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漸行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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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被兒子灼熱的龍麝陽一衝一燙,渾身都癢癢起來,似乎周身都有螞蟻在爬!
“嘔嘔”連聲之下,銷魂中的要命動愈發猛烈!無月狼狽地呻喚起來:“嗷…媽媽的好騷哦!
夾得兒子好…好想…在媽媽的騷裏面…”惶急之中心慌慌地施展忍術,想要強行忍住那陣陣洶湧而來的意。
懷女已漸漸攀上高臨界點,被那股要命的陽刺的發如狂,猛地摟緊兒子一陣瘋狂的動,似乎希望頭將宮頸口給搗爛,嘶聲尖叫起來:“我的親兒子,給媽媽,把全進媽媽陰道里面,讓媽媽懷孕…嗷嗷!”他最受不了梅花如此騷變態的言語,忍術徒勞無功,大吼一聲:“好騷的媽媽,受不了!哦…我!”忍不住關大開、一如注!與此同時,梅花也已力一般,淋漓盡致地攀上了情慾的巔峯!
***和無月房中嬌着的那般熱鬧不同,此刻夜深人靜,在他無比悉的濟南暮雲府後院中,和神州大地其他地方一樣,到處一片黑暗,寂靜無聲,唯有秋水軒大堂上一燈如豆,八個兵士和一個校官模樣的人還在圍桌喝酒,已有四個趴在桌邊呼呼大睡,似已醉得不醒人事。
桌子已不是原先那張緻名貴、邊上留下他無數指甲印兒的深紫金絲楠木雕花八仙桌,椅子也不是他總嫌太硬的金絲楠木椅,昂貴的傢俱早被搬走,這些似乎都是新近搬進來的,陋難看,和大廳高雅富貴的格調毫不相襯。
桌上的菜餚也不是他最不愛吃的水煮牛羊之類,有一盤已吃掉大半的花生米,一碗土豆,幾盤素菜,加一碗青菜豆腐湯,酒卻喝掉不少,桌邊已堆積十多個空酒罐。
一個兵士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廳,來到黑黢黢的天井邊上,一陣狂風吹來,院子裏大樹搖曳不止,影影綽綽如幢幢鬼影,枝葉嘩嘩作響,實在有些滲人!
他忙回頭看看廳門,裏面的些許亮光讓他心裏稍稍踏實了些,趕緊抓緊時間淅淅瀝瀝地撒。身後倏地陣陣寒意襲來,似有何物在背上蹭來蹭去?
“別鬧!”他騰出右手往身後推了一把,這些傢伙成天就愛惡作劇,尤其是喝了酒之後。咦…手上咋黏乎乎地?抬手一看,手就像在醬油裏面泡過一般,可醬油哪來這麼大的腥味兒?他緩緩回頭,不倒一口涼氣!
一個不成人形的人竟憑空懸在他身後,頭皮僅剩半拉,右半邊披頭散髮,左邊出碎裂凹陷的森森白骨,白腦漿由裂縫中緩緩溢出。
面部血模糊,雙眼鼓凸而出,僅靠筋絡連着,耷拉在兩個黑幽幽血淋淋的眼之下,鼻子和嘴巴似遭何物重擊後皮被整個掀掉,鼻樑碎裂,出一個駭人的孔,白森森的兩排牙齒七零八落,如血盆大口一般大大張開,中間掉出一血淋淋的舌頭,猶自往下滴着縷縷鮮血,簡直就跟食人惡魔一般!
那兩排牙齒張合之間,竟冒出音調怪異的人話:“兄弟,帶我回…去…吧!我不要…待…在…這兒…”每個字的發音後面都跟着一串顫音。
“你、你是誰?”兵士顫聲問道,目光往下一掃,天啊!這人的身子一片稀爛,五顏六都有!
膛和肚子上的皮沒了,心肝肺等內臟擠作一堆耷拉在肚子下面,腸子更是散開來了一地,鮮血淋漓地拖在地上,他的下身、下半身到哪兒去啦?啊…孤零零地站在右側五尺開外!
那人話音飄渺虛無地説道:“我是李把總的手下,見過你的,你不是王石頭麼?我死得好慘啊。
那些臭和尚説我屍身不全,無法超度,求求石頭兄弟,把我的下身安回來,帶我回晉陽老家吧,我不要留在這兒作孤魂野鬼!”
