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誰知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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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確實禽獸，畜生的，但反過來想現在就不畜生了？媽媽:“思娃當時氣壞了，雖然平時晚上玩玩鬧鬧是一回事。

但跟兒子真實發生又是另外一回事，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我也是，但是內心又不願意面對，所以每到晚上，我就不去想白天的事，把自己當成一個寂寞的女人而已。”我:“媽媽我…”媽媽笑了一下:“傻孩子媽媽沒怪你，但是人受環境影響，是會慢慢變得，所以你慢慢的開始不受管教了，我和你爸就想了方法讓你難受一下。

但是不光你會變，我和你爸也會變，隨口説的你爺爺、外公好像在你爸爸眼裏不算是個事兒了，還有你也是，你不就是怕我和你爸強硬的把你踢出去，趕緊先找個有分量的盟友嗎？”我有些心虛:“媽媽我…這你都知道。”媽媽歪着頭有些俏皮:“你説呢，其實你爺爺那晚我心裏是拒絕的，但想到你和你爸都不反對，反正一家人都這樣了，爺爺也確實可憐的…”爺爺突然出聲:“什麼老石也…平時看着道貌岸然的也是個披着羊皮的…”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那是想到了自己也睡了自己的女兒，有些心虛，這時候我想起當晚，發現爺爺的時候，媽媽的第一反應是遮蓋自己的身體。

而父親在自己老婆身體暴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遮掩，這本身就能説明問題，這時候媽媽看着外公:“這時候我心裏是有些不服氣不平衡的，你外公可不是沒錢沒條件。

當初好幾個媒人給他介紹對象都推掉了，就是怕有個後媽我受委屈，憑什麼他們都行，我爸爸就不行呢，再加上…再加上我和你外公的…”我有些好奇:“什麼啊，媽媽你説清楚啊！”媽媽有些嬌羞瞪了我一眼:“問你外公去。”我看向外公，外公面古怪:“其實也沒什麼。

就是你媽青期的時候，發生的一些尷尬事情，比如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不會用衞生紙（對衞生紙），直接…直接就光着下面跑出來問我，還有次我午睡下面有點反應頂開短褲漏了出來。

你媽好奇就用手摸了上去，我直接醒怕嚇着她，所以假裝咳嗽幾聲把她嚇跑了，還有部發育裏邊該穿什麼衣服之類的，還有就是你媽故意撞見我…

總之一系列的事讓我們父女的邊界變得很模糊，因為你外婆去世的早，這種事我也不能去問別人。”我突然好像明白了，爸媽晚上扮演的父女是怎麼來的，應該就是媽媽青期的經歷再加上想象和放大。

媽媽:“所以這次算是我勾引你外公…不怪你外公。”外公:“娟娟別這樣，是我不好，我們這樣本來就不對，再説我這麼大年紀了有沒有女人都一樣，我早就不想了…”這時候媽媽從牀底下拿出一本雜誌:“您不想了嗎，那這是什麼。”怎麼説呢，媽媽手上拿的説是黃雜誌也算不上，雜誌上很多穿着內衣泳裝的女郎，做着挑逗的動作。

但是對於外公這個年紀的人來説這就是黃刊物了。今晚的對話，幾乎徹底推翻了媽媽在我心中的形象，甚至比偷看爸媽那一晚更來的烈，但是又很真實，看到雜誌爺爺有些無話可説。

媽媽看着我説道:“你睡去吧，我和你外公…再聊一會兒。”媽媽和外公是真的，沒什麼遮掩，父親和女兒…算了和我無關。

我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外公叫住了我:“狗蛋別走，你跟你媽不是已經那什麼了嗎，要不你留下來…反正這牀夠大…”説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我明白外公這是在害怕，獨自面對媽媽害怕，因為害怕所以要找個伴，這次是媽媽強勢外公弱勢的情況，那我該不該留下來呢。媽媽則是揶揄我:“行了你小子別裝了，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看你那個糾結的樣子，虛偽。”我順理成章的厚着臉皮就留下來了，但是我知道今晚和我無關，是屬於媽媽和外公的新婚之夜。外公也是緊張的像個年輕小夥，不敢看媽媽。媽媽則是主動挽着外公的手臂。

前的柔軟隔着衣服蹭着外公:“爸你還記得嗎，以前我也是這樣，我一拉你的胳膊，你就全身緊張僵硬的不敢動。”外公則是看看媽媽看看我，一頭的汗沒敢説話。

媽媽看我一眼道:“狗蛋把衣服了，穿那麼整齊裝什麼領導人呢。”我知道我的穿着太正常，反而會讓外公不好意思，只能掉衣服，了之後大家都一樣，誰也別笑話誰。

媽媽:“其實您偷偷手，我也看過，還發現您叫我的名字。”外公:“我沒有，我那是…我就是腦子裏想了一下。”媽媽在外公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那現在夢想成真，難道不好嗎？”外公還是低着頭兩隻手叉着紅着臉不説話。

