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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簡直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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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不長嘆,心裏多少有點惱怒母親處處留情,水洛哪知道,有些女人天生就遭桃花劫,想避都避不了。

想逃也逃不掉。剛想去飯堂打飯,一位身穿白大褂,足以媲美曲優冰的中年女醫生款款走來:“小洛,還沒下班呀。”見是內科主任浦西茜,水洛心跳加速,昨天和錢懷年達成的口頭協定太過匪夷所思,所以水洛的神情很不自然,此時的浦主任容光煥發,腴美端莊。

那成温柔的氣息將水洛完全籠罩。如果説三醫院第一大美女是曲優冰的話,那第二大美女絕對就是這位浦西茜了。

水洛尷尬道:“正準備去食堂呢,浦主任啥事這麼開心。”浦西茜一個勁的笑,笑得水洛想找地方躲起來,浦西茜臉紅紅道:“我這是替你開心,我看你有桃花運,估計你找到喜歡的女人了。”水洛覺浦西茜話中有話,靦腆道:“哪這麼容易找合適的對象,西茜阿姨認識人多,幫我介紹一個唄。”這話説到了浦西茜的心坎,介紹別人是介紹,介紹自己也是介紹,水洛也在打機鋒,話中有話。浦西茜這麼成,哪能聽不出來,這會美臉紅得像蘋果,笑得像朵花:“哎呀,我想起來了。

昨天我見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到處打聽你水洛的情況。”

“不會吧。”水洛心中一動。他可不是笨蛋,從母親曲優冰那裏,水洛已知曉浦西茜和王薇越關係匪淺,如今浦西茜裝着不認識王薇越,那裏面一定有蹊蹺。

水洛稍一轉動腦子,就隱約猜出王薇越是浦西茜介紹的,他頓時滿懷,也佯裝不知浦西茜和王薇越的關係。浦西茜嬌嗔:“騙你幹嘛。

那女人身材蠻高的,樣子蠻成,是你水洛喜歡的類型,她最後去了檢驗科。”水洛笑嘻嘻,故意吊浦西茜的胃口:“呃,我去打飯了,肚子好餓。”

“等等,你喜歡她嗎。”浦西茜那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人是她介紹的,她當然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水洛之所以不願在浦西茜面前多談王薇越,那是因為他有其他想法,他不僅想得到王薇越,也想得到浦西茜。

他答應了錢懷年藉浦西茜,所以主動追求浦西茜勢在必行,這會浦西茜近在遲尺,儀態萬千,水洛不住心神盪,有意調戲。

他故意裝出一副緊張的模樣,大叫一聲:“噯喲,西茜阿姨先別動,我發現你有一白頭髮。”這還得了。

浦西茜出名的愛美,登時驚怒加:“你胡説八道,我哪有白頭髮,你給挑出來,你馬上給我挑出來,”

“靠近點。”水洛忍住笑,佯裝緊張注視浦西茜的滿頭大波烏髮,真的伸手過去,在浦西茜頭上摸了兩把,心裏暗暗好笑,又催促道:“再近點。”浦西茜以為自己真有白頭髮了。

頓時神凝重,全天下的美女最忌憚自己有白頭髮,她馬上再靠近水洛,兩人幾乎貼着一起。水洛假裝亂翻浦西茜那頭烏亮的秀髮,最終壞笑:“別緊張,可能是我看花了眼。”浦西茜還不知道水洛使壞,高聳的部幾乎觸到水洛的膛,只是穿着白大褂看不出來而已。

她氣鼓鼓道:“如果你找不出白頭髮,你別吃飯了,我罰你給我按腳。”水洛懂點按摩的,醫生大多都懂點,曲優冰沒出國之前,浦西茜經常去水洛家串門,見到水洛給曲優冰按摩腳部。

她也蹭到過好幾次,水洛按得舒服,浦西茜自然記憶深刻。水洛當然找不到白頭髮,他壞壞一嗅:“唔,好香。”浦西茜嗔道:“你又胡説八道,我上班從來不噴香水,這是醫院規定。”水洛擠擠眼:“我沒説香水味,那是體香。”

“哼哼。”浦西茜意識到了什麼,微腴的美臉羞紅。

水洛看在眼裏,那是看得熱血沸騰,想入非非,他唉聲嘆氣道:“是我看花了眼,好吧,我暫時忍飢挨餓,先給浦主任按按腳。”那模樣好像多悽慘似的,實則內心狂喜,因為浦西茜和曲優冰一樣,都有一雙美絕倫的玉足,不同的是,曲優冰的玉足比較白皙秀氣,容易冰涼。浦西茜的玉足粉粉紅,常年温潤。

水洛經常懷念給浦西茜按摩腳的時光,可他總不能主動請求給浦西茜按摩腳,如今浦西茜主動提出。

那叫一個正中下懷,還吃什麼飯呢,餓死了也要先摸摸浦西茜的玉足再説。浦西茜等到了機會,當仁不讓,大咧咧地坐下:“過來,好好給我捏捏,什麼眼神,我能有白頭髮嗎,你媽媽有白頭髮了,我都不會有。”水洛順勢坐在浦西茜的對面,浦西茜一護士鞋。

就伸了一條腿過去,水洛雙手抓住擱在自個的膝蓋上,粉紅玉足矗立當空,真的美麗絕倫,水洛極力剋制內心動,笑眯眯道:“浦主任別生氣,我昨晚休息不好,影響了眼神,我這就給浦主任按摩按摩。”

