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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誰願侍候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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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快崩潰,羞不可抑,無言的沉默更是令她尷尬,忙又掩飾道:“巖兒,你小時候就是跟我一起睡的,一直到五歲時被嫣娘抱回銷魂府,咳咳…有句話説要學會、跟師父睡,呵呵…其實、呃…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你以後很少有機會回來,想多跟你待會兒、多聊聊而已。

當然,你已是一個大男人,大不了穿着衣服睡…呃…”可惜她越説越不知所云,本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也不成功,緊張加心慌意亂之下愈發語無倫次,她簡直恨死自己,嘴巴咋這麼笨!

他沉默一陣,低低地道:“蝶兒姐姐剛才就過來了,正在幫我收拾房間,我想,我還是回屋睡的好…其實,您的話令我很吃驚,這不是您的為人風格,本不該説這種話的。”言罷舉步而行。話已説到這個份上。

她咬咬牙終也豁出去了,疾走幾步攔在他身前,痛苦不堪地道:“巖兒,為什麼?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你可知道,説出那番話我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可知道我有多麼…”下面兩個字她無論如何也説不出口!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令他大窘迫,忙低頭避開她的目光,吶吶地道:“師父,咱倆並不合適,再説我心中已經有人了…”

“女未婚男未娶,有啥不合適?只要解除師徒關係不就名正言順了麼?你心中那個女子。

就是蝶兒吧?你是不是嫌我比她老,也沒她長得漂亮?”她越説越動,話音越來越高,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好容易大膽主動一次卻遭拒,除了深深的失望,自尊心也大受打擊!

他的頭垂得更低,不敢向她那雙咄咄人的目光“師父,這是兩回事…您該知道,男女之間要有覺才行,美不美只是一方面。”她已有些失態,哈哈大笑起來。

“大姐説過,男人對女人的覺要在牀上才能找到的,你都沒跟我睡過,咋知道就沒有覺?”笑聲中卻殊無歡樂之意,只有深深的痛苦和屈辱,他也痛苦萬狀地道:“您別這麼説好麼?我不想聽這樣的話。”説完繞過她兀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和小青這樣的丫鬟都好過,並非不願和母親以外的女人上牀,可師父不行,包括此刻正在替他收拾房間的蝶兒姐姐也一樣。

正如他所説,沒有覺,其實就是沒有衝動的覺,似乎還不僅如此,只要想想和她倆有那樣的關係,他便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夜深人靜之時他曾仔細思考這個問題,想找出癥結何在,斷後便跟着師父,與蝶兒姐姐一起長大,中間雖有八年待在銷魂府。

但養母擔心誤了我修煉,每年倒有大半年是在師父身邊,近兩年來更是形影不離,與她倆的親密程度甚至超過養母,更別提如今這位生母了…他試圖想象出師父的模樣,幻想她就在身邊,努力想在她身上找到一點衝動的覺。

然而他奇怪地發現,要很快想起她的模樣似乎很難,美不美?沒概念!可既然被譽為地門上代四大美人之首,應該是美的,可到底美在哪兒呢?經過一番冥思苦想,師父總算浮現腦際,先看看臉,五官實在平常、沒啥特別,天天看着這張臉,有種掉頭就走的覺。

再看看身材,欣長…勉強可稱為健美吧?既然想找到那種覺,必須想象她寬衣解帶的模樣,浮現於腦際的,是一具令他心驚跳的怪異體,不僅未找到衝動的覺,反而想快速逃離!

尤其那令他覺更加怪異的下體,想想自己身其間便心生恐怖!他受不了,猛地甩頭,想把腦際這條身影趕走,可如同召喚這條身影時很困難一樣。

此刻他要想擺似乎更困難,那條身影如影隨形、揮之不去!他不咬牙握緊雙拳,雙腳也蜷縮起來,對,就是這種難受勁兒,這就是問題所在!似因太過悉,導致排斥,不願太過親近。

然而我與養母也同樣悉呀,咋就沒這種不良覺呢?嗯…無論如何,至少是原因之一吧!另外,似乎跟幼年時的經歷有關,導致有些心理障礙。

實在趕不走師父,他只好又試圖把蝶兒姐姐的形象招到腦際來試試,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成功,師父的身影總算淡去。如同每次見面她總是脈脈含情地看着我一樣,腦際中的她也是如此,這種目光令他不適。

但他強自忍耐着,試着通過幻想找找覺,包括後面的琴音師姐,結果和師父沒啥兩樣。***接下來是那兩位他不太悉的師妹,腦際中的模樣倒生動活潑得多,似能找到些覺,至少沒出現與前三位體驗時的那種強烈不適,他得出一個結論,和師父等人太過親近至少是排斥的成因之一。

另外,他覺得自己跟見面不久的大姐類似,個很強,不願隨波逐,與他的情敵不同,他不是那種對女人來者不拒的格,除非他喜歡或至少要有點覺,或許他是刻意要跟情敵做的不一樣,以示不屑。

尤其是得知養母和生母均已懷上他的孩子之後,所以蝶兒每次向他表示好,他也很煩惱,只能敷衍了事,只是那丫頭很倔犟,似乎不達目的決不罷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夥伴。

他真不願眼見她傷心淚,可又能如何?他為此痛苦不堪,真不知回到房中又該如何面對她?長孫寒這次未再阻攔。

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那瀟灑飄逸的背影,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半晌後嘆了口氣,回屋睡覺去了。歐陽蝶已將房間打掃得窗明几淨,各類傢什和書籍之類清理得整整齊齊。

此刻正坐在書案邊以手支頤,呆呆出神,見他進來,忙起身拉住他的手笑道:“君弟,回來啦,嗨…瞧姐姐這記,該叫你巖弟才對,快坐下陪我聊聊。”他笑了笑“蝶兒姐姐,都這麼晚了,還有啥好聊的,快回去歇息吧。”

“你難得回來一趟,怎麼也得跟你多聊一會兒。”周巖點點頭,示意她在書案邊坐下,四目相對,一時間卻找不到啥好説。

他沒話找話地道:“你娘不是要你侍候那個蕭無月麼?幹嘛還到處亂跑,不怕你娘打你板子啊?”歐陽蝶皺眉道:“你還説呢,娘明知我最討厭接觸陌生男人,還非要我去侍候他,真煩人!幸好柳姨來了,我才得以身。”他打趣地道:“他可是長上跟前的大紅人,在羅剎門也是個風雲人物,而且跟天上金童一般,好多美女都趨之若鶩哩,姐姐侍候這樣一位病人正是談情説愛的好時機。

正該好好把握住才對,何以輕易放棄?”他的確很恨蕭無月,可他更希望蝶兒姐姐別再令他左右為難,她和任何一個男子好上對他來説都是好事,即便是他的情敵也成。歐陽蝶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知道他的名頭,長得也的確無人可及。

可我偏偏就不喜歡,誰願侍候他誰去,本小姐可是欠奉!”見他沒吭聲,只是坐在那兒揪衣襟,一付心不在焉的模樣,她又低聲説道:“若非過兩天你就要走。

就憑剛才那句話,我真想給你兩巴掌!你又不是不知,姐姐心裏只有…”他忙打岔道:“蝶兒姐姐,有件事兒我一直很奇怪…”他知道女子好奇心都強,蝶兒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