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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一時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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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説是種發自無意識的某種幻想,可以極大地緩解她受到的壓抑和苦悶,發她那近些年變得越來越強烈,卻又無法向人傾訴的慾望,以及那絲絲縷縷剪不斷、理還亂的朦朧情愫。

按她部落裏的古老習俗,繼母子之間可能還會有更加親密的未來,這一原始而落後的習俗雖已廢棄。

但兩千餘年的歷史沉澱豈能輕易徹底消除?就象洄游產卵的鮭魚,每年都要由無拘無束的大海千辛萬苦地拼命游回當年的出生地,河淺灘上產卵並死去。

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兩次橫渡馬拉河、大規模的角馬遷徙,洶湧的、兇殘鱷魚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齒也無法打消它們過河的強烈慾望…作為有理的人類。

隨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為,腦海中的沉澱就象遺傳密碼一般,仍頑強地影響着人們的思維,進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來有些離經叛道的行為。

莫非她也是如此?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靜,當她躺在自己一片黑暗的繡房裏那張温暖的大牀上時。

她才敢敞開懷,釋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鎖在內心深處,隨時都想要竄出來令她熱血沸騰的慾望之魔,仔細地琢磨着這個如夢似幻的太虛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種令她渾身酥軟的消魂滋味,發揮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來幻想和夢中小情郎顛鸞倒鳳、魚水歡的誘人場景!

每當這種時候,她腦海中這幅盡情地刺着她那旺盛情慾的幻境都會令她臉紅心跳,並一發不可收拾地點燃體內那股蓬的愛慾之火,一系列強烈的生理反應也會在身上那最為的三個部位上充分地表現出來…

房發脹,頭漸漸變硬且膨脹成拇指頭一般大,下陰部騷癢難撓並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愛。夫人若就此打住也就罷了。

可是每每一旦開始,她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縱自己奔放的情慾,任由念繼續深入地馳騁遐想下去,往往會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慾,驅使她最後只好用手的方式設法刺自己的體來獲得快,這樣偶爾也能得到高,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滿足。從本上來説。

即便夫人願意不顧羞恥地這樣做下去。她也始終有種隔靴搔癢之,無法讓自己的情和得到最充分的釋放。這種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發生在她月經來之後那段排卵期,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個月裏慾最為高漲的時刻!

也許正是基於這種變態而刺的私慾念頭,她將無月視為裔,她偏執地認定,無月就是她今生今世靈魂和體,深情和慾能得以極度滿足和發的唯一渠道。

她還堅定不移地認為,無月這一生早已註定,只能屬於她,這個世上最高貴、最美豔並處於天下武林霸主地位的貴婦所擁有,因為她已是無月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她對無月愛戀之深無人可及!她早就決定要獨佔無月,她自幼便十分要強,凡是她想要的東西她總會不顧一切地去爭奪,不搶到手中決不罷休。

而且決不肯讓別人給搶走。如今她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無敵天下,更加為所為,她傲視天下,一向視天下人為糞土。

她對包括丈夫在內的所有人從未出笑容,一付疾言厲、揚眉瞪目的冷酷模樣兒,唯有面對無月的時候,總會情不自地笑得如百花綻放一般,既嬌媚又冶豔,展出她那最温柔、最體貼的另一面。

自從對無月有了那種異樣情,她偶爾念及自己比他大了整整二十七歲,大多數母子之間年齡差距都沒這麼大,可以她特立獨行的格。

對於異輩戀所帶來的心理障礙本不屑一顧!她像一隻兇惡的母老虎,隨時警惕地呵護着無月,很少讓他離開自己身邊,無月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她親手料理。

他馬上就滿十四歲了,每天晚上夫人還帶着他睡在一張牀上,和養子擠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她始終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獨自睡覺,怕夜裏他驚醒過來,身邊沒人會嚇壞了他。

也許在她心中,無月一直就像收養他的時候一樣,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長是自然規律,就好比夫人也會漸漸變老一樣。

她雖然時常嘆歲月的逝,覺自己漸漸已青不再,紅顏即將凋零,卻也無可奈何,隨着無月漸漸長大,夜裏摟着他睡覺時,夫人憑女人異常的直覺和豐富的經驗,發現她的小寶貝身上某些地方,已經開始發生一些微妙變化,這種變化還不足以令他具備那方面的能力。

但已經足以使她砰然心動、夢連連,在浮想連篇的同時,她已暗下決心要讓自己成為他今生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女人,在暗自期盼幸福來臨的同時,她變得益緊張,擔心他的情會被其她女人搶走,每當她看見府中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和丫頭們圍在無月身旁陪他遊戲,逗他玩兒,纏着他打情罵俏的情景。

她就忍不住醋意大發,妒火中燒,立即像頭髮怒的母老虎般衝上去將她們攆開,將無月抱回自己內室藏起來,充滿情地親吻和撫摸他,似乎只有如此親熱一番,才能消去她中熊熊燃燒的妒火!

暫略過夫人不提,且説早飯後北風帶無月直奔後花園閉關靜室練功,這是無月每天一次的必備功課,不是上午便是下午,視情況而定。

北風是夫人的左膀右臂,手下第一悍將,當年便是她在荒郊野嶺的灌木叢中撿回蕭無月一條命,姐弟倆關係特別親密。

夫人按慣例要先到書房中處理一些常事務,晚些時候才會去閉關室和他一起練功。北風拉着無月的手走在蜿蜒花徑中,兩旁矮樹落葉之後顯得有些枯黃,北風忽然停下“無月,早飯又沒吃飽吧?”無月愁眉苦臉地道:“當然啦!

大清早起來就吃水煮白,肥膩不説,啥味兒也沒有,乾孃自己愛吃也罷了,還非着我也吃,每吃下三口倒要偷偷吐出來兩口,咋能吃得飽嘛!”北風從懷裏掏出一個油紙包遞給他“喏…這是昨天渤海佟旗主派人給姐姐帶過來的,順天府的果脯餞,全是你最愛吃的。”無月打開油紙包,見裏面有杏脯、金絲棗、餞海棠和山裏紅糖葫蘆,不歡呼雀躍地道:“嗨,真是太好啦,我肚子還餓着呢!”吃得津津有味,這幾樣都是北風最愛吃的。

當然他也是。每樣各吃了一個之後,他忽然覺得不妥,忙拿起一個杏脯進北風嘴裏,一臉自責地道:“瞧,我一時高興,竟忘了姐姐還沒吃呢!”北風柔聲道:“你儘管吃,姐姐昨晚就嘗過了。”無月每樣挑一個好的分別送進她嘴裏“以後我一定買好多好多最好的果脯來孝敬姐姐!”在他看來,世上最好吃的就是這些果脯了。

北風擦擦雙眼,無月見她眼睛紅紅的,忙道:“姐姐怎麼啦?”北風説道:“沒事,有隻小蟲子飛進了眼睛,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