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還在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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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就開門見山的説了。”阿爾卑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淡,顯然是對對方不願現身一事心中不滿:“請族長大人下山,親自去解決我們共同的目標。”
“什麼!”一旁的狼嘯長老聞言全身一震,心中暗罵阿爾卑斯言語過分,為了某個理由,魔狼族必須盡力協助這猥瑣的傢伙對付敵人,可自己已經為此派出了兩批人馬,其中大部分是本族英“兇狼殺手”這難道還不夠嗎?
這個傢伙,未免太得寸進尺了,果然,那魔狼族長聽見這個的要求,也是半晌不語,似是在思索着什麼事情,良久,他道:“先前派去協助公爵大人的兩批人馬,沒有成功嗎?敵人那邊有高手?”在那族長眼裏看來,以“兇狼殺手”的實力來説,是萬沒可能輕易失敗的,眼下他要求自己出馬,那只有一個可能,敵人那邊有尋常殺手對付不了的高手,以至於任務失敗。
可是,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讓那個聖焰帝國的國舅公親自跑來這裏,要求身為大陸八強者之一的自己出手?
“族長大人果然神機妙算,貴族那兩批人馬,據説是喪命於一個神秘傭兵之手,而且死的屍骨無存,悽慘無比,看樣子敵人實力應該比他們強很多。”
“一個神秘傭兵?”
“不錯,敵人實力堅強,還請族長大人破例出山,否則大事難成。”
“宗長大人正在閉關,眼下正是關鍵時刻。”一旁的狼嘯忍不住口道:“不如我再加派些”兇狼殺手“給大人,必能…”
“不必了!”高聲打斷狼嘯的建議,阿爾卑斯右手一甩,不悦道:“既然族長大人不肯出山,我只有去狂獅族那邊請求幫助了,打擾族長大人練功,十分抱歉,改再來賠罪。”
“慢着!”出聲阻止住維恩,那聲音停頓片刻,似是思索着當前狀況,繼而緩緩對狼嘯吩咐道:“狼嘯長老,即刻持我的印符去求見宗長大人,請求發兵聖焰帝國,敵人的內援,然後召回所有”魔狼殺手“,讓他們帶領手下的‘兇狼殺手’,全力圍殺目標。”
“可是…族長大人…”很意外的,狼嘯並沒有立即執行命令,反而神驚惶,似乎有話要説。
“立即去辦!”那聲音鏗鏘有力的喝道,語氣很堅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是。”躬身一禮,狼嘯長老推門走出房間,碩大的房中只剩下阿爾卑斯一個人,周圍的氣氛一時有些死寂。似乎很滿意適才那族長的處理,他微微點頭,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毒笑容,就像冰凍的毒酒般的笑容。
“阿爾卑斯大人,這樣還滿意嗎?”
“很好,這樣一來族長大人就不必下山了。”阿爾卑斯點頭道:“只不過,請告訴您的屬下,不要在聖焰帝國動手,那小雜種似乎正要去雲王國取第二件試煉之物,就在那裏幹掉他吧。”
“…”不太愉快的“會面”就這樣結束了,此時,魔狼族的族長並沒可能料到,不久之前,阿爾卑斯除了請求自己的協助外,甚至將自己訓練出來的殺手也投入到追殺希林的行列之中。
“這個該死的閉關狂,如果那神秘傭兵真的是那位的話,你全部的殺手都要搭進去呢!”阿爾卑斯在回去聖焰的馬車上低聲詛咒着。
“不過無所謂,只要那些殺手可以讓哪位稍微忙碌點,造出些時間差,靡夜就可以完成任務了吧。嘿嘿,居然有點想念那雜種的身體了,哈哈哈哈。”入夜,在前往帝國東北部海港的官道上,一輛馬車,快速的呼嘯而過,起轟轟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洪亮。駕駛馬車的是冷酷的裘聶茲,而馬車裏面,有一男兩女,正是希林、月玲,與一個被捆做一團的女殺手。
希林的情況在裘聶茲給他吃了許多不知名的物藥之後,稍微有一些好轉,此時正安靜的睡着,月玲在一邊安靜的看着希林,而裘聶茲似乎怕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煩,除了原來那嚴密的束縛之外,將可憐的女殺手的小嘴也牢牢的住了,還在外面勒了布條。
“咕…”月玲突然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而那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女殺手的肚子。
“你餓了嗎?”月玲坐在了女殺手的旁邊問道,而那女殺手並沒有吭聲。
“咕…”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
“嗯…這樣吧,我幫你解開嘴巴,餵你吃東西,但你不能做奇怪的事情,好嗎?”善良的月玲説道。
“!