“你、你是鬼?兄弟自己想法回家吧,我幫不了你!”他亡魂大冒,褲子也顧不得提,拔腿就想跑!小西街和南街上收屍時他去看過熱鬧,那幅慘象!嘖嘖…好多被砸得稀爛,聽説是藍孔雀乾的,老和尚都無法超度!被冤魂記住名字可不是好事,若再被它纏住可就糟啦!
那人一把抱住他“我的魂魄被錮在這兒,沒法自個兒回去,帶我回去,求求你!求…求…你…”聲音到後面已顯得有些猙獰。
“張校尉,救命啊!”王石頭掙扎不,只好大聲呼救!
裏面仍在喝酒的張校尉聽得外面傳來淒厲之極的慘呼,心中一陣緊,忙招呼那三個尚未醉倒的弟兄跑出大廳,剛好看見一個屍身殘缺不全、上下身已分家的惡鬼抱牢張石頭,白森森的牙齒緊緊貼住他的腦門,腦門上隱隱有縷縷白氣冒出,呼哧呼哧之間全被惡鬼進肚裏,還伸出長長的舌頭啪嗒啪嗒地舐着飄散開來的縷縷魂魄…天啊…人魂魄的惡鬼!
三個小兵嚇得吶喊一聲,拔腿就跑,慌不擇路之下未找正廳門,跑在前面的一個砰地一聲重重地撞在牆上,頓時眼前金星直冒,身後同伴衝向亮光。
正待跨進廳門,裏面的燭光倏地熄滅,整個世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除了狂風在呼嘯,大樹枝葉仍在嘩啦啦地狂笑,黑暗中再也聽不見別的什麼聲音,連腳步聲也忽然停了下來。
到處都一樣黑暗,小兵已不知該逃往何處,唯一的念頭就是靜靜地待在原地,別發出任何聲音,唯恐被惡鬼發現自己的停身之處,然而黑暗中,呼聲卻越來越急促,似乎怎麼忍都壓不住。
在剛才那恐怖的一刻,張校尉終究身經百戰,膽量比幾個小兵大得多,勉強站在原地沒有跑路,他嗆啷一聲拔劍出鞘,顫聲叫道:“弟、弟兄們別、別怕,抄起傢伙給我上!”他當頭一劍向記憶中惡鬼所在的位置砍去“噗”地一聲,鋒利劍刃切開皮,嵌進骨頭縫裏的手正是如此,顯然砍了個正着,然而卻沒有慘叫。
除了剛才噗地一聲,什麼聲音都沒有,連風吹樹枝的嘩嘩聲似乎也沒了,如同黑夜忽然被掐住了脖子!這令他更加恐懼,呆愣半晌,身後卻忽然傳來“啊…”地一聲慘叫,淒厲、短促。
就像人剛張口呼,卻被何物猛地死死咬住了脖子!這不是惡鬼的慘叫,這分明是他手下趙海的嗓音!
他猛地想起身上的火摺子,忙掏出打燃,眼前一片光明,刺痛了他的雙眼,閉閉眼再睜開,瞥眼間,趙海已倒在他身後,蹲下身探探鼻息,已斷了氣,下場跟王石頭一模一樣。
被厲鬼走了魂魄!手下另外兩個兄弟臉發青,抖抖嗦嗦地呆立當地,面無人!他正待張嘴説話,一陣陰森森寒風吹過,手中火摺子不翼而飛,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一縷若斷若續的鬼嘯之聲響起:“…了生人…魂魄。
果然有…力氣許多,張…校尉!不帶我…走,我就…光你們,自個…離開這個鬼地方,哇…哈…哈哈…”張校尉心裏滲得慌,厲聲吼道:“弟兄們,全都給我出來!”沒有回應。
他又吼了好一陣,才聽見裏面吱呀一聲,一間房門打開,隱約有火光閃動,漸行漸近,卻是手下另外三個弟兄。藉着他們手中的燭光,王石頭和趙海已橫屍當場,惡鬼卻沒了蹤影。
“麥芽,怎麼就你們仨?其他兄弟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