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可不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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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煙動得渾身發抖,好容易才將盪不已的心情平靜下來,幽幽地道:“能親耳聽你説出這樣的話,已不枉我到塵世走一遭,你就是叫我馬上去死我也甘願。
這一年來,因為心中有了你,我不再象以前那般痛恨中原人,若假以時,也許我會喜歡上這塊土地和這兒的人。”她也不想想,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尚不知情為何物,他所發的誓,可信度能有多高?可女人天生。
在情方面毫無理和邏輯可言,時常會被男人的花言巧語騙得一塌糊塗,上當受騙而不自知,更有甚者,還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最難消受美人恩,無月也有些動:“若真那樣就好了,謝謝您為我而改變心意!”慕容紫煙柔聲道:“我只想盡快擺周氏龍,好好作你的子,愛你疼你伺候你一輩子。”無月張口便給:“我好愛紫煙姐姐哦!”慕容紫煙撲哧一笑,嬌媚無限地道:“你個小滑頭!
真是個最會哄女人歡心的小魔王!可我就喜歡聽你這些甜言語、哄我開心,簡直百聽不厭!”無月笑道:“那好辦!我就天天説甜言語,讓紫煙姐姐永遠開心!”慕容紫煙疼愛地輕撫他白的臉蛋兒:“我一把屎一把把你撫養大,你是什麼脾我不清楚麼?你説的這些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連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
可我又有什麼法子呢?既然認定了你,便是一生一世,即便郎心如鐵、妾意如綿,我也認了,我只能祈禱老天,讓你真心待我。
不過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煩惱都沒有了,什麼也不願再去想,什麼事也不願再去做,甚至連家國大事,我也不再那麼熱心。
只想永遠能象現在這樣,和你待在一塊兒,享受這份温馨…”上層社會的貴族女人,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物質生活富足有餘,神生活反而比普通人家的婦人更加空虛,遠不象外表看上去那麼光彩奪目。
飽暖思慾,貴婦大多喜歡和情侶心營造出温馨漫的情愛氛圍…似乎永遠也説不完、聽不膩的纏綿私語,輕憐愛的擁抱,深情的熱吻。
然後再…可她們的男人呢?也許大多數早煩透夫人這一套,哪能象無月這般,無論多麻的話張口便來,不知噁心為何物!
反倒能把貴婦哄得一愣一愣的,覺情郎可愛温柔多了,可這多數時候都是假象而已。甜中,慕容紫煙想起該告誡一下心上人,關於情侶之間的遊戲規則。
正説道:“我還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好,你也不例外,而且你更危險,象我這麼個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麼多,還是你的乾孃和師父,都不顧一切地為你發狂,其她女人可想而知!
事實也證明,還沒有哪個女人見了你,聞到你身上那股味道能不動心。你也夠花,被花影那賤女人一勾引,像只發情的小公狗和她胡天胡地…哼!”見她口氣堅決、目兇光,唬得他渾身靈靈地一顫,吃吃地道:“我不是道歉了麼?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發誓!”見孩子嚇成這樣,慕容紫煙心中升起一縷柔情,愛憐橫溢地撫摸着他的頭,柔聲道:“噓!你可不要動不動就胡亂發誓,這個誓可不能亂髮!其實我看得出,你絕非籠中之鳥。
雖然限於體質無法修煉上乘武功,可你若行走江湖,必將引來絕世才女相助於你,眾志成城,把你推上武林的巔峯。
我現在才算明白,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最值得追尋的又是什麼?”無月自作聰明地點頭道:“這個麼,紫煙姐姐不是説過嗎,登上武林巔峯,甚至成為天下之主,那會是多大的榮耀啊!”慕容紫煙緩緩地搖了搖頭:“以前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也一直為之而努力。可這些絕非女人需要的全部,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需要自己所愛的男人來填補。
這個缺陷讓女人覺空虛寂寞,有時還令人難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但凡是女人,對她來説最重要的,應該是至至情的真愛、生死不渝的情郎!”無月問道:“那紫煙姐姐打算放棄武林霸業了嗎?”慕容紫煙遲疑片刻,終又緩緩地搖了搖頭:“那倒不會,否則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龐大基業不就白費了麼?可是我既然愛上了你。
就不得不為你打算,希望這種種榮耀,以後能加諸你的頭上…”聊到此時,棋枰上已擠滿縱橫錯的黑白子,相互絞殺在一起,已進入殘局,在勝負手無月棋差一着,終究還是輸了,但雖敗猶榮。
畢竟慕容紫煙額上見汗,嬴得慘烈!見他又是一付垂頭喪氣的模樣,慕容紫煙柔聲安道:“常言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別輸了棋就這副模樣!”蕭無月嘆道:“這次隨北風姐姐去圍場,一定要讓她盡心指點我一下,免得下棋老輸。”見他坐在椅上久了有點冷,慕容紫煙服侍他上了牀,自己躲在屏風後衣服,只剩下一條褻褲,披上一件薄紗紅睡袍,這是她多年來睡覺時的習慣穿着,只是今晚她覺得肥碩的房被兜擠壓得有些難受。
就比平時少穿了一條兜兒。自今年年初開始,不知是因為她過着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生活,食慾一向很好,還是因為時常讓無月嘓頭的緣故,房和頭脹得慌,比年輕時漲大許多,頭顏也變得更深,脯成天脹鼓鼓的,沉甸甸的雪白碩在肚兜裏晃來蕩去。
漸漸出現即將下垂的不祥之兆,為阻止房變得鬆弛下垂,她以驚人的智慧發明了這玩意兒來將肥大的子托住。
她走到梳妝枱前坐下,以高貴幽雅的姿勢慢慢地卸下頭飾,成女這身裝束對無月有種神秘而誘惑的覺,躺在牀上靜靜地看乾孃卸裝,已成為他的習慣。
他覺得女人卸妝時的姿態説不出地好看,今夜她沒戴兜,隨着身體的搖擺,隱約可見豐碩玉在半透明的睡袍內晃盪個不停。燭光下,豐腴的白皙體光乍,兩粒紫大頭輪廓分明,在睡袍襟頂出兩個拇指頭般大的小山包!
她知道無月在偷看,那雙漸變得的目光,令她有些興奮,這種表現説明他正慢慢成起來,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開始需要女人了,心裏暗想:“孩子這麼大了還跟我睡。
那些長舌婦們私下裏又該亂嚼舌頭了…”去年伊始,偶爾會有些風言風語傳到她耳中,貼身丫鬟曾向她彙報,個別僕婦説:“公子這麼大了,尋常人家的男孩到這種年紀早就和娘分房睡,不該還留在內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太寵他了!”長舌婦們私下還有難聽些的議論,不過沒哪個丫鬟敢向夫人彙報而已,她何嘗不知,以世俗眼光來看,繼續和無月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她不在乎這個,在她的部落,對男女之防看得並不嚴重,女主外的情況很常見。一些偏遠女真部落至今保留着收繼婚的古老風俗“兄死弟其嫂”、“父死子其後母”並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