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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要不太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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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來説我了那個給我戴綠帽子那個人的媽媽算是報復,可以肆意踐踏他們母子的尊嚴讓我很舒服,對於你來説我本身就是你父親,對你媽媽做什麼過分的事兒。

或者説髒話也沒什麼不對的,也不會傷害到你,對於你媽來説我們父子一起讓你媽媽舒服就很幸福。”

“可是…”道理好像是這樣,但是我總覺得有點太那個了。

“小陽啊,男人哪有想把自己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睡得,你爸就因為你是他兒子,僅僅用親情做擋箭牌就一家人其樂融融了?可能嗎?那不現實啊,心裏還是會有疙瘩的,所以剛才才會那樣。”媽媽也對我説道。

是啊,僅僅是兒子媽媽,強行用親情掩蓋過去?對於爸爸來説就是媽媽給別的男人有點綠帽的覺,以前還能強行騙自己那個女人和媽媽無關,現在不能了。

所以就是我了爸爸的老婆,爸爸心裏不舒服就我親媽報復我,同時又強調我是他那雞巴我媽的肥出來的。

這樣爸爸心裏就很很平衡,還能欣賞母子的那一份刺,最後爸爸本身真的是我親爸爸,爸爸媽媽是應該的,也不會讓我心裏難受,那些話語甚至讓我也覺很刺

這是一個完美的方法,像前邊我所設想的爸爸因親情主動退讓太幼稚了,站在父親的角度想想,除非父親是個綠帽奴,否則心理是一定會難受的。

他是個男人所以需要發口,把心裏的不滿發出去。

“既然這樣…那當初爺爺…”我有些想不通既然不想媽媽給別的男人,為什麼當初爺爺的事兒爸爸沒有阻止。

爸爸苦笑道:“那段時間可能真的玩的太瘋了,你爺爺又大倒苦水,我從小和你爺爺相依為命,心一軟就…還有個原因是。

他是你爺爺是你和你媽的長輩,而你是小輩兒,比你媽媽小明白嗎?”我明白,亂倫本身就不光是指血緣關係的,還有倫理這方面,男女配某種程度上象徵着男人對女人的征服,至少目前是這樣,而爺爺本身就比媽媽輩分大。

他們,還是爺爺輩分比媽媽大,好像沒什麼改變。我就不一樣了,兒子騎在媽媽的股上作威作福,兩個人的輩分、地位在那一瞬間就好像反轉了,很刺但更讓人不可接受。

輩分、地位、尊嚴的丟失,總是讓人更難受、更惋惜、更刺人的官,就好像一個山溝溝裏的黝黑農民,在皇宮裏了皇太后,了皇帝的親媽,或者太上皇了一個山溝溝裏的普通農婦。顯然前者更刺,更讓人有慾望想法。

但是不能公開,了皇太后會有一種強烈的征服,這種征服強烈到,皇太后不需要多漂亮,甚至有點醜都沒關係,因為她是皇太后九五之尊的母親。後者就平平無奇了,哪怕太上皇了全村的女孩,別人也只會説太上皇身體好。

那些山野村婦們好福氣,除了這些原因,可能還有就是人老了,也沒那麼大的慾望,不會像我一樣纏着媽媽,所以爸爸會不會那麼排斥。

假期總是覺過得特別快,總覺還沒怎麼滴呢就開學了。相比之下這個國慶假期,其實還算過得慢的,因為蓋房子幫忙,早上要早起,而平常放假我基本都是中午才起牀的,那假期時間還不一轉眼就沒了。雖説國慶的假期是一個星期。

但我覺像是過了很長時間,可能是自己的心態發生了變化。現在在大街上看到別人,不管是高的矮的、老的少的、富的窮的都覺和以前不一樣。

慈祥的老爺爺可能在家裏抱着白過自己的兒媳婦、女兒或者孫女,乾淨利落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可能被自己的兒子和公公在牀上水橫,一臉正派的中年人,可能着急回家自己女兒的小,天真爛漫的男孩女孩。

在家裏在牀上可能會努力的“孝敬。”父母。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是一種什麼覺,就好像人外表偽裝的再好,本質還是長有生殖器官,需要配的動物,他們對於我來説失去了外在的光環,那些年齡、職業、氣質營造出來的光環全都不見了。

而是一隻只配的人,一羣男人和女人。

“楊陽,你給我站起來,”我一個靈,哎…又在課堂上走神了,股離開座椅,裝作認真的看着書。這節課是歷史課。而我們歷史老師講課,基本就是照着課本讀一遍,然後畫些重點讓你背,枯燥的,所以我討厭上歷史課。