媽媽有些生氣:“爸，難道真的要我變成不知羞恥的蕩婦勾引您才行嗎，如果是為了我的親生父親，我願意。”外公有些慌亂害怕:“不…我沒有，我不想讓娟娟變…學壞。那你説怎麼做我聽你的。”媽媽隨手把上衣衣服釦子解開兩個，兩團雪白出了一半，看樣子因為剛才的慌張，媽媽應該沒穿罩，説不定內褲也沒來得及穿，然後抓起外公的手腕，把外公滿是皺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白兔上:“爸…我的…軟嗎，摸上去舒服嗎？”外公在媽媽子上的手有些僵硬:“呃…軟…很軟很舒服。”媽媽的臉上有些失落:“您就是在敷衍我，您都不敢看我，手在我的上也沒動，我看您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看不起我了。”外公連忙看向媽媽:“我沒有。

除了你媽媽，娟娟永遠是最好的女人。”手指輕輕地向中間集中，一種柔軟光滑的觸從手裏出傳來，雙眼不自覺的看向女兒口，兩團白皙肥碩的巨，其中一團雪白還被自己的手抓着。

媽媽把外公另一隻手也放在脯上:“您還記得嗎，當年我部發育，我不太懂，是您發現後給我買的內衣，防止不穿內衣有突點尷尬。

而我又不會穿，只能把您拉進屋子裏，您嚇得不敢正眼看我，就像現在一樣，是我當年的大還是現在大。”外公手指輕動條件反的説:“現在更大一些。”媽媽狡黠的看着外公:“也就是説您當年看到了女兒的部是嗎，頭顏好看嗎？”外公:“我…你…頭粉的…很漂亮。”媽媽把上衣剩下的幾個釦子也解開然後掉，整個上身就變得一絲不掛:“那您在仔細看看，現在娟娟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漂亮。”外公雙手離開媽媽的白，兩團雪白渾圓，比曾經的小鴿大多了，中間不再是粉的櫻桃。

而是一顆鮮紅的大棗，就像過年蒸的棗花饃饃上面的棗，讓人想一口咬上去。媽媽知道外公不好意思，輕輕地攬着外公的頭，把他送到自己的口，像孩子一樣，外公也想個孩子吃一樣。

使勁的嘬使勁的。搞得媽媽一聲輕呼:“爸…你輕點。”這時候外公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樣，有紅着臉愣在那裏不動了，但媽媽看到外公間頂起的帳篷，微笑道:“這是我第一個見過的男人…”説着要幫外公褲子。

外公趕緊下意識伸手去阻止，結果媽媽把自己的白部湊上去:“怎麼爸爸還沒摸夠嗎，你想的話就繼續摸。”然後外公的手就縮回來了，媽媽就順利的把外公褲子內褲下，順便把外公上衣也了。

外公看上去和爺爺完全不同，整體上瘦瘦高高的沒什麼體，皮膚也不黝黑只是有些皺紋，相同的是間的白陰。中間那起的並不算很長，至少沒有爸爸的長，但是卻很，的讓人害怕。

媽媽輕輕撫摸着外公的:“其實那天中午，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很害怕，小男孩的小雞雞長大後竟然會這樣的可怕。

也不知道怎麼跟女的生小孩的，我曾經問您，您説是坑裏挖出來的，我很失望，因為我想知道的是，您的…大雞雞是什麼生的我。”外公:“當時我其實…”媽媽:“我明白，您當時真的什麼都説了，可能我們父女就…”然後鬆開外公的，慢慢下自己的休閒褲，因為股太大，褲子解開束縛那一刻，白的股就像彈出來一樣，外公的眼睛也隨着股的波在晃。

發現女兒真看着自己，趕緊看向別處，卻發現女兒前邊髮旺盛。媽媽微笑着:“是不是覺很意外，怎麼這麼多。”外公點點頭:“我記得那次你洗澡，我無意間看到，那時候你下面…也沒這樣啊！”媽媽有些黯然道:“那不是你無意間，是我故意的，當時確實髮不多，但是我當時想，我下面沒的時候，爸爸還是跟我很親近，發現我下面長之後，爸爸就疏遠我了，所以我就用您的老式刮鬍刀，把下面的給颳了，以為這樣可以回到以前的父女親密無間，誰知道是我想多了，刮過一次後下面的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