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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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我和你説的是真的，你別再理我了，我真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她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

聽着她泣的聲音，我心裏突然響起了“我願意永遠和你在一起”的聲音，那是我曾經對她許下的諾言。

“心肝，別哭了，好嗎？”

“別再叫我心肝了，我不配，拋棄我吧！”不，那不是我能做到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心肝，難道我會因為你不是‮女處‬就拋棄你嗎？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我只是心裏有一些不甘。

“我不會的，我覺得你好，其實我並不是特別在意…只要你真心的愛我。

不過你能告訴我以往的一些事嗎？”她仍然在噎着，但還是告訴了我她的第一次。

那是在認識我三年前，那時她剛剛19歲，才參加工作，結識了一個外地的小夥。那個人對她很好，但是家裏父母都反對，覺得他不可靠。但她覺得對方不錯，就堅持要和他來往，為此她父親還打了她一頓。後來他把她帶到自己的一個親戚家，她的第一次就這樣失去了。

“我真傻，真傻呀…”她在哭泣。別哭了，我心愛的姑娘，難道一個人需要為自己一時的衝動付出一次又一次的代價嗎？

“別傷心了，我覺得只要真心相愛，那也沒什麼。那後來怎麼又分手了？”我問道。

她斷斷續續地説，後來她發現這個人有很多缺點，喜歡錢，總喜歡向她吹噓自己在股市上掙了多少多少。還喜歡結一些她不喜歡的人。兩個人經常發生爭吵，所以後來就主動和他分了手。

“現在你還有他的消息嗎？”

“沒有，絕對沒有，有什麼好跟他聯繫的！整天就知道掙錢的人！”她斬釘截鐵地説，語氣中透出的無情讓我吃了一驚。我這個人對別人的思想很，往往能覺察出一個人心裏的一些想法。看來她對他好像一點情都沒有了。

我暗暗地想，不管怎麼樣，他可是你為之付出的第一個男人啊，不管怎麼樣，應該對他不至於這樣絕情。再者説，聽她講的這些病，應該都不算太大的問題，只要他真心愛你，有什麼不能原諒的。這有些不像我心目中的那個心肝了。我突然想，在將來我會不會也被她用這樣的語氣向別人評價？

這個念頭之在我心頭一閃，隨之就消失了。我依舊好言安她，漸漸地，她停止了哭泣，我們又沉浸回愛的漩渦當中了。

一個月後，我終於回來了。再一次踏上了心愛的人所在的土地，讓我到萬分的親切。同時，急於見到她的渴望讓我直接就到了她的單位。她正站在醫院的門口等我，手裏拿着一個小籃子，穿了一件紅的短裙。看到了我向她揮手，她就直接跑了過來，我拉住了她的手。好久沒有碰到她了，那隻手熱熱的，暖暖的，居然在我心裏起了一股慾望的衝動。

她剛剛洗過頭髮，長長的烏髮披在肩頭，清風拂過，襯着她潔白臉頰，顯得很嫵媚。我不由得緊緊抱住了她。

“要去哪兒呀？”她輕輕地鑽出我的懷抱，指了指籃子“今天我倒休，咱們去前面的公園吧。”

“好啊，走吧！”我牽着她的手，向着車站走過去。

上了車，她向我指點着這裏的建築。

她從小在這兒長大，開始是住在家，位置就在公園的附近。也許是這裏的環境勾起了她兒時的回憶，走在公園裏，她的興致很高。這裏不像城裏公園那樣熙熙攘攘，寂靜的樹林裏水淙淙，我們在一片草地上的小樹旁鋪了一張餐布。

我坐下來，給她念帶來的一本書“聖經中的故事”裏的片斷。

“亞伯拉罕全家離開了索瑪城，他謹記着上帝的教誨，一直向前，絕不回頭。

但他一位親戚的子卻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索瑪城方向已經是白光沖天，而她立刻變成像蠟像一樣的人…”鳥兒在小樹的枝頭鳴唱，似乎對索瑪城的毀滅無動於衷，而她扶着樹枝站着，聽得倒是全神貫注。

“後來呢？”她關切地問。

“黑的。”我坐在地上，謝謝地笑着。

“什麼黑的？”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從地上跳起來，抱住她，貼近她的耳朵説:“內褲裏面。”

“啊，你好啊！”她的臉騰地紅了，知道剛才我竟借唸書之機一直在偷窺自己的裙下光。

“我就是你們説的那個狼！”我狠狠地説着，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下，摸着她光滑的大腿。自從知道她不是‮女處‬後，加上週圍又看不到什麼人，我發現的自己的膽子變大了很多。她的呼開始急促，閉上了眼睛。

“阿姨，你的裙子掉了！”不知道從哪轉出來一個大約4、5歲的小鬼，好心提醒着她。

“啊！”她的臉羞得通紅，趕忙收拾被我亂的衣服。那個小孩跑開了。

我也覺得很尷尬，於是在她耳邊低低地説:“去電影院吧。”出了公園，我們坐車到了那家影院。進了包廂，我急急地摟住她，她把嘴湊上來，我貪婪地吻着她，同時在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裏。繞過那密密的叢林，我發現她的那裏居然已經把內褲沾濕了好大的一片。

