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腰肢不時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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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自恃美貌、恃寵而驕?抑或他對丫鬟們縱容慣了,養成她這樣一付嬌縱習?唉…看來我對他實在瞭解不夠多…”綠絨柳眉一挑道:“走到哪兒我都是公子的丫鬟,侍候他是天經地義,談不上辛苦不辛苦。”無月聽綠絨語氣不善,怕她心懷不忿之下冒犯到這位仙女,那可真是大煞風景!忙對她説道:“你也累了,只管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行。”和靈緹雖只是第二次見面。
但他總有種要盡力維護她的衝動,不忍讓她受到傷害!是因為她美若天仙?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也不明白。
綠絨頭一昂,倔強地道:“我不!”無月臉一變,心中萬分氣惱,暗罵這丫頭不識大體,不好當着主人的面發作,氣急敗壞地盯着綠絨,那意思是説:“在這兒不許胡鬧!”靈緹淡淡地道:“看不出你有哪點象個丫鬟?”綠絨滿臉挑釁之意地道:“楊小姐可是不信麼?你可以問問他!”她拉了拉無月的手臂“你告訴她們,我是你的丫鬟!”暗中向他猛打眼,那意思是説:“此處乃是非之地,你千萬別被美人所惑,中了人家的仙人跳!”可她哪知道無月此刻正氣得臉綠綠、手發抖,沒給她兩耳光已算很有涵養了!她發覺自己純屬白費勁!無月壓兒就沒瞧自己一眼,那雙賊眼不時地在靈緹身上轉來轉去,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即便有點空暇,也是盯着媚態十足的朱若文,忙着和她説笑,基本當自己不存在,簡直氣得綠絨肚子疼!她這點小心思,老於世故的朱若文自然瞧得心知肚明,回頭對她笑道:“這位姑娘但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曉虹見無月那付模樣,分明已被靈緹所,心中也隱隱有些不悦:“在我印象中他還從未對哪位女子如此心動過,唉…這也難怪,靈緹之飄逸美麗實乃生平僅見,連北風姐姐也是相形見絀。
面對如此一位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無論什麼樣的男子見了,也會情不自地對她生出仰慕之情吧?”然而她心思玲瓏剔透,一向識得大體、眼光放得長遠,遠非喜歡耍小聰明、有些意氣用事的綠絨可比。
以她的智慧和眼光,早瞧出這兩位對無月毫無惡意,且見他對靈緹如此着緊,若是綠絨再意氣用事,吃虧的只能是她自己!是以也在一旁温言相勸,總算拉着她,跟隨在兩位丫鬟身後而去,其實她真是冤枉無月了。
他對靈緹如此,完全是出於下意識的行為,就好比習慣成自然一般,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倒並非為靈緹美貌所惑。
見綠絨一步一回頭,一付戀戀不捨的模樣,靈緹心中更不是味道,朱若文卻不衝她笑道:“你就放心休息去吧,靈緹不會把你的公子吃了的,呵呵…”無月笑道:“靈緹不吃,朱夫人會不會吃了我呢?”此言一出,綠絨忍不住又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目光擺明是罵他:“大狼,下無恥!”曉虹倒是沒回頭,反而拉着綠絨走得快了些。
