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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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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幫我吧?我們現在已經在同一條船上,如果我死了,你也會被趕出現在住的房子吧,畢竟對韋同來説,你只是我夏可瑄的妹妹,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你什麼都不是,就這六個字讓夏可晴點頭做了保證。她不在意住哪裏,她在意的是,如果姐姐真的會死,或是韋同不要姐姐了,那麼她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畢竟她和韋同的連繫只在於姐姐,沒有了姐姐,對韋同來説,她也不過是一個比陌生人多了一些情的人而已。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們沒有錯,錯的是老天爺,它不該讓宋小雅出現在我們面前,這麼好的籌碼在我手上,我豈能不好好利用呢。”夏可晴將車子停在一家新開幕的唱片行不遠處,在這裏,她們可以將剪綵活動的情形看得很清楚。

“這一切只能怪她命不好。”看着宋小雅扮她扮得樂不思蜀,她冷冷的笑了。

可憐又可悲的宋小雅,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崇拜的偶像是一個披着天使翅膀的魔女啊?

夏可晴為宋小雅到一絲絲憐憫,瞧她一臉的光采,絕對想不到自己已經步入了夏可瑄的計劃中,成了一個活祭品。

她雖然也為宋小雅到可憐,但她是共犯之一啊!她不能心軟,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這世上不變的法則。

她的人生在遇到韋同的那一刻起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以前的宋小雅是不會出現在這種豪宅中、穿這種名牌的,更不用説時常可以享受到被人羣包圍的美妙覺。

這種灰姑娘般的生活她過了有半年多了,從覺新鮮到現在逐漸適應這種安逸的生活,表面上她很習慣這樣的生活,但也只有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只有她獨自一人的時候,那種孤獨的覺便會佔據她整個心房。

表面上她過得再光鮮亮麗,但這一切都不用於她宋小雅,賦予她這一切的人是夏可瑄,她正在享受的這一切的所有人全是夏可瑄而不是她,就連她可以三不五時見到韋同也是夏可瑄的!

韋同啊!每次一想到他、一看到他,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明明知道他是夏可瑄的情人,明明知道她不能對不起夏可瑄,可她偏偏那麼不爭氣的陷了進去。

明明知道自己喜歡韋同的心一定要緊緊壓制住,不能説也不能表現出來,否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會成為可惡的第三者。想是會想,卻偏偏,她的心依然會不由自主的被他牽着走,他的每件事她都想知道,忽喜忽悲的心情讓她很難完全的控制情緒;當她到她的秘密就要被發現了的時候,只好選擇躲避,遠遠的躲開他。

又是一個難入眠的夜晚。今天假扮夏可瑄現身一場賑災慈善晚會,她只是驚鴻一瞥的亮個相,捐出一百萬便離開;照道理説,這樣的工作量一點都不大,比起她以前每天連趕好幾場場子,這樣的工作量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應該很容易就睡着才對,可今晚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數過三遍羊還是沒有一點睡意,乾脆爬上已經變成她避風港的樹上。

天快到了吧?樹枝上快冒出青翠的綠芽了,但是那股吹近身子的風還寒的。她摸摸手背,呼了一口氣,視線又忍不住調向夏可瑄的房間,因為今晚韋同也在,他在這裏的時候一定待在夏可瑄房間。

夏可瑄也是他來這裏的目的吧?白瑞哲、夏可晴或者是她都無法請得動他吧?

她自嘲的笑了下。

那間房間的燈光還亮着,他們在做什麼呢?

她滿腦的胡思亂想,引得她幽幽長嘆“看來今晚真的別想睡了。”

“我覺得你不夠愛我。”聽到夏可瑄這樣説,韋同慢慢的從窗邊轉過身。那個溜出去的人影不會是夏可晴吧?那麼是…宋小雅?

“怎麼説?”他開始厭倦了她不斷的問他他有多愛她,要他表現出他愛她有多麼深;他真的覺得累了,這樣的愛情模式讓他心力瘁。

“如果你夠愛我,就該給瑞哲一個工作,他很有能力的,讓他去管理你的畫廊不是很好嗎?台北、紐約、巴黎、倫敦、米蘭和東京,隨便哪一處他都能勝任。”她趴在牀上,用他最欣賞的眼神對若他。

這樣嫵媚的眼神在以前,也許三個月前,絕對是軟化他的心的最佳武器,但是現在他膩了。也許是他承認了她使出這樣的眼神看他不是真意真心,而是帶着一層目的;她要達到她所要的目的,她要出唱片、她要演戲卻苦無管道,是他被這種眼神軟化,替她打通一切關節完成她的夢想。

她已經達到巔峯之位了,還有什麼想要的?他開始揣測她心底到底藏着多少夢想…或者該説是野心。

三年前他遇到她時,沒錯,她的確懷着很大的夢想,他就是被她那股因為有夢想而努力的拼勁引的;但是曾幾何時,她已不再努力完成自己的夢想,因為她明白有了他的力量,她可以不必那麼辛苦;到後來,她所有的成就都是他給的,她之前的夢想變成是他在替她完成。

他好像變成了她夢想的完成者,他討厭這樣,甚至厭惡這樣。當初引他的是那個每天努力想成為大明星而眼底發光的夏可瑄,而不是這個有如一隻水蛭附在他身上,想光他血的貪心女王。

人的心還是逃不過時光的試煉。她變了,他也就跟着變了。

“你覺得他有什麼優點值得我用他?”要知道,管理一家畫廊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有啊!”她眨眨眼的笑了,她就知道他終於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他不答,又是那樣的笑,一副有成竹的樣子,一副她吃定了他的樣子。

“他有才華、頭腦冷靜、口才又好、做起事來也很有計劃,我認識他這麼久,很瞭解他,不過就是一家畫廊嘛,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勝任的。”

“我目前不缺人手。”他説的是實話,她卻像被狠狠澆了一盆冰水般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