我把手指伸進她熱熱的口，輕輕地上下移動。現在的心肝原有的那種羞澀不見了，她抱着我，把房緊緊地貼在我的上，不住地扭擺着肢，嘴裏急急地息着。我索褪下了她的內褲，讓她斜靠在椅背上，俯下身去親她的秘密的花園。

影院裏的光線比那天她辦公室裏的還要暗，再加上包廂的椅子遮光，所以還是看不太清她下身的樣子。我只是不停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口，探索着那女的秘密，她悶聲輕輕地呻着。直到電影結束，燈光亮起，我才放開了她。

從電影院裏出來，她軟軟地靠着我，似乎全身都沒了氣力。我卻覺得意猶未盡，向她説:“先回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

“家裏有人嗎？現在這副樣子去見你爸你媽，真要羞死人了。”

“放心，現在家裏就住着我和我弟，他還在上班呢。”她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我們打上車，沒過多久，到了我家，我拉着她進了我的房間。

我的房間裏空空蕩蕩的，只有簡單的幾樣傢俱。這個房子剛剛買下不久，我父母還沒有搬進來。我把她擁到牀邊。她隨即勾着我的脖子，我順勢把她壓倒在牀上。

“讓我好好看看你，可以嗎？”我輕輕的問她。

“看吧，我是你的了…”她説話時聲音有些發顫，閉上了眼睛。

我下了她的裙子，然後是內褲，但沒有她的上衣。現在，她赤着下體仰躺在牀上，白的肚皮上的肚臍圓圓的，微鼓的小腹底部是一片濃濃的陰，襯着白白的大腿，顯得很刺眼。我看看這牀上的美女，湧出的慾望好像是繮的野馬。屋裏光線明亮，我再次分開她的‮腿雙‬，心肝的陰户分毫畢現的展現在眼前。

她的股很圓很白，兩片圓圓的白股中間是黑濃密的陰，陰從陰户的上方長起，隨着陰的外沿向下延伸，一直連到了門的四周。整個陰户在股中間高高地隆起，中間是黑的陰。陰靠近陰道口的部分的內壁是暗紫，但再向外一些就變成了暗黑，這部分黑的陰雖然厚，但都向兩邊翻起，並且外緣都是凌亂地捲曲着，遮不住陰道口。可能是在電影院裏受到的刺太強，她的會陰、門還有周圍的陰上都粘着白的漿。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先是她左側的陰，然後再右側的陰，並且每次都用嘴巴把陰出來，然後用嘴把陰捲曲的邊緣拉直，之後就直接把舌頭伸入到陰道里親。

這樣的親吻對心肝刺很大，她的不停地向上起，股也用力扭動着，嘴裏亢奮地呻着。親了一段時間後，我又用手把她的陰向兩側掰開，那紫紅的口被兩側的陰帶着大張着，不停地翕動着，陰道口已經沒有書上説的那層膜了。其實我很想知道‮女處‬的陰户是什麼樣子，可惜再也看不到她還是‮女處‬時陰户的樣子了。

就在她的陰户還在被親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鑰匙擰門的聲音，我知道是弟弟回來了。於是她趕忙穿衣服，並且讓我把門關上。但一關門，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好在我還算是衣着完成，我説:“我先出去。”但她這時已經有些手足無措了，我也很着急，但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走向客廳。

弟弟開了門，看見我站在廳裏面，就説:“你出差回來了！太好了！什麼時候到的？”我敷衍着，盼着心肝快點穿好衣服。弟弟注意到了我的屋子裏還有人“咦，還有誰在呀？”心肝從裏面跑出來，天，她居然還沒有穿鞋！看着她赤着腳站在地上，臉漲得通紅，我覺得又尷尬又好笑。

“啊，哥，這就是你跟我説的女朋友吧？”她轉着身子，張了張嘴“嗯，嗯…我是！”也不知道她到底該説什麼話了。

從家裏落荒而出，她一會兒埋怨我不關門，一會兒埋怨我不知道家裏人什麼時間到。其實我也沒想到弟弟會提前下班，所以只好做了千般解釋，萬般安，但又想起她光着腳站在客廳裏的樣子，心裏忍不住偷偷想要發笑。

終於送她到了家，呼着這裏寧靜的空氣，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城裏的喧囂已經消失，心肝靜靜地站在她的小屋的窗前。夏的斜陽透過玻璃照在她身上，那濃濃的頭髮，長長的睫，小巧的鼻子，圓圓的下巴，高聳的脯和豐滿的身，被光線勾勒出一副金的玲瓏的曲線。

我多想再和她耳廝鬢磨，但是時鐘已經指向6點鐘，她媽媽就要坐班車回來了，我覺得沒有預先讓她母親知道，我和她單獨待在房間裏不好，所以起身向她告辭。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讓我和她的依戀之情又濃了一層，這個時刻久久地刻在了我心底，讓我現在還能體味到那幸福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