…
”女殺手渾身一震,但並沒有表態。
“我解了哦。”月玲解開了女殺手勒着嘴的布條,從她嘴裏把濕漉漉的布團掏了出來。
“咳…”女殺手咳了兩聲,一陣麪包的氣味忽然傳進了她的鼻子裏。
“來,吃點吧,這裏還有點麪包。”月玲把一塊麪包遞到了女殺手的嘴邊。
“假仁義,都不知道有沒有毒”女殺手心裏想着“算了,死就死了。反正我也沒什麼值得留念了。”接着便大口的吃了起來“慢點吃,別噎着,來,喝點水。啊對了,你這樣都沒辦法喝水呢。”月玲留意到對方的脖子本不能移動“等下哦。”説着。
月玲將固定着對方兩隻角的繩子也解開了,而月玲這時的行為,讓這女殺手的心裏產生了十分異樣的受。在大陸上雖然是止“米克斯勒”的存在的。
但是有不少的貴族,喜歡利用“米克斯勒”的特殊能力,因此“米克斯勒”在貴族眼裏是十分好用的奴隸。她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別人不停的販賣和奴役,由於自己是多種族混血的由於自己是“米克斯勒”而自己身上的特殊能力幾乎全是控制系和醫療系的,因此在自己歲的時候,被一個貴族買來,訓練成一個殺手,但那個貴族是一個冰戀型的待狂。所以自己除了殘酷的訓練之外,整天都是被不同的刑具所束縛和待。
而自己獨特的自愈能力,居然讓自己的身體不會留下傷痕,而別的奴隸也不會同情一個“米克斯勒”因此在她的記憶中,本沒有一個人對她“好”過。
而此時月玲的行為,讓她覺得十分的温軟。她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而就在這個時候,水杯已經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來,喝點水吧。不好意思哦,我實在不敢再放開你的捆綁了,被這樣捆着,你一定很難受吧。”月玲説道。
“沒…沒關係的…謝…”女殺手的眼眶一熱,眼淚了出來,但立即被眼上的布所收了“啊!你説話了啊,和希林打完之後你都沒説過話呢。對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月玲,你呢?”
“我…我叫靡夜。”女殺手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她覺得自己似乎沒辦法不回答這個叫月玲的女孩的問題。
“嗯,很好聽的名字呢,其實我覺得你不像是壞人啊,為什麼要來殺希林呢?”
“這個是主人的命令。”
“啊。你的主人是?”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不能違揹他的命令。”
“這樣啊,那你的主人一定對你很好。”
“…”
“對啊,就好像希林對我很好一樣,”月玲開始向靡夜説起自己過去的故事。
那一年,她只有五歲,卻已經生得秀麗無雙,嫣然一個美人坯子,絲緞般的淡粉秀髮,配上總是微笑着的可愛面龐,端得是人見人愛,仿如一個小公主般,在自己的家族裏倍受呵護。
雖然從小就不知道母親是誰,可是她的父親,是當地有名的大商賈,再加上在商會擔任要職的爺爺,和藹可親的,善解人意的管家,眾多的僕人,大家都很愛護她,那時候的每一天,都過得是那麼的快樂。
依稀記得,當時她最喜歡坐在爺爺的膝蓋上,用白的小手,拔他的鬍子,然後看着假裝生氣的爺爺,鼓起腮幫對她吹氣。要不,她也很喜歡在院子裏盪鞦韆,父親總是買力的在後面推着她,聽着她“咯咯”的笑聲,讓那鑲滿鮮花的鞦韆,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再不,看着拿着針線,預備繡手帕,卻不小心把自己的褲子和手帕繡在了一起的樣子,也是那麼的有趣…那一天,是她那麼想忘記的一天,可是,她卻永遠忘不了那個夢魘,那一夜,墳墓裏的屍體不知被什麼引,全部的復活了。
殭屍攻擊者城市裏的商鋪,居民,她家也不例外。死!那是她第一次接觸到這種陌生的東西,大家都着鮮血,倒在她的腳邊,大家都面目可怖,奇怪,怎麼大家睡着了,卻都還沒有閉上眼睛呢?是不想睡着嗎?既然大家不想睡着。
那又為什麼要躺在地上呢?而她,當時被爸爸壓在身下,從而逃過一劫,之後,她便過着野狗般的生活,不,也許連野狗也活得比她幸福吧,至少,它們不用去吃水溝裏的蟲子。
也不必在寒冷的冬天躲在別人的馬圈中瑟瑟發抖…後來,她遇見了那個瘸腿的聖焰人,那個人給她東西吃,讓她睡在温暖的房間裏,卻在第二天把瘦小的她關在籠子中,在奴隸市場上叫賣。
而由於她是稀有的種族,不久就被人當作觀賞品賣了出去,接着便被賣來賣去,也不知道到底被賣了多少次。她有時會思索,現在的她,比之前要過得好吧,至少,她現在有東西吃,有地方住,只是,之前的生活雖然悲慘,可至少她還算是個人啊,現在,她連一個人也算不上,在別人的眼裏,她只是一個動物,或者説。
只是一個東西罷了…奴隸!買賣她的人都這麼稱呼她,奴隸是什麼?她不知道,漸漸的,她的眼神越來越空,心,也好似受傷了一樣,息着跳動着,活着對她來説意味着什麼?也許。
只是為了接死亡的到來吧。秋天到了,憂鬱的秋天,樹上的葉子應該變得很紅了吧,隨着秋風,旋轉着掉落下來,今天是她七歲的生,兩年前的今天,她還在自己的家中,被大家眾星捧月般圍着。