歷史老師是個胖乎乎的女人,三十歲左右,個頭大概一米七左右,胖女人嘛必然大子大股的,當然了部也有些,不過咋一看上去屬於那種很豐滿的類型也可以接受。老師看到我的眼神。

在她身上和課本來回看,可能是認為我開始認真聽講了,就沒再多我説什麼,但是其實他的學生想的穢想法,她卻永遠都猜不到。歷史老師的老公也是老師,我見過但是不太,不是教我們的老師。兩口子身高差不多。

她老公相對瘦一些,頭髮有些捲曲,油光鋥亮的腦門預示着禿頂的前奏,鼻樑上戴着一副眼鏡。不知道歷史老師這種身材,她老公或者公爹、爸爸她的時候,抱上去會不會很有很舒服。

他們有一個兒子,不過才四五歲左右,還不動她這個乎乎的媽媽,雖然答應爸媽我要好好學習,但是亂倫是這個世界的常態這個發現,還是讓我喜歡胡思亂想,上課老走神,所以我的成績不會特別好,自己稍微努力一下也不會很差,終於無聊的歷史課講完下課了,下一節是我喜歡的體育課。

當然並不是説我多喜歡體育,多喜歡鍛鍊,而是體育課基本就是饒着場跑幾圈,然後就解散了,在場上隨便玩了。

巧的是小鐘他們班也是體育課,雖然有課程表,但是體育課也不是很固定,體育老師總是有事,現在和小鐘碰一塊兒確實巧的。我倆坐在牆邊的一顆柳樹下面。

“小陽聽説鎮上新開了一家網吧,光祖想去看看,我們三個一起唄。”小鐘的看着我。

“網吧?你是説以前那個遊戲廳啊?”我們鎮子上是沒網吧的,只有一個遊戲廳,可能是最近轉型網吧了。

“對,那遊戲廳新買的電腦,其實也不算新了,已經買了有一段時間了。”

“玩就玩唄,不過錢從哪來啊!”不管是玩電腦還是遊戲機都是要花錢的。

“額…光祖説…他説…”小鐘有些吐吐的。

“説什麼啊!”我有些不耐煩。

“他是想我們倆把飯錢省下來去上網,然後…去你外公家吃飯,我倆出你的網費。”小鐘顯得有些尷尬。

其實我身邊的同學,喜歡上網的有很多會把飯錢省下來去上網,不過他們大部分離家遠,沒地方吃飯,但是餓個一兩頓又死不了人,這樣就把網費省出來了。

“蹭飯沒問題,我的錢不用你們出,我欠你們那幾塊錢啊!”雖然我在外公家吃飯,但是手裏還是有點零花錢的。

畢竟平常還要買文具零食之類的。下午放學後,我們三個就一塊兒去外公家吃飯。

“小鐘和光祖也來了啊,來坐坐坐,我給你們拿筷子。”爺爺笑呵呵的招呼着我們。外公從廚房探出頭看着我們笑了笑,跟小鐘和光祖打了聲招呼。假期結束後外公就回到鎮子上給我做飯了,爺爺是跟着一塊來的,説是老哥倆沒事兒一塊四處轉轉玩玩,另一個是給外公分擔做飯的任務,至少明面上的理由是這樣。

自從我了真正的媽媽之後,關於一家亂的事情爺爺和外公基本不再出現了,在我的預想中,爺爺和外公應該還會偷聽或者偷窺我們小一家三口的荒唐豔戲,我和爸媽也不會計較什麼,但實際上並沒有出現,其實這算是一個巧合,假如爺爺或者外公是單獨一個人,是很有可能偷窺的或者聽牆兒的。

但偏偏兩個人是在一塊兒的,都不好意思,反而晚上的表現變的很正常。外公回到鎮子上的時候,爺爺是主動過來幫外公的,外公也很歡喜很歡。晚上下了晚自習,我們三個興沖沖的往鎮子的大街走去。

“那家網吧天天爆滿,不知道現在有位子沒有。”光祖好像很興奮。

“看情況吧,能等就等一會兒,實在不行改天,要不太晚的話,你倆回不去宿舍。”我倒是不太戀上網,就是玩遊戲唄。小鐘倒是沒説什麼,跟着我倆。網吧並不是在鎮子最繁華那條街上,而是傍邊的小巷子裏面。

外表就是普通的民居,門口有個老舊的牌子,寫着遊戲廳三個字。進到裏邊就聽到各種遊戲機的音效,還有那烏煙瘴氣的二手煙,罵罵咧咧的髒話。

進門的那間屋子擺放的是各種遊戲機,相對來説年齡小的小孩兒少一點,主力軍用我們老師的話説就是不學好的社會青年。

“小陽還真沒機子了,老闆要我們稍等一會兒。”光祖小跑着過來跟我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