“噯喲。”一聲嬌,如同深谷翠鳥,動聽悦耳。水洛的全身的骨頭都酥透了,指尖滑動,在温潤的玉足捏了起來,浦西茜兩隻大媚眼都眯了:“説真的,我一天坐多了,這腳還容易酸。”水洛立馬明白浦西茜的深意,忙大獻殷勤:“浦主任關照我,心我,我願意經常給浦主任按摩腳,報答浦主任。”

“算你有良心。”浦西茜差點就笑出來。

有了水洛這句話,以後讓水洛按摩腳,就名正言順了,浦西茜裝模作樣的強忍着腳足傳來的舒愜,半眯着眼兒問:“昨天打聽你情況的那女人怎樣了。”水洛也不繞彎子了。

直接揭破:“她是警察,浦主任認識她。”

“我認識?”浦西茜還想裝下去,水洛輕笑,捏了捏玉足的腳趾頭:“我跟媽媽説起這個警察,媽媽説這警察跟浦主任關係很好。”浦西茜張嘴,嬌軀打顫,對水洛發嗔:“真是的,你什麼都跟你媽媽講,我是打算等你們成了。

再跟你媽媽説,哎喲,哎喲,好舒服,啊,你看我對你多好。”水洛手上不停,對玉足一陣慨道:“是的,蒲主任對我恩重如山,我無以為報,有時候我想能不能以身相許。”

“咯咯。”浦西茜笑得花枝招展,兩隻大眼睛都幾乎滴出水了:“也不用你以身相許,幫我按腳就是報答我了。”水洛答應錢懷年要主動。

他果然主動,語氣輕佻:“我不止會按腳,別的地方也會按。”

“你説什麼。”浦西茜漲紅了美臉,芳心鹿撞,她哪能聽不出被水洛調戲的弦外之音。

水洛畢竟第一次調戲浦西茜,膽子還不夠肥,趕緊改口:“我説,我按手,按脖子頸椎也不錯。”

“咯咯。”浦西茜哪給水洛狡辯,佯裝氣鼓鼓的:“我發現你有點壞了。”水洛將手中的玉足玩個不亦樂乎:“我從來沒有説過自己是好人。”浦西茜的重心還是在王薇越身上,她暫時放過水洛,話題轉到王薇越身上:“你對那警察有覺麼。”水洛微笑點頭,又搖頭:“她一會温柔,一會兇巴巴的,比浦主任兇多了。”浦西茜急了,不惜損曲優冰:“女人兇點好,都像你媽媽那樣軟綿綿的女人,男人愛不長久的。”水洛自然不滿:“誰説,我爸爸就一直愛媽媽。”

“哎。”浦西茜言又止,似乎對水洛的父親水鵬舉有看法。水洛也察覺了這點,剛想問個清楚,診室門忽地推開。一位扎着馬尾,打扮時尚的高挑美婦走了進來:“水醫生,你在啊,我還以為你下班了。”水洛一看,正是昨天約好今天見面的王薇越。

浦西茜嬌笑:“咯咯,這麼巧。”王薇越見水洛手中有浦西茜的腳丫子,頓時瞪大眼睛:“西茜,你們這是幹嘛。”浦西茜媚笑:“他按摩腳的手藝很的,薇薇,他知道咱們的關係了,別逗他了。”王薇越款款走近,和水洛了一個曖昧眼神,目光集中在水洛的按摩動作上,水洛也有意賣,將浦西茜的玉足按摩得舒服通透,王薇越瞧出不凡,欣喜道:“我也要試試。”浦西茜嬌嗔:“改天吧,他都沒吃午飯。”王薇越一聽,大為不滿:“他都沒吃午飯,你好意思叫他給你按腳,走走走,水醫生,我們吃飯去。”拉扯中,浦西茜的玉足掉了下來。

氣得浦西茜尖酸刻薄:“喲,難道這就是傳説的有異沒人嗎。”王薇越懟了回去:“你不給人家吃飯,才沒人。”水洛急忙上前打圓場:“別吵,別吵,我先給饒警官看了皮膚再吃飯。”這是水洛的本職工作,他關心王薇越的皮膚病。

“好的。”王薇越芳心大悦,竟然當着水洛和浦西茜的面寬衣。浦西茜譏諷道:“水醫生都沒吃午飯,你好意思叫他給你看病。”這話惹得三人哈哈大笑。水洛很快就拼住呼,今天的王薇越比那天隨意多了,她身上的罩更,更透明。

彷彿比第一次見到時更高翹。浦西茜兩眼放亮,不知是真心誇讚,還是有意説好話,她目光落在王薇越的部上:“薇薇,看不出你那地方還這麼。”王薇越本能的高聳雙峯,做了個鬼臉:“意思説,你的下垂了。”浦西茜大怒:“去你的,比你。”兩位大美婦就這樣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水洛則細細查看王薇越的肌膚,最後得出結論:“不用吃藥了,可以洗熱水澡了,基本都好了。”王薇越乘機告狀:“那三無產品。就是浦主任給我的。”水洛埋怨的眼神掃向浦西茜,浦西茜那叫一個冤啊,比竇娥還冤,使用三無產品。那是她浦西茜和王薇越設計接近水洛的一個苦計,如今竟然被王薇越拿來説事,簡直天理難容,把浦西茜氣得直翻白眼:“哎,現在做好人好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