,您分兵一千攻取了同州堡,僅憑區區一千兵力能擋住尚明大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