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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清一栬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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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用何種材料製成,上面刻滿了薩滿神像和彎彎扭扭的文字,無論是他還是哈娜,都辨認不出到底是何種文字。

或許是一種很原始的咒語之類,除此之外還有繁複的雲紋雕飾,似乎象徵着神聖的薩滿諸神居於天庭之上,當然,若僅僅是這些,尚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在這塊黑圓盤邊緣有五條凹槽,剛好容手一握,圓盤底部邊緣上均勻分佈着三個指頭大小的凸台,中間是一條寬和深均約有兩分的螺旋槽。

他用小指頭放進中央起點,往外旋轉三圈後剛好抵達邊緣的盡頭。這件東西原本被一尊神龕中的神像叼在嘴裏,形如舌頭,哈娜揹着他查看地窟時,不小心一個踉蹌,重重地撞向那座神像,這塊圓盤竟從神像嘴裏掉了下來。

據所知不多的有關奇門遁甲和機關暗器方面的知識,他判斷這塊堅硬結實的圓盤應該是一道暗門的鑰匙。當時他好奇地想到,莫非這是一把開啓寶藏的鑰匙?

可是一路摸索着搜遍了地窟中的每間室,連一座座棺槨都仔細查看過,也沒有找到和這個圓盤底部那些凸台和凹槽相吻合的所在。天財地寶本該有緣人得之,以後且看機緣如何吧,他將圓盤揣進了懷裏。哈息初定之後。

忽地想起什麼,又趴在女戰神像底座前,將那些銘文擦拭乾淨,端詳半晌,喜滋滋地道:“無月,我又認出了一個詞,翻譯成中原話,是”羅剎“的意思!”便説邊指給他看。剛才無月抱怨她不識字,她一直耿耿於懷,那些銘文在腦際晃來晃去,忽然想起有一年部落祭司祭祀薩滿諸神時“飛天羅剎戰神”和這座雕像有些相似。

而且牌位中間那個詞和銘文第一行中的這個很相似,她重新仔細看看銘文,和記憶中的進行對照,最終得以確定。

她很得意地繼續分析道:“若我沒記錯,這座神像就是薩滿諸神中的飛天羅剎戰神,這些銘文應該就是記載她的神蹟的!”無月不忍掃她的興,也湊上去瞄了一眼,裝模作樣地説道:“嗯…很可能。”然而他念茲在茲的還是怎樣困,現在肚子已在咕咕叫,嘴裏發乾,實不願多説話,想了想,説道:“實在沒招,我們只好去試試我們掉下來那道暗門了,看看有沒有可能打開?”哈娜愁眉苦臉地道:“暗門那麼高。而且四壁不靠,怎麼上去啊?”無月道:“你拿火把去看看,暗門附近穹頂上那些浮雕有沒有可供繩索套住之處?”她拖着飢餓疲憊的身子到大廳裏看了看,回來興奮地道:“你真聰明,好像真的有,我揹你過去試試。”那是一個浮雕的頭部,比真人的還小些,以哈娜扔套馬索的準技術,也扔了七八次才套牢。

無月將黑圓盤給她,讓她爬上去試試。結果她按遍了暗門周圍每個角落都沒反應,更找不到和圓盤凹凸紋路相吻合之處。下來歇息一陣,她不甘心,又爬上去試,如此反覆五六次,依然如此。

無月見她累得渾身濕透,只好頹然嘆道:“看來這的確也是一道只能進、不能出的暗門,算了,別試了,回到神像那邊好好歇着吧,容我再想想辦法。”不知怎地。

他總覺靠着那座女戰神像,心中便踏實許多,或許因為神像太過酷似大姐吧?***沂南圍場,夫人和大小姐帶人走後,這兒一下子安靜許多。

大小姐這位天敵走了,雖疼愛他卻一向對他管束極嚴的二姐也不在,最疼愛他的莫過於母親,似乎對他心懷內疚,且成天像個月母子一般只顧着養胎,更沒閒心來管他。

小津似乎成了一匹繮的野馬,最近的子可謂瀟灑自在,他學會了女真漢子酗酒的嗜好,當然連同酒後打老婆的病也一併學全了,他那個倒黴的老婆便是淑貞。

自從那晚一怒之下動手打過她一次之後,小津似乎打上了癮,一天不打手就會癢。有時意猶未盡,也不管淑貞是否樂意,打完之後還要按住她強行歡。

漸漸地,不獨是他,包括淑貞,竟覺這種施式的情慾渲似乎更加刺,當然,安他那越來越躁動的情慾的女人,主要還是另外一位實質上的母張姨,他知道張姨很愛他,甚至不亞於他的母親。

他對張姨的情則複雜許多,像母親又像‮婦情‬,還不是他的未婚,愛還是有些,不過的成分佔多數。

不知是由於沒名分還是咋地,她似乎不是很在意這個,至少不像淑貞那麼在意,然而孀居多年,他明顯覺她很需要男人。

尤其需要他這種剛進入青期、力充沛、幹起來就不要命的男孩,可以一次次地填補她那極度空虛的大騷。張姨需要到什麼程度?每天但凡見面。

她都會風情萬種地作出許多暗示動作邀請他,進入她的房間和進入她的身子,竭盡全力地咬緊他、夾他,讓他一次次地獻出寶貴的童子

他很奇怪,記憶中張姨已孀居七八年,既然如此飢渴,幹嘛一直沒找其他男人?恆山派中十一二歲的美少年可不止他一個。

她的徒兒中就有兩個,作為地位不低的右護法,只要她願意,她那兩個徒兒是很樂意跟她上牀的。平時在一起玩耍。

那兩個徒兒之一的小堅曾偷偷告訴他,經常偷看師父洗澡,直誇她身材好豐滿,子好大好白,好多,説得直口水。

他問過小堅,既然那麼喜歡師父,為何不向她表白?小堅説他向師父表示過,可師父狠狠罵了他一頓,好幾天沒理他,也沒給他好臉看,從此再也不敢再提此事,而且師父後來好像也知道了他偷看洗澡之事,從此洗澡時小心許多,他再也找不到機會。

小津很奇怪,張姨既然如此需要,為何不肯接受小堅?為此他也問過她,她説她只愛他,對別的男人沒那興趣。

他還是有些不理解,他也只愛一個女人,無論是否能得到她,他也不介意和別的女子上牀,而且和不同的女人做那事兒覺很不錯,幹嘛非要認準一個人?

她的解釋是,女人和男人不同,若是有選擇的餘地,女人只願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同房,除非為了生計或是面臨某種強大的壓力,迫不得已之下才能另當別論,不過無論怎樣。

他覺得和張姨相處輕鬆許多,跟她在一起他沒有那種變態衝動,那方面覺也不錯,漸漸地,二人在一起過夜的時間反而比他和淑貞在一起還多得多。

***這天晚飯後,又有幾個衞隊的大老爺們兒請他去喝酒,是在一個小隊長家裏,他人緣不錯。

或許二姐在夫人跟前越來越紅也是一個原因,每天晚上都有隊員來請他喝酒,在座的都有家室,一個個被老婆看得死緊,天黑後喝酒幾乎成了他們唯一的娛樂活動。

無論是暴龍軍還是衞隊,男都是少數,成年後尚未娶的更是鳳麟角,擁有好幾個子的不在少數。所以他喝酒都是輪在這些隊員家裏,營房他沒去過,那是單身漢的天下,清一的女子,且多半是些孀居的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