她已看得很清楚,無月今後若是和靈緹好上,一定會對靈緹言聽計從,無論她多麼不情願,現在她考慮得最多的,是以後該怎樣和靈緹搞好關係。
靈緹不由也黛眉微蹙,心中更加有氣:“他咋見了漂亮女人就這德行?跟夢中的他還真是一模一樣,不是夢見他私會美女,便是夢見他在刑架上慘遭折磨,總之都令人無法安心!”朱若文失笑道:“蕭公子若再胡言亂語,看來等不到我吃,這些小丫頭倒要先把你吃掉啦!”曉虹和綠絨去後,無月行入內室。
嚴冬騎雕飛行,除了凍得發僵,穿越雲層之時水氣很重,若是在雲層之下,還得承受鋪天蓋地而來的鵝大雪,厚厚的錦襖幾乎濕透,被冷風一吹凍得發硬,在外面尚不覺得,可內室中炕火正旺,他只坐了一會兒。
覺被凍住的衣服開始融化,緊貼在身上濕塌塌、冷冰冰地,分外難受!靈緹似乎很知道他此刻的覺,很快讓丫鬟們在屏風後大浴桶裏灌滿熱水,替他掉錦襖,黛眉微蹙地道:“服侍你的人可真夠心的,你也仍是如此不知愛惜身子,臘月天這麼冷,外面風這麼大,原該穿貂裘趕路的,瞧你臉都凍得發青,快進熱水裏泡泡,椅子上是我給你準備的巾和換洗衣物。”説完指了指浴桶旁邊那把軟椅。無月走到屏風後面,見浴桶裏熱氣蒸騰,一心想趕快掉濕乎乎的衣褲鑽進熱水之中,卻見靈緹和朱若文站在屏風外面,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由得躊躇起來。
靈緹催道:“你快點呀!把下的衣服遞給我。”無月臉上一熱,倒未料到她居然如此大方,將頭伸出屏風瞧瞧朱若文。朱若文笑道:“快點了泡個熱水澡吧,我瞧你呀,都快變成冰了。”無月訕訕一笑,縮回頭心想:“反正有屏風遮擋,怕啥?”趕緊從懷中掏出孔明燈小心放好,下衣衫,只剩褲頭,把髒衣服一把抓起遞出屏風之外。
靈緹抱着那堆衣物慾出門,朱若文嘆道:“還是讓丫鬟洗吧,天氣這麼冷,別凍壞了手。”靈緹搖了搖頭,轉身出門,見她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奇道:“孃不出來麼?”朱若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昨晚睡得很晚,天還沒亮又被你派人叫醒,都成了熊貓眼,站都快站不穩了,我得趕緊補瞌睡,不然老得快!你不用擔心,他身子我都擦…”似覺不妥,忙住口不言。靈緹似也對她頗為信任,未再多言,出去後回身將門關好。朱若文大大打個哈欠,伸伸懶,兀自躺倒在繡榻對面那張貴妃椅上,補瞌睡去了,不一會兒便鼻息勻停,沉沉睡去,看來昨夜真是沒睡好。泡在有些偏燙的熱水裏,無月頓覺身上孔全都張開了,聞到蒸騰熱氣中漂浮着一股奇異的藥味兒,似乎摻入了某種靈藥。片刻之後,一身寒氣已祛除得乾乾淨淨。
他並非沒泡過熱水澡,但唯有這次似乎最為舒服…剛才朱若文説的後半句話他也聽見了,不由心中奇怪:“擦身子?記得在澠池我全身癱瘓、動彈不得,小雨倒是每隔兩天就要替我擦一次身子。
有時她不空,她那位老也替我擦洗過,其餘還有什麼外人做過此事?沒有了啊?更何況這位朱夫人…”約半個時辰之後,覺水漸漸變涼。
他才從水中站起身子,低頭一看,渾身已泡得發紅,心中暗忖:“剛才該提醒一下曉虹和綠絨,讓她倆也泡個熱水澡。
尤其曉虹身子較弱,可別凍病了…”思忖之間,拿起巾將身子擦乾,看看軟椅之上,由裏到外的衣褲靴襪一應俱全,內衣、中衣等內外衣褲穿在身上,都非常合身。
就象為自己量身訂做的一般,套上貂皮裘袍,繫好帶,這才走出屏風。朱若文側身斜倚在貴妃椅上,睡得正香,大可當她不存在。
不過她睡姿頗為人,腿雙一前一後分開,上面那條左腿搭在扶手之上,頗似側入式體位中女人擺出的那種姿勢,也不知正在做夢還是咋的,嘴裏偶爾哼哼唧唧地嘀咕着什麼,肢也不時扭動一下,總之睡姿很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